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清纯女少2钟爱菊花开

「你要不要来查房?」

悦庭会所的某一个炮房,我和章斌躺在床上,手里各搂着一个女人。女人的

姿色普通,仅能作为临时泻火的工具,对于已近中年的人来说,根本没有梅开二

度的兴致。诱惑来自于一墙之隔的那一边,单凤朝阳的火爆让我们无法满足于双

风贯耳,婉约悠扬的淫声浪语仿佛凤鸣九天一般让人魂飘九霄。我们假意温存,

刻意讨好着两个女孩,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我和章斌临时做了一次卑微之徒。

「给我们加一个钟就告诉你们。」我们的迫不及待让女孩看到了商机,厚颜

无耻的提出了交换条件。「那算了,你俩太不厚道。」我立时拒绝。做人应有底

线,好色可以,无脑不行。「走吧,老二。这俩小妮子人不大,心倒是黑。」章

斌假装不悦,起身便要离开。「不三不四」的组合不是浪得虚名,我立即心领神

会,和他唱起双簧。女孩们自然不敢让我们就此离开,时间未到,又见我俩脸色

阴沉,生怕会影响她俩的风评。

「别走呀,帅哥。好啦!看在把我操的舒服的份上,告诉你们好了。」女孩

赶紧拉住我们,又指着墙角约两米高的位置说道:「你们看看哪里,是什么。」

房间的灯光昏暗,墙壁上贴着褐黄的墙纸,仔细一看,有一块鞋盒大小的墙纸透

着光,在那上面还有一块巴掌大小的墙纸微微翘起,我马上明白了原因。

那应该是一个风洞,装修时修改了通风系统,却没有将洞堵上。

「唔……唔……唔……啊嗯……四老公……再深点……啊……嗯……真没用

……好短……啊……啊……要死了……你好坏……我要三老公……啊嗯……」美

女婉转的呻吟声突然变成了连续的几声尖叫,好像是被这个所谓的四老公使了坏,

然后向另一个男人撒娇邀奸。由于两次失败的捉奸,我无法再确认自己的判断,

也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叶玲。我打算通过空调洞一探究竟,却被章斌占了先,他将

床头柜搬过去,站在上面毫不费力的观赏起隔壁的春光。

「钩子,美女嫌你短,哈哈,还是我牛逼,是不是啊,美女。」「放屁!老

子这个天钩让多少美女受不了……嗯……美女……你真不会欣赏……」「唔……

啊嗯……我要你肏到花心……嗯……你行吗……嗯……」「美女……你屄肉这么

肥……鸡巴短点都碰不到g点,我刺激的不让你爽吗?」「嗯……嗯……还好…

…你……算了……三老公来……小屁屁想你了……啊……好痒……啊嗯……」

「哎!看不到了。」章斌跳下床头柜,意犹未尽的冲我摇摇头。「那女人真

牛逼,屁股大的果然都骚的很,简直是大洋马。」章斌无意之言让我听着却有点

不太舒服,为什么要加上一个「都」字,要知道,我的雨馨屁股也很大。

「他们那个房间确实不错,就一间吗?」章斌躺下来抚弄起身边的女孩,看

来是被隔壁的淫戏又刺激到本已消散的欲望。「嗯……是呀,这房间很少开放的,

除非是大客户。」女孩轻吟了一声,将手伸向章斌的胯间。「嗯?这妞是大客户?」

我和章斌几乎是同时发问,又相互对视了一眼,一个肯定的答案更能满足我们的

邪念,毕竟这是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女人,自然是越淫荡越好。「你们两个色鬼!

我不清楚啦,以前没见过。」看着我们期盼的眼神,女孩做了个鬼脸,应是看出

了我俩的龌龊想法。旋又诡异的笑起来,像是讥讽又像是羡慕一般的说道:「她

是我们二老板的情妇。他可厉害了,你们?嘿嘿!」这样的言语中伤即便是玩笑

也让人不禁恼火,饶是我俩修养良好,换作他人必定遭来一顿叱骂,难怪接不到

生意。

章斌倒是很看的开,转瞬间将女孩压到了身下,而我却再没有丝毫兴趣与女

孩缠绵,隔壁越发的热闹,我怎的也要亲眼目睹一番。

房间采用了阿拉伯古典风格的装修,弧窗穹顶,不过却增加了颇富「特色」

的现代元素,显得有点不伦不类。理应是花鸟几何与古兰经等装饰纹样的墙面和

穹顶上布满了多p群交的春宫画,四周投射出的淡蓝色光束集中在房间正中的巨

型圆床上,像是一座舞台,五男一女正在一一演绎着画卷中的动人场景。

准确的说,我只是看到了两条颀长圆润的女人美腿。她彷如传说里的克娄巴

特拉,世间的一切男子都能供她予取予求。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勃发着雌性求欢

的气味,像是布满了无数的性器官,让其永无止境的体味着数倍于常人的销魂,

以至于不断发出癫狂的呐喊,让旁观者一刻也得不到安宁。五具满溢着雄性荷尔

蒙的阳刚之体,此时犹如中了淫邪的蛊毒,所有的勇力都用在了对女皇的逢迎,

甘心的做着卑贱的爱奴,呆板的听从着指令,重复着最为原始的行为。

我无缘得见女皇的真容,因为四体大张而几近一字的粉白大腿也不得窥其全

貌。在男性爱奴们黝黑的身体映衬下,露出的一小截粉腿格外耀眼,即便灯光昏

暗,也无法掩饰其靓丽的光华。两个裸露着性器的奴隶正分别捧着一只美腿,从

腿根处开始,拨罐一般舔吸至脚心,周而复始,不断的发出「啵,啵」的声响。

巨型圆床上的五男一女仿佛正在合力演奏着让人心神激荡的艳曲,而他们唯

一的乐器便是横陈在众男之间的女性娇躯。章斌口中的大洋马果然不负盛名,仅

凭一己之躯竟然能在众多虎背熊腰之辈中游刃有余。有条不紊的喘息是乐曲的主

旋,清脆悠扬的呻吟是小提琴拉出的华音,一声声指令掌控着节奏和力度,让四

处响动的肉击交响乐时刻在正确的奏鸣。

大洋马仰面打开着身体,四肢舒展开将全身性器的慰藉全都交给了身边的爱

奴。当某个部位需要爱抚亲吻时,仅仅是一声慵懒的呼唤,甚至都不愿动一根手

指,而她听似严肃的命令却又无比的酥软入骨,就连一直冷眼旁观的我也不自觉

的向前微探了一下身体。

那个被她称呼为「三老公」的男子,此刻正被她的臀背压在身下,肌肤的丝

滑触感让这个血气接近干涸的男人焕发出勃勃生机。粗壮的大腿肌快速的跳动,

仿佛将生命的余烬全部注入到女人的菊花深处,而那条深埋在肛肠内的肉虫翻江

倒海一般的顶肏终于获取了女人的称赞。「噢……噢……啊哦……有感觉了……

三老公好棒……大屌屌……嘻嘻……啊嗯……」淫媚的呻吟销魂蚀骨,情不自禁

而发出的赞许更是让人无法自持,那个所谓的三老公果然情绪激动起来,大腿肌

搏动的更为急速,口内的叫喊声激爆而出。「呃……啊……老婆,我爱你,精尽

人亡我也认了。」嗯……!不要嘛……宝宝有老公……噢……噢……不许叫我老

婆。「一边淫叫一边守着贞节,身体的大小淫洞都塞满了尺寸不一的肉棒,这样

的言不由衷反而变成了催情的迷药,我的胯下瞬间恢复了生机。

「做一次露水夫妻好吗?你不也叫我老公吗?这样我才有动力,好不好?老

婆……」长长的拖音像是在撒娇,出自一个阳光健壮的男子之口,我感到一阵的

肉麻,而大洋马却很受用一般娇笑起来。「嘻嘻……好吧老公,看在你屌屌最…

…啊……噢……噢……」因为心愿得到满足,「老公」突然像是装上了电动马达,

急促的肉击声不绝于耳,大洋马话未说完便只余下充满节奏感的浪叫。

受到这对「夫妻」剧烈的肛交影响,跪在大洋马胯前慢条斯理的肏屄男人停

止了腰胯的耸动,也许是因为隔壁洞穴传来的动能已经足够运转阴道内的活塞运

动,竟然还忙里偷闲的和跪在大洋马脸侧的男人相互调笑起来。脸侧的男人此刻

最为轻松,之前他屈辱的扮演着奶妈的角色,像喂奶一般挺着胯,双手把着阴茎,

将龟头喂进大洋马的檀口中供其舔唆。口交本是男人征服女人的特权,可问题是

女人在嫖娼男人,并且这个嫖客意识还不太清醒,阴茎进入口腔的深浅必须由男

人来把控,而且时刻需要满足女人的需求,稍不满意便是一顿呵斥。就在刚刚不

久,这个喂食阴茎的男人便挨了一通臭骂,别扭的跪姿实在辛苦,他偷懒的跨坐

到大洋马的胸口,如果不是她「老公」的求情,这个可怜的男人肯定要为美女的

乳房整形付出大笔的赔偿金。

「夫妻」俩显得极为恩爱,「妻子」的美艳绝伦自不必说,身边的小姐几乎

用光了所知道的一切溢美之词,而这个所谓的「丈夫」在众人中脱颖而出,至少

能够说明他的外形和性器在几人中是最为突出的。「好钢用在刀刃上」,大洋马

将好钢,这个临时的「丈夫」用在了自己的菊花美穴内,而她突然燃烧起的激情

似乎也是因为肛门内的抽动,难道她的肛门是最为敏感的部位?就我的认知来看,

女人的阴道才是获取高潮的性器,肛交只是性爱的调剂品。对于女人,肛交所获

得的快感更多的是来源于带有背德刺激的猎奇心理。当然也有一部分女性因为潜

意识里的受虐倾向而喜好肛交,我无法确定这个

看似强势的大洋马内心里是否潜

藏着受虐因子,也许是因为刚刚承认了露水夫妻而产生的背德感,或许是兼而有

之。反正是别人的老婆,怎么刺激就怎么想吧!脑中龌蹉的念头让我下体的快感

不断积聚,忽略了身边的好友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嗯……我要到了……快用力……操我……嗯……喂,肏屄的……你动啊…

…啊……」那个自诩为天钩的男人似乎并没有他嘴上说的那么厉害,大洋马这时

才发现他在消极怠工。「操!你才发现我没动啊?真是见鬼了,屄挺紧的呀,难

道长老茧了?」「去死,没用的东西。嗯……」大洋马毫不客气的叱骂,随后一

声长吟,那是献给正在自己菊穴内奋战的「老公」。「怎么不叫我老公了?叫我

老公,好老婆乖,马上让你舒服。」「不许叫我老婆……老公会吃醋的……嗯…

…」大洋马像是贞洁烈妇一样维护起「老公」的尊严,又温柔的偏过头亲吻了一

下「老公」的脸颊,而当对方抬起头撅起嘴索吻时,她又迅速的躲了开去。「骚

货,一个老公喂的饱你吗?妈的,操死你!啊……」受到刺激之后的「天钩」瞬

间变成了野兽,伴随着越发粗鄙不堪的骂声,用着吃奶的劲道抽插起女人的蜜穴,

每一下都是高高的抬起臀部再重重的撞击向女人的软胯,而大洋马似乎真的具有

受虐的倾向,这样粗暴的操弄好似正中了下怀,欢快的淫词浪语表露着她此刻的

愉悦,绷直到极限的长腿预示着她已经濒临淫欲的巅峰。「骚货」、「烂逼」、

「婊子」这种贬损人格,即使「小姐」们也无法接受的称谓她竟然也丝毫不以为

意,反而配合似地抖动一下身体,仿佛句句都骂到了心坎里。

「她那个老公是我们这的头牌,我们都叫他擎天柱。」靠在我身下的女孩满

脸的红晕,求欢的意图一目了然,而我却对她丝毫提不起兴趣,看着章斌在另一

侧认真的耕耘,我不得不佩服他此刻的定力。擎天柱!看来确实有两把刷子,我

好奇的聚拢起视力的焦点,试图一睹这个性能力出众的男子。

「啊……啊……噢……噢……你跨上来……我要吃棒棒……啊……唔……唔

……」得到命令的男人迅速跨了过去,而女人雪嫩的双臂也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舔吸脚趾的两人突然放开玉腿,像饥饿多日的猛虎同时扑向了女人胸前那两大块

肉香四溢的嫩肉。徒留下两条粉白的圆润长腿在空中挣扎着飞舞,直至耗尽气力

虚脱到颤抖抽筋。

大洋马被堵住了檀口,一众变成野兽的男人们也无法再发出人类的声响,整

个房间内只余下整齐划一的粗重喘息和此起彼伏的肉体撞击。「啊……啊……啊

……好舒服啊……」一声声魅惑至极的长鸣打破了沉闷的气氛,像是多米诺骨牌

引起的连锁效应,紧跟着男人们浑厚的呐喊声不断的响起。「呃……」「啊……」,

一场激情大戏终于落下了帷幕。

「妈的,真是骚货。到底是我射你,还是你射我啊?」「天钩」捡起床上的

一块布片,擦拭着被女人潮喷后浸湿的小腹,随后又剥掉安全套,顺带擦掉了阴

茎上残留的精液。他意犹未尽的看着身旁的美娇娘,突然坏笑了两声,伸手在女

人的胯间捞起一把汁水递到她的嘴边。「骚水真多,别浪费了,尝尝!」「切!

想喝的人多着呢。」大洋马不屑的转头撇了一眼,然后竟然真的伸出香舌舔吸起

自己的蜜汁。「咦,你手里拿的什么?要死了!你拿我内裤擦屁股。」女人越美

越娇弱,尽管发狠似地掐着「天钩」的胳膊,可对方却仅是微微收紧了一下肌肉

便让她无从下手。「嘿嘿,这就当做爱的纪念吧!我收下了。谢谢哦。」

激情结束,曲终人散,刚准备转身跳下,却因为不经意的一睹让我的动作停

滞了下来。太像了,硕圆的屁股像极了叶玲,同样也像极了雨馨。如果确是叶玲,

自然与我毫不相干,但如果是雨馨呢?她此刻在哪里?我的眼睛在女人身上游移,

宽肩、细腰、丰臀,很像是雨馨的身型,她的头发在脑后盘起,这一点我无法确

认。我对雨馨的身体太为陌生,昏暗的灯光又极大的降低了我本就不佳的视力的

辨识,心里不断的否认,我继续着观察,寄望能够看清端倪。

撇除可能是雨馨的顾虑,这具充满雌性诱惑的女体的确值得长时间的欣赏,

她不愧于大洋马的称号,而这个章斌定义出来的名词,在我的脑海中突然又贴上

了雨馨的标签。大

洋马半身贴伏在擎天柱的身上,俨然是一对真正的夫妻在做着

激情后的缠绵,唯一不协调的是丈夫每次的索吻都遭到妻子的拒绝。两人脸贴着

脸,丝毫不介意周边四人妒忌甚至是恶毒的眼神。丈夫伸手搂过妻子的肩,左手

插进两人贴合的胸部,温柔的爱抚起妻子的玉乳,突然像是感应到什么,套着妻

子丰厚的耳轮悄悄的说了一句。「没有怎么啦,不好看吗?」不知意指为何,但

大洋马显然无意遮掩,媚声媚气的发着嗲。「当然好看啦!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

是爱玩sm,我们这里可以玩。」「嗯……,你舍得虐待宝宝啊。呜……」即使

是假哭也让人无比的怜爱,这个挑动众生的尤物,让我也情不自禁的开始想入非

非。

大洋马果然非比寻常女子,短短几分钟又恢复了体力,手脚并用的挑逗起身

下的临时丈夫。被汗水和淫汁包裹的肉臀在淡蓝灯光的映照下像是两只脱壳的鸡

蛋,妖媚的扭动着让人涌起一口吞下的欲望。她努力的扮演起妻子的角色,勾起

右腿挤压丈夫软趴的阴茎,两腿之间则夹紧丈夫的左腿,用自己肥厚娇嫩的阴唇

在多毛的大腿上做着来回的摩擦。丈夫果然不负擎天柱的盛名,即使橡胶套内的

肉虫没有半点生机,也超过了我此时的异常充血。我不禁想起了昨晚对雨馨说的

那句话,不知道雨馨看到这样的肉虫,会不会还是回答那两个字「还好」。这样

的想法再次让我心生焦虑,我祈祷着希冀缠绵中的大洋马是他人的迷途羔羊。

大洋马魅惑的手段再度升级,她剥除了那条肉虫的束缚,翻身骑跨在临时丈

夫的裆部,用饱含淫液的肉缝擦洗着布满精液的巨大肉虫。她拉住身下男人的双

手按在自己的一对玉乳上,然后突然加快了臀部的摇摆速度,惊人的速度让人咋

舌,已经不能用电臀来形容,简直是装上了涡轮增压的电机。柔软健美的粉白屁

股荡漾出阵阵的电波忽闪了我的眼睛,而她惊人的造爱技巧震慑了以做爱为生的

众鸭,一声不吭的张大着嘴巴。最为凄惨的就是那个所谓的老公,在如此高强度

的挑逗下,胯下的阴茎被强行的弄到勃起。

「妈的,幸亏没做她老公,这个骚货,做她老公没几天就被榨干了。」「天

钩」终于找到了心理上的平衡,幸灾乐祸的笑着说道。「切!吃不着葡萄就说葡

萄酸。」大洋马反讽了一句。「我有说错吗?你这么能要,吃了春药还来的那么

慢,三个小时才第二次,有几个男人能伺候你。」言者也许无心,我这个听者却

是一阵心惊肉跳。到此刻我都没看到女人的正面,如果真是雨馨,我能伺候的了?

这个女人就连这些性能力出众的专业人士都无法满足,何况是我。我转头看了看

正在欢快做爱着的章斌,突然觉得,像我们这样能力平庸的男人,平凡的女人才

真正的适合。

然而那个临时丈夫却像是一盏明灯打消了我的顾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

器」,作为本店的头牌果然不是徒有虚名。「钩子,你说的不对。女人的高潮取

决于她的内心,她如果喜欢你就很容易高潮,这都不懂吗?你可以去问问白雪,

是不是这么回事。」「嗯嘛。还是老公懂我。嘻嘻……」大洋马赞许的亲了一口

「丈夫」的脸颊,同时也彻底的为我解了惑。「哈哈,不然怎么做你老公。老婆

……下班你陪我回去好吗?」「你不怕被我榨干呀!嘻嘻……」「不怕,死了都

要爱!」坚定的宣誓并没有换来「妻子」的认可,大洋马默然不语,继续摇臀扭

腰。「大柱,别乱来,你忘了老板的交代?」啃脚男一号说道。「什么交代。」

大洋马问道。「把你操到哭,哈哈!」天钩故意转移话题,我感觉到其中存在着

阴谋。「切!就凭你?」也许是春药的作用,大洋马并没有发现破绽,反而将上

身凑到天钩的面前,挑衅着问道:「想做我老公吗?」天钩没有说话,怔怔的看

着对方,显然为之意动。「嘻嘻」,大洋马娇笑一声,身体扭转将下半身靠向天

钩的脸部,分开了双腿。上半身则趴伏在「丈夫」的胯下,略作检查便一口吞下

了大约18公分的粗长阴茎,吞吐几下后抬头说道:「你把屄屄上的精液舔干净,

我就做你老婆。」「操,骚货你牛逼,老子没这么变态。」天钩连忙避开沾满精

液的肥唇。「鸡巴上都是屄水也敢舔,这个骚货肯定经常舔屄,如果够的着,估

计天天都舔自己的。」有了前人的投石问路,众人发现美女并不反

感对她的辱骂,

开始肆无忌惮的暴起了粗口。「哼!我敢舔自己,你们敢舔自己的吗?」大洋马

的出人意表让众人一时不敢应对,就连我都有点相信她能完成这种不可思议的动

作。「哼!你们四个一点出息都没。这样好了,谁跟我打这个赌,如果我舔不到,

就做他一个月的老婆,随便怎么玩。」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如此诱人的筹码果然

引起了骚动,啃脚男二号率先闯了出来,豪气干云般的嚷道:「我跟你赌,你先

来!」

大洋马平躺在巨床的正中央,身体呈大字舒展开,娇挺柔软的乳房依然保持

着凸起的形状,大小尺寸简直和雨馨一模一样,我赶紧向前探着身体想要确认右

边的乳房是否缺少了乳头,然而我可恶的视力仅能隐约的看到靠近我这一侧的左

乳上翘立着的殷红乳头,另一侧我根本无法看得真切。在我关注乳房的同时,大

洋马的肉臀在双手托举下已经与床面形成了垂直的角度,她的头颈也渐渐逼近了

自己的腿根。随着众人的惊呼,大洋马的嘴唇和阴部的前段犹如磁铁的两极,牢

牢的吸附在一起。

「好脏哦,给我把精液舔干净,我舔屄给你们看。」大洋马胯间发出的声音

仍是清脆柔媚,先前打赌的男子无奈的摇摇头,将头伸向了美女满是精液和淫水

混杂的阴部。「你真是妖精,不舔精液,反倒喜欢舔淫水。」大洋马没有理他,

上身后倾将股缝的空间全都留给了对方。势成骑虎无法推脱,只见他深深呼吸一

口,猛然一头扎进了美女的两腿之间。

「嗯……好爽……嘻嘻。」眼前的大洋马好似很享受这种略显变态的淫戏,

这种根本算不上口交的舔舐竟也产生了快感。「呕……噗,好了,干净了,你来

吧。」「哼!老公……帮我推小屁屁。」

所谓的小屁屁大如磨盘,一米八多的男人像推磨一般缓缓将肉臀推向美女的

头颈,而那双大过常人的手掌按在丰臀上,竟完全不能遮掩住美肉的浑圆。身体

两侧对叠,珠圆玉润的娇躯在如此极限下也没有一处显得突兀,粉白的长腿直直

的越过头胯的交汇,远远看去,就像是圆乎乎的小白兔,插着两只长长的耳朵。

闻所未闻的美人自渎,突破人类极限的妖媚姿态,勾起了雄性基因中的淫虐

因子,却也让人禁不住怜爱。变态的淫欲刺激下,场内的主角显得格外的投入,

一阵阵响亮的舔吸声后便紧随着几声高亢的娇鸣。尽心耕耘中的章斌也放下了手

中的活计,缓缓的挺动,一边在凝神静听。「老二,你打算看一夜吗?」「挺好

玩的,你来看看?」我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但是我的内心却绝不是因为好玩。

章斌没有过来接班,「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他比我看得开,只是因为他

并不是局中人。

「操,太骚了。居然还舔屁眼。」场中的当事人好似解说员一般,生怕我这

个观众看不到具体的情节。辱骂像是激情的催化剂,随着众人的淫语,美人主角

越发显得卖力。「看这骚货的屄,黑成什么了,妈的,把我鸡巴都操脏了。」天

钩又爆出了新词,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先前幸运。

「滚出去!」大洋马突然落下了屁股,抬起长腿一脚踹在天钩的胯间。「你

……」,话音未落,天钩腿上又挨了一脚。「滚!滚!滚出去。」千娇百媚的淫

娃瞬间变成了悍妇,无情的喝骂完全不顾之前的鱼水之情。在众人的起哄下,天

钩悻悻然的转身离去,而我却更加的悻悻然,因为,这个声音好熟悉。没有欢淫

的浸润,声音不再是清脆娇媚,那是略显沙哑、极其肃然的嗓音,是我百听不厌,

毕生难忘的莺声燕语。「这个笨蛋,调情都不会。老婆身上到处都是美美的,是

不是啊,老婆……」「嗯!老公,我要!」「啊!让我休息一下好吗?」「嗯…

…!我就要嘛……」「这么吧,美女。我们玩的刺激的。」「什么呀?老公……

他们要欺负我。」「没事的,老婆乖,很好玩的。」虽然又恢复到先前的淫媚,

但我此刻基本已认定这便是我心爱的雨馨,这个百变娇娃,为什么和我在一起不

能这般的骚媚。我本末倒置的为这个问题吃起了干醋,竟然忘了最为关键的是雨

馨在背叛爱情,而且私下里如此的淫乱。

我怅然若失的跳下了「观景台」,心里还在自我愚弄,不一定啊,声音虽然

相似,可没有其他证据。我躺在了床上,远远避开了那个让人抓狂的孔洞,眼不

为净,至少还能为自己保留一些否定的借口。然而,高亢尖细的浪叫声却不想

把我轻易放过,其间还夹杂着机器的轰鸣和男人们的喝彩声。「呃……」一声低

鸣,章斌完成了第二次的喷射。「又有啥好戏了?」清洗完身体,章斌赤裸着爬

上了床头柜。「靠!sm,真能玩。」我偷偷的一声苦笑,心里像是被豁开了一

道伤口,章斌每一句解说都像是一把海盐,痛得我撕心裂肺。

「老婆,你是不是玩的太狠了,把奶头都玩掉了?」「什么!」我突然跳了

起来,心存的最后一丝侥幸也被人无情的击碎。「太刺激了,让我看看。」我强

颜欢笑,尽力不让章斌看出异状。章斌显然意犹未尽,但看着我迫不及待的样子,

只得摇摇头让开了位置,不知道我异常的好奇心是否让他生疑。

在靠近我两三米远的墙边放置着一座金属拘束架,四根钢管组成矩形的底座,

四根竖起的钢管之间横亘着两条支撑身体用的不锈钢管。雨馨的身体折叠成v字,

小腹搁在其中一个横管上,另一根横管则压在她的头颈之上,四肢被固定在两根

竖起的钢管不得动弹,粉白肥嫩的娇臀高高撅起,无助的任人采撷。场内余下的

四人悠闲的半躺在床上,各自吸着手中的香烟,欣赏着炮打美人穴的淫戏。我这

个正牌的男友,却只能看到光洁的裸背和水光嶙峋的玉臀,不知道那骇人的巨型

炮机是如何的肆虐爱人的娇穴,淫邪的欲念、疼惜的爱怜还有那一丝残留的幻想,

她不是雨馨……

高强度机械性爱的冲击,让人羞于入耳的辱骂助兴,这一次雨馨很快便接近

了欲望的顶峰,娇躯开始颤抖,秀发在空中散乱,娇吟声变成胡言乱语,而她却

丝毫不能自我控制,这种变态的性行为冲击着她的欲念,同时也将我冲击的一片

茫然。

一个男人拿起电话轻声说了两句,又套在那个临时丈夫的耳边低语,随后走

到雨馨的臀后,搬走了炮机。「嗯……!不要……啊……唔」濒临高潮边缘突然

被无情的掐断,体内的空虚感让雨馨情不能自已,高声的尖叫抗议着男人的恶作

剧,作为临时丈夫的擎天柱蹲下身体突然吻住了雨馨的嘴,趁火打劫的在雨馨意

乱情迷之时完成了突袭。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在如此境地下雨馨竟然仍守住了底

线,她迅速挪开了红唇,娇喘一声柔媚的撒娇道:「老公……把那个东西拿来嘛,

宝宝不行了,屄屄好痒,嗯……」「老婆乖,还是用真鸡巴操你吧。嗯,给你带

上眼罩好不好,刺激一点。」「哼!变态。」像妻子对待丈夫一样调笑,雨馨乖

乖的听任了「丈夫」的摆布。

「啊嗯……老公好棒……用力肏宝宝……嗯……」娇媚的浪叫,温柔的鼓励,

入定的高僧也未必能逃过她的媚功,可是她施展的对象却不是我这个正牌的老公,

听着他一声声「老公」的呼唤,虽然下体火热的发烫,但是全身却如坠冰窖。

然而,这一切仅仅是罪恶的开端,一个让我无比忌惮的恶人出现在我的视野。

尽管灯光昏暗无法看清正脸,但他阴柔的外表很容易辨认。柳正仪!之前的猜测

与现实一点点的契合,我再没有任何的借口来支撑自己的信念,雨馨根本就不属

于我,以前的种种柔情都是镜花水月。

哀莫大于心死,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把自己刻意的定义成毫不相干的

旁观者。柳正仪快速的宽衣解带,即便已成仇人,我还是不得不惊叹于他那令无

数良家倾倒的淫根,这样的尺寸,我只能从黑色人种里去比对。他赤裸着背朝着

我的方向,他屁股下露出的一截几乎达到了我全部的尺寸。他从裤子的口袋里拿

出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然后套在了渐渐勃起的阴茎上。我想到了《金瓶梅》里的

西门庆,他有一件勾搭良家妇女的至宝——羊眼圈。

柳正仪扶着阴茎走到雨馨的臀后,擎天柱立刻拔出了陷在雨馨体内的阴茎,

向柳正仪点头哈腰的做出邀请。「嗯……老公……宝宝要到了……别拔呀……嗯

……」「老婆乖,老公来了!」擎天柱献媚的向柳正仪笑着,一边哄着雨馨。

雨馨全身被固定的不得动弹,四肢张开被固定在两侧的钢管上,粉白的玉臀

撅起到全身的最高点,肥厚多汁的阴户凸起,让站在身后的柳正仪一览无余。柳

正仪并没有急于插入,伸手抓住两块肥嫩的臀肉,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肆意抓揉,

还不时的用力拍打,带起阵阵的臀波。「啊……啊……好痛……变态呀…

…啊嗯

……」雨馨的呼痛让我不由一阵心疼,转而又觉得有一丝快意。「活该!真是骚

货。」我心里暗骂。

「啊……别打了……快肏我……宝宝难受……呜……」雨馨带着哭腔娇媚的

求欢,我知道这是她的魅惑手段,心里甚至希望柳正仪下手更狠一些。「老婆,

你说点好听的,我就操你。」擎天柱看到柳正仪的示意,立刻说道。「哼!没门。

啊嗯……啊……」雨馨性格要强,不会轻易妥协,这一点柳正仪自然也是清楚的,

也许他也无法再忍受住雨馨的挑逗,像是多年未尝肉味一般,毫无征兆的猛然一

下尽根而入。随后柳正仪大起大落的抽动起阴茎,每一下都溅起一片水花,仿佛

在打井一般。

「是你?拔出去!滚开!」雨馨突然停止了浪叫,声音又变成往常那种沙哑,

极其严厉的喝骂道。「小玲玲,我才是你老公呀!还这么绝情吗?」局势突转,

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小玲玲?这个是叶玲?可分明就是雨馨,难道说,雨馨才

是真正的叶玲?剧情也并不是我想的那样,这个女人不接受柳正仪,而叶玲确是

柳正仪的私宠。我一时很难理清头绪。

「我们俩早完了,我好好对你时你不要。既然你不把我当人,就别怪我无情。

那次聚会你强奸我的事我不计较,希望你不要再缠我了,我老公对我很好,我也

喜欢他。」雨馨的话突然让我想到了昨晚临走时的那句低语,「我好好对你,你

不要」,难道说,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在报复我?可她说的那句话是不是同样

也意味着,她和我也完了?

「呵呵,你跟他感情很好是吗,都好到来嫖娼了。幸亏你刚进来时我也在,

不然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哼!你下午来找我时给我下药,别以为我不知

道。都怪他太笨了,一点都看不出。」「呵呵,我以为你多能忍,那会死活不给

我,还不是跑过来挨操。我和他很熟,成天爱装逼,如果知道你的事,肯定不会

要你。你还是回到我身边吧,我一定好好对你。」到这时,我才明白事情的来龙

去脉。雨馨故意服食了柳正仪的春药,本来都是为了给我,可我却阴差阳错的让

她久旷不下,无法忍受药效的煎熬,才选择跑到这里来泄火。虽然老婆出轨让人

难以接受,可我不也跑来嫖娼?雨馨有淫乱的过去,但现在看来确实是真心对我,

她这般性欲旺盛的女人却能做到守身如玉,面对这个迷途知返的羔羊,我该不该

选择原谅呢?

「呵呵,跟你?你能给我什么?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你别再烦我,我求你了。」

场面显得有些诡异,雨馨全身赤裸四肢固定,屁股高高翘起,柳正仪粗长的阴茎

仍然插在雨馨湿润的肉穴里,淫乱的画面定格,两人都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在

进行着嘴上的交流。「你快点拔出去呀!快点!」雨馨也发现了这样的交合姿态

不适宜说出那些贞洁烈妇般的言辞,催促起柳正仪。而柳正仪的卑鄙无耻此时显

露了出来,利用雨馨无法做出反抗的机会,竟然厚颜的故意又耸动了几下。「不

拔是吗?」「啊……放开,我拔,我拔!」柳正仪痛楚的叫出声,不知道雨馨使

了什么手段,竟然乖乖的离开了雨馨的身体。「臭婊子,居然这么能夹。」柳正

仪轻轻的揉着阴茎,恨恨的骂了一句,显是吃了雨馨阴道夹功的亏。我暗暗吃惊,

这可是谋杀亲夫的好手段。

「跟你说件正事吧。6号黄欣阳要来,他可没我这么好说话。最近教坊街新

开了家店,来不来随你。」「什么,你认识他?」雨馨吃惊的语气里还带着一丝

顾虑,显然柳正仪提到的这个人绝不善与。我心里暗自计议妥定,不管是否再次

接受雨馨,我也应该帮她摆脱不堪的过去。

做好了决定,感觉人也轻松起来,转头看了看章斌,却见他正聚精会神的聆

听。不好!我忘了对面的交谈这边可是能够听的一清二楚。我赶紧找借口拉章斌

离开,章斌这个人精,说不好已经听出隔壁的女人就是雨馨。

两人躺在休息间做着简短的小憩。章斌靠过身来,神秘兮兮的问道:「你知

道那个黄欣阳是谁吗?」我摇摇头。「他就是我那个小朋友,帏中尽秀的老板。」

我心下一惊,这个人也许就是雨馨的过去,坏事简直是接踵而来。「那个女人就

是你老婆吧?」章斌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真的看出来了,我立时无地自容。「放

屁!没听到那个人叫她小玲玲吗?我老婆

还在房间里睡觉,要不要带你去看?」

尽管心虚,我还是刻意装出理直气壮的样子,当然我知道章斌不会无聊到陪我去

查房。「这么激动干嘛?我随便说说,你自己看着办。」章斌话露玄机,我也只

得默认了这种心照不宣的状态,呵呵一笑,算是遮掩了过去。

大约躺了十来分钟,我们离开了会所。时间已过五点,天光开始微明,相互

道别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推开门,在玄关处我发现了雨馨的高跟鞋。这么

快?还是,那女人不是雨馨?看到床上已经入睡的雨馨,我迷糊起来。这么短的

时间来不及清洗,而雨馨一直有洗澡入睡的习惯,到底怎么回事?想着想着,我

突然童心渐起,拨通了章斌的电话,问了一句。

「你要不要来查房?」挺拔的身姿,白色的短袖,乾净的脸颊,清爽的短发,炯炯有神的目光,我

似乎已经认不出这个人。那永远留着胡渣,头发蓬松淩乱,目光呆滞的盯着萤幕

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丢进了时间的长河里。他嘴角微微抖动,没有那似

有似无的坏笑,一脸轻松的神情自然阳光,让我大吃一惊,愣在当场。

【好久不见!】本以为他在惊讶之余会朝我路出旧时猥琐的表情,不想只是

大方的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清晰的双眼皮跳动着热情,仿佛见到昔日的好友一

般。

【……】我的眼皮在抽搐,竟无言以对。

【刚刚比赛完?】秦峰见我愣在那里,赶紧欠身让过,似乎是邀请我进屋。

【唔!】红色碎花裙完全看在眼里的我手足无措,答案貌似就在眼前,我喉

咙有些悲鸣,却自尊的压抑住。我忽而明白,此时此刻早已是时过境迁,物是人

非,我又何必再苦苦追寻呢?

【唉,李严,等等。】秦峰不解我为何转头离去,但并没有追上来。

我是产生幻觉了吗?现在是什么时候?这里又是哪里?我怀疑自己的存在,

双手搓动去感觉自己的触觉,手指甲深深的划动皮肤,真的不觉得疼痛。我在电

梯里像嗑药后疯狂的摇头,左右踱步,身体不时抽搐。我的呼吸压抑,感觉就要

衰竭。我刚刚为什么要去那里?我要追寻什么?没有意识,只有梦境才会毫无逻

辑。是梦魇,我被鬼压住了,我要醒来,我要从梦里醒来。

电梯门开了,我扶着墙壁走了出去,行为举止让周边的客人避之不及。我感

到眩晕,太好了,我要醒了,我现在要做的事全身放松。双腿早就麻木,意识想

要抬腿却没有发出力气,重心一晃,我重重的跌在地毯上。躺在地上的感觉真好,

我就要醒了,就要醒了。

【那边有个运动员,好像有些不舒服。】似乎有人在这样说。

【醒醒,醒醒,你没事吧……打电话,叫救护车。】有人跑过来,吃力的摇

晃着我,我的身子好沉重吧。

【不要叫救护车。】我千万不愿意的睁开眼,不过我的自尊告诉自己不能把

事情搞复杂,只得紧紧握住对方的手,果断的说道。

【啊,没事了,没事了,赶紧扶他起来去那边休息。小夥子可能是比赛强度

太大了,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人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吩咐

左右将我搀扶起来。

我被丢到了大厅隐蔽的角落,大堂经理不想我影响到其他客人。我坐在舒适

的沙发中,如愿的沉睡过去。等到侍者将我叫醒,大厅里已经人头攒动,都是没

有比赛的队伍退房离去。我正纳闷我们的队伍是去是留的时候,发现怀中揣着一

身休闲服,是我自己的。这个小豹子,真是有心了。我继续躺在沙发中,放空自

己内心的一切,只记得给小豹子的承诺,或许我应该要回去了,可是,为什么我

始终不想起身,甚至不想去和队伍说明自己要回学校。我究竟在怕什么,我自己

也不知道。

【先生,你好。】好不容易,大厅里的人走得都差不多了,我昏沉沉的站起

来,走到前台。

【1606退房。】我自作聪明。

【先生,1606已经退房了。】侍者答道。

【啊!】我有些失落,有些迷茫,我也应该要走了吗?

【先生,还有什么能帮您吗?】侍者见我发愣,问道。

【不需要了,谢谢。】我拿着自己的衣服,走向洗手间。

我鬼使神差的坐上了回学校所在城市的大巴,望着窗外不停变换的景色,我

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我回去干什么?要去哪里?我不停问自己,

每一个地点的出现都被自己否决。没有理由,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让我能说服自己,

说服自己一定要去。但是,每一个地方我都不愿意放过。

下了大巴,我又上了回学校的公交,最终莫名其妙的在离宿舍最近的车站下

了车。校园里静悄悄的,到处是知了的鸣叫,闹的人心里很烦躁。晚风带着湿气

吹过大地,几个小时暴晒的暑气蒸腾上来,我和路上零星的行人已是汗流浃背。

已经是暑假了,一栋栋的宿舍楼孤零零的矗立在远方,如果不是黑夜中有几个明

亮的窗户,很难发现那里还有建筑。想想走的时候,那里灯火通明,在寒风习习

中带来无限暖意。而此时却飘渺遥远,没入黑幕中的星辰闪过中,少不了让人感

叹几分凄凉。

我慢慢走在回寝室的路上,无聊的数着路上的行人。有些是因为食堂关门,

寝室的兄弟相邀去外吃饭,或许有那么一个两个已经回家了,所以都是三三两两

男生成行。还有些就是相拥着的情侣,漫长的暑假无法用炎热阻隔他们,反而没

有了学校的任务,他们有时间痛痛快快享受爱情的甜蜜。单单就我只身一人,总

是那么另类。

我走到寝室楼不远处,抬头望去。那个窗户,我已经过去从来没有这样寻找

过你。没有亮灯,我舒了一口气,看来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钥匙,我早就藏在

楼下的一个消防栓底下了。

【哢嚓。】现在是暑假,可门并没有反锁,我愣了一下,不过没有听到任何

声音,於是我轻轻推开了门。

冷光,冷光中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吓了一跳,习惯性的伸手去开

灯。光线立刻布满整个房间,一个身影坐在那里映入我眼中,黑黝黝的。头发早

就被油和头皮屑连成一块,连续几天没有洗脸的眼睛上都有很醒目的黄色晶体,

那肖恩康纳利胸毛似的络腮胡,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打理了。消瘦的面容满是憔

悴,佝偻的上身尽是猥琐,整个房间弥漫着泡面的味道,地上成片的纸团和垃圾

乱七八糟混杂在一起。

【阿辉。】我都快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呆滞的目光里闪过一丝反应,如同蜡像一般的身子动

了动。

【你,没有回去?】我见阿辉没有反应,又开口。

【是你!!!】顿了大半会,他终於有了反应,而且是激烈的反应。只听到

凳子倒在地上的声音,还有随着起身的纸屑飞舞在空中,而那暴走的身躯扑过来,

狠狠的砸在我身上。

【阿辉,是我!李严!】我被打得猝不及防,赶紧去抓阿辉的双手,可是拳

头像雨点一样落下来,我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我知道是你,混蛋,你还敢回来。】阿辉的声音很激动,但也很无力。

【阿辉,你住手。】我被阿辉打懵了,只好往后退,他的拳头虽然猛烈,却

毫无力气。

【咳咳咳……】阿辉的动作缓慢,我后撤让本来双腿发软的重心失去平衡,

栽倒在地上,弓着身子咳嗽。

这时,我才闻到浓重的烟味,夹杂着发酵的异臭,天气那么热,阿辉赤裸的

上身却没一丝汗渍。我俯身去扶他,却被他反手扣住,绊住手臂摔倒在地。我试

图爬起来,但是阿辉的身子立即靠了过来,双手死死搂住了我。我发力挣脱,不

想阿辉的手臂交织在一起。我反复用力,阿辉的缠绕却越来越紧,越来越往上,

我的胸部被困住,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被阿辉从身后反扣的我渐渐意识到阿辉无

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再不脱困我们明天说不定就要上头条了。我并不在去和阿

辉的手臂较劲,收回力气朝后猛然肘击,硬生生的打在阿辉的肋骨上。他吃痛松

手,我如释重负滚开,靠在旁边的墙上大口喘气。

【呜……】阿辉抱着胸在地上痛苦的打滚。我没好气的补上一脚,将我们的

距离控制在安全的界限。

【哈哈哈哈……李严,你终於回来了,你终於回来了……】阿辉一边打滚,

一边怪异的笑。

【阿辉,你怎么了?】我不解的看着极度痛苦又莫名高兴的阿辉。

【这个傻瓜终於回来了……这个傻瓜还是回来了……】阿辉仰望天花板,捂

着胸口念叨。

我没有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他那令人称赞的肌肉已经没了清晰的轮廓,

腹肌上也盖住了一层肥肉,而我身边,是一堆绿色的酒瓶。我似乎已经猜到了这

个自暴自弃的家伙做了些什么

蠢事。

【呵呵!】阿辉翻身,也坐在了地上,和我面对面坐着,傻乎乎的看着我笑,

说不出是几个意思。随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熟练的抖了一根出来,四下

摸了摸打火机,没有找到。我摇了摇头,将刚刚打斗落在身边的打火机丢给他。

【呼!】阿辉深吸一口,吐出白色的烟雾。

【辉,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着问。

【你要不要?】阿辉问我,却不待我回答,丢了一根过来。

【呜呜~ 】我没有接住,转身去捡,阿辉趁机对着我胸前就是一脚,有些痛,

但是我知道,他没有发力,只是为了兄弟间的扯平。

【来,给你点上。】他趁我低头痛,凑了过来,坐在我旁边,顺势捡起我掉

落的那根烟。

【咳咳咳……】我没有拒绝,完全不会抽,被呛得难受。阿辉在一旁神情轻

松的吐着烟圈,眼睛还是盯着天花板。

【李严,你真不该回来。】阿辉笑了,那么无奈的笑。

【再怎么……反正都回来了。】我也笑了,就好像好哥们又回到了一块,这

时的李严还是李严,阿辉还是阿辉。

【你都知道了?】阿辉转头问我,我看他一脸邋遢,心里酸楚。

【嗯,都是些风言风语。】我低头道。

【呵呵,没想到你居然知道了,也难怪,刚刚你还真矜持……你也在可怜我

吧……】阿辉揉了揉胸口。

【什么话,对兄弟难道还下重手?】我又用手肘像男人一样给了阿辉一下。

【兄弟,兄弟,唉,兄弟,你却骗了我这么久,骗得我那么深。】阿辉瞟了

我一眼。

【什么意思?】我不解。

【你就是苏琳的真正男友吧!】阿辉的话一下子震慑我的思绪。

【什么意思?】我不知道阿辉是怎么知道的。

【去年的万圣节,我和苏琳表白了。本来以为十拿九稳,没想到,她告诉我,

她无法接受我。我问为什么,她说她的心里已经住了一个人。我问是谁,她说是

她的高中同学,不过却不在她身边。我苦苦哀求,希望她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去取

代那个高中同学,她却说这个高中同学会在她心里住一辈子,哪怕他不在身边,

她也不会做任何让他不高兴的事情。於是,那晚,我喝了好多好多酒,我告诉自

己,那只是苏琳喝醉后的胡话。】阿辉呆滞的说着过往的事情。

【那次你没有欺负她?】我知道阿辉刻意隐瞒了事情的重点。

【欺负?我真傻!我当时以为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我再坏一点……哈哈哈,

不过那就不是我了,那就不是阿辉了。】阿辉言语中满是悔恨。

【你那个时候就知道那个高中同学就是我了,对不对?】我死死盯着阿辉,

内心复杂。

【我哪有这么聪明。直到你走了,一切都变了,苏琳再也不理我了,我完全

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哪怕不能做男女朋友,至少让我做个普通朋友,留在她身

边,我也愿意啊!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不理我呢?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恨我

呢?】阿辉有些哽咽,有些激动。

【所以你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依然死死盯着他。

【不要提了,都过去了。】阿辉没有看我凝重的表情。

【呵呵,万圣节那天晚上,那个流苏面具就那么让你难忘吗?】我冷冷道。

【啊!】阿辉吃惊的看着我。

【琳儿虽然拒绝了你,但是她还是补偿了你,对吗?】我问道。

【啊!?哈哈哈哈,你还真是了解琳琳。如果没有那天晚上的事情,或许我

早就忘记了,我一直以为我还有机会,不想那只是对我的一种补偿……】阿辉更

是悲伤了。

他一直摇头,起身掏来几瓶啤酒,啪啪打开两瓶,塞了一瓶给我。

【我去集训营后,是不是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主动打开话题。

【你为什么要去集训营啊?真的是因为我吗?】阿辉有些隐瞒什么的感觉。

【大学都过了一半,再不拿点成绩和荣誉,以后怎么办?】我说的冠冕堂皇。

【李严,你为什么不去学表演?来,干了。】阿辉举头,一口气吹了一整瓶。

【我干不了。】我抿了一口。

【干不了就算了。】阿辉居然和我讲条件。

【过会喝醉了怎么算?】我又给了阿辉一下。

【喝醉了更好,真的。】阿辉笑嘻嘻的对我说。

【我做三口。】这气氛真是诡异。

【喝完,喝完我们再继续。】阿辉依然笑嘻嘻

的看着我。

正当我勉强把黄汤灌进口里,阿辉啪啪又开了两瓶。

【你的酒不要钱啊?】我不满。

【喝吧,就当陪陪我,你这个正牌男友!】阿辉踢了我一脚,又挨着我坐下。

又是一根烟,我知道逃不过,索性不管了。阿辉就着烟酒,开始从我走后开

始讲。琳儿是怎么又参加比赛,又是怎么一路过关斩将,还有那些公司的尾牙都

邀请琳儿出演,出场费怎么怎么高,他又是怎么追随着琳儿去给她助阵。阿辉说

得眉飞色舞,就好像在称赞夸耀自己的女友一样,我才知道在阿辉心里,琳儿是

多么神奇的存在。

随着阿辉的跨谈,酒瓶啪啪啪开了一地,房间的地板已经不再凉爽,我的身

子已经飘飘然,眼皮也越发沉重。阿辉也是频频上厕所,他喝得比我更快,但似

乎酒量异常的好。

【不过……不过,今年三月,我才知道我是一个真正的傻帽。】阿辉拍了拍

我的肩膀。

此时我只感觉天旋地转,胃里翻腾,可以说是一触即发的状态,根本没有理

会他。

【呵呵,喝醉了,喝醉了就好。哥们今天告诉了你,你以后就不要再问哥们

了。伤心的事情真他妈不想提两边。】阿辉见我没有反应,似乎要吐露真言了。

【那天,我还记得是周日晚上。cosplay社团搞了一次活动,我也不

知道自己怎么就去了。也许是想琳琳了,太想琳琳了,听说她会去,所以我也去

了吧。哈哈哈哈……呜呜呜呜……我为什么要去?为什么?】阿辉好像哭了,我

已经没有力气转头了。

【可是,我就是没有找到我的琳琳。她是不是在躲着我?是不是知道我去了,

她就不去了……要是这样就太好了。那个小轩,就是那个我一直看不顺眼的,不

男不女的婊子。她一直跟我绕圈子,绕圈子……我就偷偷跟着她,你猜猜我看到

了什么?我看到了那婊子居然在那里偷看,呜呜呜呜……那婊子在偷看,偷看什

么,你知道不……偷看我们的琳琳,偷看我们的琳琳被秦峰欺负……他妈的那婊

子在偷看我们的琳琳被那王八蛋欺负,她居然还和我绕圈子……】我被阿辉的话

彻底激怒了,扭头看着阿辉,偌大的男人哭成了一个泪人。

【混蛋,秦峰……日你……阿辉,你怎么搞的,你怎么保护琳儿的,你又不

是不知道秦峰狗日的……】我全身发抖,一拳给了阿辉。

【李严,打得好,打得好。你知道吗?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琳琳蒙

着眼,死死抱着那王八蛋,在喊李严、在喊李严,你知道吗?都他妈是你的错,

你的错,你知道吗?】阿辉翻身一脚把我踹翻,我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喝下去的

酒喷了出来,带着污浊的呕吐物。

【吐吧,吐吧,你以为我还吐得少吗?我揪住小轩那婊子,那婊子居然还威

胁我,说我没用,说还要我感谢她。我当时就给了她一巴掌……】阿辉说着给了

我一巴掌。

【打得好。】我呼吸早就淩乱。

【我问她是不是她设计陷害琳琳,她居然陷害自己的好朋友,他妈就不是人。

】阿辉无力道。

【他妈…不是人。】我还在打嗝。

【可是,可是,真的不是这样的,呜呜呜呜,琳琳是自愿的,是自愿的,都

是你的错,李严,呜呜呜呜,都是你的错。我去找琳琳,问她秦峰是怎么为难她

的,她说这是她自己的事情,要我不要管。我问她为什么是秦峰,为什么不是我,

我哪里比不上秦峰。琳琳,琳琳说,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李严不会走,她

会恨我一辈子,一辈子……呜呜呜呜,李严,我错在哪里了,你告诉我。】阿辉

无力在我旁边,却没发现,我也早就悔成了一团死肉。不知道泪水,口水,酒还

是胃液,反正一直在灼烧我的身体,我的内心。

【从那天起,我就发誓,一定要找你问个清楚……】阿辉的声音越来越下,

我的眼睛早就睁不开了。

【阿辉,你又是何必呢?】我强直起身子,才发现阿辉已经起身,正在关发

着冷光的电脑。

【这电脑?秦峰的?】我还是站不起,地上太滑了。

【我的,秦峰的东西早就搬走了。】阿辉无力的抱着显示器,小心翼翼。

【怎么和秦峰的好像,好像啊?】我呕吐后恢复了一点力气。

【不是,不是秦峰的,是我的,是我的琳琳……】阿辉渐渐无力,而我在站

起来后一阵强烈的

晕眩,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地上,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