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清纯女少2钟爱菊花开

你两别偷鸡摸狗行不?要玩就放开点我们可没那么小气哈哈

平行世界的22世纪地球,在这里由于物理法则的变动并不存在类似火药爆

炸的化学反应,所以在武器方面人们依然依靠个人力量,基因技术飞速发展,可

由于不知名原因,女性大多数无法进行战斗类型的基因调整,导致地位低下。由

于基因的不可控性,时不时会出现异常强大的个体凌驾于法律之上,国家的控制

力衰弱,犯罪在全世界滋生。

我站在休息室的镜子调整着自己的比基尼上衣,明黄色的小布料只是堪堪遮

住丰满乳房的三分之二,恰到好处的露出内侧的半球形。我捋了捋小短裤的边沿,

好让它不要陷入深深的股沟,套上黑色及膝长筒靴。

映射在镜子里的金发女郎名为莎莉·朱庇特,有着堪比电影明星的漂亮脸蛋

和身材,但我自己却有一些失落,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女演员,而是一个欲望女摔

角手,丰盈的肉体并没有很多肌肉,这使我在力量上有一定缺乏,全靠母亲耗尽

积蓄为我进行的体力lv1 基因调整,才让我得以走上和她相同的舞台。如今四十

多岁的母亲已经退役,而我也三十二岁了,体力恢复力大不如前,面对激烈的比

赛渐渐力不从心,曾经向往凌然不可侵犯孤高女战士的心情被残酷的现实所侵蚀,

无尽的失败和凌辱在这具成熟美艳的肉体上留下的只有无尽的耻辱,但我也已经

无法退出,为了养活自己,母亲残破的身躯变成了兽人的泄欲工具,而女儿劳苪

在黑暗体操学校的培训也好需要金钱。劳苪是我刚到纽约时被一群混混轮奸留下

的,自然找不到父亲,在这个动荡的社会我自己也不知道当初是如何下定决心要

将小女孩养大,有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会饿死在街头。

想到宝贝女儿这些年的辛苦似乎又不算什么了,做了几个伸展运动,主持人

激昂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现在进场的是来自美国的性感尤物,莎莉·朱庇特!」我小跑一段后

翻身跃入擂台,微笑着向欢呼的观众招手,随着近年来成绩越来越差,支持我的

人越来越少了,近期更是因为伤病原因迎来了五连败,幸而传统摔角比赛末落后

取而代之的欲望摔角更注重, 观赏性, ,而我的样貌身材还算出众。

「然后,是她的对手,来自日本的新生代战士,日之本零子!」一个十八岁

的年轻女性飞奔进场,她有着一头黑色的短发,白皙的肌肤,穿着鲜红的运动胸

罩和紧身短裤,苗条健美的身姿迎来了远超我的欢呼声。零子向着观众摆出各种

撩人的姿势直到进场音乐结束,场内气氛都维持着火热的态势。随着社会越来越

腐烂,欲望摔角的规模也越来越大,无数新人涌入,也有无数老人被淘汰。

零子来到场地中央与我面对面,「准备好迎接失败了吗?美国奶牛。」自从

生了女儿之后,我的胸部就不正常地始终处于哺乳期,比赛中时长被对手打出奶

水,所以才有了这个耻辱的称呼。

「别得意的太早,新人,摔角没有你想的俺么简单!」伤病缠身的我显得有

些底气不足,「或许你应该再提升一下自己的女人味,飞机场。」实际上零子d

罩杯的胸部并不算小,只是比起我的g 罩杯来说就显得略微寒酸了。

「哼,那就走着瞧吧,摔角可不是看胸部大小的!」随着铃声响起,我为了

取得先机,第一时间冲向对手,跳起来在空中横过身体发起坠落攻击,撞向零子。

表面上骄傲的零子实际上一直小心戒备着,她伸出双臂恰到好处的在空中截

住了我,经过充分锻炼的力量轻而易举地将我举过头顶,然后走到擂台的一角,

猛的将我摔向了擂台柱。

「噢……」我的下巴撞在擂台柱上,震得我牙齿震得生疼,脑袋里也响起了

杂音一时间只能扶住擂台无法动弹。零子乘此机会爬到柱子上飞身跃下,张开的

双腿夹住我的头部,将其重重的撞到地上。

开场仅一分钟的压制,在欢呼声中,裁判开始读秒,「1 ……2 ……」我眨

了眨眼努力保持清醒,面部被零子的双腿牢牢夹住让我有些呼吸困难。眼前,紧

绷的红色短裤勾勒出光滑的耻丘,女摔角手有时会故意暴露出性暗示的弱点引敌

人攻击,以增加观赏性。陷入困境的我自然没有放过机会的道理,张嘴咬了上去。

「噢噢!」零子仰起头红唇微张,双腿的肌肉轻颤,压制的力量立刻松了下

来。不过她并没有立刻进行反击,看来是想向观众买弄一下自己的耻态。我深吸

一口气,乘机掐住零子的屁股,奋力挣脱了压制。我滚向一边等待零子再次冲过

来抓住我的头发时,从下往上一记勾拳正中零子的裆部。

「噢叱!」零子发出惨叫,痛苦的捂住再次遭袭的裆部,呈内八字并拢双腿,

露出不利的姿势。我绕到零子背后双手环住她的腰部,使出了德国背摔,零子的

身体划过一道弧线任由肩膀和颈部重重砸在地上。

不过哪怕是我最有威力的一招也没有击倒零子,当她以不逊色于我的速度从

地上爬起来时,我的心就沉了下去。微微露出自信的笑容,这一次日本女孩从正

面发起了进攻,再我侧前方三步的位置右腿快速弹踢,击向我的侧腹,守株待兔

的我及时出手抓住了对手红色的靴子,就在我以为她是过于轻敌时,不料年轻的

新星还有后招。零子左脚踏地腾空而起,扭动紧致的腹部,左腿像鞭子一样抽中

了我的脸颊。两人再次倒地,不过这一次,零子主动受身减少了冲击,而惨遭突

袭的我则暂时陷入了失神状态。

零子肆意弯折我的左腿穿过自己的双腿夹住,形成足四字固,仰倒之后,施

加压力。四条白嫩紧致的玉腿绞在一起,让观众们大饱眼福加倍欢呼,而我苦闷

的呻吟夹杂在其中,就好像人们快乐的佐料。我的左腿在一个月前受到损伤之后

就成为对手集中攻击的对象,一直没能恢复,随着每一场失败,反而伤上加伤。

被关节技锁住之后,我都无法用力挣扎,对手只是稍稍用力,就疼的我直冒

汗。

「真是比我想象中还弱啊,前~ 辈,早点投降如何?」「做梦,嗯啊啊~ 」

零子惩罚性一夹,刺骨的疼痛便让我呻吟起来。

(反正我现在的粉丝也就喜欢看我被蹂躏痛苦的样子。)剧痛令我放弃了抵

抗的想法,丰盈白皙的肉体就这么软趴趴的躺倒在擂台上,刺目的聚光灯下甚至

有些意识模糊。

我足足呻吟了20秒,直到裁判将我们两人分开才得以解脱。酸疼不已的左腿

不断在哀鸣着放弃比赛,但为了保住自己的生存之源,我还是不得不颤颤巍巍的

站起来,但行走间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不协调,我想现在就是个普通人也能轻易地

击倒我。零子很快察觉了这一点,绕向我的左侧,一记下段踢正中闪避不及的膝

盖。

「嗯哼~ 」我侧过身体,防御体态崩坏,胸前门户大开,一对暴露的巨乳立

刻引来了毫不留情的拳击。「呃啊啊!女神……哦哦啊啊!」g 罩杯的乳房被击

打得凹陷又弹起,颤动着来回摇晃,乳白色的汁水也随之四下飞溅。我感觉胸腔

里空气仿佛都被打了出来,难以呼吸,想向后闪避,却被抓住了头发,陷入混乱

之中,我无助的用手护住胸部,紧接着腹部就遭到了致命的一击。「啊——」内

脏仿佛绞在了一起,我惨叫一声跪倒在地,而今晚的折磨才刚刚开始。我的手腕

被捉住拉直掰到身后,一只靴子踩在了我的背上固定住,接着,手臂进一步被掰

向身后,带给肩膀好似要折断的痛楚。

「额啊啊啊!」我呻吟着被靴子顶起身体,被迫挺起胸膛,刚才的搏斗中明

黄色的比基尼已经松落了一半,露出右边的乳头,在药物的作用下乳头上没有色

素沉淀,呈现漂亮的粉红色,而现在上面还残留着乳白色的奶水。被迫仰起头的

我正好能从场内大荧幕上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耻辱模样,「嗯啊,我的乳头,求

你让我,嗯啊啊啊,数千人在看我的,我的乳头啊啊啊啊~ 」尽管感到无比羞耻,

但我知道其实在自己内心深处的一角,也沉醉于这屈辱的状态,因为我眼前的景

色正变得逐渐模糊并染上了浓重的粉红色。

「咕咚——咕咚——」心跳声仿佛放大了无数倍,这是进入耻辱状态的前兆。

在这个世界,当女性受到攻击或是凌辱时,就会逐渐积累耻辱值,当耻辱值

突破临界点,女性会失去90% 的力量并大幅度提升性敏感度。每个人的临界点不

同,但每次进入耻辱状态,都会降低临界点。对于参加欲望摔角的我来说,这一

临界点已经下降到十分危险的地步。

「这就已经性奋了嘛,真是个失格的战士。」零子很快发现了我的异常,她

抓住机会,腾出一只手,握住了我裸露出的乳房,用力揉拧,随着软肉的不断变

形,乳汁也再次被榨了出来。

「不,哦,嗯,咿呀——」我的身体变得滚烫,汗水浸润了轻薄的摔角服,

从嘴里泄漏出

灼热的吐息,紧接着小腹一热,透明的汁液溢出短裤边缘顺着大腿

滑下,我彻底进入了耻辱状态。

感觉到我失去力量,零子松开手,一脚踢在我圆润的屁股上,让我面朝下软

软坠落在擂台上。

尽管比赛还在继续,我却知道自己已经输了,我曲起手臂努力支撑起一点身

体,仅仅是如此简单的动作就让我感到力不从心,只能软趴趴的伏在地上喘息,

接下来自己的挣扎将会徒劳无功,只能用这美艳的肉体代替格斗技来取悦观众。

奠定胜局的零子向看台不断招手。献上飞吻,然后翘起自己被红色薄层包覆

的紧致屁股来回摇摆以吸引更多的注意力,对女摔角手来说养眼有时比实力更重

要。在观众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中,她高高跳起来,一口气坐在我的后腰上。

「ehhhhhhhh~aaaaaa!!!」坠落的冲击再次重创我的脊椎,我仰起头扶住

腰部有气无力的呻吟着,在耻辱状态下,剧痛会带来更多的快感,比基尼短裤下

好似融化一般渗出更多汁水,让我想要去抚摸。

零子骑到我的身上,双手托住我的下巴。「听听你自己软弱的呻吟吧,美国

奶牛,今天我会让你知道日本女战士的厉害!喝呀!」她绞住我的脖子,趴在地

上的姿势让我完全无法反抗,所剩无几的力气随氧气不足而迅速流失,只能如同

死鱼般睁大了双眼,徒劳的张开嘴,原本就白皙的肌肤因为耻辱状态的刺激隐隐

透出粉红色。零子控制着绞杀的节奏,既不会让我晕厥过去,又能带给我闷绝濒

死的苦楚。我认输请饶了我吧,我在心里重复了无数次投降的话语。感觉好舒服,

请更多更多的折磨我吧,同时,受虐带来的性欲也在角落里汹涌澎湃。然而,无

论如何,我从咽喉中发出来的却只有沙哑的呜咽。过了一分钟,当零子松开双手

时,可怜的我翻着白眼几乎晕过去,下体的括约肌一松,金黄透明的尿液便透过

比基尼涓涓流出。

「finish her!finish her!」观众们兴奋的呼声海啸般响彻全场。在欲望

摔角的规则中,比赛只有一种方式结束那就是败者在擂台上受到最直接的性侵犯,

为此才要先将对方的反抗意志完全瓦解。

零子按下擂台柱上的机关,从地下打开的储藏柜中可以看到皮鞭,蜡烛等情

趣道具,她从中取出一件装有粗大的紫色假阳具的短裤穿在身上,高高翘起的阳

具上遍布着凸起的颗粒,还有专门刺激g 点和阴蒂部位,我知道这东西的威力,

但身为女性在这个黑暗的时代只有随时做好被侮辱的准备。「接受战败的命运吧,

女战士。」零子自己也只是个随时可能被其他人凌辱的柔弱女战士,在这个黑暗

的时代,她只能自欺欺人的在下流的表演中尽量保留一点尊严。

零子褪下我的比基尼,湿透的小布料上除了尿液还混杂着大量雌性的蜜汁,

和多数女摔角手一样,我的下体早已经过除毛处理,显得白净光滑,粘着的液体

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又一次,失败了。)我仰望着擂台顶上的灯光,意识还未完全恢复,任凭

自己的大腿被托起反折,呈v 字形张开,在数千观众面前露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身为一个女人还是感到羞耻,下意识的扭动身体,可

这也仅仅只是让我硕大的胸脯和臀肉微微晃动而已。零子轻而易举地控制住我,

挺起腰肢,巨大的异物缓缓分开紧闭的阴唇侵入潮湿的体腔。硅胶假阳具的尺寸

要比普通人大上不少,而由于有效的收阴运动和药物早已在欲望摔角的选手里普

及,我的阴道根本不像是生产过的妇女,极具弹性的褶皱紧紧包裹着假阳具表面

的每一个凸起和凹陷,贴合紧密的摩擦只是几下就让处于耻辱状态的我又一次迎

来高潮。

「nnnnnnnaaaaaa ——不,不要看,aaaaa ——」零子拔出阳具,气味浓烈

的骚水顺着裂缝流到地面上。日本女孩犹豫了一下,理论上,比赛可以就此结束,

但观众们显然不想就此罢休,在海啸般的催促声中,她不得不将我挂到擂台绳上

翘起肥硕的臀部,将将假阳具再次插入我体内。

「nnnn,aaaa,太大了,hieeeaaaa ,顶到我身体里,errrrrrrr ……」尽

管内心还有抗拒感,但身体已经敏感的无以复加,随着擂台绳上下起伏,淫水不

断挥洒出来。

似荡妇一般的淫声浪语,回荡在擂台上,零子在羞耻之余也有着一点不屑,

日本女孩自己也曾被击败「惩罚」过,那时候尽管无力抵抗,她还是表现的像一

个真正的日本女战士,竭力收紧自己的阴部,压抑令人羞耻的呻吟,以凛然不服

输的话语做出最后的抵抗直到女性身体的本能彻底击溃意识。

「看来你相当习惯啊。」降低了对对手平价,零子毫不留情的加速扭动腰肢,

布满汗液的光滑肌肤在灯光下反射出美丽的光泽,作为一个女摔角手她有自信自

己的腰部力量要远超普通男性,可以狠狠的惩罚眼前这个淫荡的美国女人。

「eeeeee,eeeee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mmmmmnnnnnnn,太激烈了,

eeeeeooooooo. 」零子的话语戳中了我矛盾的心理,随着越来越多的失败,我渐

渐失去了对败北的恐惧,从最初以女战士的身份迎接挑战,到如今身不由己每次

都被对手蹂躏,我甚至觉得后一种才更符合自己受虐的本性。但是,成为女摔角

手的初心至今也还没有遗忘,自己是希望成为一个英姿飒爽的女战士,而非现在

这副柔弱受虐的样子。

「我看了两个月前你和今日子前辈的比赛,那时候蹂躏今日子前辈胸部的气

势哪去了?你不是看不起日本女战士的胸部吗?这对淫荡的大奶子可不像是摔角

手该有的!」受到气氛影响,零子也变得更富侵略性,她扯掉我那早已失去作用

的比基尼胸罩,用力抓住两团白净的乳肉,让十根手指深深的嵌了进去,散发着

香气的乳汁像喷泉一样被挤了出来。

我的呻吟变得更加高亢,更加淫荡,或许那是个时候今日子就是这种感受,

不知为什么我想起了那个和自己差不多同期开始比赛的日本女子。上原今日子性

格温和认真,可惜实力不济,年轻时在欲望摔角的赛场上就败多胜少,凭借不服

输的意志才获得不少支持,可惜今年以来排名垫底,又受到几个嗜虐的欧美女摔

角手额外照顾,终于在两个月前不堪凌辱而退役,自后一场比赛她只是被击中一

下胸部就进入了耻辱状态,然后在赛场上被虐待了一个小时。

「叫吧,叫吧,让观众们看看美国女人淫乱的样子!」零子减缓了抽插的频

率,但每一下都将粗大的假阳具送到我阴道的最深处,并在龟头尖部破开子宫颈

的时候再次发力,撞击在花心之上,时不时受到刺激的a 点和g 点更推波助澜的

将我接二连三的推上高潮。

「嗷嗷嗷嗷!太深了,啊,到子宫里来了,又要去了,又要去了!嗯啊啊啊!」

阴道括约肌强有力的收缩中,我的思维一片空白,全部意识都沉浸在性高潮

的强烈快感和极度幸福中晕了过去。零子对沉浸在余韵中一脸淫乱表情的我不屑

的摇了摇头,一只脚踏在瘫软的女体上,宣告了今晚的胜利。随之响起的是这个

堕落世界并不罕见的充满荷尔蒙气息的欢呼声。

比赛结束的一个小时后,我所在的休息室门被打开,一个鼻子如同鸟嘴,肥

胖如企鹅一样的男人走了进来。体力尚未恢复的我此时还没洗澡,赤裸的身体上

满是汗液和自己的淫水。我颤颤巍巍的直起身体,「你好,老板。」男人名为奥

斯瓦尔德,是本地最有势力的黑帮老大之一,同时也是「欲望摔角」主办方之一,

拥有惊人的财富和力量,心狠手辣,别称「企鹅人」。

「你又输了,这是连续第几次来着?五还是六?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宝贝。」

「我,对不起,老板,下次我一定会表现的更好。」企鹅的微笑看上去和普

通奸商没什么不同,但轻信的人早已找不到尸体。

「更好?下次比赛你一定能赢?」「这,我会尽力,不,一定会赢得比赛。」

「不要害怕,莎莉宝贝。」企鹅的右手顺着我的脸颊轻轻滑过,「你的状态

我也知道,不会让你做出什么勉强的事情,毕竟,你看,我是一个还算体恤部下

的好老板,不是吗?」企鹅给选手开的薪资并不算低,对小俱乐部的女摔角手很

有吸引力。

「是的,我,我也一直十分感激。」希望他不是要开除我。

「所以说,」企鹅触及我胸口粉色的葡萄细细揉搓,然后将沾上乳汁的手指

放进嘴里。他满意的欣赏着女摔角手微微颤抖的样子,「我为你安排了另一项工

作。」「不,啊,不是,那个,我不想成为妓女,我是说……」我不知道自己是

否该拒绝他,变得语无伦次

起来,大都市的嫖客都不是什么正常人,有时还会出

现奇怪的基因调整器官,再加上毒品泛滥,妓女被玩弄致死的几率相当高,要不

是人造人性奴的生产,女性的数量早已不够消耗。

「不,不,不。」企鹅笑着摇了摇手指,「并非你想的那样,你的新工作不

是用你的屁股对准男人,而是用拳头。我要你成为一个女英雄。」「女英雄?」

莎莉有些不知所措,「你是指像蝙蝠女那样?」蝙蝠女是这个城市的传说之

一,以女英雄之身秘密打击罪犯。在美国女性的身份地位高于其他地区正是因为

一群蒙面女英雄的活跃。可她们应该是企鹅的死对头才对。

「你真聪明,宝贝。」企鹅从提包里拿出一件制服,「就像是蝙蝠女,不过

你的称号,叫做丝魂。」企鹅手上是一件明黄色半透明的连衣裙,我可以想象自

己穿上它的样子,那会让男人的目光流连忘返,事实上几乎所有女英雄都穿的比

妓女更诱人犯罪,据说这是为了分散敌人的注意力,以及防止自己被抓住的时候

被立刻杀掉。

「老板,我很乐意完成您的指令,但是我的实力……」「当然了,你的对手

都是我安排好的,丝魂的战斗会, 恰好, 被媒体拍摄下来,作为广告宣传。等你

出名之后,你身上的制服,靴子,首饰甚至战斗地点都可以用来做广告。你不会

让我失望的,对吧?莎莉宝贝。」「……是的。」在企鹅的目光下我没有拒绝的

勇气,于是哥谭市新的女英雄丝魂诞生了。在经过上次浙江行之后,我重新审视了葡哥的性功能以及我妻子对于葡哥的

态度,这两点似乎都出乎我意料之外。尤其是妻子对葡哥基本已经放开,已经接

受除了老公之外的第二个性伴侣。葡哥也很高兴,一直计划着四个人一起做,我

始终担心妻子反感而拒绝。按例葡哥应该直接电话联系我了,因为每隔一个多月

总会安排活动,而这次却拖了一个星期,原来枫姐例假刚结束,葡哥也因为感冒

发烧而耽误了些时间。

在深秋十一月的中旬终于全部安稳了,葡哥把我们接到他家,晚饭没准备,

吃的必胜客吃完街上随便逛了几下四个人已经按捺不住就等谁先开口了,我妻子

肯定不会提出来。果然枫姐先说外面觉得有些凉了,回家聊比较好,我和葡哥像

鸡啄米一样点头同意,妻子挽着我始终没开口。

到了葡哥家,枫姐泡了四杯茶,一杯是花茶我妻子的,还打开电视机,四个

人边看电视还一句没一句的瞎聊着其实该说的话在晚饭和外面逛的时候已经说完

了。期间妻子说要上个厕所,等她回来坐位已经变了,因为茶杯位置已经变了,

那杯花茶被移到了最后。四个人默默地看着电视已经一句话都不说了。

我坐枫姐旁边,一只手慢慢移到她大腿上摸着枫姐的手和大腿,因为葡哥是

前倾坐的挡住我老婆,她看不见。摸了没一会,葡哥这混蛋往后一仰,躺坐在沙

发上,还假意啊的一声伸了个懒腰。我操他娘的,这下我的小动作全部被老婆尽

收眼低,葡哥左手揽住我妻子腰部,我妻子瞬间脸红了起来,我心里也砰砰直跳。

枫姐说了声我们里面房间去看电视,我低头不敢看我妻子只顾拉着枫姐手进去,

在门口我注意到我妻子基本面无表情,两只手托着脸在看电视,葡哥的一只则在

她腰部轻轻捏着。

我掩上房门,枫姐已经把电视机打开,躺在床上眼睛却看着我。我进去后也

直接躺下,一手摸乳,一手挽着枫姐脖子,做起了亲亲。舌与舌的交缠之间衣裤

已尽,枫姐皱眉看着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表情,只能大概猜想,这是需要。把

枫姐压在身下,两个人双手挽住对方腋下,我低头去吃枫姐乳头,吃了才一口,

就听枫姐说:「别吃了,进来吧。」枫姐伸手握住硬起来的棒棒往她逼里塞,我

轻轻一顶进去大半,起身跪在枫姐两腿中间两只手捏着她的脚踝不停的抽送。

插了一会,我听得外面有些动静估计葡哥和我妻子茆上了,心里很乱,抽插

的效率立马减了下来,枫姐正兴头上,问我怎么了。我没好意思说,伏下身紧紧

抱着枫姐始终不说话,枫姐说:「心酸?」我知道这情况瞒不了她,点点头。枫

姐在后面摸着我背,沉默了半分钟,说你先起来,我抽出棒棒翻身坐床上,枫姐

起身走到门口把掩着的门打开。我眼睛不自觉的往门外瞟过,只见我妻子双腿并

拢侧身睡在矮的大沙发上,葡哥在地上垫了个抱枕跪在上

面屁股一挺一挺。他两

个手在妻子身上乱摸,没有固定目标,一会摸屁股,一会摸奶。妻子则在下面「

嗯嗯……嗯哼……嗯……我……哎呀」的叫喊。

葡哥抽插不快,但是绝对有力,这次因为在眼前直接看见,所以比上次视频

更清楚。确切的说是插得有力而快,抽出来比较慢。可能他俩背对着房门,没有

意识到我和枫姐在偷看,所以葡哥比较放肆,还会爆粗口,这和他平时绅士风度

真是天壤之别。葡哥插了一会就把我妻子扶起来,让屁股翘起,前面两手弯着撑

住。他自己站起来,撸了两下大鸡巴。一脚踩上矮沙发,另一只脚还站在地上,

微协着站在妻子后面,我从房间只能看见他龟头,又大又紫,比我确实大。葡哥

微斜着把大肉棒插进去,我这次清楚的看见我妻子的逼慢慢被撑开,葡哥开始插

得比较温和,问了下我妻子舒服吗?妻子嗯了几下,不知道是不是回答还是哼哼。

看了几分钟我怕被他们发现,和枫姐偷偷回到房间房门却故意开着,我不知

道自己心理是怎么想的反正老牵挂着妻子。看着葡哥又换了个姿势爬到妻子后面

把他的大棒棒插进去,妻子趴在哪里,屁股翘得老高葡哥骑在她身后,着力的撞

击着妻子的阴部,屁股上的肉因为受到了撞击而不断抖动。

我心理难受极了,我从来没这样插过她,正当酸味涌上心头下面被一只手握

住,不用说是枫姐的,她坐在我后面把头靠在我肩上,轻轻撸着我的下体,和我

一样在看。葡哥越插越慢,可能体力的问题,但是频率低了,力度却没减,每次

抽出来就是狠狠到底的杵下去,每次大力度的插入妻子屁股不由往前一耸。没过

几分钟,本来趴着的妻子便被那猛力粗暴的插逼方式插得平趴在沙发上,葡哥不

依不挠全身伏上去继续抽插这下妻子可惨了,大龟头本来就粗不断的在穴口大力

搅合摩擦,妻子已经受不了了,连叫喊都没力气,偶尔发出一两声尖锐刺耳的声

音,那不是舒服的呻吟,而是屈服的呐喊。

葡哥插了会停下来,从桌上拿了张纸巾在妻子屁股缝里擦了擦,把大鸡巴插

进去整个人又伏在妻子身上,停止了抽动。悉悉索索的在我老婆耳边说着什么,

我老婆垂着头有气无力的敷衍了几下,又摇了摇头,好像在拒绝着什么。休息了

一小会葡哥又开始动了,直接就是直上直下的操着,我老婆在下面喊:「酸呐,

酸呐,我下面给你弄得好酸。」但是葡哥根本没听,更加没停,发了疯一样得猛

干着直到耗尽体力,下面猛顶到逼逼的最深处,嘴里还轻轻的咬着妻子的耳垂,

把精液全部射进去了。射精后的葡哥翻下来把妻子两腿分开,还仔细的检查着被

他蹂躏的洞洞。反正我是看不见了,这景象只有他能看到。射完精的大鸡巴虽然

疲软了,但还是那么粗,不但粗而且也长,歪向一边。我无心观看,下面由软到

硬,枫姐也不再撸,而是捏着我的下体。我看到妻子起身去卫生间洗澡,葡哥赤

身裸体点了根烟在抽。发现我们在看他,笑了笑、做了下比划示意我们过去一起。

我刚回头,枫姐说:「随便。」

我抱着被子,枫姐拿个枕头走出去,葡哥没头没脑的问了句:「还行吧?」

我「嗯」了声,也不知道啥意思,也点了根烟。

三个人聊着工作上的事,没一会妻子洗完出来了,拿个干毛巾擦头发,看见

我们都在一块楞了一下,葡哥说一起睡吧,我也去洗洗,我老婆也没说什么走到

我旁边坐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还是枫姐聪明,立刻用面膜霜打开了话匣子,

很快葡哥洗完出来了,连个裤衩都没穿,下面那个东西随着他走出来时时摇头晃

脑的。葡哥走到我妻子旁边说:「一起睡吧,都规矩点啊。」说完就搂住我老婆

的腰,枫姐骂了声死腔。

四个人一起睡还真老实了不少,我和枫姐睡一起,他们俩睡一被窝,可能因

为拘束的关系吧,最多也就搂住对方,动动手什么的。

突然枫姐问了句,「老公你一月一日去云南机票买了没?」

葡哥叹口气,说:「说这个就生气,小江突然又说去不了,这定好的事怎么

就改了呢?」

枫姐说:「要不我陪你去,反正也放假3天,再请2天年休假应该够了。」

「你不去过2次了么,还瞎折腾啥啊。」葡哥发着牢骚。

我老婆一听,眼前好像就那么一亮撅起嘴说:「哪我去呗。」

葡哥嬉笑着说:「小老婆要去

啊?可以,反正也是2个人的行程,不过你得

答应我一个条件。」

「啥条件?」妻子问道,葡哥把头凑到我老婆耳边笑着轻声的说了几句,问:

「中不?」笑着盯住看老婆的脸。

没想到老婆眉头一皱:「去你的吧,死流氓!」葡哥哈哈哈的笑着。

枫姐眼睛一白说到:「哎,你都和我老公上了,还有啥不能答应的,最多也

就把你卖了,你不去,我去。」

「啥条件说吧。」葡哥又说,「额反正只能去一个,过了就没了。」老婆拍

了两下葡哥胸膛摇了摇他,葡哥说:「答应了?别赖皮啊。」我老婆把脸埋被窝

里点了点头。我纳闷了,啥狗屁条件?这么神秘?

枫姐抢白道:「你理他呢,有小老婆忘大的了。」

葡哥不高兴的说,「你不去过2次了么,人家还没去过呢。再说了你在家不

是也有小丹陪么,你也不是省油的灯。」

我压根没心思听他们闲聊,心理的妒火早就燃烧开了,这不,下面小弟弟早

就勃起90度啦,手往枫姐下面一摸,嘿!全湿了。两个人大腿交叉着,我把肉

棒插进去,碍于那一对临时夫妻,只能偷偷摸摸的插,葡哥早就看出来了,讽刺

说:「你两别偷鸡摸狗行不?要玩就放开点,我们可没那么小气!哈哈……」说

完翻身爬到我妻子身上,用手扶着他的特大型的棒子顶进妻子逼里抽插去了。妻

子打了他几下骂道:「讨厌!」还没骂完又呻吟起来:「额………………啊。轻

点。嗯。」葡哥又操我老婆了。残虐俱乐部是两年两年前建立的,当然这名字并不确切,曾经被命名为色情

王国,但10几对会员都称为残虐俱乐部。

组织、参与者都很富有,他们把市郊的一所古屋变成他们的乐园。这个俱乐

部每月的第一个星期六举行活动,其宗旨就是折磨、强奸和残杀一些清纯女孩。

俱乐部最重要的人物就是ronjenks,他甚至不是会员,其主要责任

就是找到合适的女孩,周六晚上带到俱乐部,并在周日早晨把那个女孩所剩带走。

(注,女孩身体的某些器官可能被会员毁掉或取走)他每月得到10000美元

的报酬,为确保女孩们「合适」,往往到不同国家猎取,以免引起地方警察的注

意!

卡若琳和珍妮是这个俱乐部的会员,这个月轮到她们准备女孩。她们打开门

走向里屋(ron放置猎取的女孩的地方),ron给她们准备的牺牲者,是个

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蒙着眼睛、戴着镣铐,面向墙壁站着。她们进屋时,

女孩说道,「谁来了,快帮帮我!」珍妮打开她的蒙布,女孩在强光下眨着眼睛,

卡若琳上前问道,「亲爱的,你多大了?」

「玛丽」小女孩怯怯地说「你们是谁,我为什么在这?」

「请让我走吧」玛丽说,「我不会告诉如何人这里发生的事!」

珍妮微微一笑,突然全力向女孩的胃部打了一拳「不要骗我,骚货」她咆哮

道:「我们问问题,你只有回答,说你多大了?」

玛丽突受重击,疼得只想弯腰,但手腕上的镣铐限制迫使她站直身体。受此

重击,还没有缓过气来,喘息着说道:「我十五了」

「这才好!」卡若琳说道「你是处女吗」

玛丽真想告诉她说,你去死吧,但看到珍妮钢针一样的眼睛,还是使她入实

回答:「不,我已经有了几个男朋友了!」

「好,」珍妮说,「现在要把你解开,让你洗澡,好好洗洗你的身体和头发,

你如果试图逃跑,我将打断你的双腿,明白吗?」

玛丽赶紧点头,卡若琳解开镣铐,带她到一个大厕所,按照指示洗净头发和

身体,特别是性感区域。刚刚洗完,卡若琳就用唾沫润滑手指并让玛丽弯腰,把

手指插进玛丽的屁眼,问道「你上回大便是什么时间?」

「昨天下午」玛丽回答。卡若琳碰到屁眼里的屎时,点了点头。

「现在我带你到里屋」卡若琳说,「在那里,吹干你的头发,然后穿上背心,

棉制裤衩和最小的裙子,面向墙壁链好,直到晚上,才会有人来。你可以撒尿,

但绝对不能拉屎,明白吗?」

「请让我走吧,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玛丽问道。卡若琳猛的一掌打在玛

丽的脸上,手指上的戒指在玛丽的脸上划了长长的一个口子,看到这,卡若琳极

度兴奋「我问你,是否明白,小屄,现在回答我。」

「明白了」玛丽一边试图阻止血从面颊上流下来,一边喊

到。

珍妮和卡若琳很满意她们的工作。玛丽已经把头发修整好并穿上高质衣物,

很合适。白色背心清楚地显露出她的奶头,几滴血珠从面颊伤口上流下来,显得

越加艳丽!

「请让我走吧,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这里发生的事」在珍妮把她链接的墙

壁时,玛丽又说,眼泪混合着血液,脸上一片污浊。珍妮微笑着,用手握揉玛丽

的右奶,慢慢地移向左奶,而这时卡若琳的手指正在玛丽的小屄上摸索。

「不要担心,美丽的小东西」珍妮说道,「过一会,我们将带来一些朋友,

你要好好地对待他们,你才会不受伤害,懂吗?」她一边慢慢增加玛丽奶子上的

压力一边说。随着疼痛增加,玛丽只有点头。

「好乖!」卡若琳爱抚着她的面颊说道「再见!」

晚上8点(当然玛丽不知道时间),她听到院子里有轿车停下,跟着说话声

音传进屋里,

她听不清说什么,但似乎有很多人在说笑。玛丽现在很害怕,不知道要发生

什么,不一会她的手链、脚铐就被解下来,但没有机会逃跑,恐惧使她漏了少量

的尿到裤衩上,同时要集中精力控制肌肉来阻止大便泄出。

说笑变成了呻吟和喊叫,玛丽不能说什么,但很明显人们要进行性活动。过

了一会,隔壁的门开了,20多人走了进来,他们穿着各色衣服,检视卡若琳和

珍妮为他们准备的礼物。

「怎么样?」珍妮问,「她叫玛丽,15岁,不是处女,满意吗?」

「看起来,很好,适合我」一名女人上前说道。「用木棍插入玩的小屄非常

适合你,珍妮斯」人群中的某人笑道。

「奥,还是你了解我」说着走过来站在玛丽面前。

「好美的奶子」她把手放到玛丽的奶上,并捏了捏奶头「太好了」玛丽的奶

头明显突出,硬硬的。珍妮斯跪下来,掀起玛丽的短裙,仔细观察裤衩前面有些

湿润的小屄外形。

「你真可爱!」珍妮斯说着「你刚刚撒尿了吗?」一边低头舔着玛丽裤衩上

的污处「是的,刚刚尿完」她向大家证实后有继续舔吸裤衩。

玛丽看了看正在看她的一群人,发现大家都再爱抚自己或他人的性器官。卡

若琳正在摸自己小屄里的豆豆,珍妮走到后面,一个男人把手指插进她的屁眼。

站在旁边的一位金发女小屄里向下流着粘液,同时在使劲撸着旁边的男人的

大鸡巴。人群中的最后面,玛丽看到一个红发女在口交,另一个金发女轻轻地抬

起一只腿,让后面的男人用大鸡巴操她的小屄。

珍妮斯满嘴尿骚,把玛丽的裤衩拉向一边开始用舌头舔弄玛丽小屄里的豆豆。

玛丽正链在x型的墙壁上,别人对她身体的侵害,她毫无办法。但尽管极不

情愿,小屄里的豆豆还是作出了反应,骚水也流了出来。

一个健壮男人叫爱兰,把他的粗长大鸡巴深深插入一个身体修长的女人的屁

眼里,而同时这个女人用自己的两个手指插弄自己的骚 。今天晚上不要这么快

就达到高潮,爱兰拔出鸡巴说「让我们开始吧!」

几个会员走到屋子中间一个蒙布的大桌子时,爱兰把他沾满屎的大鸡巴送给

他的情人苏姗,苏姗热切地舔净,她的双胞胎妹妹卡赖尔过来帮忙,同时把手指

滑进苏姗的屁眼里抠出更多的屎,放进嘴里吃掉。

其他人拉下桌布,露出10尺见方的大桌子,周围固定着各种链子、绳子和

镣铐。

「把她带过来。」一个人喊道。

卡若琳和珍妮解开固定肢体的链子,把挣扎喊叫的小姑娘带到桌子前。

「尽情地喊吧,亲爱的!」珍妮高兴地说:「整个屋子都是隔音的,没有人

会听到。」

在大家的帮助下,玛丽被脱下裙子,面朝上放到桌子上。

两手在头上被绑上,双腿分开,上了镣铐。最后,双腿间的一块u型板被抽

下,使她的小屄清晰可见。

「好了,谁先上?」爱兰问道。

「让我们先把她的脏物打出来」珍妮满意的回答。

「不、等一会,」卡若琳的丈夫托尼说:「在弄脏她之前,我要先操她。」

「好,我同意,」鲍勃说「让我们操她!」

「好,操她,准备好,骚货!」爱兰说。

卡若琳引导她的朋友们上前。她从墙壁上拿了个刀子,仔细地割开玛丽的背

心,玛丽恐惧地看着。然后她开始与卡莱尔每人抓一个奶子,吸允奶头,同时珍

妮和苏姗把她的裤衩

扒到一边,热切地吸允玛丽的小屄和豆豆。

玛丽极度害怕,但身体还是忍不住作出反应,随着高潮的接近,一边呻吟一

边留着骚水。卡莱尔忙于舔着玛丽的奶头,突然感到屁眼有个大鸡巴要插入,没

有回头看是谁,向后顶并摇晃着屁股,通过玛丽的奶头感觉的她的高潮,更加向

后顶着屁股以使大鸡巴的每一寸都进入她的屁眼。苏姗看到她的胞妹正被操屁眼

忙示意珍妮斯过来代替她舔弄玛丽的豆豆。

她过来坐在地板上,在卡莱尔的下面舔苏姗的小屄,卡莱尔高潮了,屁股肌

肉急剧收缩使得托尼一抖,把精液射入她的屁眼。托尼一拔出,苏姗立刻过去舔

吸鸡巴上残留的精液和屎,托尼借机把肮脏的粗长鸡巴插入喉咙,确保舔净。

随着身体的受功,玛丽已经不知道达到了多少次高潮,头部从一侧摆到另一

侧。苏姗的脸和牙齿上沾满了她胞妹的屎,才站起来亲吻玛丽的嘴唇,把舌头和

屎末滑入他的喉咙。当玛丽剧烈咳时,她开心极了,卡若琳拿着刀子在玛丽面前

晃来晃去。

「听着,小骚屄」她嘶叫着:「如果你不使我们高兴,我将用这把刀子哥下

你的奶子,明白吗?」

玛丽怕怕地点点头。

珍妮和珍妮斯站了起来问道:「她已经准备好了,谁先开始?」

「我」爱兰说。他站起来时,珍妮握住粗长大鸡巴吻了两下,然后对准玛丽

的小屄入口

「一推,操!」她嗥叫道!

爱兰借力腰一沉,粗长大鸡巴全部插入珍妮的小 里,直到卵子碰到女孩的

屁股,玛丽一声尖叫,人群立刻爆发一阵欢呼喝彩声。他们全都看着爱兰狂奸着

玛丽的小嫩 ,按照规则强奸越快越残忍越好。爱兰呻吟着,把全部精液射进玛

丽的体内,一拔出来。一个女人立刻上前添吃掉玛丽小屄口的淫液,后第二个男

人上前继续操,这样经过了六个男人的插弄,玛丽的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从一

个高潮到另一个高潮,轮到鲍勃了,这时,玛丽的阴道口大开,骚水、精液横流

「太滑了,没有一点摩擦力!」他抱怨道。

「我来帮你。」珍妮说着,拿了个巨大的塑料鸡巴,插进玛丽的阴道里。小

比猛烈爆满,玛丽尖叫着,珍妮说:「鲍勃,试试」

鲍勃开始把他的大鸡巴从巨大的塑料鸡巴旁边挤进去。玛丽再次尖叫,狂乱

地摇摆身体。女孩们高呼着鼓励鲍勃。

「鲍勃,加劲,操进去!」一人喊到。

「把她小屄撕开」另一人又喊。

她们全都围观,无一例外,同时用手指磨着自己的阴蒂。最后鲍勃把他的鸡

巴全部插了进去并开始猛烈抽插。鲍勃后,第八个男人代替了他,而每一次,珍

妮都不让假鸡巴滑出。最后全部轮完了。玛丽的阴道扩张到了极限,里里外外充

满了精液。

男人们在恢复精力,卡若琳解开玛丽的腿,站在桌子上。她一只拿玛丽的一

条腿抬起并弯曲到她的胸部上,使她的屁股高高的离开桌子,然后坐在玛丽的脸

上。

「快舔我的比,骚货」她喊道。

同时苏姗把手指插进玛丽的屁眼,然后甜着手指上的屎说「这骚货需要肛交,

谁准备操她屁眼?」

「我,」汤姆晃着他的大鸡巴说。

苏姗看着汤姆的大鸡巴挤进玛丽的处女屁眼时,添了添嘴唇,说:「使劲,

汤姆,把她的屎推向大里边!」

卡若琳轻轻地向前移动,使她的屁眼对准玛丽的嘴巴,「舔」她命令道。卡

若琳对着玛

丽开始用力,把一根屎拉进玛丽的嘴里,并使劲下坐,迫使她吃掉。

卡若琳的屎滑进玛丽的喉咙时,汤姆把精液射进玛丽的肛门内。

玛丽咽了下去,她没有选择,想着胃里屎,幼嫩的身体颤抖着,不知道下一

个又是谁。卡若琳跳起来喊道,「看看,这骚货作了什么!」几分钟后,玛丽才

停止咳漱,这才看到珍妮站在旁边,受里拿着刀子。

「卡若琳去清洁了,她告诉过你,如果你不好好的,会发生什么,是吗?」

「是的」

「请不要伤害我!我很抱歉!」

「但伤害别人真的会使我异常兴奋」她说。并转过头面向大家甜甜地问:

「有人想操我的小屄吗?我真的好兴奋!」

托尼来到她身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把鸡巴插了进去。她感觉着托尼慢慢地

抽插,把刀子放在玛丽的右奶上。

「谁是最好的

奶子吸允者?」她问她的朋友。

「我是」苏姗回答。

「好」来吧。

她把左手放在奶子的顶端并固定捏住奶头,反复揉搓,这时刀片划入皮肤,

血液迸得到处都是,玛丽痛苦地尖叫,好像长矛刺进身体一样疼痛。

珍妮兴奋了,可以感觉到自己两腿间的阴蒂火烧火了,忙狠很得坐回到托尼

的鸡巴上。

在奶子要割掉下来时,她停下来在阴蒂上使劲揉了两下,然后立刻把奶子割

下来。

「奥,好舒服!」她呻吟着,身体颤抖着。

托尼站起来,在她割下来时,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现在玛丽已经昏了过去,

珍妮把

奶子扔给苏姗说「给你,吸允吧!」

苏姗拿着奶子,把血液抹在她兴奋得有些疼痛的小 上,然后把它全部塞进

阴道内。

「现在我的阴道内有了奇怪的东西了,但这是第一次整个奶子进入小 里面」

她呻吟着揉摸着自己的阴蒂。

其他的所有人都极度兴奋,男人们正找一个能让他们的鸡巴放进去的洞。爱

兰操着仍在昏迷中的玛丽,汤姆站着吻着卡莱儿,下面的鸡巴插入她的阴道,她

跳起来,双腿夹着汤姆的腰增加刺激,而且感觉到鲍勃站在后面操着她的屁眼。

珍妮从高潮中回过气来,看到玛丽已经昏迷,很失望「谁能取些水来,把这

个骚货浇醒?」她喊到。

「我弄些来」金发姑娘内克,刚刚被操完屁眼,说道。她跳到桌子上,对正

玛丽的脸,扒开阴唇,撒了一大泊尿到玛丽的脸上。玛丽醒来,忙转过脸以逃避

尿液的袭击,但尿都落到及其疼痛的胸上。从浇尿中醒来,看到自己残废的身体,

玛丽歇斯底里地喊叫,珍妮重击玛丽的脸以防止他再次昏迷。

「你喜欢把另一个奶子也割下来吗?」她甜甜地问道。

「奥,请不要,除了这,什么都行!」玛丽无奈得说。

「而且,你知道规则,不伤害我的,不是吗?」玛丽说说。

「卡若琳,过来」珍妮喊道。

卡若琳已经洗净了屁眼的泄出物,过来站在珍妮的旁边。

「现在,玛丽,卡若琳将坐在你的脸上,你要舔她的屁眼,当她有便意时,

你要吃掉她拉的屎,如果你不做好,我将割下你另一个奶,清楚了吗?」

玛丽只有点头,内克下来,卡若琳爬上去。这是汤姆和托尼都已经在卡莱尔

体内射精,对这边的这边的情况很有兴趣,卡莱尔站着,前后两个洞向下滴着混

合液。

卡若琳降低屁股,坐在玛丽的脸上,感觉的玛丽舌头舔着她的褐色的屁眼,

于是放松扩约肌把屎拉进玛丽的嘴里,她站了起来,每个人都能看到玛丽嘴里地

屎,眼看着玛丽慢慢地吞了下去。

珍妮又尿了,她期待更多的切割。过一会再说吧。

她捡起那个巨大塑料鸡巴,插进自己小 里,沾上她自己和托尼的精液后,

插进玛丽的肛门。她全力推进,一次就全部插进玛丽的屁眼内。这次突袭,玛丽

尖叫着,感觉到屁眼的破裂。珍妮全力抽插,她的朋友扶住玛丽以防她掉下桌子,

屎和血从屁眼里流出来。

卡若琳用自己骚水润滑了自己的手,然后把整个手插进玛丽的阴道。通过薄

膜可以感觉到屁眼里的假鸡巴,对珍妮笑了笑。这时苏姗用力抽打着玛丽的脸颊

以防她昏迷,卡若琳在玛丽阴道里握成拳头反复地向子宫颈冲刺,终于穿过进入

子宫,玛丽陷入极度痛苦中。卡若琳抽回到阴道,用指甲抠住粘膜去握塑料鸡巴,

珍妮仍然在猛烈得操着。珍妮看到她的朋友做法时,笑了,抽出巨大塑料阳具,

也把整个手伸了进去,在玛丽两个洞内与卡若琳握手。

到处都在流血,随着性欲的上升,大家乱操起来。

珍妮向下看了看玛丽的身体,知道活动该结束了。她拔出手,对大家说,穿

上鞋,是离开的时候了。鸡巴从小 和屁眼中拔出,走出屋子去穿衣。剩下的活

动由珍妮来完成。

他们把玛丽降低到地面,四个男人每人拿一胳膊或腿,把玛丽太高6英寸并

拉成x型,玛丽呻吟着,珍妮走到她的双腿中间,用力踢她的小 ,直到整个脚

掌陷入玛丽的阴道内到脚脖为止。所有女人轮流踢向玛丽已经毁得不成形状的阴

部。男人们把玛丽降到地板上,也参加了进来,在玛丽的头、奶、腹和所有性感

区,乱踢一通,玛丽身体到处都沾满了血。

大家都踢累了,

内克拿起刀子,割断玛丽的喉咙。

「去死吧,骚货!」她说道。

之后大家陆续离开,结束了这次狂欢集会。明天ron将来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