[命运]上:强奸尿失禁的前朝王后 清冷美人受 乱伦

覃修远原本没有打算娶林青山。

即使有新王迎娶前任王后的传统,即使听说前任王后很美,他也没有动过这种念头。

但林青山确实长的很美。浓黑的长发,苍白的脸,冷淡的眼睛,多情的嘴唇,他瘦而高挑,虚弱而傲慢,只是坐在那里,就已经让人神魂颠倒。

在覃修远称王之前,是没有人敢正视林青山的。因为只要把目光落在林青山身上,那就不可避免的会露出迷恋的丑态,这会让林青河暴怒,他暴怒之下剜下的眼睛不知道有多少。

林青河并不是一个称职的王,于公,他暴戾恣睢,独断专行,于私,他娶了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但因为江山稳固,前者不可谈,后者不过只是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影响不了他分毫。

平阳国的王位从来不是靠继承,而是靠灭杀妖邪,林青河是这样,覃修远也是这样。而覃修远之所以灭杀妖邪,不仅因为他有这个实力,也因为林青河失踪,让这原本属于王的责任无主。

林青河失踪至今依旧是下落不明,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除了覃修远。只有覃修远知道,林青河根本不是失踪,而是死了。因为林青河是他杀的,连肉体都被他化成粉末。

覃修远不知道他对林青河的恶意从何而起,他杀林青河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林青河的身份,他们在山林中相遇,只是一照面就能察觉出对彼此的厌恶,是林青河先动的手。最后覃修远把他杀了。

覃修远得知林青河的身份是在他称王之后,他从宫中的画像中得知的,但他并没有透露分毫。也因为出现新王,旧王的下落越发无人关心,现在已经没有人提起了,即使是他的妹妹,看起来好像也并不在乎。

覃修远对林青山的态度很随意,并没有什么尊重的样子,狼一样的目光盯在他那张勾魂摄魄的脸上,其实有些下流,但没有人会说他,因为王后本来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即使他说过不要王后,但其实没有多少人信,因为王后实在是太美了,没有人会不想要他。林青河的乱伦虽然明面上受尽唾骂,但是见过林青山的人却都在暗地里理解他的行为,这样的美人只放在身边而不吃到嘴里实在是很难做到,只是觉得林青河不懂隐瞒林青山的身份很蠢。

但他们怎么会理解,林青河就是想大张旗鼓、不遮不掩,昭告天下他得到了林青山。

覃修远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王后,林青河死了,又是你丈夫,又是你兄长,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伤心呢?”

覃修远喊他王后,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喊的是林青河的王后,还是他的王后,他只知道,他被这个称呼和林青山的冷淡隐秘的取悦到了。

林青山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并不说话,即使从覃修远嘴里得知林青河的死讯,但他看起来并不意外,也不伤痛。

覃修远闻到隐隐约约的骚味,是尿的味道,可是庭中只有他和林青山俩人,林青山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覃修远直接把手摸进他的裙子底下。

林青山没有挣扎,他垂下眼,被覃修远的手触摸到的大腿微微的颤了颤,覃修远摸到一片湿意,他笑起来,贴着林青山的鼻尖,眼睛像是要吃人一般,“王后怎么尿了?”

“是太害怕了吗?是害怕我吗?”覃修远往下压,把他的两条腿打开,林青山身上的裙子因为这动作滑到腰上,细伶伶的白腿露出来,腿间湿了一片,裙子里也是湿淋淋的,覃修远把脸凑上去,那粘腻腻的骚味更重了。

覃修远扯下他胯间湿透的那点布料,即使看到意料之外的一根幼弱鸡巴,但他并没有痿,反而有些性欲高涨,他用手揉着那根小小的鸡巴,“王后,是这里漏的尿?”他从湿漉漉的龟头往下揉到他的粉批,“还是这里?”

林青山不回答,也不反抗,穿上衣服的时候看起来冰冷又傲慢,好像谁也看不起,可是被按倒之后却显得那么顺从,那么柔弱,像引颈就戮的雪白羔羊,轻易就能被撕碎。

覃修远不知道林青山为什么尿,他应该觉得脏的,美人的尿也是尿,可是他却觉得很兴奋,他的鸡巴很硬,他用手摸的那张批让他想舔也想操。他揉林青山的批,舌头从外阴开始舔,又湿又骚的批把他的舌头吸的离不开,覃修远舔的很重,林青山像条死鱼,没有半点反应。

覃修远用指尖的茧磨他的蒂蕊,舌头舔进他骚甜的肉缝,吃的很响,林青山又失禁了,覃修远湿淋淋的笑,“你这是什么毛病?”

林青山不说话,他掰开林青山鲜嫩的肉批,把鸡巴抵上去,粗长滚热的阴茎贴着他的肉穴,龟头顶开了两瓣肥厚的阴唇,林青山终于说话了——他颤抖着声音说不要,他的眼睛张开了,还是冷冷的样子,可是覃修远看得出他很痛苦,但是覃修远不可能停下。

“王后,我不懂,你说不要是真的不要吗?”林青山点头,细白的手抓住他的手腕,是一个想要停的动作,但是覃修远并没有被他按住,他的手指从被龟头抵着的肉洞里探进去,鸡巴的角度往旁边偏了偏,贴到他雪白的大腿内侧,覃修远的手指插

入了他。

覃修远的手指插进去之后,林青山又不说话了,他半低着头,乌黑浓长的发披散着,睫毛垂着,嘴唇抿着,一副柔顺又认命的样子,覃修远笑着,“王后,我摸你的时候,你没说不要,我舔你的时候,你也没说不要,怎么就把鸡巴贴上去,你就说不要了呢?你尿了我一脸,说不要就不要了吗?”

覃修远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湿软的小屄被他搅出粘稠的水声,林青山微微发抖,呼吸重了一些,覃修远笑了笑,把手指抽出来,掰开他的阴唇把鸡巴送了进去,粗壮的肉根进了一半就显得滞涩,覃修远被夹的发痛,而林青山的眼泪掉了下来,只掉了一滴,覃修远没有注意到。

覃修远的注意力都放在他湿答答的含着阴茎的小屄上,揉了两下阴蒂就没耐心的挺身操进去,林青山的呼吸越发的急促,胸脯起起伏伏,他咬着牙不想泄出呻吟,覃修远却马上大开大合的动了起来。

林青山是双性人,阴道发育的并不完善,又小又窄,最开始的时候林青河每次操,他都很痛。第一次被操是林青山十五岁的时候,林青河只大他两岁,但十七岁的鸡巴已经非常大,也非常硬,林青山觉得自己几乎要被他捅破了,他被操的直哭,可是床上的哥哥是不一样的,床上的哥哥看到他的眼泪不会心疼,只会越发的兴奋。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青山被他操坏了,他开始漏尿,开始控制不住的尿失禁,他恨死了林青河,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他本来就是依附着哥哥活的,即使哥哥把他操烂了,他也没办法离开。

林青山原本是娇软而开朗的性格,是很爱笑的,但是被林青河弄的渐渐阴沉起来,他用冷漠和傲慢掩饰自己的狼狈,他不敢和别人接触,他不想被人知道他被自己的亲哥哥强奸到坏掉。

可是林青河却很想让人知道。

林青河说要娶他的时候,林青山不慌张,他本来就做好了嫁给哥哥的准备,可是不是以“林青山”的身份,他想改名换姓再嫁,至少明面上他不想乱伦。可是林青河却不愿意。

林青河要娶的就是自己同父同母的妹妹林青山,他不要他改换身份,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忤逆人伦。林青山很痛苦,他也只能痛苦。

林青山害怕别人的目光,越是害怕越是要做出不可一世的样子,他不想见人,林青河也不愿意让他见人,他几乎被林青河关起来了,但他也是愿意的。

林青河不像一个王,因为他大把的时间都花在林青山身上,他无数次提过想要和林青山有一个孩子,林青山只是低眉顺眼的攀着他的脊背,不反驳,也不认同,看起来是那么的乖,那么的软,被林青河凶狠的按在床榻里压碎。

林青山被他翻来覆去的弄,又尿又喷,水多的能溺死,大腿抽搐,腰肢发颤,林青河吻他,进他,精液灌进他的子宫里。

林青山好不容易才怀了孕。林青河其实并不是爱孩子,他只是看穿了林青山对他并没有爱意,他想要一个工具来束缚住林青山,他想要林青山爱屋及乌。

所以当得知这个他用来羁绊林青山的东西会抢走林青山,林青河几乎是立刻就发狂了,他要打掉那个孩子。可是林青山体弱,流胎的伤害比生产还大,林青河需要等待孩子出生再将他杀死。

可是林青山却不舍得,林青河因为“杀父娶母”的卜卦发疯,他信,但是林青山不信。林青山不想因为虚假的卜卦害了自己的孩子,更何况他生育困难,太医的意思是这是他一辈子唯一的孩子。

林青山几乎是想尽了所有的办法,好不容易才蒙混了林青河,让他以为小孩已死,其实将小孩远送。

十七年后,林青河失踪,林青山见到覃修远,几乎是立刻,他就知道,这是他的小孩。紧接着,他就想到失踪的林青河,明明是不信小孩会“杀父娶母”的,可是他却觉得林青河是死在他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