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

时间开始变得胶着缓慢,蒋山也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他的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恐惧,可身体和精神都逐渐衰落下去。

清晨屋子的大门被推开了,程枫焦急地走进屋子

“蒋叔,这个门锁怎么被撬开...”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眼前呈现这样一个画面。

浑身赤裸的蒋山被束缚在沙发上,身后挂满了欢爱过的痕迹,屁股高高翘起,精液挂在被肏得烂红的肉穴上,大腿上布满了凝固的精液。

“蒋叔!”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一把搂住了蒋山,

“你这是怎么了?”

蒋山打了个寒颤,意识逐渐复苏过来,可他陷入了沉默,他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程枫将他手上的胶带解开,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愤怒,

“这是谁做的?”

蒋山轻轻摇了摇头。

“你别怕,我现在马上报警!”

说完程枫要掏出手机,被蒋山一把拽住,

“别...”

他的嗓音嘶哑,

“不能立案,曝光以后,公司会受影响...”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公司?”

蒋山死死拽着程枫的手,直直盯着他,

“听话,小枫,带我洗洗吧。”

“但是如果洗了就没法取证,以后...”

蒋山强硬地打断了他,

“我想洗个澡!”

程枫低下头望着蒋山,蒋山也抬着脖子望着他,两方对峙,很快程枫就败下阵来。

“好,我们去洗澡。”

他解开蒋山身上其余的束缚,当解到蒋山被透明胶带缠着的阴茎时,动作停顿住了,

“蒋叔,疼吗?”

蒋山摇摇头,

“撕下来吧。”

程枫撕下了胶带,虽然蒋山的阴茎已经软垂了,但乳白色的精液仍然从蒋山的龟头流淌而出,蒋山发出了一声闷哼。

程枫心疼地吻了吻蒋山的脖子,

“蒋叔,我们洗澡去吧。”

程枫放了热水,将蒋山抱进了浴室里,拿起沐浴球轻轻擦拭他脏兮兮的身子,擦到蒋山的花穴时,眸色沉了下来。

“蒋叔,要把精液排出来吗?”

蒋山靠在浴缸上,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听了这话疲惫地抬起眼,

“不用了,反正都已经进去很长时间了,你一会儿给我买个避孕药吧,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怀孕。”

“所以蒋叔你要在我面前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睡觉吗?”

程枫的声音冷了下来,

“蒋叔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蒋山一听这话心情烦躁极了,冷笑一声,

“怎么,那我这玩意儿刚才还含过别的男人的鸡巴呢,你要不要拿消毒水消消毒?”

程枫不再作声,低着头帮他接着擦身子。

“啪嗒”

一滴滚烫的水滴滴在了蒋山裸露的胳膊上,不知为何蒋山觉得这水滴热得灼人,抬起头,程枫仍然低垂着头帮他擦着胳膊,身体却一抽一抽的。

“怎么?这就哭了?”

程枫恶狠狠抹了把眼泪,

“没有!蒋叔你又不是第一天这样!”

蒋山叹了口气,声音嘶哑,

“所以说,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种人,我究竟哪里好?这样被人强奸得脏兮兮的,像母狗一样趴在沙发上,除了向你胡乱发脾气外再没有别的能耐,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程枫抬起头,眼睛哭得红彤彤的,怒道,

“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喜欢的人!”

那副奶凶奶凶的样子,好像一只被浇成落汤鸡的小狗,色厉内荏地在雨中吠叫着。

看到他这副样子,蒋山突然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碎裂融化开来,让他本来冰凉绝望的胸口暖洋洋的,就连原本僵硬疼痛的四肢百骸都舒缓了,他伸出手揉揉程枫的头,

“小枫啊,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

程枫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我年纪很大了,也不是很喜欢折腾,如果真的和我在一起,你就要一辈子忍受我古怪的性格,糟糕的脾气,残缺的身体,放弃和正常女孩子结婚生子的机会,即使这样你也不后悔吗?”

程枫用力摇了摇头,

“蒋叔,你根本不明白,我心里很久以前就只有你,从没想过别的可能,也再容不下别人了!”

说到这里他有些羞涩,脸涨得通红,连舌头都大了起来,

“要是能真的和蒋叔在一起,永远永远在一起,我就算....就算死了,对,死了也无所谓,怎样都无所谓,高兴地都要疯了,又...哪还有闲心去后悔呢?”

说到这儿程枫有些期艾地看了一眼蒋山,

“不过就算我说再多,蒋叔你也不过把我看成一个三分钟热血

的小孩子罢了。”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一时间浴室里只有涌动的水声。

蒋山率先打破了沉默。

“如果...你真的不高兴,就帮我把精液引出来吧..”

程枫浑身一震,愕然地抬头看向蒋山,蒋山躲过他的眼神,把头侧到一边,耳朵赤红,

“我不喜欢看你哭,而且这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完慢慢张开了双腿,露出了内里的花穴。

程枫愣在一旁,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倒是蒋山先尴尬起来,

“你要不想洗,那就算了...”

说完要把双腿合上,被程枫一把按住。

“洗、我洗...”

程枫低着头凑过来,眼睛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他将蒋山揽进怀里,不顾衣服被打湿,伸出一只手,插入蒋山的花穴里抠弄起来。

“呜。”

蒋山轻轻呻吟起来,乳白色的液体顺着程枫的手指流了出来,晕在水里,看得程枫一阵眩晕。

若不是还有仅剩的理智,他简直想当场把蒋山按在浴缸里办了。

然后他又深入一根手指,在蒋山软烂的花穴里搅动,动作不受控制的越发粗暴,仿佛在恶狠狠地报复蒋山,搅得乳白色液体顺着他手指四处飞溅。

“小枫。”

蒋山打着哆嗦,无力地把头靠在程枫的颈窝上,

“轻一点,疼。”

不同于往日的冰凉,他的声音软软的,说话时炙热的气体喷到了程枫脖颈,烫得程枫浑身都痛。

他把手指从蒋山的花穴里抽了出来,声音沙哑,

“蒋叔,好了,都好了。”

蒋山抬起头望着他,双眼水光粼粼,眼角泛着潮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程枫被他看得浑身像着了火一般,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面上却仍强撑着问,

“蒋叔,怎么了?”

蒋山的脸上飞过一丝红晕,然后攀着程枫的肩膀,在他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随即懒洋洋地躺回浴缸,用手遮住了涨得通红的脸。

“要是洗好了,就把我抱回卧室吧,我太困了,要睡一会儿,你帮我查一下昨天的监控然后买些避孕药,稍微、稍微低调点,我可不想给媒体年末冲kp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