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心早餐

蒋山沉默地坐在车里,食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方向盘,然后他拨通了孟诚的电话。

“查得怎么样?”

“你给我的精液我那兄弟在警察数据库里比对了,没有匹配对像,说明这人没有前科,至少没被抓到过。大山子,幸好咱们之前没报警,就算这事儿报警立案了也不好查,我之前托人问了,你出事儿的殡仪馆地方偏僻,监控也覆盖不全,你又没有怀疑对像,简直是大海捞针。”

“我知道,好在他也没想就此收手,刚刚给我发邮件了。”

“什么?你打算怎么做?”

话音未落,一个电话打了进来,蒋山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显然是虚假的号码。

“他可能打过来了,我挂了。”

“哎,等等,大山子,你和我说明白,你要怎么解决?”

没等孟诚说完,蒋山就挂断了电话,接通了另一个电话。

“喂?”

那个让蒋山听了就浑身发凉的声音再次响起了。

“喂,小山,这么久都不给我打电话,你这样让我好难过啊。”

蒋山皱了皱眉头,

“你究竟想要什么,钱吗?”

“钱?我们之间是那种庸俗的关系?”

蒋山怒极反笑,

“那难道是什么高雅的关系吗?”

“啊,也算是吧,我对你的身体一见钟情。”

电话那头的人语调轻佻,

“不瞒你说,那次睡了你以后我对你念念不忘,要不这样,你让我肏你几次,伺候得我舒服了我就放过你。”

“放过我?你就没想过我会报警吗?”

“真的吗?天啊,蒋总我好害怕啊!”

邮件app提示音又响了起来,是一个视频文件,蒋山心中一凉,点开了文件。

视频里的蒋山双眼紧闭着躺在宾馆床上,浑身上下挂满了吻痕和污浊的体液,一动不动,仿佛一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接着他的大腿被人打开,露出里面被肏得软烂的女穴,精液正从里面滴滴答答地淌出来,视频里熟悉的男人声音响起,

“蒋总,你这身体确实不错啊。”

蒋山额头青筋直跳着,猛地关闭视频,声音终于无法控制住地颤抖起来,

“别兜圈子了,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明确了,蒋总刚才没听到吗?这样吧,蒋总去一个地方,我们在那里好好商量。”

说完邮箱里发来一个地址,是一个小巷里的苍蝇饭馆,根本不指望里面会有监控。

“我为什么一定要去呢?”

“蒋总可以不去,也可以拒绝我的一切,只要您不怕这视频被传得人尽皆知。如果别人看到了这个视频会怎么想?原来年轻有为一表人才的蒋总私下里竟如此放荡。不过对您也未必是坏事,据说您现在还是孤家寡人,这个视频如果放出去,想和你结良缘的男人一定能排到法国。”

蒋山沉默不语,他的脸上仍然带着习惯性的微笑着,可他的眼里已郁结着散不去的阴沉。

那人见他沉默了,语气登时缓和下来,

“蒋总别担心,我这次特意选在公共场合,青天白日的我能把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样呢?不过蒋总你的车可得开快点,我就等你半个小时。”

蒋山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同时关闭了一直打开的录音按钮。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在驾驶座上,隔着车窗愣愣望着家里别墅的大门,在那大门之后藏着一个笑容灿烂的少年和昨天买来的小猫崽,就在刚刚,他的心里还充斥着温暖与幸福,现在却如堕地狱。

他叹了一口气,用力砸了一下方向盘,发动了汽车。

那人定的饭馆在巷子深处,实在很破烂,但没想到破成这样里面还有包间,蒋山在包间里坐了大概十多分钟,门被推开了,蒋山警惕地立起脊背,一名女服务员走了进来,推着破破烂烂的小车在他面前摆了几道菜,还在他旁边放了个烛光晚餐专用的蜡烛。

“您好,您的菜上齐了。”

蒋山冷笑了一下,那个人不会真以为自己会傻到吃一个强奸犯点的饭菜吧?

就在这时,蒋山突然觉得胸膛里热乎乎的,他这才想起程枫之前塞给他的早餐被他随手塞进了夹克外套里。

想到这儿他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了笑容,笑容又很快消失了。

假如程枫看到那个视频以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他将三明治和牛奶吃得一干二净,让饱腹感强压住恐惧,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不能让这个人毁了自己和孟诚辛辛苦苦打拼起来的公司,更不能让小枫因此受到伤害。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那个人还没有过来,蒋山不耐烦地想要拨通电话,却感到脑子昏沉起来。

他浑身一凉,猛地望向旁边的蜡烛,他方才没注意,这么细细闻来果然空气中传来一股异香。

“他妈的!”

任蒋山再有修养,此刻也不禁骂出声来,他猛地熄灭蜡烛,拿起桌上的湿巾捂住口鼻跌跌撞撞去推门,谁知那门竟然从外面反锁上了,他想把门强撞开,还没等发力,腿一软,就摔在了地上。他匍匐在地,无论再怎么挣扎,他的眼皮都越来越沉,接着天一黑,他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门被推开了,程枫戴着兜帽卫衣走了进来,他把男人轻飘飘地揽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他软黑的头发,哑声道,

“蒋叔,那蜡烛只是有点催情效果的香薰蜡烛而已,真正的药在三明治和牛奶里。”

说完他吻了吻蒋山的嘴唇,上面还有牛奶的甜香,

“怎么办,蒋叔,你这么可爱,怎么能让我放开你呢?”

....

蒋山是被热醒的。

他张开眼,眼前漆黑一片。

他此时双手被束缚着吊起,脚尖刚好能碰到地面,眼睛上罩着黑布,口上塞着口塞,胸部、阴蒂、龟头都放着跳蛋,跳蛋在“嗡嗡”的震动着,震得他浑身滚烫酥麻。

他的大脑好像被打成浆糊,一时间什么也思考不了,阴茎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突然一只手卧住了他那象征男人的最脆弱的部位。

“小山,别着急啊。”

男人这么说着,为他戴上了贞洁锁,锁的前段有一个细长圆润的小棒,随着男人的动作,那个小棒被推进了蒋山的尿道里,蒋山本能地挣扎,被那人一把掐住阴茎,在他耳边轻声道,

“老实点,乱动会坏掉的。”

蒋山的动作登时僵硬了下来,男人顺势将尿道棒全部塞进去,一丝乳白色的液体从尿道口溢出,蒋山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然后那男人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蒋总,对不住了,清醒时肏你的风险太高了,我只能把你这么请过来。”

说完他吻了吻蒋山的脖颈,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等一个小时以后,我给你洗洗后面,蒋总还是个男人,我可不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