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友]2办公室做爱/英俊出众攻x平凡双性受

江平是祝泽鹰的秘书,但是没有什么正经要干的工作,只用给祝泽鹰煮煮咖啡,整理整理文件,和他一起待在办公室里就可以。

不过现在确认了恋爱关系,祝泽鹰便不再只让江平待着,而是招手让他坐到自己大腿上,江平依旧是一张平平淡淡的脸,非常顺从地张开腿坐上来,祝泽鹰搂着他的腰和他接吻。

江平闭着眼睛,睫毛因为恐惧和紧张颤个不停,祝泽鹰直勾勾地盯着他,把舌头捅进他湿软的口腔,抿他的嘴唇,吸他的舌头,一边湿吻,一边解开江平的皮带,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江平在他怀里微微地发抖,祝泽鹰大力地揉他的屁股,从后往前罩住他的小批,隔着内裤用手指搓揉他的阴唇,压进那道肉缝用指尖碾他的阴蒂,没几下就开始发大水,内裤也陷进他的淫缝,被他揉出湿黏黏的水声。

江平的脸已经红了,祝泽鹰拨开他潮润的内裤捅进他的阴道,江平不自觉地绞紧穴肉,又涌出一大股潮热的淫水。

祝泽鹰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指奸他的阴道,奸透了才抽出手,用被淫水泡过的手指捏他的下巴,把他抬起脸,江平原本闭着眼,这会也没办法躲,只能张开眼睛,他的眼睛也是红的,很湿,看起来很可怜,好像是在被强奸。

祝泽鹰笑了,语气很亲昵,“江平,你怎么要哭啦?不高兴吗?”祝泽鹰把沾着淫水的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蹭出湿亮的水光,江平不敢认下不高兴,忙要解释,可是一张嘴就被祝泽鹰的手指捅了进去。

这根手指刚刚还在他的阴道里抽送,所以江平尝到了一些很腥的味道,他觉得有点反胃,可是也只能乖乖地舔祝泽鹰插入的手指,模仿着口交舔他的手指,手指从他嘴里撤出来也要继续舔、把舌头伸出来舔,一边舔还要一边看着祝泽鹰,看得他底下控制不住的流水。

祝泽鹰是真的很英俊,他那副皮囊即使放在娱乐圈也是绰绰有余,所以江平对祝泽鹰产生性欲、流水不止很正常,他的恐惧甚至让他的性欲越发的强烈。他害怕在床上的祝泽鹰,可是朋友身份的祝泽鹰又让他很依赖,他被祝泽鹰在办公室里脱光了按在鸡巴上也不敢有半点反抗。

廉价的白衬衫和西裤散在地上,江平只穿着袜子和皮鞋,他骑在祝泽鹰那根驴一样的阴茎上,被他捅到小肚疼痛,腹部浮现隐隐约约的阴茎轮廓,江平的动作略略一停,因为他需要忍耐一会才能继续往下坐,这时候阴茎差不多是插入了三分之二。

但祝泽鹰直接抓着他的腰把他往下按,阴茎全都插入了他的体内,江平的眼泪因为疼痛滴下来,他甚至疑心被撕裂了,明明早被祝泽鹰操松了,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他底下就是很痛。江平忍不住往批上摸,同时垂着眼往下看,确认没有血也没有伤口,还来不及松一口气,祝泽鹰就扶着他的腰猛顶了几下,顶得他软下身体,落到祝泽鹰怀里。

江平攀着祝泽鹰的背,被他干得呜咽,瘦弱的身体被他捅得摇摇晃晃,祝泽鹰原本是想让江平动的,但是江平听话归听话,骑的时候慢吞吞的有点没味,祝泽鹰早就被他勾得鸡巴痛,所以直接自己来操。

江平软绵绵的,身上的肉软,小屄也软,嘴唇也软,祝泽鹰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又吃他脸上滴答的泪,江平被他弄得很不自在,但还是搂着祝泽鹰的肩,即使压抑,还是被祝泽鹰干出一点呻吟和哭腔。

江平就这么被搂着操了两次,昨天晚上本来就操得狠,所以祝泽鹰今天往里插的时候他才痛得厉害,总之他的批已经肿起来了,红红胖胖的像圆鼓鼓的馒头。他并着腿的时候都觉得又热又疼,只能把腿分开一点,热乎乎的精液还堵在穴里面,他一放松就往外漏出来,他像憋尿一样憋着,然后跪在祝泽鹰腿间给他吸屌清理。

江平依旧给祝泽鹰煮咖啡,祝泽鹰非逼他往里加自己的屄水,江平只能忍耐着照做,到卫生间自慰收集淫水,可是要用的时候祝泽鹰又不认,说必须是江平在他面前搞出来的屄水才可以。

可是真在祝泽鹰面前自慰,江平还没喷,祝泽鹰就已经抓开他的手,把粗壮的阴茎操进去了。收集淫水的杯子滴滴答答装了混着精的腥臊液体,祝泽鹰却笑着说这也可以,江平没忍住皱眉,他的喉咙刚被祝泽鹰的鸡巴捅过,所以声音有点哑,犹豫着说,“泽鹰……你真的要喝吗?有点……要不然还是不要弄了吧……”

祝泽鹰把那杯“水”递到他嘴边,语气很轻松,好像是在说下班一起吃饭似的平常,“那我不喝了,你喝。”

江平实在是喝不下去,他可以接受被祝泽鹰按在阴茎上喷一嘴精液,但是精液和淫水装出半杯他没办法喝,其实就算只是精液装了半杯他也下不去嘴。江平于是很乖顺地把脸埋到他胯间吃了两回精。

江平跪在桌子底下舔他鸡巴的时候,下属敲了敲门,江平慌张地抬眼望着祝泽鹰,祝泽鹰对他笑了笑,一边说“进。”一边伸手按着他的头把阴茎往里顶,那根阴茎又硬又烫,龟头几乎捅进江平的喉咙,他不敢出声,压着呜咽用舌头舔,眼泪也流了出来。

祝泽鹰一本正经

地听助理汇报工作,助理看他的神态,忍不住问,“祝总,您今天心情很好吗?”

祝泽鹰微一挑眉,“怎么说?”

“因为您看起来很开心。”

祝泽鹰的手摸着江平的后颈,阴茎埋在江平湿软的口腔,他对助理笑了笑,“确实。”

不过祝泽鹰并不是在公司胡乱混日子的二代,他是真的挺忙的,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工作,偶尔才在办公室玩一下江平放松。他更多搞江平的时候是下班之后,在他们的床上。

江平确实很好吃。

祝泽鹰翻来覆去地摆弄他的身体,把他顶得颠三倒四,精尿乱流,他压着声音哭,祝泽鹰舔着他的眼泪笑,揉他通红的耳垂,“江平,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江平的眼睛里都是泪水,他不回话,而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伸手勾住祝泽鹰的脖子和他接吻,他其实不是很想在床上听祝泽鹰讲话。

江平晕沉沉地被插,底下被干得湿乎乎的,淫水流的到处都是,那张肉批像是熟烂的蜜桃,一捣就溢出鲜甜丰沛的汁水,祝泽鹰操得太重又太深,他不自觉地绞紧穴肉,但刚咬紧就被重重的破开,龟头直接抵到他的子宫,操得他浑身发烫,背上都是热汗。

江平攀着祝泽鹰的背,他的身体本来就瘦弱,被祝泽鹰压着的时候从后面几乎看不见了,完全被祝泽鹰挡住了,除了那条被祝泽鹰抬起来的细腿,细伶伶的握在他手里,好像一用力就能掰断。

江平渐渐地就习惯了和祝泽鹰待在一起,他们本来就一直待在一起,交往对他们的改变只在于性,而其他部分,祝泽鹰在交往之前就是这样管束他的。

祝泽鹰并不是遮遮掩掩的人,交往之后他对外介绍江平就是男朋友。从前江平只是祝泽鹰的朋友的时候,就有很多人不理解,甚至在背后说酸话,现在江平上位,那些人便说得更难听了,江平撞见过好几次,他觉得很尴尬,明明是他被说坏话,但却是他觉得不好意思。

可是很快江平就发现,那些人并不怕他知道,甚至是故意说给他听,江平以为自己不在乎这些,但还是会被影响心情。

江平不知道,他们之所以敢这样做是因为知道江平不会说,他看起来就是会一直忍耐的好欺负的类型。事实也确实如此。

但突然有一天,那些在他面前阴阳怪气或者是直给的人主动找他道歉,江平很错愕,不过很快就意识到是被祝泽鹰发现了。

他看向祝泽鹰,祝泽鹰原本是冷着脸的,因为江平看过来便伸手捏他的脸,对他笑了一下,并不搭理那些所谓的朋友,他们道完歉就被晾在一边,但脸上并不敢摆出不耐烦的样子,反而更是卑微的跟江平继续道歉。

江平很尴尬,祝泽鹰觉得他很可爱,把他捏过来亲了一下,然后对他们冷淡地说,“继续吧,到江平满意为止。”

江平忙说,“我…我已经满意了。”祝泽鹰于是让他们滚,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俩,祝泽鹰的手指压在江平的嘴唇上,江平主动的张开嘴,但祝泽鹰没有插进去,而是把江平抱到大腿上和他接吻。

祝泽鹰其实有话想说,但是看着江平那副犹豫摇摆的样子就很想抓过来亲,所以先亲,把江平的嘴唇吸的肿起来,才往后推开一点。

祝泽鹰揉着江平的耳朵,直勾勾地盯着他,“怎么不跟我说?他们嘴那么臭。”江平也看着他,没说话,只是对他笑了笑,然后搂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脸贴在他肩膀上。

不知道为什么,江平想到,祝泽鹰是他的好朋友。他又想笑又想哭,祝泽鹰抱着他,阴茎顶着他的屁股,他忍不住想,为什么他和祝泽鹰不能一直做好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