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嫂子被高中生逼奸 双性

涂然没有想到会被陆景明强奸。

陆景明分明看不上他,从来也不正眼瞧他,涂然是很自卑的,他知道自己拿不出手,不讨人喜欢,陆景明对他冷淡,他便也躲着陆景明,对他敬而远之。

陆景明的力气很大,压着他的时候他根本就动不了,涂然挣扎不开,也没办法呼救,屁股上正顶着陆景明的阴茎,又热又硬,陆景明热烈地吻他的颈侧,涂然的心跳得很快,他感到恐惧,但很快平静下来,落下一行泪,然后闭上了眼睛。

陆景明捏着他的下巴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涂然很木,由着他亲,陆景明从喉咙里发出轻慢的笑,蹭他的鼻子,舌头舔他的嘴唇,指腹重重地擦过他的眼泪,“别哭,嫂子。”

涂然张开眼睛,浸着泪的眼睛望着他,却没有什么情绪,他抿了抿唇,对他比着手语,他“说”,轻一点。

陆景明几乎是立刻就硬到头昏脑胀的地步,轻轻地笑骂一句,“骚比。”带着恶意的狎弄把手指插入他的口腔,揉弄他的舌头,几乎要按到喉口,插的涂然控制不住的落下泪来,很委屈地发出一点点呜咽。

陆景明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扯他裤子,只扯到腿根就把手摸进去,滚热的阴茎隔着陆景明的裤子贴在他大腿内侧,带着他唾液的手指深入他的下体,摸到一片柔软的湿意,指腹陷入一条软缝,涂然止不住的哆嗦,睫毛震颤不止,陆景明诧异地支起身往下看,看到一瓣女人的阴道。

涂然是个哑巴,长相普通,只是比常人更白一些,睫毛很长,臊眉耷眼的样子显得很可怜,总是一副逆来顺受、很好欺负的样子。一起吃饭的时候被陆春和伸进裤裆里摸也只是红着耳朵尖,然后被弄到趴在桌子上,陆景明看得恶心,但又觉得涂然那软绵绵的样子怪乖的,有一点可爱。

他现在知道了,陆春和玩的大概就是他的阴道。又湿又软的少女嫩穴,他皮肤白,阴唇很粉,肉缝水淋淋的,陆景明用手掰开往里看,里面很粉,阴蒂小小的,吸两下就肿起来,陆景明埋在他穴里,舌头舔进他的阴道,舔的咕啾作响,涂然浑身发抖,腿不自觉的夹紧陆景明的头。

陆景明的舌头非常灵活,湿热地吸他的穴,一会舔弄阴蒂,一会抿着阴唇,一会往穴里伸,涂然的淫水到处流,呼吸很重,单薄的胸脯上上下下地起伏,直接被陆景明用舌头玩到喷了,明明只是高中生,但舌技却很好,陆春和第一次舔他的时候还没陆景明这会熟练。

陆景明把他舔到喷了一次就从他底下抬起头,手指撑开他的屄肉,另一只手扯下自己的裤子,粗壮的阴茎跳出来,陆景明用手握着把龟头抵上他的阴道,涂然被烫得哆嗦,忍不住支起身子往下看了一眼,拍了拍陆景明的肩膀,跟他打手语,鸡巴太大了,要扩张才能进去,不然会撕裂。

陆景明看着涂然这副已经完全接受、还在为他们的苟合出谋划策的样子,鸡巴硬到发痛,贴上去先和涂然接了一个吻,笑嘻嘻地,还故意喊他,“嫂子,”他说,“你底下流了这么多水,还要扩张吗?”

陆景明实在是太坏了,涂然被臊得发抖,臊眉耷眼的不敢看他,嘴唇抿着,他慢慢地打手语,阴道发育不完整,里面很小。涂然的睫毛不停地颤着,耳朵红了半边。

陆景明这才乖乖地说好,嘬他的耳朵,把他压倒,掀起他的衣服揉他的奶子,另一只手探进他的穴里扩张,直到插入了四根手指才停下,贴着他的耳朵吸了两下,然后问,“现在可以了嘛?”

涂然慌张地摇头,他这才反应过来陆景明没有戴套,他让陆景明戴套,但是陆景明只是笑嘻嘻地低下脸和他接吻,然后把阴茎抵上去。

憋的发痛的龟头流出湿黏的体液,混着涂然穴道里涌出来的淫水被蹭得更湿,涂然的呼吸很重,他感觉底下像是在被烫,控制不住的发抖,被陆景明插入到深处。

因为扩张充分,涂然并不觉得疼痛,只觉得发涨,陆景明的阴茎太长了,他好像被龟头捅到了小腹,涂然的脊背汗津津的,脸色微微发白,眼睛通红含泪,陆景明被他痴缠的穴肉咬的发汗,他搂着涂然接吻,一边亲一边顶,龟头几乎要凿进他的宫口。

涂然的阴道被他奸了个透,陆景明没有戴套,涂然能清楚地感受到陆景明阴茎的长度、粗度甚至热度,他被完全填满了,单薄平坦的小腹因为他的阴茎被顶出凸起,涂然感到些微的小腹坠痛,不自觉地攀着陆景明的背,好像能借此缓解一些不安和恐惧,他的呼吸很重,也很热,又是难受,又是舒服。

陆景明射在了他的阴道里,滚热的精把他烫的穴肉痉挛,腿根抽搐,涂然茫然地张着眼,半开的红唇被陆景明的阴茎插了进去。

陆景明才十七岁,几乎没有不应期,阴茎插在涂然的嘴里就又勃起了,涂然吃的并不熟练,因为陆春和几乎没有插过他的嘴。涂然的嘴巴小,喉咙又浅,陆景明还没爽到,他就哭的满脸是泪,眼尾泛红,睫毛潮湿粘连,他不是很会吃,但是嘴里很多水,舌头也很软,还是舒服的。

最主要是看到涂然那样可怜乖巧的表情,看到张着嘴埋在他的

胯部,雪白的小脸被浓黑的耻毛剐蹭,眼睛是红的,嘴也是红的,吃得一张脸湿淋淋,骚的没边了,陆景明猛地把他拽起来,压着他从后面又干进他的阴道。

后入的姿势进得深,涂然被顶的伏下身体,他穿着衣服的时候不怎么显,脱了衣服才看出来生了个雪白饱满的肥屁股,中间的穴也是嫩生生的,堆叠的褶皱是浅淡的粉色,陆景明的阴茎从会阴处插入他的阴道,阴道里的穴肉绞紧的时候,涂然的后穴也不自觉的缩紧,陆景明鬼使神差地用手指去揉他的后穴。

涂然趴伏的姿态很漂亮,光洁的后背像玉一样,他强撑着起身往后看,含着泪对陆景明摇头,陆景明笑着,伸手到前面从他阴道里带出一点自己射进去的精,借着精液的润滑揉他的穴,涂然只能垂着眼又趴下去,脊背上的蝴蝶骨瘦的凸起来,很漂亮,陆景明俯下身顶他的穴,手指插入他的后穴。

涂然从前面到后面,都被陆景明操透了,阴道里都是他射进去的精水,陆景明从后穴干他的时候,精液就顺着他的批缝往外漏出来,大腿内侧黏黏糊糊的都是精水,后穴被干成肿嘟嘟的一圈红,看起来很可怜。

陆景明把他翻过来,看他潮红的脸和眼睛,看他发红的胸口,揉他的奶子,从后面把他干到射精,精液淅淅沥沥地淌出来,流到他的小腹,看起来黏糊糊的,涂然用手捂着脸,胸脯起起伏伏。

陆景明拿开他的手,握着他纤细的手腕,低下脸和他接吻,阴茎插在他后穴里灌进滚热的精,再往外抽时,淌精的便是前后两张穴。

少年不知节制,陆景明做到尽兴的时候,涂然几乎是合不拢腿了,身上都是斑驳的吻痕和掌印,涂然的皮肤薄,被他一握都会溢出很深的红,看起来旖旎又情色。

涂然的呼吸很重,他的脸还是红的,被陆景明扶着走路的时候,即使想自己撑着,但提不起半点力气,还是只能贴着陆景明,洗澡清理的时候,陆景明非要跟进去,坐在浴缸里把他又弄了一次。

陆景明插得很深,也射得很深,涂然清理得很费劲,更何况陆景明还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着他手淫,涂然只能垂着眼忍受着,被他搞到浑身都痛,庆幸陆春和出差不在家。

涂然是个哑巴,即使智力正常,但依旧是处处受限,没有人会只把他当作哑巴,更多的觉得他是废人,是累赘,不愿意和他接触。

可是陆春和不一样,陆春和总是鼓励他,总是帮助他,对他很好。涂然其实是很自卑的性格,也不爱笑,但是在陆春和这样的对待下,渐渐的开朗起来,也变得勇敢一些,敢自己去争取一些东西,他几乎是反射性的看到陆春和就眼睛发亮,然后对他笑。

涂然是残疾人,而陆春和是天之骄子,不管是家世、外貌、能力还是性格,陆春和都是极为出众的,多的是人在舔陆春和,但偏偏陆春和只对涂然特别。

所有人都说有陆春和这么个朋友,是涂然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涂然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八辈子都修不来,可能是一百辈子修来的。他真的很喜欢陆春和,很依赖陆春和,陆春和是他灰暗人生唯一的光,是带他离开泥淖的救赎。

可是陆春和把他强奸了。

直到被插入的前一秒,涂然都还在努力地欺骗自己,他觉得陆春和做什么都有道理,即使脱掉他的裤子,即使亲他的嘴,吸他的奶,甚至把勃起的阴茎赤裸裸地压在他的阴唇上摩擦,那也都是有道理的,涂然不敢想陆春和是要强奸他,他推不开陆春和,说不了话,他很慌张地对陆春和比手语,但陆春和拉过他的手来亲,盯着他的眼睛舔他的手心。

涂然收不回手来,直到被陆春和松开,他的手腕被他按出一圈红痕,像是一条锁链,涂然不住地摇头,他慌张极了,他一方面在欺骗自己、让自己相信陆春和,另一方面他又能从陆春和的举动之中窥知他的意图,比起被强奸,更让他痛苦的是陆春和形象的崩塌。

陆春和脸上的笑容一如往常,他拉开涂然的阴唇,龟头就蛮横地顶进他的甬道,涂然发育地不完全,阴道又窄又浅,没有经过任何扩张就被陆春和那样大的尺寸插入,顶破的不仅是处女膜,连边缘都被直接操到撕裂,鲜红的热液往外流淌,涂然被痛到发抖。

涂然勉强提起精神,跟他说,要戴套,至少要戴套,他的手指都在颤抖,陆春和笑了笑,倒是听话地退出来套上套子,就着套子再插入的时候,陆春和贴着他的耳朵,“戴套就可以操你的屄了吗宝贝?怎么这么淫荡啊。”

明明是陆春和在强奸他,可是却能歪曲成涂然淫荡,涂然头昏脑胀,他几乎没办法思考,只能反射性地摇头,陆春和看到他底下在流血,微微皱眉,露出有点关切的神态,低下脸去吻他,一边吻,一边低声地哄,可是阴茎就着血液的润滑在他潮热紧致的穴里动起来。

粗长的阴茎直接顶到深处,囊袋撞在他的穴口,涂然从下体痛到小腹,陆春和每一次抽动,他都感到疼痛,好像被他搅得穿肠破肚。涂然全身都汗涔涔的,他的呼吸很热,眼前模糊,他不自觉地捂着小腹,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陆春和阴茎的热度

,他抽插的动作,涂然咬着牙,满脸都是泪水。

陆春和操开了他的阴道,涂然对下体的痛感已经隐隐麻木了,陆春和的阴茎又顶了几下,猛地抽出来摘了套又顶进去,涂然忍不住夹腿,最后含了一肚子陆春和的精。

涂然没办法再对陆春和有之前的情感,陆春和是强奸犯,他开始恐惧和陆春和待在一块,他想要逃离,可是他没有朋友,他所谓的朋友其实是陆春和的朋友,几乎所有人都在把他往陆春和身边赶,没有人相信陆春和是强奸犯,他们更愿意相信是涂然和陆春和闹了矛盾,而涂然恶意中伤陆春和。

所有人都在让他别闹了,让他正常一点,他们说,他不过是个哑巴,没有半点可取之处,有陆春和这样的朋友是他运气好,他应该珍惜,而不是到处造谣。

他被卡学校毕业证,被同学排挤,一切都是因为陆春和,直到涂然屈服,这些对他的针对才消停。所有人都说他运气好,没有人知道他日日夜夜在被陆春和强奸,涂然被逼着结婚的时候,除了陆春和,没有人相信他是不情愿的,以为他是装腔作势。

在外人看来,这段关系是不般配的,他们认为陆春和的婚恋是他完美人生中唯一的不完美,但是在陆春和心里,他心心念念拥有的涂然才是他人生中唯一完美的。

涂然不喜欢陆春和,他只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