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清纯女少2钟爱菊花开

腿技十分优美舞动起来就像一只在夜色中翩翩起舞的蝴蝶一 样令人炫目

“林黛羽,你过来干什么,这里可不欢迎你。”看见她,安琪第一个站了起

来。

“我…………”林黛羽顿了顿,无视安琪的挑衅,“缇娅斯的技数能力很强,

在所有参赛者里是数一数二的,连她也是如此险胜,我的意思是……………”

蓝岭的脸上突然显露出了一种不人为知的复杂感觉,但仅仅一瞬间便稍纵即

逝。

“你的意思是我们比不上她?”日籍格斗家长崎兰听懂了她的意思。

“……………。”林黛羽没有回答,但神情代表了她的答桉。

“臭女人?你和那婊子什么关系,要帮她说话?”安琪冲了上去,对准林黛

羽就是一脚. 但对方很轻松地便避开了。

“果然……………听不进去吗?”林黛羽垂下了头,神情失望,摇了摇头转

身走了出去。

“尽管如此,这场战斗箭在弦上,我已没有退路了。”蓝岭突然间站了起来,

朝丽莎等人做了个潇洒的手势,笑着说,“姐妹们,等着我,我会给你们带礼物

回来的。”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休息室。

………………………

“恩,我说,丽莎姐,你认为蓝岭会不会输?”等她人影消失后,安琪忽然

朝丽莎问出了这一句。

“至少我希望她输。”丽莎笑道。

大赛中央的格斗场上,与往常一样,声色通鸣,无数的霓彩灯交相辉应,各

种重金属音乐充斥着整个赛场。在人们的簇拥声中,一道蓝色的亮影从场面飞入

场内,俏丽的身影出现在聚光灯下。

“首先出场的是我们的新星,来自韩国的蓝色凤仙花,蓝岭!”

“大家好~ ”蓝岭笑着向观众挥手示意。

“这个女孩就是我的对手啊,嘛,年纪正好,看起来会是个不错的奖品。”

一个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接下来是我们的格斗女王,魅惑地菲妮莎!”

观众立刻响起来一阵激烈的欢呼声,一个身着黑色的吊带胸皮衣和皮手套,

配合着性感暴露的长靴和内裤的妖艳女性出现在场上。显然她就是这次蓝岭的对

手,七人众之一的菲妮莎。

“你,就是我今天的对手,魅惑地菲妮莎吧。”蓝岭的眼色沉了下了,她压

低声音,一字一字地说道。

“不错,你就是那个蓝色凤仙吧,似乎是个颇有潜力的新人,不过也就到此

为止了。乖乖地成为我的奴隶吧。”菲妮莎举起手中的皮鞭,指着蓝岭.

“我会让你得逞吗?”蓝岭冷冷地回应。

“哦,小姑娘嘴着挺硬,等我过会儿剥光你的裤子,让那些公狗骑到你身上,

看你还嘴不嘴硬。”菲妮莎笑了起来。

比赛开始

裁判刚喊完,蓝岭便一口气冲了过去。

“魁惑的菲妮莎,慾望搏击大赛七人众之一,唯一的女性,以性调教而出名”

蓝岭脑中快速地反应出之前所调查所得的全部资料。“身体的柔韧性好,注

重技巧,缺点是体力不足,防御技巧有限………”

“在开始的一瞬就决定胜负!”蓝岭对自已说道。

她首先飞身一个铲腿,将菲妮莎绊倒,然后趁着对方还没爬起来之际,冲着

她的臀部和背部就是重重一击,打得菲妮沙直喘气。

“喂喂,这样不尽兴啊,更爽快一点. ”菲妮莎似乎很享受,并没有还手的

意思。

“哼,果然是个变态. ”蓝岭恨恨地说道,于是她拿起菲妮沙掉在地上的鞭

子,冲着对方就一阵鞭打,不一会儿,菲妮沙雪白的肉体上便出现了一块块红应。

“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 ”菲妮莎不但不觉得痛,

反而很受用的样子。

忽然,菲妮莎的资料再一次浮现在蓝岭的脑中,“魁惑地菲妮莎”通常喜欢

在战前故意受到对方压制,以满足自已的被虐嗜好,并借此寻找对方的破绽,伺

机反攻。

明白了对方的想法,蓝岭才发现自已不知不觉就中了道,赶紧扔下鞭子,向

菲妮莎攻去。

“哼,真没意思,我还想再爽一些呢”菲妮莎有些不满.

蓝岭此时已扑了过去,她先是一个飞腿,目标是倒在地上还没爬起来的菲妮

莎,但菲妮莎的身子却突然腾空向后飞了出去,导致蓝岭的攻击扑空。

“好快的身形?”蓝岭来不及细想,继续步步紧逼,侧拳,飞腿,肘击,一

连串的攻击打在菲妮莎身上,但全都被她已恰到好处的方式给防御住了。两叁套

的连续攻击

之后,蓝岭已消耗了不少体力,气喘呼呼。但一旁的菲妮莎却一手插

着腰,冲着对手笑,还顺便拣起来蓝岭扔在地上的鞭子,显得十分轻松。

“这才是七人众的真正实力吗?”不断喘气的蓝岭懊恼地想到。

“好了,可笑的小凤仙,接下来是我的回合了。”说完,菲妮莎但挥鞭冲了

过来。在蓝岭的手背上抽打了一下。

“啊,好痛。”蓝岭捂着手开始向后退。但没退几步,便被菲妮莎再度挥出

的长鞭缠住小腿,绊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的瞬间,菲妮莎不知从哪拿出了一副

手拷,将蓝岭的双腿牢牢拷了起来。

“好了,该怎么玩呢?”菲妮莎笑着挥动鞭子,朝着蓝岭的大屁股就是一顿

乱抽,蓝岭被抽得无处可逃,只得被迫用手脚并用,用力在地上乱爬以躲避菲妮

沙恶毒的鞭子。

蓝岭正爬间,忽然感觉背上一阵重压,原来菲妮莎竟然径直坐在了她的背上。

“啊,不要,我起不起来了。”蓝岭被压得眼冒金星。菲妮莎放下鞭子,抓

住蓝岭的双手用力往后使劲扳,痛得她大叫。

“哦哦,女王,干掉好。”蓝岭痛苦的声音引起了观众一阵叫好。

菲妮莎不知从哪里又取出了一双手拷,这次连蓝岭的双手也被拷上了,然后

抓起放在一边的鞭子,继续对着蓝岭毫无防备的屁股抽了起来。

“啪!啪!啪!”鞭子抽在蓝岭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女孩痛苦地尖叫

着。

“嘛嘛,别叫得这么惨,游戏才刚刚开始呢。”菲妮莎笑着,似乎不想就这

么结束这场游戏,于是她站起身,拉着蓝岭的头发,拖着她走向了中央的控制台

.

控制台上的人形拘束架早就预备在那里了,这次有拘束架只有一只宽大的长

登而已,并辅以一些铁铐,看来菲妮莎对自已的实力很有自信,想不依靠别的道

具,尽情的施展自已的调教才能。菲妮莎抓住蓝岭的头发,将她拉至长登前,然

后顺手一推,就将她推到了长凳上。蓝岭被这么一推,就一下子趴在了这个钢铁

的长凳上面,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长凳的中央就升起一道铁索,将她的纤腰给牢

牢给钉在了长凳前。

“你………你想要干什么?”蓝岭试图用力顶开这副铁拷,但铁拷动也不动,

像生根了一样将她死死钉住。

“好好的惩罚你,韩国的坏女孩。”说罢她拉了拉黑色的皮鞭,向示威一般,

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不………”蓝岭话还没说完,皮鞭就打在了她的背上和大腿上,皮鞭抽过

的地方,露出了微微的红印,显然菲妮莎还没真正开始。

“恩?怎么不叫了?大家来这就是为了听你的叫声地啊。”菲妮莎笑着,回

头向观众问道。

“没错,没错,抽她,抽着她浪叫。”在场的观众沸腾起来。

“好了,先让大家看看你美丽的白屁股吧。”菲妮莎淫邪地笑着,她说完就

走了上去,解开了蓝岭的蓝色紧身裤,露出了她雪白的屁股,之后色情地抚摸了

一下。

“你,在干什么?”蓝岭感到事情不对,正当她挣扎着想回头望去的时候,

突然感动后面屁眼一阵巨痛,原来菲妮莎正想要把一根巨大无比的按摩棒插进来。

然而因为按麾棒实在太大,蓝岭的双腿又被并拢着紧锁,菲尼莎摆弄了半天

实在插不进去,只好用钥匙解开了蓝岭双腿上的铁拷,然后按下了控制台的按钮,

只见铁凳旁双突然伸出两只机械臂,一左一右,将蓝岭的双腿大大地朝两旁拉去,

露出了毫无遮掩的阴处,于些同时,大量的灯光特写也在同一瞬间集中在了她的

臀部上。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看。”蓝岭脸上通红,无助的扭动屁股,这个香艳

无比的动作更是引起了在场的一阵呼声。

菲妮沙可完全不理会这些,她走上前去,低下头伸出手将蓝岭的大阴唇拌开,

另一只手拿起按麾棒就勐地一下插进去。蓝岭赶忙夹紧下身,绷紧肌肉使得菲妮

莎插了半下也只插进半截。

菲妮莎见难以插进倒也真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正当蓝岭松一口气的时候,

菲妮莎突然抬起一脚,将粗大的按麾棒硬生生地强进踹进了女孩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擂台上回荡着女孩歇斯底里的惨叫,但

恶梦才刚刚开始,菲妮莎的皮鞭像雨点一样,纷纷落在蓝岭雪白的大屁股上,将

蓝岭白嫩的屁股抽的青一道紫一道,然后她似乎还不过瘾,又

从旁边的器具桌上

取来点燃的蜡烛,将滚烫的蜡烛油滴在了蓝岭被鞭子抽出的伤口上。

“啊,不要,不好烫,啊!!!!!”蓝岭又疯狂地扭动起来。

“叫什么,我还没………。”菲妮莎还没说完,忽然一阵铃声,原来锁住蓝

岭的铁拷忽然全部松开了,拘束时间到,菲妮莎玩得尽兴竟忘了时间.

几乎是在铃声响起的同一瞬间,原本正在抽搐的蓝岭忽然凭空跃起,双腿一

抬重重地踹在了菲尼沙的胸前,将她直直地踹飞了出去,手中的钥匙也掉在了地

上。蓝岭赶忙扑上去,用嘴咬住钥匙,然后全身弓起来,用嘴巴含着钥匙解开了

双手的铁拷。解开铁拷后,她吃力地滚在一旁,扶着擂台边上的绳索吃力地站了

起来

“啊,又酥又麻地,使不上劲。”蓝岭伸出手想抓着按摩棒露出的一小截,

尽力拉扯着想拔出来,但一阵阵的摩擦带来的快感马上就从下体传了过来,立刻

让她全身无力。

而此时被踹飞出去的菲妮莎早就站起来了,但此刻她只在远方站着,似乎并

不急着出手。

蓝领汗流全身,费了数次劲都无法把蜜穴里的按麾棒拿出来。正当她准备再

一次努力时,菲妮莎已经悄身无息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好了小妹妹,闹够了吧,大家还要看你继续表演呢?”菲妮莎狞笑着,双

手中又出现了一副新的手拷。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认输。”蓝岭的意志已完全被恐惧所压

倒,她一步一步向后退,忽然勐地一转身,翻身就向场外跃去,但不知从哪来的

皮鞭将她卷了回来。

“小凤仙,半路逃走可不是好习惯哦。”菲妮莎一边笑,一边将蓝岭的双手

用手拷牢牢地拷在了一起,然后拖向擂台中央的铁凳,以刚才同样的姿势拷了起

来。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接着让我们的蓝凤仙小妹妹继续刚才的表演吧。”

菲尼莎魁惑性的嗓音激起来观众无尽的慾望,场面又一次暴炸了。

“不要………。求求你。”蓝岭已无力反抗,正低着头抽泣着。菲尼莎走上

前,握住仅仅露出小半截的按麾棒,然后用力拔地出来,痛得蓝岭弓起了身子。

接着屁股上传来一阵热浪,蓝岭挣扎着想要回头,但无奈颈部也被从下方伸

出的铁拷锁了起来。原来菲妮莎又拿来了蜡烛,在她的屁股上滴起来蜡油,此时

的蓝岭已用光了全身的力气,即使是滚烫的蜡油也激不起她太大的反应。玩弄了

一番之后,菲妮莎觉得很无趣,于是她放低手中的蜡烛,将火心对准了蓝岭的密

穴。

蓝岭虽然转不过头来,但也很明显地感到了屁股附近的热气聚集到了自已的

私外,感到事情不过紧的她连忙疯狂地扭动身体,但无奈被铁拷锁着紧紧地,一

点也动弹不得。

“不要,不要,太可怕了,求求你。”她只能无助地哀求。

但菲妮莎显然不会有放过她的念头,她将火心对准蓝岭的私处,左手扮开阴

唇,然后右手一挥,不顾女孩的哀求,硬生生地将蜡烛插进了蓝岭的蜜穴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蓝岭凄惨的叫声回响在擂台上,与观众如雷般地呼

声形成了鲜妙的对比。

一股青烟伴随着刺鼻的焦臭传了出来,然后是喷扫而出去的尿液。

她失禁了……………

场上的暴虐还在继续,在震耳慾聋的重金属音乐下,无数的摄像机交相闪烁,

分别从各个角度来拍摄女格斗家受辱的现场,并分别将所拍摄到的时实录像,投

影至擂台上方的巨形多片形显像屏上,让观众所能够完美地,不落一处地欣赏到

受虐的全过程。

然而和往常一样,在会场一个不为人知的小角落里,一对青年男女正在默默

地注视着这一切。

白衣长发的女孩将头埋在青年的胸腔中,依偎在他爱人的怀里. 良久,青年

才伸出手按住女孩的肩头.

“黛羽………………”青年轻轻地说道

“你要走了吗?”女孩抬着头,她的双眼闪烁着泪光。

“你也看到了,等待那个女孩的下场会是比死还难熬的地狱,每个人最终都

会沦落成这样,所以,我一定要有所行动,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青年抬起头,

注视着少女,眼神中充满着温柔。

“可是………。可是………。”女孩已泣不成声。

“我知道,这一去多半就回不来了。”青年昂起头,眼中突然暴发出坚毅的

力量,“没错!我的确可以默默地离开,回国际警察组本部,然后辞职去享受阳

光和生命,这里的一切将变得与我毫无关系. 但是我不会这么做!为了你,为了

这里所有的受害者,我一定要做些什么,因为相信这个世界依然存在正义和公理,

只有这样我才觉得自已能够昂首挺胸地面对世人,哪怕为此我将付出生命也在所

不惜。你明白吗?黛羽?”

女孩依旧低着头,良久良久,她才抬起头,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已没有泪珠,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的坚强。

“去吧,john,我…………………我已不会再阻止你了。因为这样的你才是

那个我所认识的john,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黛羽…………”青年再次拥抱住女孩,两人的身影合而为一。

(四)

少女凄惨的哀求回荡在走廊中,不断回响着。打开地牢的门,一股淫秽的腥

味扑鼻,只见一个美丽的少女被绳子紧紧缚住四肢,脸部朝下悬挂在半空中。此

时她的全身已被剥着一丝不挂,一双富有弹性的雪白双乳正在饱受摧残,原来在

她的双乳下,各装有一根燃烧着的蜡烛,蜡烛的火心,不偏不移地正对着少女那

姣嫩的乳头,慢慢地冲击着少女身上最敏感的神经。少女哀叫着,无助的晃动身

体,想让自已的双乳脱离火心,但无论她怎么扭动身体,精心设置的绳索总能恰

到好处地将她的身体一直固定在同一位置,一点也移动不得。双乳长时间被如此

摧残的少女,此时已两眼无神,整个人气若游丝,一般人根本无法将她与先前在

擂抬上朝气阳光的日本格斗家零子联系在一起。而在一旁布置这一切,慢慢玩弄

她的男人就是当时的获胜者,猿猴爱德华. 原来自那时战胜了零子之后,爱德华

便按照比赛的规矩,将失败者零子作为奖品打包带回了自已的密室,日以继夜地

不断施加各种性虐待,来满足自已的嗜好。

“不……………我已经不行了……………杀了我吧。”零子空洞的双眼已经

失去了希望,她现在只想痛痛快快地一死,以结束这场比死还难熬的虐待。

“傻瓜,好不容易抓到你这样一个好货色,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你死呢?我的

樱花小妹妹~ ”爱德华嘲笑着,将头伸过去对着零子的脸颊吻了下去。“况且2

天之后我还要把你交还给god hAnd呢,你死了我怎么向他们交待?”

“呜………………不要………不要。”零子断断续续地抽泣着,这已经是她

唯一的抵抗了。

“继续叫吧,我喜欢听你的悲惨的叫声,哈哈哈哈哈。”说罢,他伸出一只

手,一把抓着零子已被饱受摧残的右乳,朝着蜡烛燃烧的火心拉去。然而这一次

的目标并不是乳头,他实在是玩腻了,所以将火心对准着零子的乳晕,然后绕着

乳晕烧了一圈,然后以其为轴心一圈圈地向外绕,他烧着很慢,很仔细,就像对

待一件工艺品一样,享受着整个施虐地过程。

而可怜的零子此时就像身处地狱一般,灼热的火心在不断烧灼着少女的乳房,

一股钻心地剧痛由乳房传遍她的全身,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但连续六天不间

断的虐待已经摧毁了全部的力量,她现在虚弱地恐怕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时,火心已经到了她的乳根处,然后本已变得十分之慢的速度变得更慢,

然后就忽然停止在了她的乳根处。

“啊!!!!!!!不要,不要,饶了我吧!”零子杀猪般地叫起来,原来

爱德华又拿起了一支蜡烛,这次的目标是她的左乳。他的手法和右乳一样,先让

乳晕烫起,然后一开始一圈圈地烫. 这次不但左乳被蜡烛所刺激,同时右乳乳根

处的蜡烛并末拔去,所以零子必须同时承受两个乳房针刺般的折磨。

也不知过了多久,实时上零子早已没有了力气去弄明白了。蜡烛终于移动了

她的左乳乳根处,然后停了下来。接着,双乳根部的火心同时消失了。

“怎么………。”正当零子感到惊异时,乳头那熟悉的痛触又传了过来,原

来爱德华再次将施虐的焦点对准了零子可怜的乳头.

“不行了,我……。我要死了。”零子缓缓闭上了眼睛。

“傻瓜,老子现在让你醒醒神!”爱德华忽然转身出现在零子身后,接着伸

出手分开零子大大分开的阴唇,掏出自已的肉棒,一个子刺了进去。同时两手抓

着零子的双乳乳根,用力将她的乳头和乳晕与底下雄雄燃烧的蜡烛来

了次深度接

触.

“啊啊啊啊啊啊啊!!!!!!!!!”叁点同时的刺激,让零子扬起头,

发出了无比凄惨的叫声。

虐待仍在继续.

“哈……………哈………。哈………”第二次将浓浓地精液射入零子体内后,

兴奋过头的爱德华终于抽出肉棒,一屁股坐了下去,喘起气来了。

而此时悲惨的零子几乎已经晕死过去。

“妈妈…………樱子………………对不起,零子已经不行了,再见。我要回

到爸爸那里去了………。”脑中隐隐出现一家人的零子,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正在零子以为自已已经死去时,迷迷煳煳听到了一声巨响,像是门被撞开的

声音,接着是爱德华那充满惊恐的尖叫声。

“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怎么进来的?”

对方没有回话,但是接着零子就听到了拳脚相击的声音,显然两人当场就打

了起来,从打斗声中听出的声音来听,来者似乎是个女的。

零子已没有力气细想,但所幸地是打斗很快便以爱德华的惨叫做为收尾而结

束了。

接着,零子就完全闭上了眼睛。

…………。

醒来的时候,零子睁眼发现自已仍然处于爱德华的密室中,但不同的是,自

已身上的铁索已被解开,此刻正躺在一个温暖地女人身上,自已身体也不像刚才

那么虚弱了。

“你醒了?”一个女性柔美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

“这里是…………?”

“爱德华的密室,不过已经没有别人了。你刚才极度虚弱,我怕此时剧烈搬

动会给你的身体带来什么负担,就先让你服了点药,让你休息了一下。”

零子听完后,费力地回过头,就见到爱德华已躺在自已的血汨中,脸上充满

着惊讶和愤怒,似乎至死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爱德华他………。”零了开口问道。

“你放心,他已经死了。”女子的声音充满关切。零子这才看清了对方的相

貌,对方的容貌秀丽身着白衣,用鲜红丝带捆扎起来的长发格外引人注目。零子

忽然想起来了,那位在擂台上,以轻灵的身法而屡战屡胜,却又文静优雅的少女,

中国的白色莲花林黛羽。

“你就是林黛羽?”零子有些惊讶。白莲花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出淤泥而不

染,每次战胜对手之后,即使是那些对她怀有极大恶意的暴徒,她也总是会手下

留情,然后默默地独自一人离去。她的出场很少,一直充满着深深地忧伤,更增

强了她的神秘色彩,因此从来没人知道她在干什么,平时在哪里.

“没错,我也认识你,你叫零子吧,这里都叫你红樱花。”林黛羽对着她笑

了笑。

“谢谢你救了我,我真想不到。”

“恩?”

“我以为你和其它人一样。”

林黛羽微微一笑,明白了她的意思。

“就因为如此,我们才会被他们有机可乘。”她恨恨地说.

“哎?”零子有些吃惊.

“难道不是吗?我可以感觉得到,你并不喜欢这里. ”

“当然!谁会喜欢这种地方。”零子无奈的回答。

“那么就赶快回去!经过爱德华这件事,你也已经明白这里是多险恶的地方

了吧?我们根本不是什么格斗家,只是他们扭曲的可怕慾望的宣泄对象。我们没

有其它路可走,等待我们的只有失败,然后最终成为她们的玩具,供他们发泄,

你还不明白吗?”

沉默,零子沉默很久,才慢慢开口回答。

“我早就明白的,来到这里之前我就已有了觉悟。”

“那你还……………?”这次吃惊的是林黛羽。

“谢谢你救了我,本来我认为自已死定了,我也一度想到了死。但现在……

………我不想死了,只要我还有力量在,我就一定会继续比赛!直到胜利的

那一刻!“零子脸上充满了坚毅的力量。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不惜一切战斗下去,这里有什么值得你如此去追求?”

林黛羽感到十分震惊,她没有想过眼前与自已同龄的女孩竟有如此大的勇气

和决心。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零子注视着林黛羽的眼睛,良久之后,她才长长地呼出

一口气,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这些事我本不想说出来的,然而你救了我…………”零子闭上眼,开始幽

幽地说道

“如果不方便的话,我不会勉强你的。”

零子没有理会黛羽的话,她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的本名叫红叶零子,我

是父亲叫红叶一郎,十叁年前,在我们国家他是一个有名的政客,不仅如此,对

我来说他也是一个最好的父亲,勇敢果断,公正无私,全心全意地为我们的祖国

而奉献着自已的一切。自小的时候,我就以有这样一个优秀的父亲而自豪。我的

爸爸是个了不起的好人,我常常对自已的朋友如此说道。”

“零子………。”林黛羽沉默着,静静地听着。

“然而这一切却突然变了,一天,内阁的警卫突然来到我们家,带来了一个

令我们家族彻底崩溃的噩耗。那个温柔,为国家操劳一生的父亲,竟然会背叛了

我们的祖国!”

“…………。”

“起初我们并不相信,但所有的证据和指控全部完美地指向我的父亲,我们

根本无法反驳. 父亲被政府抓进监狱,并在不久后以叛国罪枪决. 父亲死后,我

们的家族也垮了,从此大家都开始疏远我们,周围的邻居和朋友都纷纷公开表态

与我们断绝关系,所有的人都视我们为瘟疫,在学校里,我们受尽凌虐,没有人

愿意与我们作朋友,甚至是老师也………你能明白我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零子带着哭腔说着。

林黛羽轻抚着对方的头发,此时的零子已不再是擂台上那个勇敢的搏击玫瑰,

而只是一个孤独渴求关怀的楚楚少女。

“你相信你父亲吗?”林黛羽突然问零子发问。

“世界上有哪个女儿不相信自已的父亲?”零子抬起头,“我绝不相信我的

父亲是个叛国的人,到现在还如此相信着。所以在暗中,我一直调查着当年的事

件,终于,终于我发现了一丝线索。”

“是什么?”

“当年我父亲似乎正在起草一个项目文件,我和母亲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但

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文件肯定触犯了某个集团的利益,但他们势力太大,肯定

先发制人诬陷了我父亲,使得他受了政界的攻击。于是我继续深入下去,但政府

内幕岂是我当时一个小女孩可以了解到的?所以我根本就查不出任何东西,只是

………。”零子顿了顿.

“只是什么?”

“你知道当今世界上势力最大的黑帮团体是什么?”零子突然说道。

“god hAnd!也就是这里慾望搏击大赛的举办方。难道,你的意思是说?”

“不,并不是这样的。世界上有四个最具权力的黑帮团体,god hAnd势力最

大,但其中最神秘最可怕的是哪个?”

“是天堂笑颜。”想到这里,林黛羽不禁失声起来,从古至今,再没有任何

一个组织能比天堂笑颜更神秘和令人恐惧的了,甚至有人说,这个组织的成员都

不是活人,而是一些带着仇恨和愤怒而死去的人。

“对,就是天堂笑颜,我可以确定,就是他们与日本内阁勾结,谋害了我的

父亲. ”

“所以你就来参加慾望搏击大会?想借god hAnd的力量来复仇?傻瓜,你知

不知道自已是在以卵击石?”

“我知道,但我不想看见母亲再这样憔悴下去,她太可怜了,我的父亲也是。

我不想要什么复仇,我只想要知道真相啊,我只想为死去的父亲洗清冤屈啊!

零子的声音越来越大,此时的她已泪流满面。

“傻瓜。”林黛羽拥抱住零子,轻轻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世界上的任何

一个父母,都不希望自已的子女,做出如此之大的牺牲啊。或许你父亲一直不向

你们说这件事,就是因为害怕连累你们。而你的母亲,你是她唯一的女儿,如果

你死去,最为伤心的一定是她啊。”

“不,不要紧的。我的母亲并不是只有一个女儿,我还有个妹妹,叫樱子。

所以我一直很喜欢我的现在这个外号,因为那是我妹妹的名字。她和我不一

样,我从小就好玩,不听话,到处惹事。但她却总是文文静静地,不仅知书达理,

还是个大美人,你知道吗?她可比我漂亮多了,大家一直都说她好看。“

“看来你很爱你的妹妹。”

“当然,她是我的骄傲。所以,尽管我不在了,但只要樱子在,我母亲就一

定不会孤单的,我们的家族就后继有人。她们也受了太多的苦,为了她们,我也

一定要弄到真相,洗清我父亲的冤屈,给我妹妹一个最好最好的未来。”

“所以你决定牺牲自已?”林黛羽抬起头,盯着对方的眼

睛。

“不要用牺牲这个词眼,我是姐姐,姐姐为妹妹不是应该的吗?”

“走吧!”

“哎?”零子抬起头,只见一支手伸到了自已的面前。

“一起走吧。”

“噢,哈尔得手了,金蔷薇的内裤露出来了,是白色的!”

一个充满煽动力的声音响起,与周围震耳慾聋的重金属乐,炫目的七彩灯一

起,形成了一种令人麻醉的淫糜氛围。这里就是慾望搏击现场,此时场上的参赛

者是来自英国的金发小姐,外号“金蔷薇”的塞雷娜,拥有纯正英国血统的塞雷

娜一直以来都是以优雅美艳的形象亮相,但现在却落魄之极,原先的华美礼服已

经被撕得破损不堪,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下半身的长裙以被完全脱去,只剩一

条性感的白色内裤和一双在众多靓丽格斗家当中,也绝无仅有的修长美腿。此时

她正羞红着脸,一支手仍然摆着格斗的架式,另一只手却竭力挡着暴露在外的下

体,这种狼狈之极的形象也更显露出了她的性感,惹得场面十分火爆。

这次的比赛是不公正的一对二,塞雷娜必须同时面对来自印度的哈尔,德尔

两兄弟的攻击,论自身的格斗技,塞雷娜的实力超出两兄弟一大截,但在对方默

契的配合下一时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反而因为主持人那些色情和充满挑逗性的讲

解,而落与下风. 结果不小心着了道,上衣和裙子被撕开,出于羞怯心的原故,

塞雷娜的劣势越来越明显了。

“多么性感和娇羞的模样啊,金蔷薇简直是我们的性感女神。哈尔,德尔,

上吧,继续为我们的女神宽衣吧。”

两兄弟被主持人的话语所激,性慾大发,嗜血般地向塞雷娜扑过来。

“讨厌的家伙,不要靠近我!”塞雷娜幽雅的一个侧身回避了首先冲过来的

哈尔的攻击,一个屈蹴将他踢飞了出去,然后用漂亮的倒跃,跳到了接着扑过来

的德尔的身上,抬起修长的美腿,对着德尔的下额就是重重的一击,将对方结结

实实地踢了出去。

“哦,太美了,白色的内裤彷佛能看见黑色的密林,这就是女神的神秘吗?”

主持人那极度夸张的语调再次响起,于时同时聚光灯一下聚集在了塞雷娜仅

剩内裤的下半身。羞得塞雷娜连忙放弃攻击,用双手捂住下身。

“该死,完全集中不了精神,快给我闭嘴!”塞雷娜恨恨地低声说道,不过

她也知道,这里是慾望搏击大赛,在这里她是没有公正可言的。

“那就快点结束吧。”塞雷娜说完就勐冲上去,对着德尔就是一连窜的连续

腿技,塞雷娜的腿技十分优美,舞动起来,就像一只在夜色中翩翩起舞的蝴蝶一

样,令人炫目。德尔根本招架不了,不一会儿就被扫翻在地,塞雷娜趁势高高跃起,准备对

着致命一击的时候,背部突然遭到了一下重击。突如其来的重击让她一个踉跄,

向前冲出了好几步,正巧撞在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德尔怀中。

德尔立刻伸出双手,像巨钳般将塞雷娜牢牢夹在怀中。

“啊,放开我!”塞雷娜连忙挣扎起来。但还没动几下,只听‘斯’的一声,

身上的礼服被从背后由上往下拉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原来是哈尔在背后偷袭了

她。

“哦,胸罩,也是白色的,C 罩杯。”主持人在一旁兴奋在大喊。

“溷蛋,快放手!”情急之下,塞雷娜用左腿抵住德尔的膝盖,右腿用力一

顶,终于将对方推了出去,但哪想到,自已身形还没站稳,背后的哈尔又伸出双

手紧紧地从后边抱住了她。还趁机腾出一只手在塞雷娜美丽的双峰上揉了一边。

“greAt !”哈尔转头向主持台兴奋地大叫,然后又索性将塞雷娜的乳罩一

把扯了下来。

“啊,不要!”塞雷娜顿时脸颊通红,全身都软了。

“噢噢噢,女神美丽的双峰,勇敢的哈尔啊,再努力一把,将女神最后的神

秘也撕扯下来吧!”主持人大叫着。

“住手,我不会让你们得手的!”塞雷娜拼命挣扎,但无论如论也挣不开.

此时方才被踢开的德尔也一脸淫笑地走了上来,举起双手冲着塞雷娜奔过来。

塞雷娜情急之下,赶忙提起尚未被禁锢住的双腿,向他踢去,但被对方很轻

松抓住。

哈尔抓住塞雷娜的双腿,然后用力将它们分开呈大字型,然后他凑到塞雷娜

的密处,很色情的嗅了起来。

“噢~~~ 我们的勇士哈尔正的亲吻女神的私处,他是多么的幸运啊。”

正像迎合着主持人的话语一样,哈尔空出一只手一把撕下了塞雷娜那身上最

后的遮掩物,然后将头迎上去,对着她的私处就狂吻起来了。

“啊,啊~~~~~ 不要,太痒了,我受不了了。”塞雷娜被弄的全身发软,不

停地扭动身子,但无奈被背后的德尔牢牢地固定住,一点也动弹不得。

“干死她,把她干翻过去。”

“扒光她,然后二个人一起操她!”在场的观众发出了一致的吼声。

哈尔正想这么做,他高吼一声,亮出了自已的肉棒,就朝着塞雷娜的小穴刺

了过去,直直插到最深处,顶得塞雷娜发出了惊人的悲嚎。另一边的德尔则用手

将她的身体下压呈一水平线,在用双手蹂躏塞雷娜的双乳时,一支肉棒竟径直插

入了她的口腔中,插着她翻起来白眼。

塞雷娜美丽的身体被不自然的挤压着,女性敏感部位被同时玩弄着,以至于

全身酥软,一身的力气完全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巨大的肉棒在自已的身

体里抽插。擂台上顿时成了香艳的强暴场面,观众兴奋的欢呼声不断传来。

塞雷娜被前身两根粗壮的肉棒同时奸淫,同时引起的巨痛让她几乎崩溃。她

死命地伸出手,抓住德尔的头,而德尔由于抽插得太过兴奋,竟没有注意到这股

潜在的危险.

终于,塞雷娜把握住了时机,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德尔的脑袋,下体紧缩

全身下沉,连着两人一起摔到了地上。塞雷娜趁着这一摔的时机,连忙从两人中

间串出来,滚到一旁。

照理来说,两兄弟的体力应该在塞雷娜之上,但由于连连受创,两个人其实

已是强弩之末,刚才只是因为兽性的关系才能保持精力,现在这一摔竟然好半天

都爬不起来。

“啊…………”如此逆转性的一幕让主持人和观众都哑口无言。

塞雷娜当然不会给对方喘息的时机,她此时已胜券在握,眼中只有仇恨。我是一个侠女。

自从八岁被人贩子给拐到中原后,是师父把我救上山,教我武功,让我由一

个弱女子变成了飞檐走壁、无所不能的侠女。后来师父死了,我就跟着大师姐罗

玉清闯荡江湖。师姐长得很漂亮,武功也很高,江湖上都叫她「玉罗刹」。

这一天夜里,我们俩潜入一个叫黑鹰堡的地方,要去拿一个什么令牌,据说

这个令牌对江南的天地会很重要。师姐和天地会的分舵主有些交情,所以出手帮

他这个忙。来到黑鹰堡时,已是子夜时分,我们用飞天挠钩越过了高高的城墙,

杀死了两个护卫,师姐潜入内堂取东西,我在门外把风。

一切都很顺利。

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远处传来一声狗的狂叫,一条大狗朝我猛扑

过来!我急忙掏出飞旋镖朝它射去,这条狗惨叫一声就死了,但却惊动了周围的

护卫!刹那间锣鼓齐鸣,灯笼火把照得院子里亮如白昼,大批的黑衣人刀枪并举,

把我围到中间。

为首的一人喊道:「女贼,快快投降,饶你一条性命!」

我计算着师姐也快得手了,于是怒叱一声,双手一挥,十余枚飞旋镖如雨点

般射出,顿时护卫倒了一大片。

我趁机冲出包围圈,几个纵跃,就跑到了门口。突然,我的脚被什么东西绊

了一下子,因为我跑得太快,根本控制不住,就看到大地猛的就扑到了我面前,

把我摔了个嘴啃泥。

我刚要爬起来,就觉得身后被几双大手给按住了,两只胳膊也被扭住,几只

靴子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有人在欢呼:「抓住啦!抓住这个女的啦!」

我又气又急,刚要扭动身子挣扎,后腰上又被一人骑住了,这人重的象山一

样,压得我一点也动不了,接着两只脚也有人给按住了,我一点也动弹不得。

「混蛋!放开我!」我趴在地上,绝望地怒骂着。

我的双手被强行扭到身后,我身上的人正在悉悉索索地整理绳索。他们要把

我绑起来!我知道,我如果被他们绑起来,那我将任由他们摆布,现在只能尽力

一搏了!

我拼命地抽动着双手,有一次已经把左手挣出来了,但很快又被捉回到身后。

有人在骂道:「小妮子,老实点!不然一会儿把你扒光!」

我心中充满恐惧,挣扎的更用力了,但一切都是徒劳,我只觉得双腕一紧,

双手再也分不开了。我只有摆动着双肩,抵抗着他们对我的捆绑。

随着绳子在我手腕上缠绕的次数,手腕的感觉是越来越紧,几乎不能动了,

他们把绑好的双手往上一提,我看到一根绳子绕过我的眼前,勒在我的双唇上!

「张开嘴!」一个声音在威胁着。

我咬紧牙关死不松口,心中充满屈辱。但不知是谁在我的腰间捅了一下,我

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绳子就顺着我的嘴角勒了进去,我顿时尝到了一股咸

腥味。后面的人像给马带嚼子一样将绳子死死向后勒去,我只有用牙拼命咬住绳

子,才不至于被勒破嘴角。

接着,我的两只脚也被倒扳回来,勒住我的嘴巴的绳子又缠住了我的两只脚

腕,我被他们象一张弓一样绑了个结实。

这就是传说中的「驷马倒攒蹄」吧,以前只听师姐说过,这次才尝到了它的

厉害。我的腰被窝得很难受,四肢一动也不能动,稍一挣扎就勒得嘴巴火辣辣地

疼。

有人揪起我的头发,用火把照亮了我的面庞。我骂不出,只能恨恨地盯着他。

那人不怀好意地在我脸蛋上摸了一下:「这小妞挺水灵的嘛!我们大爷今晚

艳福不浅啊!」

我哪里受过这种欺辱?平日里别说是摸我的脸,就是多看我几眼的流氓,我

也要把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可现在我被驷马攒蹄地捆绑着,只能乖乖任人摆布。

众侍卫把我七手八脚地抬到了内堂,抛到一张大床上。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我看到了我最想见到又最不愿见到了一个人。

是师姐。

她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浑身的衣服已被脱得精光,棕黑色的麻绳勒进她那白

嫩的皮肉里,象一个粽子。

我的心顿时如同被刀绞了一般:我心目中那纵横天下、英雄无敌的师姐,竟

然也惨遭裸身被擒的命运!

奇怪的是,师姐双眼紧闭,神色安详,晶莹洁白的胴体上没有任何搏斗留下

的伤痕,如果不是那些七缠八绕的麻绳,她更像是在自己的卧室里酣睡。

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喊醒她,但嘴巴里只能发出「呒呒」的声音。我拼命地摆动着身子,但

除了两只脚丫可以摇晃几下以外,全身根本挪动不了分毫。

护卫们把我扔到床上后,知趣地退下了,并关上了房门。偌大的一个内室里,

只有我无可奈何地守望着象羔羊般赤裸的师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见房门「吱」地一声响,我循声抬头望去,只见门

外走进来一个身着白色亵衣的青年男子,他一看到我们俩被绳捆索绑着躺在床上,

就得意洋洋地笑起来:「呵呵,玉罗刹,你也有今天!」

这男子径直走到床前,坐在师姐身边,伸手在师姐那高耸的双乳上抚摩。可

怜师姐睡得象死人一样,任凭这恶贼抚摩,却一点也不知道抗拒。我见到他戏辱

师姐,愤怒地瞪起眼睛,「呣呣」地叫了两声,表示抗议。

白衣男子看见我驷马盘蹄的样子,笑了:「小妹妹,一定很奇怪你这个武功

高强的大师姐是怎么落到我的手里的,是吧?本来呢,以她的武功,我黑鹰堡的

人是拦不住她的,怪就怪她太贪心了,一心只想去偷我的令牌,却没想到我在锦

盒里早就放了迷香,她一打开就被迷香熏倒了,我的护卫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捉住

了她。一开始怕她苏醒,还把她绑了起来,后来见她根本不省人事,就干脆把她

的衣服也给扒光了。我估计你师姐那心高气傲的心性,要是醒来知道已经被我摆

布成这个样子,还不气炸了肺才怪。」

「唔——」我听了他的讲述,大滴大滴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可怜的师姐!

白衣男子把师姐戏辱了一番,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就又开始打我的主意。他

脱了鞋爬上床来,躺到我和师姐之间,抱住我的腰身,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说实话,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被一个异性这样的搂抱过,闻着他身上散发的一

股浓浓的男人味道,我真不敢想他接下来会对我做什么……

果然,正像我多少次少女春梦中幻想的一样,他开始一边抚摸着我的胸脯,

一边轻柔地解开我胸前的夜行服纽扣。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心里砰砰直跳,难

道,他也要把我象师姐那样脱得精光?呀,羞死人啦!

纽扣很快就全解开了,他轻轻揭开我的衣衫,摸索着我那白色抹胸的系带;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把我的腰带给解开了。我羞得闭上了眼睛,无效地忸怩着,

不敢再看。

随着腹下一凉,我的裤子也被这个冤家褪到了腿弯,他的手放肆地伸到我的

两腿之间,在我的处女禁

地贪婪地抠摸着。

「唔唔………」我难熬地蠕动着身体,被动地夹紧双腿,却抵抗不住这只要

命的手………

他把我翻了个身,让我脸朝下趴在床上,他坐在我身边,除去了我的鞋袜。

我感觉到双脚痒痒的,像是有一条毛毛虫在我脚心里爬。

他在吻我的脚。

我的双脚无奈地摆动着,但这种摆动似乎更激发了他的欲望,他狂野地握住

我那被绳索紧紧缠缚的脚腕,用嘴巴咬住我的脚趾轻轻吸吮着。

我的上衣,也被抹肩撸到了臂弯,现在,我的手和脚绑在一起成为脱下衣服

的最大障碍。

「快松绑吧!把我的衣服脱下来,我一定不会反抗的!」我的心中,一股难

以描述的春潮在荡漾,我甚至有种马上要投入男人怀抱的渴望。

但他没有这样做,而是用锋利的短剑割碎了我的衣袖和裤管。

我的肌肤,感到了剑刃削开衣物的寒意。

当我的夜行服变成了一堆布条和碎片时,它再也无法遮护我那青春逼人的身

体,随着狂野的撕扯和丢弃,我像一个被剥了壳的白鸡蛋一样,干干净净地,赤

赤条条地坦露了出来。

「啪!啪!」他在我那丰满的臀部上肆意拍打了两下,我无助地扭动着,却

不能躲避。

我一个堂堂的侠女,竟被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打了屁股,真是奇耻大辱!

打完了屁股,他再次把我侧卧放倒,顺着我的脖颈、胸脯、小腹,一路吻下

去。

我被这样驷马攒蹄着,被迫昂首挺胸,对这种戏弄性的亲吻只能被动接受。

除了无效地蠕动四肢和从牙缝中发出难熬的闷叫,我一个侠女,还能做什么?

他上边吻,下边摸,弄得我浑身春潮高涨,胯下一股黏黏的爱液喷涌而出,

我期待着男性的进入,我期待着爆发的一刻……

他笑了,不怀好意地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个小瓷瓶,倒了些油油在手上,然

后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涂抹在我的桃源深处。我先是感到一股凉丝丝的沁入感,

但不久这种清凉的沁入感就变成了一种刻骨铭心的酥痒,让我在欲火中备受煎熬。

我有一种实在忍受不住的爆炸感,我难熬地「呋呋」叫着,呼吸变得急促,

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随着他的爱抚,我的小腹有一股热流升腾而起,伴随着难以

言状的快感瞬间袭遍全身。

「啊,快来吧………」我的心里在呼唤着。

正在这时,旁边的师姐发出「嘤咛」的一声呻吟,蠕动了一下身体,慢慢睁

开了眼睛。

师姐醒了。

当她看到我的时候,吓得「啊」地一声惊叫起来,继而,她像一条蚕虫般一

弓一弓地,发疯似的挣扎滚动着。

她这一挣扎,才意识到自己已是手足被缚,身无寸缕。

师姐大骂道:「混蛋!你这个下三滥!放开我!」

她拼命地把身子蜷缩成一团,尽力地扭动着双手,双脚乱蹬,想挣开绑缚。

但很快她就发现这完全是徒劳的。

她就是有盖世的武功,也休想挣断这柔韧无比的牛筋软索。

这绳子就是专门为捆她这样的绝顶高手预备的。

当她看到心爱的师妹被驷马攒蹄地绑成一团,也一丝不挂地倒在男人怀抱的

时候,更是气得柳眉倒竖,俏脸青紫。她滚动着,怒骂着,挣扎着,一刻也不停

息:「放开她!放开我妹妹!要是你再敢动她一指头,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可怜的师姐,已经被人摆布到这个地步,还不忘记放狠话。

男人似乎受到了她的影响,停下了手,说:「玉罗刹,只要你好好伺候我一

晚上,我就饶了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如何?」

师姐双眼一瞪:「来吧!你说话要算数!任杀任剐随你便,我玉罗刹皱一皱

眉头,就是乌龟王八养的!」

男人把我丢到一边,笑着爬到师姐的身边,一手将她揽在怀里,一手朝她那

高耸的胸部摸去。

师姐双眼一瞪,扭了扭身子从他的怀抱里挣出来,叫道:「慢着!你先把我

师妹放了!到时候,我自然如你所愿!」

男人哈哈大笑道:「玉罗刹,你当我是白痴啊?好不容易抓住了你们两个武

艺高强美貌如花的侠女,我怎么会放了她呢?我说的饶了她,只不过是今晚不碰

她而已,等到我把你玩腻了,自然就轮到她了!不过我也不会忘了你的,我会安

排你在旁边看着的!」

「无耻!你这个混蛋!我,我和你拼了!」师姐气得七窍生烟

,弓起身子,

用头向男人撞去。

男人揪住师姐的长发,把她拖向床头,师姐那被缚的双脚趁机抬起来,狠狠

地把男人从床上踢了下去。男人没有防备手足被缚的师姐还有这一招,冷不防被

踢了个倒栽葱,「呱唧」摔倒在床下。

男人恼羞成怒,爬起来扑向师姐,大骂道:「小蹄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捆

住了手脚还不老实,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从枕头底下抽出另一根绳索,做了个绳套,一下子套在师姐的脖子上,

使劲一拉,师姐负痛,只好随着他坐起来,没想到他趁机将绳子的另一头缠绕在

师姐的腿弯里,然后再绕颈收紧。

师姐的脖颈就和双腿的膝盖给紧紧绑在了一起,前胸被迫贴在双腿上。男人

狠狠地打了两个死结,把师姐翻了个个,让她跪在床上,「啪啪」地拍打着师姐

高高撅起的臀部。

师姐那白皙如玉的脸庞抵在床铺上,痛楚地摇来摇去,咒骂道:「你这个混

蛋,你不得好死!啊!」

男人放肆地把手指抠进了她的秘处,而师姐除了摆摆屁股以外,一点反抗的

办法也没有。男人跪在师姐的身后,双手环住师姐那纤细的腰身,掏出武器用力

一顶,只听「啵」地一声,伴随着师姐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他把师姐苦守二十

年的清白给占有了。

我躺在一边看着这一切,拼命忍受着药物带来的难熬的悸动,心中又是心疼

师姐,又充满了一种醋意,师姐醒之前,那男人只是撩拨我,弄得我起了性,还

给我上了药,结果师姐一醒,马上把我丢到一边摆弄起师姐来,连看都不看我一

眼,师姐真的比我漂亮得多吗?她比我好到哪里,让这个男人这么着迷?我恨不

得挣开这讨厌的驷马攒蹄,一把把这个男人抢过来搂在怀里。

随着那男人的抽动,师姐的脸涨得通红,她大声地呻吟着,把头无奈地摆来

摆去。她的脸颊上淌下来几滴晶亮的水滴,我已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她那赤条条

的身体颤抖着,无助地摇晃着被紧紧捆绑的双手,哭叫着:「快,快把那东西拿

出去,我,我受不了啦!」

男人得意地抽送着:「玉罗刹,你还不求饶?」

师姐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啊!——嗷!——」

师姐的身体猛然抽动起来,头摇的更剧烈了,象发疯一样。她的喉咙里发出

一种原始的呻吟,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脸蛋红得像一朵海棠花。

男人长出了一口气,把半死不活的师姐丢到一边,拿起短剑割断了捆绑我双

脚的绳索。我嘴巴一松(因为我的双脚和嘴巴是通过一根绳索缚在一起的,绳索

一割断,我的嘴巴自然就自由了)把嘴里的绳子吐了出来。我的身子终于可以伸

直了,我的心里对这个男人有一丝感激。

男人托住我的下颌,问:「小妹妹,愿不愿意和我再玩一回啊?」

我内心里早就等不及了,但被他这样直白地问,还是有些害臊,只能羞答答

地点了点头。

男人笑道:「那好,乖乖把两条腿叉开。」

我迟疑了一下,又是不安,又是害羞地慢慢分开了双腿。

男人把我的一条腿高高举起来,拴在床头的一根横梁上。我含羞带臊地说:

「不用捆,我随你…。」

男人不听我的呢喃之语,又把我的另一条腿也扯开,拴在横梁的另一头。我

的双腿像个「v 」字形高高吊了起来。

师姐喃喃地说:「求求你,饶了我妹妹吧,我已经从了你,你别再伤害她了!」

男人笑道:「我答应了,你问问你小师妹答应吗?」

我侧过脸去,脸儿红红地对师姐说:「玉清姐,我从小跟你一起长大,有饭

一起吃,有床一起睡,也感谢你教我武功,让我也成了一名侠女。今天我们姐妹

俩被人家暗算,一起被擒,也是命中劫数。你既然已经委身于他,小妹也绝不会

独守清白,要给,我们就一起给了他!」

师姐哭道:「小妹,你糊涂啊!我被他凌辱是没有办法的事,你可不要再和

我一样了,你才十七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