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天]下:黑皮体育生被情敌操成肉便器

核酸是咽拭子,许之被棉签捅了嗓子之后被鸡巴捅。这算是他第二次口交,吃的是同一根阴茎,又粗又热,捅得比棉签还深。

许之含着泪吸吮,虽然还是没什么经验,但被祝以炜逼得破罐破摔,收着牙齿也舔得有模有样,吃出黏糊糊的水声,脸上却是难堪而抗拒的神情。

祝以炜摸他泪湿的眼尾,摸他的耳朵,到底还是受不了许之生涩的技术,按着他的后脑自己顶胯操了起来,把他操出呜呜噜噜的哭音,满脸潮红,然后被喷了一脸的浓精。

许之的批差不多算是被操烂了,肥嘟嘟的肿着,阴蒂高高翘起,穿内裤都觉得磨,更别提用手揉弄。许之被祝以炜揉得浑身发抖,控制不住流着泪发出痛哼。可是根本没有胆子直接反抗,反而怯懦又主动地贴上祝以炜的身体,用一副非常乖顺的样子和祝以炜低声哀求。

祝以炜的手指在他合不拢的肉缝上划了一下,掀开阴唇,把手指插入细窄的穴道,许之喘了一声,含着泪绞紧腿,颤着声音继续求着,“不…不行…祝以炜…我好痛…呜呜…好痛…要烂了…”

祝以炜的手指停了停,他贴过去和许之接了不轻不重的一个吻,抵着他的鼻尖直勾勾地盯着他,故意问,“嗯?哪里痛?宝贝,哪里痛,说出来呀。”

祝以炜叫他宝贝,可是许之分明只是被当作一个好用的鸡巴套子,可是许之能做什么,他懦弱又畏怯,什么都不敢做,逆来顺受。

祝以炜带着恶意明知故问,许之也只能乖乖回答,忍着羞耻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逼…”说出口就好像轻松了一些,许之的呼吸急促,他继续道,“…好痛…我用嘴…祝以炜…以炜…我用嘴好不好…?”

“用嘴?”祝以炜笑起来,带着一点恶意的狎弄,“宝贝,你的技术太差了,用嘴我很难射耶。”

许之张大了眼睛,想说祝以炜明明就在他嘴里射了两次,可是最后还是没敢说,更加低眉顺眼地贴着他讨好,弱声弱气地哀求。祝以炜一直在笑,把手指从他批里抽出来的时候都是淫水,摸上他臀间的小屄,“不操逼的话,那操这里吧,这里是处么?”

祝以炜笑嘻嘻地,“宝贝,屁股有被操过么?”

许之羞耻极了,可是不敢不回答,摇了摇头,眼睛越发的红,他攀着祝以炜的肩膀,颤抖着被他的手指插入了后穴。

后穴并不是天生挨操的地方,十分生涩,也十分紧,祝以炜磨了又磨才插进去,不像女穴揉揉阴蒂就能发水,后穴的汁液并不是很丰,祝以炜插了许久才察觉到一点湿意。

祝以炜用手指插弄许之的后穴的时候,他粗热的阴茎就压在许之肥嘟嘟的逼上,阴蒂被他磨的红通通的,许之的呼吸很重,磨阴蒂把他压喷一次后,屁穴也开始漏出湿黏黏的淫水。

祝以炜顺势又插入了几根手指,许之努力地放松身体适应,从含入三根手指到含入祝以炜的阴茎,许之仰面躺着被祝以炜打开大腿,祝以炜挺胯操了几下,许之后穴的边沿就已经有点发红,被撑得过分满,许之呜咽着发出痛哼,透明的汁水从穴里往外流,穴口湿漉漉的发亮。

许之的大腿被压在胸口,身体是赤裸裸的。

祝以炜一直觉得许之的身体很漂亮,是充满运动气息的漂亮,手长腿长,身上覆着一层薄肌,并不夸张,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肌肉,深色的皮肤因为挨操而浮汗的样子像极了透亮的黑珍珠,看得祝以炜性欲昂扬。

祝以炜操批总是很重,阴茎又大,进得深、操得重,响亮而连绵的肉体撞击声和湿润的水声混在一起,许之被操得汗涔涔的,呼吸急促,浑身发热,阴茎湿漉漉的流出精来,湿了肚皮。

雪白的稠精糊在他平坦而黑的小腹,还有一些潮润的淫汗,湿得发亮,他浑身都潮潮,看起来十分淫秽,祝以炜把他的精抹到浅褐色的奶头上,然后俯下身去吸吮,细小的奶头很快就肿胀起来,许之的心跳得很快,手抓着床单,因为抓得紧而浮出筋络。

许之张着腿,祝以炜粗长的阴茎深深地埋在他的后穴里,小腹被顶出鸡巴的形状,许之流着泪感到些微的胀痛,腰眼发酸,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潮润的肠肉绞紧了祝以炜的阴茎又被重重破开。许之呜呜咽咽的发颤,穴口的褶皱微微地肿起来。

祝以炜在他后穴里射了两次才把鸡巴抽出来,没了鸡巴堵着,后穴又被撑大,肿的肉嘟嘟的,精液淅淅沥沥地往外流,肥润的阴阜湿漉漉的,流着透明的淫水,发育不良的阴茎软软的耷拉着,他虚弱的瘫在床上、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满脸都是泪水,眼尾通红,祝以炜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了一个吻。

林冉的电话打来的时候,许之还躺在祝以炜的怀里,他被操得太过,太累,睡的很沉,祝以炜被许之的铃声吵醒了,本打算挂断,但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称,有点得意的笑了笑,接起电话。

一接通,林冉的声音便传来了,她的声音很关切,“许之,我看到网上的消息,你的小区出现了无症状感染者,你没有事吧?”

“林冉,”祝以炜的话还没说完,林冉就惊

讶地打断了,“怎么是你?你跟许之在一起吗?这么晚了,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对啊,我们在一起。不好意思哦,原本是你拜托我来撮合你们,可是我忍不住对许之下手了,说来也是要感谢你哦,等我们隔离过了,我们请你吃饭。”

祝以炜明明就是强奸了许之,根本没有什么“在一起”之说,可是就能笑嘻嘻地胡说,如果许之醒着,大概又要露出那种忍耐的含怒的、在祝以炜看来只有欠操的表情,祝以炜摸着许之的耳朵,低下脸亲了他一下,手机另一头沉默着,显然是还接受不了祝以炜话语的内容。

祝以炜笑着,解释了一些林冉绝对不想听的内容,“我们刚刚做爱了,许之好像被我操得很累呢,睡得很沉,所以我接了你的电话。我不想叫醒他,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哦。”

“等等,祝以炜,你,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我没办法接受这件事啊,操你妈的,你明明是我的僚机,你他妈在干什么,而且许之什么时候喜欢上你了?”

“你少放屁了,许之明明很讨厌你,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你开什么玩笑,你他妈是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你拿了许之的手机是不是,你们现在根本没有在一起吧,我说待在一起。”

祝以炜的脸色有些冷,但语气却变得更加温柔,“不是开玩笑呢,许之就是和我在一起,和我在交往,等他醒来,哦,他已经醒了,”祝以炜看着许之恐惧的表情,“林冉打电话找你呢宝贝,告诉她,我们在交往。”

许之呆住了,他根本想象不到祝以炜能这样的无耻,他的眼睛还是肿的,泪水又滴下来,他摇头,抿着嘴巴不愿意说话,表情看起来很可怜,也很欠操,祝以炜盯着他笑,“怎么不说话,宝贝,被操哑了所以不敢说话吗?怕什么,林冉不是你的好朋友吗?”

许之低声地和他哀求,求他挂断电话,他不想在这种状态下和林冉通话,也不敢在祝以炜面前否认他的话,他只会怯懦地逃避。

林冉在另一头只能听到许之含混的一点声音,听不清具体的内容,但她也知道许之醒了,所以连忙问,“许之,你在听吧,到底什么情况?你真的和祝以炜在一起了吗?你们是一起耍我吧?嗯?”

许之湿漉漉地望着祝以炜,他不敢说话了,只是冲着祝以炜摇头,很主动地贴到祝以炜身上,用肿胀的肉批磨他的阴茎,很刻意也很乖巧地讨好他,祝以炜用另外一只手握着他的腰,顶胯在他的外阴蹭了蹭,但并没有如他所愿挂掉电话,笑眯眯地看着他,“宝贝怎么不说话呢?就这么饥渴吗?过一会……”

祝以炜的话没说完,因为许之急急忙忙地凑上来堵住他的嘴,这次接吻许之并不像之前难以忍受似的闭上眼睛,而是张着含泪的眼睛望着他观察他,睫毛颤抖不止,他看起来太可怜了,也太好操了。

可是许之只想到了不让祝以炜继续说,因为接下去肯定是一些不该说的话,却没想到他们接吻那湿黏黏的水声也能传到林冉耳朵里。

林冉挂掉了电话。

隔离的十四天,许之几乎没有穿过衣服,赤裸裸的被祝以炜反复奸淫,从上到下都吞过祝以炜的鸡巴、淋过祝以炜的精液。许之已经被调教的能够熟稔的伏在祝以炜胯间用自己的身体抚慰他讨好他,用嘴,用奶子,用逼,用腿,祝以炜只要看他一眼,他就知道该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