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清纯女少2钟爱菊花开

重口H

我是南宫肃,南宫府不知道第几代继承人,且不说南宫府在皇城存在了如此

悠久的历史,就说我本身,也根本不想理会那些与我毫不相关的事。

我没有童年,看着那些孩童you稚玩意儿根本半分兴趣没有,并非我不想

有童年,然性情冷清非我之过。倘若可以,我也想过或许做一个傻子更好。

对人人惧怕着这南宫府寒冰刺骨的无情,我反倒觉得甚合我意,没有温度,

不讲人情。与其花时间去琢磨情感之事,不如想想怎麽越爬越高更好,因为可以

耍着世间这一群没有智商,天天为所谓七情六欲所恼的『人类』。

早早在我xx岁能拿笔之时就学会读写字,xx岁就可助娘暗管赌场酒馆经

营,xx岁习得气功,xx岁通晓骑舞剑,xx岁对南宫府分内事物已无所不能。

我嗤笑到以娘这样的聪颖智慧,怎会扶植一个傀儡一般无能的父亲,他文文

弱弱,面白如戏子,除了会在夜深露重时为辛苦打拼的娘披上一件外衣之外,什

麽都不会。

更令我无法理解的是,传宗接代对南宫府的继承如此重要之事,他也可不管

不顾。他一生虽不止我娘一个女人,可听闻却对除娘以外的女子情欲寡寡,更在

爷爷过身後将她们全部打点离府。

而我,作为南宫府唯一的後代,没有任何的悬念的继承人,真真无趣之极。

在我还没有性能力的时候,就已经有成堆的女人和高官要臣之女要倒贴我,

原因很简单,只因南宫府,和我半毛钱关系没有。

对於那些胆敢蓄谋勾引我的女子,我总是叫长着生殖器的雄性在我面前轮流

奸淫她们,我则兴趣缺缺的饮着酒看着他们如牲畜猪狗一样的交媾。

确实,对於我来说,那些个女人和母猪我看不出之间的区别在哪,相信也没

人会看着动物交配有感觉。

当我xx岁时,居然被一个男子下药了!该死,千防万防,居然计漏了男子。

狠狠踢断他的他的肋骨之後,将他的药全数灌入他口中,然後命叫下人用佩刀将

他的命根一段段的削落。

然我再如何寡淡情欲也无法阻挡药效强烈,拖着满身热汗的身子踢开房门,

只见那个贴身丫鬟兢兢战战的服侍着我。

她很得我心,从不多嘴,不多事,本不想为交媾之事所变。可闭上眼想道:

罢了,不过是发泄身子之苦,封一个婢女又有何关系。

当看着她痛苦的神情,我却升起了从未有过的莫名快意。原来雄性喜欢操弄

雌性是因为看着她们平时清纯嗓音变成痛苦呻吟,喜欢看她们平时正经模样,却

在身下拧起眉,媚眼如丝。

当我睡醒过来时,只见她一直颤抖跪在我床下。我皱眉,本想将懂事的她纳

偏房了,她却惧怕我惧怕得和那些个无趣下人无甚区别,瞬间对纳她之事兴趣缺

缺。

………

「你说什麽?」我用眼神射杀着眼前的手下,只见他努力压抑着颤抖的嗓音

又重复了一遍:「回少爷的话!老爷今日晨起见我们送行的马车,拦下来问了番

仔细,如今花奴正在医馆。」

罢了罢了,那个多事的男人爱怎样便怎样吧。

过几日换了个贴身的丫鬟後,便不记得这事了,後来却得知她孕有了南宫府

後代,我纠起眉毛。

果然他『帮』我纳了她,并好生照看了起来。

…………………………

「啊!爷,别!啊!!求你别!……啊!」听着女子痛苦扭曲了的嗓音,我

愈发的兴奋。

只见眼前的女子被一根麻绳悬空挂在房梁上,而手背着後面被绑起,大小腿

则折合绑起,一根绳子穿过她的腿腹,挂在她脖子上,花穴则张开在我面前。

而我则躺在她身下的软垫子上,挺起臀腹,用手摇摆着让她吞吐着我的肉棒。

「嗯?」我挑眉欣赏着她如痛苦甩着已经如疯子一般的头,更加大力的将整

根捅了进去。

「啊——!」女子难以承受的眼前一黑。

啧!真没用!见她晕过去没了反应,瞬间快意淡了下来,起身来找来一根绣

花针,抓捏着她如乳牛一般的奶子,朝那乳尖刺穿了进去。

「啊!!!!」那女子突然瞪大眼睛,像疯子一样对我大叫了起来,不耐烦

的狠狠一巴掌呼了下去『啪!』。

那女子应掌不做声,开始抽搐了起来,我看着不耐烦,就走到系在柱上的麻

绳处,将她升高了,然後走过去,抓着她的肩膀,大力的将肉棒塞了进去。

啊!…………呜!」她开始大力的哭了起来,口中流出了白沫状的口水,

我皱眉。

免恶心的口水弄到自己身上,我将挂在她脖子上的连着大腿的麻绳扯断,然

後一只收掐着她的喉咙,将她吐着白沫的头向後大力的推去。

「啊…额!额…额…………」发不出声的她痛苦的呻吟着。

借着我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只见每次进入都将她的花瓣也捅了进去,每次

出来都会将她肉壁拖出些许,骚味十足,磨起泡沫来。

她流出太多的水後,我看着她的後穴想了想,就抽了出来,慢慢的插入她的

後穴。

「额……!!!!痛……额!!爷!求你不要…………!」不理会她的反抗,

整根没入,感觉她的直肠狠狠的吸附着我的肉棒。

「嗯——」快意积累着,射意深重,看她涨红的脸露出了一丝要解脱的表情,

我挑着眉立刻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然後翻起她的身子,仔细瞧着她被肏得变成了大圆圈的『o』形菊花。

然後放开她,在台上抓了一把绣花针走到她跟前。她看见绣花针时,脸色煞

白剧烈颤抖着身体,挂在梁上的麻绳发出摩擦得『咯咯』声。

「怎的?知道我要给你快乐,开心成这般麽?呵呵~ 」一只手举起她的臀部,

将肉棒又恨劲塞了进後穴去。

然後仅仅用肉棒的托力大力的肏干了起来。「啊啊……啊啊……」

「如何~ 尝到後庭的快意了麽!」我抓着她被我撞得乱晃的臀,那起一根绣

花针,慢慢插穿入她左面的花瓣。

「啊!!!!——」她抽搐着大喊着:「别——奴才求你!小人求你!!我

愿做猪做狗,为奴为娼!求爷别再,啊!!!!——」听着她不顾一切求饶的话,

我兴奋得又刺入了一根。

最後我一边肏干着她的菊穴,一边慢慢将手上的所有绣花针刺入了她的花瓣。

盯着她被插满银针的花瓣,血流到後穴和肉棒上,我举着她的臀快速的插入

插出。只见她已经翻着白眼,无力张开的口里白沫越吐越多,最後竟是快要呕出

一般。

见状我赶紧如刚才那般掐着她的喉向後推去。

「额!」感觉到自己要射了,我愈发快速的钉入她的直肠道中。

「额,呕!…」见她痛苦得就要死去一般的模样,变态的快意闪入脑门。

「嗯,啊…!」我抖动着射入她的後穴,然後听见『喀拉』一声,她的脖子

被我拧断了。

我皱眉看着,就赶紧离开了她的体内。

打了一个响指,外面的人应声道,「少爷,是要备麽?」

「嗯。」从我鼻腔里震出一声。

「是!」不一会儿就几个下人便打开门将盛着温水的浴盆置放了进来。

我舒服的躺入浴盆,闭目休息着。

「爷?」听见下人的呼唤,我不悦的皱眉望去,只见他怯怯的低头站在那具

尸体旁,我转回头来,继续闭上眼,说道:「以後勿需再问,同样情况同样处理

掉便是了。」

「是!」

番外南宫肃(二)初遇迷儿图

娘终积劳过度过世了,我惋惜一个聪颖之人陨落後,便开始等着看那个男人

要怎麽支撑南宫府这偌大的命盘。

谁知他竟直接宣称抱病退下位去,将南宫府交给了我。虽我知很多人会质疑

我年仅十四不能胜任,可我多得是手段让他们服。

为那个男人此举,我多少也有些不解,但也从此也多少对他敬重了些。

後来他总让我多些为南宫府诞下後代,便擅自为我纳了几个妾侍,还好她们

不只有利益关系,还是有几分姿色,便也没有抗拒。

不过既然得了南宫府给的名谓,不能玩死她们,内心多少对触碰她们没多大

兴致。

为此我还发明了一种软塞子,符合女子阴道的形状,每次射入之後就将那软

塞捅入她们的下体,好不让能传宗接代的精液浪费,为的是不过多时,便可不和

她们无聊交媾。

……………………………

只消一年的时间,那个面白的男子追随娘去了,在盖棺就没过他苍白的脸时,

我才在心中唤了一声「爹」。

他过世後,花奴却生出了那孩子,我送走了他们,不知为何,我讨厌那女人

和孩子。或许我更是排斥此时看见被他佛照过的他们。

……………………………

一次远途散心,居然发现了平平无奇的天山山脚後隐藏的一处美景,只见那

飞瀑如银河洒落,桃花满园好似仙境。

唤退跟随的人,自己在那里走着。

回想多年以来自己已无对手,世间之事都在自己的眼中变得渺小,真真无趣

透顶。若此时有个人有能力杀了我,也不枉此生此行。

走到瀑布落点,我看见一头长发顺着清泉起伏着。

哦?此处虽美,可远离城镇,居然会有人居住在此麽?

慢慢走到那头秀发的面前,就这样静静得看着眼前闭目养神的女子。

初遇

她似乎感觉到异样,便缓缓睁开眼,扫向了我。

好美的眼眸!看着双眸那般的清澈,我感觉它们像一滴水,滴入我一潭死水

般心中,而我竟像被那眼神看入心底一般。

她淡定的拨取着被水冲开的发,默默的遮着重要部位,然後拧起绣眉,用无

辜的眼神看着我,幽幽说道:「公子若是误闯,也不该这样放肆的盯着毫无防备

的女子身躯。」

我微笑着点点头,便转过身去,过了好一会儿。发现没什麽动静,一看却发

现那女子已不在那水中。

我微微一笑,便走去寻她。

果然在远处看到一石屋子。

见她一身白衣撑着头坐在小院处看着我,似乎知道我会过来找她一样,我就

走向她去。

「姑娘好情趣,怎想到这此处定居。」我忍不住好奇问道。

「因为没地方去。」她依然用着淡淡的音调说着。

我微笑着不说话,看着她时,嘴角就这般不知为何不自觉总是勾起。

她就像这天山美景一样,娴静,温婉,清澈。

後来我总是忍不住过来找她,她也并未拒绝。

开始我来也只是到此处看一看风景,看一看她,坐一坐,如此罢了。

………………

「不如我们找找乐子吧。」有日见她竟主动和我说起话来,我惊讶挑起眉看

着她,心中愉悦了起来:「好,想找什麽乐子?」

「不知道,你有什麽好玩的?」「容我想想…比赛?~ 」「好吧。」

我竟提出和她比试谁能抛得石子更高更远,年已二十一的我也不知道为何我

竟会提出如此you稚的玩法来。

这时我从道上的马车处取来了一副弓箭,然後将那石子挂在弓箭上,然後微

笑着看着她。

「你!」她气呼呼的皱了皱鼻子,「你这是耍赖好吧,公子?」

「我好像并没有说明游戏规则吧,小姐?」我耍无赖的笑道,然後举起弓箭,

便向天上射去。

只闻『咻』的一声,那挂着石子的随着箭消失在天空,然後转过头去望着她,

开口道:「到你了。」

她就这样愣住得看着我射出去的石子,我心里好笑得想,这局怎着她也不可

能会赢。

谁知她竟说了句等等,就从屋子里拿来一巴米,架起来了笼子。

我好奇得看着她忙忙活活着,只见她远远跑了回来,手中拉着一根丝线,然

後我俩就这样默默不动。

过了会看见有小鸟朝那笼内走去,她抓住小鸟,便将细绳将石子绕在了上面,

然後走到我面前,放飞了它!

我一直吃惊的看着这一切,如此我不屑的民间孩童you稚玩意儿,竟让她

赢得了与我这场赌局。

「如何?」难得看到她面带狡黠眼神的模样,甚是好看,我竟无法转开眼神

去!

我只好笑道作揖,「小姐赢了。」

她拍了拍手上的米粉屑子,说到:「这次到我出题了罢。」

我作揖表示认同,期待着想她会如何哪般的刁难我,谁知她却说出:「看谁

能让纸片飞的更远。」

我怔怔的拿着她递给我的纸,在手上捏了捏。那样的薄,虽我会使用飞镖暗

器,可这样薄的纸片如何能飞得远?

「上回你输了,所以你先。」

我又看看了看纸片,只好将它对折再对折,心想厚度若足够还是能像使飞镖

一样。折好後便偷偷运用了少许内力将它大力甩了出去。

转头看她惊讶的眼神,我不自觉的又笑了笑:「如何?姑娘怕了?」

「怎麽能飞那麽远啊…」见她有点不高兴的撇撇嘴,我笑道:「莫非姑娘要

临时改变方案耍赖了不成?」

只见她哼了一声,动起手来折着那纸片,不一会儿,就见那纸片变成了奇怪

的形状。

「哎,这样都赢不了,无语!」她说罢就将那折好的纸片,轻轻甩动了下手

腕飞了出去。

我惊奇的看着那纸片在空中如懂得飞翔一般,还

转起圈来!

只见那纸飞机停在了离我飞镖不远处缓缓跌落了下来,她看着说:「你赢了。」

一阵风起,那纸飞机被吹了起身,然後扫动着吹向远处。

我看了看便讨好道:「还是姑娘赢了呀。」

只见她不屑的摆摆手道:「输了就输了,这又没什麽好丢脸的。」

「哦?呵呵,姑娘好情操。不过若是论人品和意境,确确实实是姑娘赢了。

方才在下其实使了些许内力。」我抱歉笑道。

「嗯?」看她瞪着我看了又看,然後走了过去,将我俩折的纸拾了回来:

「那刚才不算!再给你次机会!」

那一刻,我便知道自己无可救药的沦陷了,谁输谁赢根本就不重要。

我让了她,终是让她赢了。

见到弯起眼睛拍手叫好的时候,我生平第一次『输』得如此心甘情愿。

……………

後来皇上征兵打仗,而作为皇家里供内应的南宫府事物渐渐繁重起来。

虽我能力非常,却也不得不渐渐抽不开身,批着批着手下的信笺,我眼神一

黯,不知她此时在干什麽。不知道又在捣弄着哪般有意思的玩意儿。

对她愈发充满的好奇和想对她的探知,我终是重重放下了手中毛笔,「来人,

备马!」

我要去找她,我想将那般神秘得让我动心的女子带回来!

断不能任她放流在随时都可能被其他人发现的地方!

我铁青着脸,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别的人…!

「驾!!」想到此处,我立即朝那离南宫府有着两日路程的方向策马狂奔去。

…………………

来到天山脚下的时候,竟看非皇朝国的人在山脚下休息,我心大惊,赶紧冲

向她那石屋子去。

快到石屋的时候,听见瀑布池下有人打水扛水的声音,我赶紧隐去了身影。

他们走後我满头冷汗的冲向石屋去,可是!她却不在!!

该死,她到底哪里去了,莫不成?!

握紧双拳,想到山脚下的那群男人…生怕…生怕!

番外南宫肃(三)

「喂!喂!~ 」我听见她的声音,心中大喜,将头转来转去找寻着她。

「你上面啊,笨…」闻声我抬头看去,却黑漆漆一片,然後看见一小片白色

露了出来,是她!

我顿时双眼放光,听到她无奈的声音响起:「你会不会爬树?上来说罢,下

面不安全。」

我点了点头,使了点轻功,便上树去了。

结果却看见她好像毛毛虫一般的包裹在黑色料子的棉被中。

「你…这是…」我怔愣了一下,好奇的看着她。

「昨日师傅让人下山传话我说敌军过来的线路可能过经过,我只好自己动手

弄了个睡袋了,不然太危险了。呵欠……」见她打着瞌睡道。

我皱眉,师傅?莫非她是天山上那个神秘的静修门派弟子??

「那既然你都知道危险为何不上山去?你是天山上那个门派的弟子麽?」我

无法忍住好奇的问。

她看了我一会,没有回答我,却问道:「你大半夜来这里干嘛?」

我皱眉想了会儿,半天愣是吐不出一个字,莫非是回答我昨夜不知为何鬼迷

心窍的突然想将她掳回家麽?

「不说算了。」她将脑袋埋在那『睡袋』里,只露出一双闭着的眼睛,含糊

不清的说到:「我好困,要睡了…」

清风吹起了一阵一阵的,我就这样看着她入睡了,轻轻吐出:「我是来接你

跟我走的。」

「咦??」只见她睁开一双美眸,我不自觉轻笑了起来,这小妮子不是睡着

了麽?

她眼睛转啊转的看了我会儿,问道:「你喜欢我呀?」

我呆住了,喜…欢…?

回过神来。

「哈哈哈…」心中清明起来的我笑了起来。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是的!」

她似乎被我的直接吓到了,然後恢复冷清目光看着我:「不可以。」

我皱眉道:「为何不可?!」

「不告诉你。」她说完又闭上了眼睛。我知道她没睡,因为我看见她的睫毛

颤啊颤的。

看着这谜一般的女子,我傻了,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我,竟不知该如

何处理这般情景才好。

她忽的睁开眼,看着我:「你家可有妻室?」原来她在意此事?

我想起那些个为传承後代的母猪们,皱眉道:「不是我要娶的。」

「那便是有了。」听出她话中的冷情之意,我恨不得回南宫府将那些母猪们

全部杀了,然後回来

告诉她我是独身一人。

「我并不喜欢她们,你才是我喜欢的女子。若你和我回去,我便迎你做正妻。」

女子被他霸气的话语震到了,她心儿急急地跳了起来。

怕她不答应,我急急继续说到:「我定给你全皇朝最大最好的婚礼。」

「哎…」看见她叹着气从『睡袋』中支起身来:「我并不想嫁你。」

我只感觉到自己心跳如擂,双拳不自觉紧握,此时只想将她打昏带走,可又

不想伤她。

「不过,你陪我在这里住一段时日的话,我考虑下。」她就那般看着我。

我不假思索道:「好!」

…………………

丢下了南宫府的所有事务,我并不觉得我疯了。只觉得这刻她愿意与我一起,

我便是被皇帝追杀也如此罢了。

第二日,那些敌军走了。

几日过去,她并没有太搭理我,今日阳光晴好,我走出门去,看着她站在桃

花树下,那柔美的身姿,只想搂她入怀。

「你是臣子吗?是大官吗?还是有钱人啊?」她转过头来,我仿佛看见仙子

一般。

她的眼中装着整个天上美景,不!她本身就是天山,一个美景如画的女子。

我一张一合张着嘴,将自己的身家底细全部告诉了她。说完之後,才苦笑着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全告诉她了。

自己变成如此这般,若她想杀死自己,当真轻易如弹指拨尘。

「哦?~ 」她看着我,望向天空想了想,「既然这样,你怎麽还在这里啊,

皇上怪罪下来…」

「无妨。」我微笑着看着她。

只见她低下头,脸颊微红。

看出她不好意思,我转移话题:「你为何不猜我是普通平民?」

她白了我一眼:「哪有平民可以在打仗的时候到处乱跑呀。」

「你…不回去真的没关系吗?」看她歪着头的可爱模样,我栖身上前,轻柔

的抱着她:「和你一起,一辈子不回去,在这里亦可。」

「可是我…」低头看见她悲情的模样,我问道:「怎麽?」

「如果我告诉你,我活不久,你也愿意如此?」听到她的话,我感觉到我心

重重的跳漏了一拍。

「那就算是等你投胎转世,再回到我身边,亦可。」看着她将脸埋入我的胸

膛,我愈发紧的抱住了她,生怕她就这样消失了。

「我…我…我」感觉自己的衣裳在背後被她那双小手拉紧了,我低低笑起来:

「怎麽了?此刻忽地变成小结巴了。」

「嗯!」感觉她咬了一口我的胸口,我笑着闷哼了一下。一点都不疼,反而

觉得好甜,从不知原来人类的七情六欲是这般的甜,像吞食蜜糖一般。

她抬起头来看我,深深的说到:「我跟你走!」

我点头笑:「好。」仿佛知道她一定会如此一般。

在天山又呆了几日,只见大多数时间她都在一副画後面的墙上用石子刻画着

什麽,方方正正,我从不过问多余之事。

只有时候看见她小巧的额头沁出汗来,我便轻柔用汗巾帮她抹一抹。

「可以了,我们走吧。」「好。」

刚一回南宫府,就见到公公站在门口,我拉着她走过去,只见公公急急向我

冲来。

「哎!急死我了~ 我的祖宗儿唷!肃爷你终於回来了!」见公公这般模样,

我皱眉道:「发生何事了?」

「传旨来了!」我一挑眉,「哦,说罢。」

说完便见到她惊讶的看着我,我低低笑起来,以我的地位,难不成还要跪下

接旨不成?

像是从没见过我这般神情的公公楞在那里动也不动,我立马阴暗着脸:「什

麽旨,还不宣?!」

「哦哦哦哦!!!是是是!」

原来是制造兵器的金属不够,要从南宫府运一批出去,这有何难,便允了。

「咦?你家是掌管皇家仓库不成?」看着她淡淡说出那麽可爱的话,我低笑

着刮刮她的鼻子,领她入了我的房。

………

回到南宫府之後,我便立刻拉着她在南宫府到处去瞧,这里介绍,那里说,

自己兴奋得不得了。只觉自己第一次如此欢喜雀跃。

走累了,便让奴婢带她去梳洗沐浴,然後用晚膳。结果在房里弄了半日都未

出,一刻也不想离她身的我,不耐烦的推开门。

一踏进门就惊呆了,只见化着淡妆的她,拧眉拒绝着奴婢往她头上插的金步

摇。

看着她勾画了的眼尾显得她那眼儿更能勾了人的魂魄似得,那粉嫩嫩的脸蛋

儿,弯细的眉毛…

「怎啦?」我慢慢走向她,她嘟着嘴:「不想弄那麽多东西在身上。」

「好,不要便不要罢。」向奴婢们挥挥手,她们便行礼退下了。

我在她身後扶着她的肩,俯身将头贴在她头边,在铜镜看在我们俩,嘴唇上

勾。

………

当我知道那些不忿的侍妾们欺负她时,我气得命人赶她们出府,结果被刚进

来的她反对着。

看得出来,在南宫府的她对着别人都像当时我们初遇时那般的冷情。

而她的身体不知怎地也开始差起来,我日思夜想着为她补身子,她却每次都

微笑着说没有用,我拧起眉,每每想起那日她在天山和我说的话。

------“如果我告诉你,我活不久,你也愿意如此?”

我不允不允!

在她的身边久了,我反倒觉得自己逆生长了,越来越像个孩子一般,天天缠

着她,催她喝下那些进补的汤药。

番外南宫肃(四)纯h肉文慎

我们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她枕在我的肩上,被太阳晒得舒服得眯着眼。

「我说你,难道不想抱我吗?」听见她这般说,我当她是讨要宠爱来着,便

笑着抱着她。

她躺在我怀里:「人家说的不是这种『抱』…」

闻言我赶紧低下头看她,却见她将红粉菲菲的脸死劲往我怀里躲。

我震惊了,确实,她来了这些时日里,我竟从来没想过要她!

只觉得她像是我生命中缺少了的一部分,直到我遇见她,顺其自然的像是缺

少的胳膊腿回来那样自然。

却没想到这小人儿竟怀着这般心思,我心窝暖暖的,紧紧环着她,吻着她的

发丝,颤抖道:「迷儿想要我麽?」

半响才见这小妮子弱弱地点点头,我低沈笑着,然後站起来,拉起她,将她

打横抱起走向房间。

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我吻着她,她紧张得闭着眼睛,微微颤抖着。

「迷儿不想要了便告诉我。」我也坐到床上,解开罗帐放下。

拥抱着她,轻轻的,生怕重一下都会伤着她似得。

「嗯……」她羞红了脸点了下头,不敢看我。我扶着她的头,将额头贴着她

的:「迷儿是当真想要麽?」

早已非当年初碰情欲而做出荒唐事的毛孩,更知她与那些泄欲的女人不一样。

「肃郎…」

我一抖,「迷儿唤我作什麽?再唤一次!」

结果她却狠狠的敲打我的胸口,「讨厌!没听见算了!」

捧着她羞红得发烫的脸,我闭眼吻上了她的额,她的眼,然後看着她,心越

来越发烫。

老天爷让我遇见她,竟像活过来一般。

南宫肃开始有点忍不住激动,扶着她的肩,覆上她的唇。手掌稍稍用力,将

她的衣裳慢慢抚了下来。

再次吻住她的嘴,将舌头涉入她的檀口,细细地吮吸了起来,她的舌头也开

始回应着南宫肃,卷着卷着,帐内温度升高得南宫肃额头沁出了汗珠。

感觉到自己呼吸变得急促,南宫肃越发的想好好的品尝她。

将她慢慢推到在枕头上,南宫肃将头埋在她的颈脖,慢慢的舔了起来。

「肃…」只见迷儿眼睛湿润得迷蒙起来,南宫肃像膜拜女神一般抓起她一缕

发,轻轻的吻了起来。

然後将那缕发往下拉,圈住她一只乳尖儿。隔着发,张嘴一起含住。

「嗯…好痒,呀…」迷儿受不住的摩擦着双腿,小嘴里呼出热气。欲拒还迎

的推搡着南宫肃的头。

湿濡的发粘在了乳尖儿上,南宫肃缓缓将发拉直,然後圈像环儿一般的困住

了她的乳尖。

「别拉……别……啊——」迷儿害羞得蒙住自己的眼儿,南宫肃低低笑起,

拉直那头发,继续顺向她的下身。

抓着发尾有一下没一下的勾勒着她的肚脐。「好痒,嗯…别弄嘛!讨厌。」

南宫肃不知为何好喜欢欺负她!

南宫肃又抓起另一缕发,扫着刚才未被『宠幸』的乳尖儿。顿时迷儿两个敏

感点被他逗弄着,终是不能忍受放开蒙着眼睛的双手去推他。

却只见南宫肃一脸调戏得看着她,她顿时羞红了脸,然後自欺欺人的用双手

盖在南宫肃眼上。

南宫肃低低笑起:「不知迷儿这时何意,嗯?」

南宫肃放开她的头发,抓着她的双手拉开,「南宫肃…南宫肃…」见她羞成

那般样子,南宫肃起身躺在她旁边,一只手覆着她的乳房,慢慢揉捏着。

「迷儿这

般害羞,想怎麽『要』我呢?」南宫肃逗弄着她,谁知迷儿却不服

输的跨坐在他身上。

「哼!小瞧我了是吧!」南宫肃还没反应过来,迷儿就狠狠的地下头来吻住

南宫肃,「嗯!」见她这般热情,南宫肃感觉南宫肃的欲火瞬间被她燃起。

她刚想松开,南宫肃立刻按压住她的头,抬起自己的头狠狠的擒住她的嫩唇,

感觉她不能呼吸的模样,才松开她。

这时南宫肃们俩都已经双眼湿润的看着对方,这时迷儿却按住了南宫肃的双

手,将双手束在南宫肃头顶。

南宫肃挑眉玩味的看着她,只见她嘟着小嘴:「犯规!现在不是我『要』你

吗?」说完就拉起解下的腰带,缠绕绑着南宫肃的手腕。

瞬间南宫肃呼吸变得浓重,只想按着她占有她,可是怕太粗鲁伤了她,所以

南宫肃只好乖乖任她操控着。

她看了南宫肃的身体一眼,似乎在想要从哪里下手,南宫肃心中一动,指导

起她来:「乖孩子,先来吃我的嘴,来。」

见她脸一红,好似鼓起勇气一般,慢慢的俯下身来,含住南宫肃的唇。南宫

肃顺着她慢慢的嘴唇交缠了起来,南宫肃忍不住轻轻咬着她的下唇,含在口中,

用舌头扫了起来。

「好痒…南宫肃,你不许动!」她气呼呼的将南宫肃的头按下,南宫肃只好

微笑着看着她。

迷儿见他眼眸光亮的似要挤出水一般,自信心大受鼓舞,然後继续俯下身舔

着他的喉结。

「嗯!」南宫肃感觉自己手一用力,然那腰带就松了,她惊讶的看着南宫肃,

然後立刻说:「不是说了不许动!」

南宫肃苦笑道:「迷儿确定是这般『要』我的,还不让我动情了是麽?」

「可腰带绑不住你,那怎麽办呢,你又一直乱动…」

南宫肃想了会,「梳妆台小屉里有根麻绳。」

「哼!」她气鼓鼓的跑向梳妆台,然後回来狠狠瞪着南宫肃,将南宫肃大力

按在床上,绑起南宫肃来。

「南宫肃你这个不要脸的大混蛋!死变态!臭流氓…」

南宫肃无奈苦笑,看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她的双乳在面前一晃一晃的,却不

许自己动,如此这般是想要的自己命麽?

「呼,绑好了,你动动看!」

南宫肃假力拉了拉,装作无辜的说:「回迷儿公主,已经绑得死死的了。」

看她满意的笑了笑,然後开心着点头:「继续!」

「好。」南宫肃笑笑,「那现在吃我乳头吧。」

她犹豫着低下头来,当她刚触碰到南宫肃的乳头,南宫肃却後悔了!

才这种程度就已经弄得他快意得想要射了!

她缓缓的含住它之後,开始吸了起来,好舒服「嗯——」南宫肃忍不住发出

了呻吟。

只觉得她的唇舌慢慢的开始啃了起来,南宫肃快疯了,刚挺起身子,就被她

按了回去。

「迷儿…」只感觉声音沙哑得自己都认不出了。

「不许哦!~ 」只见她在南宫肃面前晃了晃食指,然後慢慢的跪在南宫肃腿

间,拉下南宫肃裤子。

「迷儿!?」南宫肃惊呼道。

只见她「o」着嘴看着弹出的肉棒,吞了口水,问道:「这麽『大』?!」

南宫肃控制着自己的肉棒在她面前弹了一下,然後挑眉看着她。

她果然被南宫肃激着了,一巴狠狠抓住南宫肃的欲望。

「嗯!」该死!只觉汗水顺着南宫肃的太阳穴流了下来,在这样下去定被这

小妮子活活给玩死!

迷儿伸出舌头尖,试探性的舔了舔龟头上那条缝。

「额!——」迷儿看见南宫肃忍耐着呻吟道,满足感爆棚的她又顺着肉棒的

根部,慢慢的舔了上去。

「呼…呼…好迷儿…」南宫肃求饶道,「乖迷儿,解开我可好?」

「不要。」完全被眼前『壮观』景象迷住的迷儿看都不看他一眼拒绝道。

然後尽量撑大自己的嘴,将顶端含入口中。

「啊!——迷儿」南宫肃只觉太阳穴大力跳动着,说道:「迷儿不需做到如

此。放开我吧。」

迷儿却不理他,开始慢慢吞入巨根。

可惜一半都还未入完,就已经再也吞不进去了。她拧起秀眉,慢慢吞吐起来。

刚起身想看个仔细的南宫肃「啊」的一声倒入了枕头,颤抖了起来,「迷儿

……迷儿…额!」

『啪』的一声,南宫肃迅速将迷儿推倒,迷儿愣怔着不知南宫肃是怎解开那

样粗的麻绳的。

南宫肃此刻再也忍不住,抬高迷儿的双腿,便对着穴口一阵乱舔了起来。

「啊!——嗯…肃,不要,别,啊……」迷儿双眼开始失去焦距,咬着食指

抖动了起身子来。

南宫肃双手撑住她头两侧,克制着问道:「迷儿可准备好了麽,你肃郎我再

也忍不住了。」

迷儿双眼含水,轻微着点动着头。

吼了一声,南宫肃再是也忍不了了,慢慢的开始贯穿她的身子。

「啊!」好痛!迷儿皱起眉来,太大了!

南宫肃俯下身子摸着她的头,轻声哄到:「乖迷儿,一会儿便不痛了,嗯?」

在南宫肃的低声哄中,迷儿尽量放松着身子,艰难着吞着他的巨大。

「嗯…不要了,不要再进去了,顶不进去了啦!」迷儿轻轻拍打着南宫肃的

胸膛。

南宫肃抓着她的手,舒服得将巨根磨动了起来,然後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含入

口中。

「嗯…………」痒痒的感觉,让迷儿暂时忘记了疼痛,南宫肃趁机将自己的

巨根更深的插入了迷儿的穴中。

「啊!!!嗯……」迷儿当然知道破身之痛会很痛,可就凭南宫肃着般的巨

大,要吞下那麽多实在是太痛苦了!

南宫肃封住迷儿的嘴,耸动了起来。

「啊…肃…」迷儿忍着的痛,渐渐伴随着难耐的快感。

南宫肃见她好受些,便支起身子,抓住她的大腿,加快了速度。

「啊…啊——嗯,肃,肃。」听着迷儿唤着自己的名儿,看着她被插得打着

圆圈晃动的奶子,再是不能忍耐的大力的抽插了起来。

「啊!肃,别,啊啊啊………嗯!啊」迷儿皱着眉,反手抓着枕头,承受着

南宫肃火一般的进攻。迷儿觉得自己叫得愈发淫荡,不好意思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嗯……!」

南宫肃不舍她这般,便抽了出来,将她侧着放好,从侧边进入了。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这样的进入虽然少

了点,可迷儿开始感觉舒穴儿还是让她快意难挡。

南宫肃看着她快意的模样,愈发的动情,只觉得她的小穴好紧,一下一下的

收缩着吸着自己的欲望,好不舒服。

感觉到迷儿分泌出更多的水,他便将迷儿虚软的身体正面放回到床上,然後

用肉棒磨着她的穴口,就是不入。

「嗯…肃…」迷儿疑惑得看着他。

「求我。」南宫肃如是说道。

「我……嗯——讨厌,啊肃,进来嘛~ 求你。嗯!」说罢还不好意思的拉过

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南宫肃低低笑了起来,大力整根没入,大力的插了起来。

感觉到迷儿开始颤抖着摇头,便俯在她耳边,问道:「迷儿要到了麽,嗯…

我要射了。」

「我…啊…嗯,啊……」南宫肃见她这般,挺起身子快速的进出着,「啪啪

啪」声越来越大,迷儿终是甜美哀怨的叫了起来。

「嗯!肃,啊啊啊啊啊——」见迷儿大力的抽搐着,南宫肃更加的快速挺进。

一手抓住她的乳房,挺进着:「嗯!迷儿,迷儿!射了射了,嗯,啊——」

便整根顶入她的穴,抖了一下倒在她身上,感受着她的吸附,享受着高潮後的快

意。

迷儿见南宫肃射了,还慢慢的在自己的穴里摩擦着,推着他:「你好重…」

「迷儿抱歉。」南宫肃撑起自己的身体,吻着她的额头,轻轻的倒在她侧边,

不压着她。

迷儿乖巧的在旁边躺在南宫肃胸口,听着他因快感而剧烈的心跳,满足的眯

着眼,慢慢的睡去。

感受到旁边着小女子的依赖,南宫肃搂着她笑意更深,亲吻了她的额头後,

拧来条巾子给她抹身子。

「嗯…」迷儿被打扰到睡眠,不安的扭动着身体。

「好迷儿,别乱动了,我不想『累坏』你了,嗯?」迷儿依旧没醒来,不过

好似听懂了他的话一般,乖巧的任他清理着。

南宫肃清理好後,就这样痴痴得看着她,心里满足的好像就快溢出了一般。

亲了一下她的小嘴,便吹灭了蜡烛上床,对沈睡的她说了句:「晚安,娘子。」

便闭上眼睡去。

番外南宫肃(五)

迷儿果真如她所言,她并不同意嫁给南宫肃,但毕竟她愿意同南宫肃回来,

他就已经很满足了,况且她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南宫肃便觉得她想如何都无妨。

刚领迷儿回来之时,听闻有府中有个女人生下了自己的孩子,南宫肃一点兴

趣也没有,拨了点婆子

过去照应後,也没再多理会。

然令南宫肃无法忘怀的是迷儿愈发不好的身体,有时候她总是无缘无故的睡

着後,怎叫也不醒。

开始并未多在意,只以为她贪睡而已,而且叫胡顺根照应着,也说身子无大

碍。

不自不觉她入府已三年了,但南宫肃对於她的爱恋只有增无减。

她总能想出各种奇妙的法子,比如说守城的时候用油淋下攻城之人身上,然

後引火,那些进攻敌军就会被成群火球人砸下,而不会用爬墙来攻城;抑或是她

能将一些硫磺等粉末混合,引燃可爆炸,诸如此类。

在府里,过节庆她便简单的用竖条的纸,竟可制作成像蒲公英一般扑腾旋转

而下的花,大量花的从天顶下落,洁白如雪,好不美丽。

而回收的纸,还被收起,让生炉火的婆子拿去做烧饭,燃烛的火引子,节俭

不浪费,却又确实有用。

这谜一般的女子到底是哪里弄来这般新奇趣事。从不过问她,她想说总会说,

她不说南宫肃便不问。

活了那麽多年的南宫肃,也亲自体会到了一句话的深意,『患得患失』。

还未得到她的时候,觉得她那般美好,总怕自己强夺会玷污了她;得到她过

後更是觉她美好,害怕有一天她不再属於自己!

在人前她总淡淡的笑,只有对着南宫肃,那是不同,南宫肃心满意足,得女

子如此,夫复何求。

………

「请爷给我一个孩子吧。」南宫肃皱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不知怎地

她居然敢明目张胆的跑到一堆下人的前厅跪求自己给她一个孩子?!

南宫肃看都不想看她一眼,淡淡说道:「滚。」

她动也不动,继续说道:「虽父亲并非得宠大臣,但毕竟和殊姐姐父亲『一

样』是个皇上面前的人,请爷三思。」

南宫肃挑眉看着她,竟不知南宫肃府里何时有了一个这般大胆的女子,但她

的大胆引起了南宫肃的兴趣。

「抬起头来。」看见她的脸时候,只能形容她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这样的

女人怎会跑到南宫肃府里做一只传宗接代的母猪?

「嗯,长得倒挺美。可惜…」南宫肃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我对你没『性』

趣。」

说完就不顾她还继续跪在大厅里,就转身走了。

迷儿进南宫府後,南宫肃便再无碰过其他府里的女人,生怕迷儿不快。

南宫肃总不知到底自己是如何了,在女子地位如此低下的年岁里,只要她在

自己身边,自己就想为她一人守身。

走向迷儿房间,眉头不觉紧皱,她的身子…

走进房去,看见她倚着床坐着,不知是睡是醒,「迷儿。」

她缓缓睁开眼睛,微微一笑:「肃。」

将她搂在南宫肃怀里,感受着她的体温,南宫肃满足得眯着眼看着她。

「肃…我想和你说一件事。」「嗯,说罢。」「你先答应我好吗?」

南宫肃低低笑笑,不知这妮子又有哪般奇怪想法,只道:「好。」

却见她脸色一黯,「肃,你…你能不能给百里榕一个孩子呀?」

南宫肃只觉得浑身一抖,呼吸急促了起来。

迷儿一直背着自己收买婆子暗地里买药材,虽然每次只买一种,但分量特别

多,南宫肃没法不去注意。

最近一调查这多种药材配合一起竟是那避孕汤水,南宫肃不想过问她不想告

知自己之事。

但如今她却背着自己做这样的事,又要自己答应她这般『过分』的要求?!

南宫肃气的放开她,生怕自己不自觉的怒气会伤了她。「不允!」

「可你不是刚答应我了吗…」看着她一脸委屈又难堪,南宫肃不忍,压下怒

气道:「不算!」

只见她拂开棉被,抱着南宫肃,淡淡说着:「其实百里榕怪可怜的,她父亲

想习别人一般将她送入府帮庇自己,而她在南宫府的不得宠,还要被她娘家人责

说…」

皱起眉头来,难不成那大胆的女人来找过迷儿?!

南宫肃皱眉道:「难道我这样做,迷儿就不痛苦?」

她的脸大力的在南宫肃胸膛磨蹭起来,「痛,但不苦。肃郎,你需知她是你

的妾侍。南宫府如今只有一个继承人,这是不行的。」

南宫肃捏起她的小下巴,看着她眼泪储在眼眶中,好不可怜。

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迷儿说这般违心之话也不装得像一些。」

她狠狠的敲打起南宫肃,大喊到:「讨厌讨厌!那你为什麽不告诉我南宫府

的长老施压『劝』你,又为何不告诉我南宫府有那麽多可怜的女子!…反正你不

也有一个孩子的吗!多生一个又有什麽关系!哼!」

看着她傻乎乎的说着气话,南宫肃俯身刁起她粉红色的唇,「嗯……!讨厌,

南宫肃!人家在和你说正经话儿!」

南宫肃搂着不安分的她,重重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南宫府长老那般劝,

完全是因为我……我父亲只有我一个继承人,而他们又不喜欢我,怕下一个还是

像我这样的,就不好办了……」

看她愣怔的模样,亲昵的捏捏她小巧的鼻子。

继续说道:「那些女人不是我想娶的,早就告诉过你了。不过——你想让我

给百里榕的孩子的事…」想了想,南宫肃轻声说道:「便允了。」

看见她听见南宫肃要给百里榕孩子,她却不高兴的「哦……」了一声,南宫

肃轻笑她这般可爱,便继续抱着她不说话。

…………

吩咐下人去弄些软胶来,心中慢慢升起一计。

「迷儿。」「嗯?~ 肃。」她见南宫肃来了,赶紧过来抱着南宫肃,南宫肃

抱着她,用下巴蹭着她的头顶,摩挲着。

「今日给迷儿带来了个好玩的玩意儿。」南宫肃低笑。

只见她双眼放光:「是什麽是什麽~ 」南宫肃从衣袖中取出一根软胶,笑着

放在她手上。

「咦?…」这是……迷儿研究了一会儿,立刻阴霾着脸说道:「南宫肃你这

个变态!」

南宫肃拾起她扔在地上的软胶,大笑着走向羞红了脸的她。

「迷儿不欢喜此物?」南宫肃拿着软胶在她面前晃啊晃的。

迷儿红着脸,看着那个「玩意儿」。

只见它通体透明,软软柔柔的,上面还有凹凹凸凸的小点儿。

她立刻撇开头去,不再看,只咬牙切齿叫道:「哼!不知这玩意儿有什麽好

『玩』之处了!」

南宫肃假装附和道:「哦?~ 迷儿想知道啊?那肃郎这便来教你咯。」

说罢就栖身将她压在坐塌上,啃咬起她的颈脖。

「嗯……」迷儿顺从着被他压下,心中既是紧张,又是期待。

番外南宫肃(七)h

褪衣裳褪到一半,南宫肃难耐得看着她被吻得红艳艳的小嘴,突然灵机一动,

说道:「迷儿可想『尝』我的滋味呀,嗯?」

迷儿像被操控了一般,弱弱道:「嗯…想……」

南宫肃邪佞一笑,褪下自己的衣服,只见迷儿盯着自己腹肌好瞧。

南宫肃被她着娇憨模样盯得心中甚是愉悦,便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然後转

过身躯,反过来跨在她身上。

迷儿吃惊的盯着上方的巨根,吞了吞口水,顺着他小腹望去,只见南宫肃的

脸竟也对着自己下身。

羞涩得扭动着身子,南宫肃却开始慢慢的褪下她的亵裤。「嗯…肃…」

「好女孩别动,『它』就在你面前呢,吃罢。」说罢便低下头,用手指拨着

她的花珠。

「嗯!别…嗯嗯嗯…」迷儿刚张开嘴,南宫肃的肉棒便趁机挤了进来,迷儿

此时顾不上其他,只好用手抵住南宫肃的下胯,不想被顶弄得太过难受。

南宫肃看着眼前颤抖着的花穴,用指尖在上面画着圈,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

更重的吸了一口,顿时精欲冲脑,俯下身张嘴将整个花穴口给含住。

「嗯嗯……」迷儿在他身下一边又要吮吸着他的肉棒,一边又被他逗弄着,

都不知道注意力应该放在哪里好了。

南宫肃将她的花瓣用唇舌摩挲了起来,感觉它颤抖,便放开一片,含弄起另

一片来。

「啊……啊…嗯」迷儿放开他的肉棒,低低叫起来:「嗯…肃,好舒服,嗯

……」

南宫肃没搭话,继续舔吮着她的花瓣,直到吃够了,又转而将自己的舌慢慢

往小缝里捅去。

「嗯!」迷儿双腿忍不住本能的开始夹紧,南宫肃分开後,用手撑开来,下

身失去支撑,只好用膝盖撑在迷儿身侧。

迷儿看着离自己那麽近的肉棒,不能控制的将它纳入口中,细细的套弄了起

来。

远远望去,只见二人反着相互叠在一起,细汗淋漓。

南宫肃伸入一手指,以手腕为中心,对迷儿的穴儿画着圆圈。

「嗯…」迷儿的檀口被南宫肃的肉棒塞满,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呻吟声来。

迷儿吐出肉棒,圈住慢慢套弄起来,然後神使鬼差的用另一只手摸向南宫肃

的菊穴。

「啊!迷儿!」南宫肃

停止玩弄迷儿的肉穴儿,爬起身想抬高自己的身子,

却见那迷儿抬高自己的脑袋,继续套弄着肉棒,然後扶着南宫肃的臀吻住了他的

菊口。

「额!」南宫肃迅速抬起,转过身子,压着迷儿,凶狠道:「你这妮子是愈

发的过分了!嗯?」

说罢便含着迷儿的小口啃咬起来。

「嗯…」迷儿吃着自己的味道,害羞得推开他,将头埋在他颈窝,找着地方

躲。

「呵呵呵~ 」南宫肃见她这般大胆又这般害羞,真不知她是何构造。

摸了摸她的发,啄了一下小嘴,便拿出了刚才那软胶套儿,然後把自己的肉

棒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