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体温(h)

陆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烫。

他没敢睁眼去看,可也能感受到裴景行那东西的尺寸,仅仅是冠头都那样硕大,闯入时几乎把穴口周围的褶皱尽数抻平了。夹紧腿根也适得其反,箍得两人都异常难受,刚燃起的快感都快被扑灭了。

“放松点,小崖。”裴景行的声音沙哑,像是在耳边摩擦一般。他握着陆崖的腿根往旁边轻轻一提,陆崖只觉得整个人都被迫敞开,而后硬热坚挺的性器直挺挺地顶了进来。

即使男人除了进入没有任何动作,陆崖的话语早已沦为不成声的呻吟。被那样粗长的性器进入不是什么好的体验,陌生的感觉更让他觉得害怕。可是裴景行也不好受吧,他睁开眼睛,揪看见裴景行的眉头紧紧皱着,额头也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眼神却锋利得让他情不自禁曲起腿想要退缩。

“别动。”裴景行按住陆崖的脚踝,肉刃在那还没完全适应的肉穴里缓慢地抽出一截,又顶了回去。他扶着陆崖的腿根,性器抵着内里的软肉小幅度抽送起来。那密实而急促的顶弄都是冲着敏感点去的,陆崖感觉得到,异样的快感正和疼痛一起发酵,舒爽拔得头筹,让他难耐的喘息都变了意味。

“呜…老师……”他浑身都热,可还是抓紧被自己捏得皱皱巴巴的被子,断断续续地说,把灯关了吧。

他不想掀开被子后看自己敞开双腿挨操的样子,太羞耻了。

他埋在被子里急促地喘着,小幅度的顶弄细密有力,他觉得自己的脊背蹭着床单,正一寸寸往上滑去。裴景行压在自己腿间,他本能地用腿去靠男人的腰,大腿内侧贴着那结实的腰际。

裴景行握住了他的腰,把滑出去一截的人拽了回来。那姿势让陆崖本能地分开腿,仰起头喘了一声,身下含着的那东西顺势顶了进去。

喘息的后半截猝然成了不经压抑的呻吟,那一下插得极深,让他猛地弓起身子。

原来裴景行刚刚那几下只是怕把他弄疼,压根没全进去!

“不…啊……!”陆崖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他真觉得那东西能把自己戳破,勃起的筋脉像心跳一样搏动,顶得那么深,让人忍不住想逃。他攥着被子的手倏然松开,胡乱去抓裴景行的手臂,哀求一样开口:“老师…别……先出去啊……”

裴景行的回应是撤出去一大截,又狠狠顶了进去。

陆崖一时间连叫都叫不出来,甚至没法呼吸,过度撑开的疼痛带着酥麻的快感把他折磨得没有一丝力气。

身上的被子被揭开,他看见了裴景行赤裸的身体向他压过来,性器像是把他钉在床上一般无处可逃。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裴景行俯身咬他的唇瓣,“让我出去?”

陆崖只能挨着吻呜咽,下意识的求饶到了嘴边却不敢说出口,最终只能伸手去抱裴景行。男人由着他抱,顺手还往他腰后塞了个靠枕。

每一次顶弄都好像要把自己贯穿一般,男人似乎放弃了温和的关怀,那一下下的冲撞都带着狠劲。和这样的人做爱会要了命的。陆崖仰起头大口呼吸,却被吻住。

裴景行就这样侵占他,蹂躏他,把没溢出喉咙都呻吟全都吞入腹中。如潮的快感逐渐压灭疼痛与不适,陆崖本能地用腿去缠男人的腰,迎合一般将他抱紧。

“嗯啊……慢……呜!”陆崖胯下的小兄弟直挺挺地硬着,不时被两人的小腹蹭过,勾起的情欲没法填补。他忍不住伸手想要自己抚慰,去被裴景行抓着两只手腕压在头顶。

手腕带着整条手臂都被拉直抬高,胸脯顺从地挺起,任裴景行那有些失控的亲吻中留下红痕。乳尖被男人含住,温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那样敏感的地方清晰地感到被咬着轻轻拉扯,把他的求饶都磨得不成语调。

“老师…啊……让我弄吧……”

“让你什么?”裴景行问着,粗硬的事物还抵在深处,缓慢而有力地一下下捣弄着。

“让我……呜……”

“说清楚啊,”裴景行抬起头,看着陆崖被泪水打湿的睫毛,逼问一般开口:“说出来。”

“呜啊……我憋得难受,老师……”

裴景行又吻了他,还是那样灼人的烫,带着他熟悉又危险气息。他似乎还是不满意陆崖的回答,命令道:“用后面。”

陆崖崩溃一般地呜咽了一声,他不知道脸上湿乎乎的是汗还是泪,狼狈羞耻却又不得不顺从欲望。只有裴景行能救他,只有那一下下逐渐加快的抽送时,性器磨过某一个点,让他的小腹都热得发烫。他真的快受不了了,从来没有过这样舒爽又不得释放时刻,快感都成了折磨。

手上的桎梏突然松开了些,陆崖睁开眼,还没等他活动着手腕遵从本能往胯间伸去,整个人就被裴景行拦腰抱了起来。他压根没处去扶,只能顺着那力道靠进裴景行怀里,整个人极为自然地坐了下去,粗硬的性器一时进得更深,自下而上顶弄起来。

他连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灭顶的快感碾压着神经,他几乎在那一刻就射了出来。小腹上沾满

自己的精液,还顺着腿根淌下去,湿泞的交合处更被淋得淫靡,撞得穴口都泛出细小的白沫。

陆崖的嗓子已经哑了,浑身软得不像话,腿根还因为高潮余韵未过而打着颤,就这样承受着裴景行一刻没停的抽插。

交融的呼吸昭示着欲望。

那一晚上,他不知道裴景行究竟做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到最后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时,还被裴景行翻了个身,那骇人的尺寸从身后顶进去。他屁股上还有伤,被裴景行一下一下撞着,又痛又爽。

当他第二天意识回笼,先觉得身后某处有着异样的肿痛感。困倦让他想翻个身接着睡,稍微动了动,就觉得浑身上下无处不是酸痛的,尤其是腰,还有腿根。不过胯间已经没有昨晚的湿泞难受,被窝里还有淡淡的云南白药味儿,想必是昨晚裴景行帮他清理过了。

裴景行……

他索性闭上眼睛,把脑袋埋在被窝里,又一次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