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黄小故事高H黑夜的香蕉

七色畸恋 3

梦芸瞅了眼彭磊,问我:「被这死胖子看到不要紧吧?」酒吧事件之后她很在意我的感受。

我摇了摇头:「反正早就被他看过了嘛。」「切~」她白了我一眼,不再顾虑,挺起傲人的大胸,向那边灌木丛喊道,「喂,你也别躲啦!」于是,另一位低着头,护着要害,也战战兢兢地直起身来。

禁欲之夜原来,搓洗衣物时,若馨不小心脱了手,一心想解开束缚的梦芸索性把自己的也丢进河里。

「那么内衣呢?」我问。

「外套都没了,只穿内衣不是更奇怪?」梦芸如是说。

「你的呢?」「她都脱光了,我穿着岂不公平?」若馨也终于挪开了手,让自己的美丽尽情释放。

女生们针锋相对,却为男人们带来意外的眼福。相比梦芸火热的身材,如今的若馨毫不逊色,只因害羞而显得委婉一些。反正天热,赤膊不会着凉,且也没有什么蚊虫叮咬,就让她们返璞归真吧。平日的装束禁锢了女人的身心,是时候抛去虚伪的面具和浮华的包装了。

若馨的肚子无征兆地「咕噜」一响,更加难为情了。大家都早已饿扁,自从翻车到现在还没吃过啥。四人围坐在一起,把零食扫荡干净,简单打发了晚餐,天色渐暗。女孩们跳入小溪,洗去满身的汗水和尘土,泼水打闹,笑泯恩仇;男生们坐在岸边,欣赏这绝色的浴女戏水图——银白的月光映照着青春的胴体,在深蓝的背景中格外显眼。

夜幕降临山谷。没有电脑、电视,甚至连手电都得巴结着使用,不如早早休息,为逃生补充精力。帐篷自动充气完毕,成了半球状的小屋,顶上的Led星罗棋布,宽大的气垫子柔软舒服。四人从拉链门鱼贯而入,在昏暗中躺下——我和我的她,彭磊和他的她。我和若馨虽然有缘千里,身边的人却不再是对方,无法抗拒的命运撕毁了当年的约定。醋意和负罪感交织着,萦绕在我的心头。紧紧拥着梦芸,我不想打扰身边的另一对。

「啊!不要!」若馨突然跳起来,捂着私处。只见彭磊的裤裆开了,粗短的褐色阳具从中挺出,气氛顿时尴尬。

「林林,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无力地辩解着,忍痛把家伙扳回校门内。

梦芸朝我使了个眼色,故作生气道:「男人太坏了,今晚我和你睡吧。」若馨点点头。我无奈地拉下篷顶中轴的胶布帘子,作为异性之间的屏障。

「不许夜袭哦~」梦芸约法三章。

纵使咫尺之内有玉体一双,我们也无缘肌肤相亲。不想了,关灯睡觉,潺潺水声很快伴我进入梦乡……早晨醒来,习惯性地亲吻我的美人,不料蹭了个满脸胡扎,帐篷内只剩还在酣睡的彭磊。要我背背山不如直接去死,赶紧拉开门钻了出去。

明媚的阳光下,满目的绿色中,我用力深呼吸,一吐城市里的乌烟浊气,让清新活力充满我的每个细胞。只是憋了一宿,得先找个地方解手,不想污染水源,也不能离「家」太近,于是认准一棵树,掏出晨勃很久的弟弟,解决了自己的问题——看来人类至今还保留着动物划分地盘的本能。

右边是昨天梦芸玩捉迷藏的那棵大树,后面有个白花花的东西若隐若现,女孩的臀部!这是谁呢?我蹑手蹑脚来到她背后,栗色而微卷的长发证实了身份。

梦芸蹲在那儿,四下搜索着什么,腿间一坨便便虎踞龙盘——看来已经完事,想找片干净的树叶擦屁屁吧。我从口袋里抽出一包纸巾,递给了她。

「谢谢~你怎么带着?」她回头,发现是我,尖叫着想逃跑,重心不稳,反而一屁股跌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中!哎,又闯祸了。于是我连忙扶起女友,忍着骚味,草草抹去她玉臀上的金黄色污垢,并惯例性地接受了拳打脚踢。

若馨从另一颗大树后面冒出来,眼神不知是愤怒还是嫉妒。她帮着梦芸骂了我几句,便一起去洗澡。

弄巧成拙,该如何将功补过?我尾随至河边,她们也见怪不怪没有回避,各自搓洗下身。我坐在卵石滩上,双脚浸入清凉的溪水中,逗弄偶尔飘过的落叶。

不远处的崖壁上挂着几缕泉水,美女与自然构成的和谐画面,总是让我浮想联翩。

梦芸冷不丁撅起屁股对着我:「喂,干净了吗?」「外面很干净,里面呢?」「里面……怎么洗?」我手指那边的小瀑布。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梦芸一把将我拖下水,屁颠屁颠跑去体验山泉的滋味,莫名其妙的若馨也跟了过来。

十来条水柱从两米多高的石缝中泻下,这种纯净是任何人工水景都无法比拟的。梦芸在天然的淋浴池中把周身浇了个透,背对泉眼俯下身去。我扶住她的屁股,罩住不相干的阴部,将微微绽放的菊眼凑上一条强力的水柱。朝天的香腚中央瞬间被冲开了一个瓶盖大小的圆孔,泉水顺利攻入肠道。

「呜呜~」梦芸忍受并享受着由内而外的痛快,肚子缓缓膨胀,不禁使我回忆起酒吧里的一幕。想想都后怕,还是适可而止吧。我挡住源泉,满腹坏水立刻汹涌而出,由清转黄,到最后就像拉稀,浑浊了周围的溪

水。

「里面果然很脏。」梦芸喘了口气,「继续!」一遍遍地冲,一遍遍地排,我们的游戏看得一旁的若馨两眼发直。

「很舒服的,你也来试试!」梦芸朝后射出一注清澈的暖流,挺直腰杆,惬意地抚摸着肚皮。

「还是算了吧……」「怕什么啊?我都不计较啦,来嘛~就不信你有多干净。」梦芸拖过犹豫不决的她,交到我手里。

若馨的脸涨得通红,眼神中充满怨气。

迟疑了很久,她终于弯下腰:「轻一点哦……」绿色,天然,更健康曾经只见过一次却让我魂牵梦绕的下体,阔别多年后再次勇敢地对我展示。

比梦芸袖珍许多的外阴和肛门,诉说着她的贞洁。我鼓起勇气,拨开细腻而敏感的菊心,接上水龙。

若馨的肚子显然没有经受过这种考验,但始终坚持到装不下为止。洗肠的效果是显着的,黄水夹杂着宿便,稀里哗啦泄到河里。看见自己的肮脏,她害羞地捂住脸颊。

灌了五六次,体内垃圾才彻底清空,而原先紧绷的括约肌也舒展了不少,对三根手指的进出都不再排斥,看来她只是缺少开发。肛道内冰凉冰凉,没有了肠液的润泽,摸起来滑而不腻,松软酥嫩,手感美妙极了。若馨轻声哼唱着,伴随我的节奏扭动香臀,情不自禁地享受起来!轮到梦芸吃醋了,于是我左右开弓燕双飞,欢快的娇吟此起彼伏。

帐篷动了几下,我连忙从两条欲死欲仙的柔肠中抽出双手,女生们却仍在状态中,被我一屁股揍醒。彭磊钻出门口,朝这边走来,满脸懊恼打量着我们三个。

「你小子背着我偷腥对不?」「哪里,我们在欣赏屁……哦,这石头上的泉眼。」「鬼才信!过来!」我作好了挨打的准备,跨上了岸,不料他神秘道:「喂,日本人的女体盛听说过没有?碗都没了,不如试下?」天!胖子和我臭味相投啊,但还不够大胆,我早就有了新创意。

「咱来玩点更刺激的!」他愣了半晌,恍然大悟,两个变态一拍即合。

我硬着头皮向大家描述了游戏规则,梦芸十分爽快地接受挑战,而若馨刚刚尝到放纵的滋味,仍未尽兴的她居然也没有拒绝!女人一旦改用屁股思考,矜持就成了挡车的螳臂。

我设计了一个荒淫至极的高难度姿势,得益于芭蕾和瑜伽,两人的身体都极富可塑性,果然轻松实现——她们平躺在铺好的塑料桌布上,在我们的帮助下将双腿向上举过头顶,扳至肩膀,膝弯处卡在腋窝后,就这样被自己的肢体锁死,浑身上下除了双手都无法动弹,只有屁股朝天任凭摆布的份。女孩们浑身闪耀着水珠的光泽,表里如一的清爽和诱人。古人云,食色性也——这就是性欲和食欲的完美结合,姑且命名为「料理体位」。

饿鬼和色狼们早已垂涎三尺。我从大包水果中选了根粗大的香蕉,剥开后整根插入女友直肠内。片刻之后,加热过的美味纷纷从肉洞口冒出头来。她和我抢着前穴里的小果,并幽默地用强大的括约肌把香蕉夹成一段段小圆柱,刻上自己的纹路,送到我嘴里。

前面没了,梦芸收拢后窍,甜甜发嗲:「我也要吃香蕉~」「不是已经在你肚子里了嘛。」「人家的屁股吃不出味道呀,还以为是便便呢~」我立刻没了胃口,拽出剩下的半截,丢进那张没有遮拦的小嘴:「吃你的便便去吧。」装好下一批,我听见了旁边的呻吟,惊出一身冷汗——彭磊几近癫狂,口水嘀嗒,正握着最粗的那根黄瓜,对着女伴的排泄孔凿弄!现在若馨想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从那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中读出了她的疼痛,急忙拉住彭磊。

「你不熟练,先用我的练习一下吧。」为了保护初恋,我唯有转让现任。梦芸身经百战,足以承受他的鲁莽。当然,我必须征求本人的意见。

「芸,这样可以吗?」「没事,反正早被看过了嘛。」我的女友果然大度,不料她眼珠子一转,「不过从今以后,这胖子要叫我姐姐。」「真的吗?姐姐!那不客气了!」他两眼放光,与我交换了位置。此时此刻,没有所谓的绿帽子,只有四位好友间的合作与信任。

「对了!别动我老婆前面啊,我还没碰过呢。」彭磊小气的警告让我哭笑不得。

面对初恋女友的臀部,在相互交织的目光中,我再次对她的肛门使出指技,奋力扩展洞口的直径。若馨渐渐进入状态,新鲜分泌的爱液汩汩溢出唇瓣,菊花已是酥烂如泥,吐着红蕊,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我把葡萄、草莓、金橘之类的小果子一颗颗塞进谷道。惊人的是,她的肚量毫不逊色,一口气吞下了十几颗,少说也有半斤。最后一颗绿葡萄顶着出口,如镶嵌在红玉中的璀璨宝石,又如怪兽狰狞怒视的眼睛。

「好了,用力拉出来吧!」我拍拍她的屁股。

若馨嘟了嘟嘴,对我粗鲁直接的命令表示反感,还是照做了。她闭上双眼,屏住呼吸。「突突突……」五彩缤纷的水果连珠炮似地蹦出体外,滚落一地,水灵灵的娇艳欲滴,立刻我们被哄抢一空。她拾起胸口的最后一颗小番茄,翻来覆去检查,又闻了闻气味,确认表面没有任

何秽物,这才嚼了起来。分享着若馨的美味,大家都笑了。

「里面好像还有,能帮我弄出来吗?」她居然主动要求,我自然乐意效劳。不过手指能够触及的肛道内已是空空如也,不能怪人家城府太深,只好怨自己工具太短了。

若馨一同努力着,直肠层叠着裹住我的食指和中指,肚子里咕噜噜地响。突然,我的指尖摸到一团气体,撑开了肉管!小脸蛋瞬间成了红苹果,她当然心知肚明,而我也意识到这是何等生理反应,好奇地在膨胀而中空的直肠内乱抠一通,猛地拔出手指。

「咻~噗!」一股热风冲出菊门,吹在我脸上,清香的水果味。

「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果子……」「哈,里面连个屁都没有了哟!」为了我,她第一次说谎彭磊自认为技术到家了,咱俩又换回女友。我拔出他留在梦芸身上的两根大黄瓜,和她一人一根啃得有滋有味。那一对也玩得热火朝天,但没多久却争执起来。彭磊拨弄着若馨的阴唇,他一定发现了什么,我竟忐忑不安起来。

果然,他转向我:「哥们,你懂的,来看看,膜在哪呢?」我装作平静,挑起穴口几近退化的女贞:「这不是吗?」「没搞错吧,她早就破瓜了。」不明真相的梦芸偏偏插了一句。

彭磊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脸上写满沮丧。

我被迫改口道:「好像是没有了……怎么,很重要吗?」这下他火了:「你泡妞泡多了当然无所谓啦!我呢?!」「死胖子,你别污蔑好人啊!筒童只爱过我一个!」梦芸又来火上浇油,「没女人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没本事!刚才姐姐都被你弄得痛死了,占了便宜还反咬一口!」虽然是为我说话,但是顾及死党的面子,我揍了她的屁股:「闭嘴!」四人陷入沉默,内心却无法平静。若馨的阴门圆滑而平整,隐藏着彭磊和梦芸并不知道的秘密。是否要让真相大白?他们会有何反应?今后该怎么相处?

两道晶莹从若馨的眼角闪落,她终于开口了:「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破的!」「你为何瞒到今天!」彭磊依然很懊恼。

「虽然膜已经没了,但我真的还是处女。」诚然,贞洁被我拆封之后,若馨应当从未有过性接触。多么善良的女孩,为了大局毅然背起黑锅,让我这个幕后元凶愈发愧疚。

「那昨晚不肯接受我又是……」「我只想把第一次留到最后,除此之外,请便吧。」「该不该相信你呢……」彭磊长叹一口,将中指深深插入令他痴迷而失望的小穴,「既然如此,那就借用一下。」水果蔬菜不耐饥,每个人都期待着一顿真正的饱餐。彭大厨准备好厨具和便携卡式炉,即将拿出他的看家本事。有了早餐作前戏,我们彻底放开了手脚,女体盛宴再上一个等级,场面将更加火爆。为了预防挣扎,他用绳索将她俩的四肢捆绑在一起,可怜的「容器」被彻底禁锢了。明知是报复,但若馨没有逃避,「理亏」的她只能选择逆来顺受。

我啥都不会,负责打下手,被派去洗菜。突然,那边传来女孩们惊恐的呼救声,我不禁寒毛耸立——他握着菜刀高高举过头顶,对准若馨的臀部中央!杀人啦!我冲了过去,可是晚了,只见银光闪过,刀子落在屁股缝内!一串金黄的水花从鲍核内射向天空,洒遍玉体,她随之昏厥过去。

原来是刀背!

我狠狠责备彭磊——如此惩罚女友实在太过分,要知道她是受不起刺激的!

他也后悔了,经过检查,幸好若馨的心跳呼吸都正常。梦芸惊魂未定,眼神呆滞地接受着那个变态的处置。

两枚春色朝天的香臀又被彭磊各铺上一小块塑料桌布,并推入四个肉洞——他考虑得相当周到,既可防止菜肴漏到深处,又能避免相互污染。我将洞口一一扩张,凭感觉,两人的前穴都比各自的后窍有内涵,而梦芸的肛门仍比若馨的阴道大一些。彭磊把火腿肠、丝瓜、茄子、肉丸等需要的食材丢进「碗内」,以决定烹调手法和剂量。这让我想到了化学实验,看来他的职业与专业还藕断丝连着。

彭磊将锅铲和汤勺的手柄分别插入若馨的两洞,把她先用作厨具架。他在锅里切好丝瓜,点燃小灶头,加油预热后,顺手抄起锅铲翻炒起来,并让刀柄填充了孔位。我将幸存的三只鸡蛋敲进梦芸的屁眼,用筷子捣成糊,将她抱到了灶台上,黄色的蛋浆就滴滴答答从躯干末端淌下,落到油锅里滋啦作响,瞬间凝固。

彭磊加上辅料,丝瓜炒蛋完成了。

他把锅子放在溪水中,待稍稍冷却后将整锅菜肴一勺勺灌入梦芸的阴道,正好溢满。

「烫烫烫……」她一时间适应不了,我连忙对着洞口呵气。

彭磊用相同的手法搞定了一道油煸茄子,装进了她的直肠。

梦芸终于平静下来,望着自己冒着热气的屁股赞美:「真香啊~」煎炸炒煮,厨具在肉做的刀架上进进出出,有条不紊。若馨依然安详地闭着双眼,倘若看到插进身体的菜刀,估计又会睡过去吧。这回轮到她做碗,彭磊拔掉厨具,更换了一张桌布,将刚刚用清泉煮熟的几个肉丸子逐个推入她的肛门,还灌了点汤汁,成了一杯诱

人的关东煮!最后他把水果和火腿切成丁,统统装入「处女」的阴道,又往里面挤了一包千岛酱,拿筷子搅拌几下,在迷迷糊糊的娇吟声中,第四道菜新鲜出炉。

若馨渐渐醒来,欣慰地发现自己并未被辟成两半,但同时感受到填满盆腔的异物,一脸怒气看着我们:「怎么回事?」「我答应过要给你做最好吃的!」彭磊满脸堆笑地从洞里挖了一勺水果色拉喂她,若馨却扭着头,僵持着不肯进食。

「林林,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在意那么多呢?

刚才的玩笑开过了头,原谅我吧。」也许是被他的诚意感动,也许是禁不住香甜的诱惑,她终于张开了嘴,眉头渐渐舒展:「嗯~味道还行!」「太好了!开饭!畅饮水世界我们将美女们松绑,四双筷子便在四个肉碗内争先恐后地进出,吃得津津有味。她俩都很乖巧,尽力扮演着体盛的角色,只是筷子插入时,偶尔会条件反射般地收缩孔径,更增添了几分情趣。不知是彭磊的厨艺果然了得,还是我饥渴过度,在这般简陋的条件下,用普通的原料烹出的小菜竟能媲美山珍海味。美人与美食合而为一,让我们领会了秀色可餐的最高境界。

不一会儿,梦芸的屁股就被我们吃了个底朝天,而若馨紧窄的小穴也被搜刮得干干净净,仅剩下关东煮。我将一根筷子对准了菊花中心,一捅到底,刺穿了所有丸子,慢慢拖出体外。像一串冰糖葫芦,更像玩具拉珠。每人分到两颗,殷勤的大厨执意将他的那份留给女友,自己则喝干了汤底。

还有几瓶小酸奶可以帮助饭后消化,于是扯掉桌布,换上四个小瓶子,顺便帮炙热的身体降降温。她们用麦管吮着各自阴道内的酸甜,男人则冒着吃屁的风险,贪婪地吸取肠子里的养份。

接连用完早餐和午餐,已是艳阳高照,肉穴敞开着,任凭阳光的窥视。我摘了许多野菊花,狗尾草,又拔来河边的芦苇和蒲棒,并成两束原始的插花,点缀女友可爱的光屁股。蝴蝶和蜜蜂飞来,围着花束团团转,几欲落在洞口却被玉手扇走,好一幅生机勃勃的景象。若馨像温顺的羊羔,让处男彭磊研究女性的奥秘,还不时对复杂的生理结构进行讲解。昨天还是个保守的淑女,如今享受到性爱游戏的乐趣,她逐渐打开了内心的枷锁。

「我一直以为女人用阴道小便的呢,原来上面还有个洞。」孤陋寡闻的彭磊这才发现尿孔,啧啧称奇,「林林,现在想嘘嘘吗?」「哼!前面都被你吓得失禁了,哪还有啊?」「我倒要检查一下……」「呀~」随着若馨惊恐的呻吟,他愣是把食指插进了她的尿道!所有人都傻了眼。出于怜香惜玉,我都未敢有过此等尝试,反倒被这鲁莽的家伙开了先河!

看来没事!我也童心大作,拔了插花,旋转着中指捅入梦芸唯一的处女穴。

尿路很短,穿过一圈微不足道的括约肌就到了她的水库,里面尽是滚烫的小便,摸不着边际。胡乱搅弄着,圣水就如涌泉般冒了出来,淌遍全身,直到源头干涸。收缩的膀胱裹着指头,肥厚的皱肉充满韧性。男生们在绝对禁区内大胆跳舞,女生们在陶醉中双眼迷离,体验着新奇的快感。

「哎哟~痒死了~」她俩再次被玩瘫。

抽出手指后,空虚的尿道展示着绯红色内壁,不住颤动——少女的潜力又被低估了,除了阴道和直肠,水门也有用武之地啊!这是液体的容器,装饮料再合适不过了!

「还没喝够吧,再来杯下午茶怎样?」我借机问道。

「不会吧?你想这样喝啊……」不轨图谋居然被若馨轻易看穿了,女生要变色只需一念之差。

梦芸直言不讳地反将一军:「可以啊,你有本事倒进来么?」的确,在器械贫乏的条件下,要开发一个未知的领域是需要智慧和勇气的,好在这两样我都不缺。岂能被小妞难倒,我立刻有了搞定她们的办法。

我拿过一瓶1.5L冰红茶:「就选这个了。」在两双大眼睛的注视中,我用瑞士军刀在瓶盖中央钻出一个很完美的圆孔,用力一捏,饮料笔直地腾空而起!犟嘴的丫头们只有认命了,乖乖展开各自性器,让小穴上方的小小穴尽量暴露。

先拿自己的女人下手吧。我将瓶口抵在梦芸的肉豆下面,紧紧贴合粉色黏膜,让小孔对准尿道:「放轻松。」「嗯,慢一点哦~」那表情,仿佛害怕打针的孩子。

挤压瓶身后,冰红茶并未溢出,果然射入了体内!强大的逆流冲击着最敏感的脏器,估计比灌肠还痛快。她咬紧牙关,双手捂住的小腹渐渐隆起!瓶子即将被捏扁时,膀胱容量达到极限,梦芸被迫喊停,她那小而强大的「第三者」喝下了将近一升饮料!

若馨也不能亏待,剩下的小半瓶顺利灌入了她的肚里。这辈子只装过尿水的肉囊内第一次充盈着其他液体。

她俩憋红了脸:「好想小便~」彭磊吻了上去,放肆地吮起来。我显然文明许多,将一根长长的麦管插入梦芸的尿道,这才开始细细品味。膀胱中的冰红茶甘甜而清凉,又隐隐透着一丝咸荤和体温,让人销魂。看到我陶醉的样子,她也饥渴难耐。我捏

住吸管,梦芸费力地仰头衔住,终于喝到了腹中的饮料。那边的一对更绝,彭磊托起若馨的屁股,嘘嘘飞流直下——她直接将饮料尿进了自己的嘴里!从终点再次回到起点,这是世界上最高效的水循环。

「咕噜……咕噜噜……」突然,眼皮底下又开始翻江倒海——我的丫头居然在自己的水库里吹起了泡泡!

没见过这么脑残的游戏,我又好气又好笑,左手三指插入阴道,右手在小腹上拍打皮球似的大尿泡。一个自吹,一个帮着擂,梦芸一下子高潮了,淫叫连连。我怕把她给捏爆了,点到为止。抽去管子,水门竟吹出一声悠长的口哨来,大家都被逗乐了。

彭磊也效仿着,玩赏若馨的泌尿器官。各种奇怪而动听的声音此起彼伏,高调宣布裙底氏族最后的小家碧玉从此走出深闺。

送上门的野味过完色瘾,继续品茶,谁知红茶彻底变了味,燥热腥咸,已经无法下咽——我们都小看了人体新陈代谢的速度,此时的肉囊中不过两泡加了糖水的童子尿而已。女生们面露难色,准是憋得慌了,于是奋力扳下双腿,起身活动筋骨,用料理体位躺了大半天还真难为她们了。

不顾彭磊色迷迷的眼神,梦芸蹲在草地上准备放水。

若馨善意提醒道:「还是去老地方吧,这样不太雅观~」她一脸怨言,被迫摒住嘘嘘,和女同伴跑进了树丛。虽然她俩的肉体如今毫无秘密可言,但异性之间的礼节还是要恪守的,这是人类文明的最后防线。我们也受到感动,在各自认准的树下解手完毕,回到营地等待。

女人一泡尿咋这么慢呢?难不成刚才被玩坏了?

「嘿!我们找到好东西啦!」老远传来梦芸兴奋的嗓门。

两人一前一后慢悠悠地走来,双手抱在胸前,用乳沟托着几个白色的椭圆形球体!

「哈,这鸟妈妈真倒霉,把蛋生错了地方,就在我上厕所的那棵树下」没想到除了自备食品之外,还能弄到正宗野味!数了下一共七枚,个头比鸡蛋略小,沾着些泥土和粪便,也不知是人的还是鸟的。清洗过后,雪白雪白的很是可爱。

梦芸忍不住母性大作,一连往产道里推入几颗蛋,剩下的全塞进了屁眼:「我来替鸟妈妈孵蛋~」「就这么兜着吧,不过当心小鸟钻出来啄破你的肚皮哦。」我恐吓道。

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很轻松地收紧洞口,扭着肥美的臀部,蹦蹦跳跳跑到泉水那边,沐浴沾满泥浆的胸脯,冲洗满身的尿臊。

若馨朝我笑笑:「你女朋友永远都无忧无虑呢,好羡慕。」「呵呵,你也一起去吧。」「哇!快来看!」梦芸又大惊小怪地招呼我们过去,这次的发现更令人喜出望外——只见山泉倾泻而下的那片水域内,游摆着十数尾细长的黄鳝!早晨这儿连条毛鱼都没有,准是女孩们灌肠后排出的秽物吸引了它们!愚蠢的动物,居然爱吃便便,比我口味还重。

鳝鱼灵巧地在我们腿间穿梭觅食,殊不知自己即将成为被品尝的对象。彭磊眼明手快逮住一条,不料这畜牲身子一扭就溜走了。

「妈的,真滑!」我突发奇想,有了对策——黄鳝似乎喜欢钻洞以躲避敌害,何不试试咱现成的美人洞呢!

「包在我身上!」 梦芸拍拍性感的香胸,但见我们都盯着她鼓鼓的小肚子,才支吾道,「差点忘了~」三人把目光齐齐射向若馨。她皱着眉头,半推半就地蹲了下去,把屁股整个浸没在水里,努力让水面下的洞孔松弛扩张。我看准了徘徊在她胯间的一条,发起佯攻,这畜生果然慌不择路,自投罗网,一头扎进了若馨的嫩鲍,还剩半截身子在外面拼命摇摆,像极了一根粗大的黑色阳具!

她的呻吟哭中带笑:「怎么办?怎么办!」不好!鳝鱼已顶到阴道尽头,再深入就是子宫了!我和彭磊抓紧鱼身,总算把这根「假阳具」拽了出来,使劲抛到河滩上。

若馨颤悠悠站起身,捂着阴部,娇喘不已:「我还以为它会钻后面的……」看到女友被野兽侵犯,彭磊淫笑:「没办法,黄鳝也好色啊!钻前面应该更爽吧?」她白了他一眼:「哼,我不干了!」捕鱼的重任只好托付给梦芸,她揉着小腹扭扭捏捏:「人家怀上了嘛~」「又不是我的儿子,下蛋去!」回到岸上,「代孕妈妈」选了一处草丛,摆出排蹲坑的姿势,体内响起悉琐的卵壳磨擦声。洁白的鸟蛋顶破粉色黏膜,从春穴中露出滚圆的脑袋,慢慢挤开厚实的肉环,落到胯间,格外圣洁美妙。前后肉孔交替着,如变魔术般产下六枚卵。最后一颗卡在宫颈处,险些难产,让我从后门里连掏带挖给弄了出来。梦芸的蛋沾满纯净而滑腻的体液,炙热烫手,略有弹性,或许一直存放着真的能孵出小鸟吧。

我们再次跑去捉黄鳝。逼赶的办法太麻烦,这回改为诱捕。彭磊拿来火腿作饵,碾碎后抹在梦芸的直肠内。她跪坐水中,用力掰开了菊洞。此法极为奏效!

鳝鱼闻到比便便更香的味道,不请自来,簇拥在她身后。一条胆大的在洞口贼头贼脑试探了几下,嗖地钻入了肠子!紧接着一条又一条鱼贯而入,消失在她的体内,成了瓮中之鳖!

我们都乐坏了,最亢奋的还数当事人,梦芸像黄鳝一样扭个不停,歇斯底里地浪叫:「哎哟~它们在乱动~要我命啊~」眼看装不下了,我连忙把还未进门的驱走,一手死死罩住「鱼篓子」,扛起大腹便便的她满载而归。

彭磊意犹未尽:「剩下的呢?」「可持续发展,懂吗?」潜入腹中的黄鳝比蛔虫还凶猛,搅得公主几乎虚脱。在大家的帮助下,梦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猎物排泄出来。她傲人的肚量派上了用场,一下子捉了四条!倒霉的鱼儿在草丛中活蹦乱跳,算上若馨的独苗,五条美味河鲜到手了。彭磊手握菜刀,将胆敢猥亵女性的黄鳝一一处死分尸。自带食物越来越少,她们的战利品及时补充了粮仓。

「晚饭就来个野味烧烤吧!」大自然的报复美丽的夕阳下,我们捡来些干柴,堆在卵石滩上,用撕碎的枯叶引燃,围着篝火开始野炊,颇有原始部落的情调。梦芸捧着鸟蛋,依依不舍地放入火堆。彭磊把鳝条串在细长的树枝上烘烤,噼啪作响,很快就熟了。黄鳝香气扑鼻,烤蛋更是比煮鸡蛋鲜嫩百倍,顷刻间又全部下了肚。

下午的劳作让我们胃口大开,野味还不足以果腹,吃到兴头上怎能就此罢休。

彭磊取出最后的大荤——生鸡一只:「也一块烤了吧。」我从未燃的柴堆中找了根笔直光滑的长木棍,从屁股到脖子捅穿了整鸡,和他一人一端提着放在火苗上。这姿势很吃力,但我们又不会做烤架。不过,有女人就有可能。我让梦芸跪下身去,测了测洞孔的高度,刚好合适,于是就把木棍这头用塑料桌布裹好,塞入她的后庭。彭磊见我偷懒,也把另一头交给若馨。女生们背对着趴在柴火两边,用肥臀夹着粗长的棍子,变身为人肉烤架。跃动的橙色火光映照着两只完美而对称的裸体,刻画出素描般的明暗对比。

「屁股好热~」有人抱怨道。

鸡的下面泛起了金黄,我将木棍旋转了半周翻烤另一面。这个动作竟引起一阵莺啼燕鸣,我索性匀速旋转,满足直肠的快感。不久火势渐弱,我调节了「烤架」的孔位高度,插入下方的阴道。她们的骚动愈加剧烈,居然顶着棍子自慰起来,有节奏地摆动身躯抽插着,体液溅入火堆滋啦作响。要知道木棍的断口非常尖锐,偏偏两人还互不相让,使劲把棍子向对方的内脏戳去!

危险!我正想阻止,哪知她俩同时达到高潮,欢叫和痉挛中,梦芸矜持不住,崩出一个响屁,沿着木棍腾起一团火焰瞬间包围了烤鸡,甚至快打到对面的屁股!对了,人体废气是可燃的,何不利用这种生物天然气增大热量呢?

「好!接着放!」我拍拍她的大臀,果然又是几团火球!

「我也可以吗?」若馨还有所顾忌。

彭磊笑了:「少废话,有屁快放!别输给芸姐!」她早憋了一肚子气,自然不甘示弱,菊瓣颤动了几下,呼啸着喷射出熊熊烈焰,「砰」!

在男友的加油声中,美女们肆无忌惮地放着屁,平日里最不体面的气体成了宝贵的燃料,在柴火用尽之前把鸡烤熟了。

拔出棍子,烤鸡散发着浓郁的肉香,难以想象这是臭屁的功劳。我把两人摆好料理体位,双手没有上绑,方便她们喂饱自己。四个专属的肉碗内被灌入酸酸甜甜的酱料,待彭磊把整鸡切成块,我们便大块朵颐起来。烤鸡皮酥肉嫩,蘸上料更加美味。

女生的洞能已经完全开启,操控也驾轻就熟。相对于若馨的谦让,梦芸在美食面前的贪婪本性彻底暴露。我幸运地分到一个鸡大腿,塞进她肚子里,转了几下,拔出来却成了一根骨头——被她私吞了!我连抠带哄,死丫头就是不肯松口。等我宣布放弃了,她才不紧不慢拉出一大坨蘸好酱的无骨鸡腿肉,放进小嘴,满脸坏笑地猛嚼起来。

野炊在欢笑中结束,留下满地的蛋壳和碎骨。我们躺在渐渐熄灭的篝火旁,仰望繁星点点,多么忙碌而美好的一天。彭磊抚摸着若馨,她也不再抗拒,通过游戏,多少消除了对性的反感吧。我被梦芸搂在怀中,头枕着她柔软的胸腹,慵懒到睡意朦胧。

「嗯……不是那里~啊~轻一点~」梦芸含糊不清道。

小色妞,在说梦话吧?我没当回事。

不一会儿她又抱住了我,喃喃道:「进错啦~而且,怎么冷冰冰的?」我莫明其妙,刚坐起身以示清白,她一下子跳起来,月光下,圆润的臀部凭空多了一条尾巴,垂在胯间疯狂扭动着!

蛇!

我啥都没想,放倒梦芸,奋不顾身地揪住手腕粗的蛇身,可是这畜牲的力量和技巧远胜黄鳝,仍在不断侵入我女人的身体!彭磊停下缠绵前来支援。若馨打开了手电筒,我们惊恐地看到游入梦芸肠道的怪物,只剩半米长的尾巴还留在体外甩动着。我将蛇尾在掌周绕了一圈,蹬着她朝天撅起的屁股,与彭磊合力将大蛇向外拖曳!量它再顽固也敌不过两个男人拔河的蛮力,粗长的蛇身绷得笔直,被一寸寸拽出臀心,细密的鳞片剐蹭着柔嫩的穴口,沙沙作响。

「妈呀!杀了我吧!」剧痛中的梦芸只剩惨叫。

「菜刀!快!」我朝

若馨吼道。

在蛇头即将被拔离的一瞬间,若馨颤颤巍巍砍了下去!这一刀有气无力,未能将其斩断,受了伤的野兽扭过头来攻向毫无经验的行凶者!说时迟那时快,我抡起胳膊把蛇当鞭子朝地上狠命抽去,一下,两下……它不动了。

起初就怀疑过,此刻彻底明白了事故的缘由——金秋十月什么鸟还下蛋!我们刚刚吃掉的正是蛇蛋,而蛇妈妈循着气味找上门来了!

梦芸捂着肚子跪在草地上啜泣,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兴冲冲找到并舍身孵化的,竟然是自己最怕的生物!第一次母爱的尝试以悲剧告终,并为此付出了代价。

我查遍她的体表,仍不放心,又把手电筒插入她的前穴,扒开了后门。朦胧的灯光透过薄薄的一层隔膜,把体内照得通明——直肠沾满尘土,管壁充血,好在没有任何破损。

拔出电筒,指向地面,我看清了偷袭者——它身长近两米,青灰色的鳞片覆满全身,不似有毒。我抓起几近折断的脑袋,愤怒而怜悯。

毫无防备中,右手虎口一阵刺痛!我低估了冷血动物的邪恶天性,让它复仇成功了。甩掉蛇头,掌心顿时血流如注!彭磊脱下t恤为我包扎,片刻就红了。

慌乱,惊叫,女孩们泣不成声。

「筒童~都是我不好!」「你不该救我的,逸影~」意识逐渐模糊,缥缈中有人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到了生命开始的地方……一切都完了吗?

睁开眼,我躺在帐篷里,想到昨晚恐怖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感觉右手被什么东西牢牢套着,炙热难耐。我低头一看,不由大惊——手掌整个插在某人的阴道里!她反向背对着我,屈膝侧卧,仍在静静酣睡,从屁股的长相我认出了是梦芸。我的前臂中段卡在她的穴口,而手腕处似乎被一圈比阴门更紧的肉环咬着。我想悄悄地抽出拳头,没有成功,却把她弄醒了。

梦芸扭头望着我,脸上写满关切:「手还疼吗?」「嗯,感觉很好,这是怎么回事?」她腼腆地笑了:「果然很灵呢,我的子宫……」「哈?!」即便是上次醉酒胡来,我都未曾染指她的禁区。那之后,我们根本没敢再尝试拳交。而现在,她居然主动将我送入了女性最神圣的领域!

「我觉得这样可以疗伤,所以就试试看了。」「傻瓜,你玩命啊?」「是我的错,当然要赔罪!反正这条命是你捡来的……而且,如果你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一股暖流沿着胳膊上行,涌遍我的周身——世界上除了妈妈,还有一个女人如此爱我,以至于动用她孕育生命的宝贵器官为我再造血肉之躯!如今我坚信,不久的将来,我的宝宝会在这里诞生。

「儿子,老爸先打打样了。」我展开右手,仿佛回到了阔别二十多年的故乡,倍感亲切。子宫内膜很光滑,粘稠的汁液让触感更为细腻润泽。我在这厚实坚韧的肉袋内旋转扭动,搅得她的肚皮一拱一拱,连那性感的肚脐眼都被撑平了。宫底左右两侧各有一枚小孔,应该是输卵管吧,好奇的小指尖忍不住探进去一点点。我只想逗逗梦芸,原以为她会春啼连连,可她抿住了嘴唇,一声不吭地强忍着,显然很痛苦。这让我万分愧疚,于是不再胡来,缓缓挤开几乎降至阴门的宫颈,宛如分娩般从女友腹中拔出了右手。

皮肤泡得发皱,伤口已经结痂,没有半点痛楚。我紧握拳头,每个关节都萌发着新生的力量!满怀感激和膜拜之心,我对着梦芸的阴唇深情一吻。突然,一股鲜血从中涌出!她的下体、我的嘴,以及帐篷中央都被染成了猩红。

「哎,来事了。不该这时候的呀。」「希望只是我的血。」「谁知道呢……不疼,别担心。」梦芸吃力地钻出帐篷,我搀着她向树丛走去。她排完经血又腹泻不止,或许是被大蛇暴菊,肠道受了刺激。我毫无怨言地等她完事,陪她去洗澡。

若馨也在那里,貌似已经为自己灌好,正在用山泉仔细地冲刷几颗小果子。

「不是昨天就吃光了吗?」她脸红道:「我刚才……那个弄出来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嗯,食物不多了,不能浪费。」我身先士卒,抓过一个草莓嚼起来。

她们也不再忌讳,分享了剩下的金橘。在若馨的身体里闷了一天,带着肉肉的气息,还有点发酵后酒香,更加令人回味。

女生们又合力捕到几条黄鳝,还有一些闻讯赶来支援菜谱的无名小鱼,而彭磊也把死蛇宰了,这天的料理就在鱼肉、蛇肉和最后的一袋面食之间变换花样。

体盛依旧,但我们此时更多的是把女体当成必备工具,而不单纯为了享受性趣。

梦芸的蜜穴暂时需要修养,其余三枚臀孔的任务更重了。

早饭是鳝鱼面,我将喝完的大饮料瓶拦腰切开做成漏斗,捅进两人屁股,把面条灌入,再一根根地吸着吃掉。午饭是蛇肉饺子,我们把剁碎的馅儿放入圆形皮子中央,抹上她们的体液再让肉孔用力夹紧,饺子就漂亮地成形了。有趣的是,由于生理差别,外形分两种——鲍鱼版的封口整齐,式样传统;而菊花版的收成一圈,刻着均匀的皱褶,更像小笼包。蛇

肉的味道棒极了,真不枉昨夜以命相搏。

吃饭以外的大部分时间里,男人们负责分头探索出路,女孩们在营地附近采集食物。

殊不知,噩梦再次悄然降临。

临近傍晚,当我一无所获,满身疲惫地回来,却远远看见彭磊光着膀子,和她们扭作一团!卑劣龌龊的家伙!我怒火中烧,冲向他们,他像被捉奸在床的痴汉般拔腿就跑!

梦芸抹着泪安慰女伴,而若馨目光呆滞,屁股朝天——她的臀部中央开着一个杯口大小的巨洞,血色的肠壁一览无余,括约肌撑过了极限,无法收缩!这还是若馨的身体吗?!我心痛地揉弄着几乎撕裂的谷道,怎么也无法想象,它曾是那朵迷人的雏菊。

「是它惹的祸。」梦芸指着地上一只湿漉漉的小老鼠。

「怎么可能?!蛇的头都比它大呢!」「可是胖子……」她做了一个让人寒毛倒竖的手势。

原来如此,我百感交集,起身去找他澄清误会,也要为若馨的伤讨个说法。

沿着小溪往下游走,一路呼唤着彭磊,无人应答,可分明见他往这里跑的呀。又走了很久,水流变得湍急,天色也沉了下来。突然发现对面河岸的芦苇丛里有几缕亮色,是女人的内衣!

大自然无孔不入的侵袭让我意识到蔽体之物在野外生存的重要性,必须把它们拿回来。我不假思索便踏入河中,差点没被冲走。狼狈地爬上岸,我找到了一根长树枝,费了好大劲总算把这性命攸关的布片挑了过来——内裤是梦芸的,乳罩是若馨的。

继续寻找彭磊,前方出现了一个阴森可怖的山洞,河水化作一道暗流汹涌而入。我看着手中的女物,脑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彭磊是否也尝试过?他甚至不会游泳!

这是唯一的解释了。我心情沉重地回到营地,只听见帐篷里的啜泣声。

「哭!就知道哭!」我拉开门,把内衣裤丢了进去。

她们不做声了。

我却哽咽:「彭磊没了……生死与共在河边插了三根枯枝,我深深鞠躬,她俩也轮流穿着内衣磕了头,算是给同伴送行了。可惜啊,到死还是个处男。彭磊留下的那件血背心,被我用打火机引燃作为祭品,梦芸出其不意地脱下三点式,一同丢进火堆。

「你疯了吗?」若馨奋力扑抢,却拿不住烫手的布片,任其化为灰烬。

「你男人好色,我们的衣服就烧给他吧……」内裤得而复失,该怎样面对危机四伏的夜晚呢?我从河里摸了几颗圆润光滑的鹅卵石,把她俩的下身堵得严严实实。

「还是内衣舒服,逸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若馨捂着屁股嘟囔。

「筒童懂我,不用你管。另外,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别当小三。」「什么?谁是小三!不要脸的蛇精!」「哼!你还老鼠精呢!大屁眼,伪处女!」她们互揭短柄,矛盾又被激化。

「够了!」我将剑拔弩张的两人揽入怀中,「是我对不起你们!」深蓝的天幕挂着一轮满月,快到中秋了吧,有三个年轻人却被遗忘在这与世隔绝的角落。确切点说,能活下去都是奢望。大家心里有数,彭磊一走,咱也快了。生存的砝码几乎耗尽,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打火机和气若游丝的手电筒陪伴我们苟延残喘。

原始人进化到今天,进步最大的无疑是男人的智慧和女人的容貌,而力量和生理机能则急剧退化,让无依无靠的我们在大自然面前不堪一击。女性的肉体看似完美,然而那无限魅惑的根源,同时又是致命的漏洞。

人性不也一样吗?这两天的淫乱奢靡蒙蔽了现实的困境,让我们沉溺其中。

好几次想清醒过来,认真思考该如何自救,可无论睁眼闭眼,脑中都充斥着香艳的胴体。曾经不懂红颜祸水,只道古有帝王将相因贪恋女色而颠沛流离,而如今的我们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能葬在这童话般的山林中,我已无悔,只是连累了两位聪颖善良的美丽姑娘,两位我深爱的女孩。

仰面躺着,遥望星空,她们依偎在我的左右,追忆往昔,幻想未来,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过比逃生和觅食更紧迫的是解决内急,我为她们掏出憋了一夜的石头,也去上厕所。路过正在出恭的梦芸身旁,我惊讶地发现前些天的粪便都已经风干开裂,于是如获至宝地拾起几大块。

「有病啊~你打算吃吗?」我没理会,又跑到若馨那儿,从她屁股底下把先前的干粪抢救出来,捧回营地,留下又羞又恼的美女们两头雾水。当然,就算饿死我也不会吃屎,这些宝贝自然另有妙用。我又捡来许多枯枝落叶,用仅剩的打火机生起火堆,将粪便捏成小块丢了进去。正如所愿,灰黑色的浓烟笔直腾起,混厚黄浊,风吹不散,是很好的讯号。据史书记载,古人在白天靠点狼烟传达信息,所谓狼烟,也就是干狼粪烧出的烟。以此推论,我现在制造的可谓不折不扣的「人烟」。

三人围着浊气熏天的人烟烤着黄鳝——这是我们唯一的火种和食物了。几个时辰过去了,连今晨最新鲜的「燃料」都快用

尽,奇迹还是没有发生。

绝望中,梦芸却笑了:「哎,我还没当过妈妈呢……筒童,好想为你生一堆宝宝呢。」「我也是,逸影……」女生只有爱上一个男人,才愿意怀上他的孩子——她们渴望最后的交合。然而,曾经多少次被我分别在意淫与现实中发泄过兽欲,这两具令人血脉贲张的雌性肉体,此刻让我感受更多的却是母爱的温暖。

我抓过梦芸的左乳,吻上了红嫩温软的乳晕,舔舐吮吸,激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传到我的脸上。在舌尖的挑逗下,敏感的红豆迅速挺拔,高高突起,仿佛一颗化不开的软糖。我的女人不惜破坏自己美丽的曲线,用力挤压着胸脯,几滴琼浆从奶头以及周围密布的肉突中渗出——这是她的初乳,淡雅的甜。婴孩般的我如痴如醉,吮干了一只。

「宝宝好乖,妈妈还有一边。」她又为我榨干了右乳。

梦芸倒下了,若馨顶上来。她也尽力了,可惜除了浓郁的乳香,只有汗水的酸咸。

「我真没用……」她长叹一声,将半只乳房塞进我嘴里,「饿了的话,就吃我的肉吧。一定要活着,你们要幸福哦……」若馨的语气沉重,她是认真的。

梦芸也潸然泪下:「不会的,如果我先走了,你要替我爱他,一辈子……」几句话让我心如刀割,却又温暖无比。轻轻咬了她一口,在酥胸上刻下爱的齿痕。

「别胡说八道了,我们一起活下去!」即使身处穷途末路,作为男人,我从不承认自己无能为力,更不愿接受香消玉殒的凄惨结局。三人含着泪,笑了。秋水湖畔,美人相伴,神仙的日子不过如此吧。如果可能,我愿意在这儿清幽一辈子,远离繁华和喧嚣。

幻觉般地,耳边竟然响起马达的轰鸣,由远及近——伴着强大的气流,一架直升机从天而降!舱门内走下一个身穿警服的彪形大汉。她俩胆怯地躲到我身后。我和梦芸万万没想到,这位机长竟然就是圣诞夜的酒吧猛男!

他也认出了咱俩:「嘿!没想到在这儿逮到你们了,上来吧。」不管怎样,我们得救了,草草收拾好行装,半遮半掩地登上直升机。饥肠辘辘的女生们面对可口的点心,习惯性地抬起了双腿……奥博会——御宅游戏***********************************新历08年08月15日(星期五)都说天上不会掉馅饼,我却碰到了送上门来的艳遇。晴香的乱入带来了新的纠结,东瀛女孩用独特的魅力瓜分了我多情的心,烦いなぁ。

***********************************(一)夏日的午后话说那次彭磊命够大的,他被暗流冲到下游,折了胳膊,多亏一位农夫搭救。倘若不是他先行一步,直升机就不会及时出现,我们早成孤魂野鬼了吧。

机长姓胡名伟,是京海市的公安局长兼特警大队长,手握重权。我隐约感到当年酒吧事件的结局并非扫黄行动那么简单,也奇怪为何他放过了罪魁祸首的我和梦芸。是因为那个谜样的女人吗?我没敢再提往事,只是谢过他的救命之恩。

死里逃生之后,我们四人在当地医院疗养了数日,终于回到家中。训斥是免不了的,父亲替不孝子赔偿了租车公司全部款额,有苦说不出的我只好把责任推卸到那辆不争气的日本车身上。我以专业车迷的视角分析了丰本fuC跨界车的种种弊病,结合自己的遭遇,添油加醋地写下洋洋洒洒近万字,发表在各大汽车论坛上。原本只想发泄怨气,不料一时间竟扬起轩然大波,跟贴者无数,本就对日系车极为反感的网友纷纷表示要抵制该品牌,导致丰本汽车在华销量逐月下滑。

楼主出名了,我经常收到粉丝的邮件,甚至连丰本公司的市场部和企划部都分别找上门来,一个想用金钱封口,一个欲拿法律威胁,我都不为所动。直到他们的头儿——一位名叫加藤克己的中年男子千里迢迢从东京飞来,盛赞我的文章逻辑合理,论证充分,还表示真诚希望我加入该公司,致力于改善其产品以增加竞争力。

还是日本人懂得化敌之道,我歪打正着地进了这家公司实习,并在毕业后直接成为丰本汽车中国总部的员工,负责产品企画、市场协调。大学时为了看工口动漫而学习的日语,居然在工作中派上了大用场。由于我的努力,挽回了自己一手造成的颓势,丰本汽车的销量又开始节节攀升,部长愈发青睐他选中的人。

见我事业小有成就,老爸大手一挥,在市郊新区揽下一栋小别墅,前庭后院车库一应俱全,我和梦芸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从寒酸的廉租房搬进了宽敞明亮的新家。我又买了辆可爱的小车——丰本Lov,也算支持下本公司的产品吧,只要不去自驾游,这车还是挺靠谱的。

女友现在是一家外商银行的小白领,由于全球经济不景气,工作反倒轻松而滋润。貌似就差一纸婚约和一只北鼻,理想中舒适安逸的生活稳步向我们走来。

又是一个炙热的夏天,我走出校门整整一年了。眼下举国欢腾,奥林匹斯体育博览会正如火如荼地在京海举办。公司大发慈悲放假一周,短暂的暑假恰好回避

了战败日的难堪。今天正是8月15日,我对现场比赛并不感冒,大热天的还是宅在家里最舒服。

火辣辣的阳光被暧昧的紫色窗帘消减了大半威力,梦芸躺在客厅沙发上,不停按着遥控器,却失望地发现她的电视剧频道全被奥博会占据了。百无聊赖中,她看起了最最冷门的马术比赛。体态优雅的白马在骑手的驾驭下踱着富有韵律的步伐,时而旋转,时而跳跃,好像叫盛装舞步吧。

「老公,我也想骑马~」「哪来的马?好啦,等会儿带你去兜风。」「不嘛~我就要骑马~你来做马。」梦芸固执得像个孩子,拉住我不依不饶,对女人发嗲毫无抵抗力的我只得俯身屈膝,请她上马。

「快跑!」她夹紧我的腰,勒住我的脖子,无奈的「马儿」象征性地挪动了几步。

「真乖!驾驾……」女骑士更加猖獗,跨坐在我背上屁颠屁颠,柔软而结实的臀肉按压着我的后腰,饱满多汁的骆驼趾磕碰着我的脊柱,看来被女人骑着也是件惬意的差事。忽然,电视中的骏马带着骑士,前蹄腾空站了起来!早就心存歹念的我也东施效颦,冷不丁直起身子,把正在兴头上的梦芸掀翻在地。

「哎哟!你这笨马,谁叫你学样的!」「对不起,是骑手太重了。」平日里宠惯了,偶尔也该给你点颜色看看。

四脚朝天的尤物春光大泄,轻薄的白色睡裙衬托着光嫩的双腿,掩护着小秘密的黑色布片跃入眼帘。

我咽了咽口水:「轮到你做马了。」梦芸白了我一眼,顷刻,一匹温驯的小母马出现了。男人骑女人天经地义,「马子」的称谓就是这么来的吧。我剥下她的内裤,熟练地「骑」了上去,伴着电视里马儿的步点,节奏感十足地抽动起来。

平时和她做爱时,我喜欢将双手拇指抠在她的肛门里,这样就牢牢抓住了她的尾椎,把两边屁股掌控于手心,让我享受征服一个女人的快感。可是眼下必须推陈出新。我掀起茶几上的紫色丝巾,把一角塞进那醋劲大作的菊花洞,为小马安上了一条美丽的长尾巴。

有情景的做爱就是有情调,马儿的喘息和娇吟换来了我更兴奋的鞭笞,甩了大屁股好几巴掌,又粗暴地揪住那甩动的长发,像勒着缰绳一般令她的脑袋高高昂起,这种唯我独尊的感觉,不输给名画里的大统帅。

「叮咚……叮咚……」就在骑士冲锋陷阵之时,几声不和谐的门铃扰乱了我们的神经。毋须理会,十有八九是推销的,这种关键时刻,即便是部长大人造访也照样要吃闭门羹。我的锦囊内一阵的翻滚,迫使没有带套的凶器火速撤离,粘稠的精华溅落在遮挡住爱穴的马尾上。我英勇不复,满身大汗地瘫倒爱驹身旁,一同喘着粗气。

「呀!」梦芸尖叫起来,躲到我身后——正对着的落地窗外,有个身影在窗帘缝隙间一闪而过!

「什么人!」我提起裤子就冲了出去。

毫无头绪的外国人门前是我的小花园,由铁门和栅栏围着,只见一个打扮前卫的女孩奋力攀爬着,身手轻盈敏捷。偷窥者竟然是个妞儿!

「谁啊?」我问了几遍都没有得到答复,她只是一心想翻出墙外。眼看即将得逞,我无暇思考,箭步上前抓住她的小腿,却被滑溜溜地挣脱,满是草渣的板鞋底重重拍在我脸上!老子怒了,不再照顾她的面子,死死揪住牛仔短裙,一把将不速之客从墙头扯了下来。

「呀……」「噗通」!

我躺倒在郁郁葱葱的草坪上,被一坨又热又软的物体压住了脑袋,透不过气来。多亏梦芸及时赶到把她拽走,这才隐约看见点缀于裙底的粉色小裤裤。我搓了搓被踢歪又被坐扁了的帅脸,站了起来,打量起来历不明的少女——她身型小巧,眉清目秀,淡淡的烟熏装。一头金色梨花在脑后盘成一个髻,显得十分卡通。

「你来干什么?」我故作平静地问道。

她还是步步倒退,靠在墙角,像做了亏心事的孩子般低着头,胆怯地扫视着我俩,张了张嘴却没出声,双手不停揉着摔疼的屁股。

「喂,哑巴啊?问你呢!」梦芸提高了嗓门,并向前逼近一步。

「偶系……加通……青虾恩……」女孩的声音很轻,很甜,可惜我没听懂。

「卡多,哈露卡戴斯,苏咪妈三。」似乎是日语,她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还道了歉。

哈哈,我碰到麻烦有时就装日本人蒙混过关,如今遇上知己真是哭笑不得。

「少装蒜,到底来干什么的?」见我不为所动,少女对着我深鞠一躬:「御免なさい!」我不得不重新怀疑这小鬼子的真伪:「お前日本人?」「はい……あの、申し訳ございません……」「ここに何してる?」「な……何もしなかった……」这话让人更起疑心。是偷窥狂?盗贼?抑或暗中监视我们的神秘组织成员?

女友听不懂鸟语,鲁莽地打断了国际对话:「我看来者不善,把她捆起来逼供吧。」一阵微风吹过,扬起了梦芸的裙摆,真空上阵的她顿时春色四溢,马尾迎风飘舞,斑斓的色彩渗透着荤腥的体液。她缓缓抽出屁股里的丝巾,将

入侵者的双手绑在身后。

「なぜこれ……」女孩很冤枉,但没有反抗。

电铃又响了,铁门外站着小区的保安,我向两人使了眼色,迎上前去。

「刚才是不是有人翻进了你家围墙?」「哦,是啊,我表妹想给我个惊喜。」我没打算跟他坦白。

保安看到一旁的她们,瞪直了眼睛,半晌才回到现实。

「以后少开玩笑!还有,外面的箱子是她的么?不要啦?」说完,他朝院内猥琐一笑,转身离去。

果然,两个旅行箱静静立在台阶边,一大一小。待他走远,我才开门把箱子拖了进来。

女孩恳请为其松绑,可是梦芸坚决反对:「我先检查一下她的行李。」我告诫道:「这是隐私。」「那我们的隐私呢?不也被她看光了?」「大丈夫、みて。」她不介意,这也是弄清她身份的好办法。

大箱子当着三人的面被打开了,梦芸从夹袋中取出一本封面疑似菊花的红色护照,念出了声:「加、藤、晴、香。」「はいはい!加通,青虾恩!加藤晴香と申します。」女孩应答。

我拿过这日本国的旅券翻阅起来。她出生于88年8月16日,小我近四岁,却游历甚广,足迹早已遍布欧美。

「あの……」晴香怯生生地望着我,欲言又止。

「仆は童逸影、どういちえいです。」我主动报上名字。

她的眼睛亮了:「やっぱり童さん?よかった!」什么,找的就是我?

一番寒暄之后,晴香终于定下心,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原来她是晚麦田大学的学生,即将年满二十,遂决定这个暑假独自一人来京海旅行。她乘坐今天上午的航班刚刚抵达,由于系统出错,宾馆不承认她的预订,而其他旅店又全被庞大的奥博观战团挤爆。走投无路的她来到警视厅,一位略懂外语的民警开车将她送到我家门口,说这里的主人可以帮她。不料我们激战正酣,晴香无奈之下才贸然闯入的。

我难道那么出名,都被黑猫盯上了?困惑之时,还在翻箱倒柜的梦芸大叫起来,只见她坐在狼藉的衣物和包包中间,手握两根又粗又长的震动棒!

「嫌~それは……」晴香涨红了脸也无力辩解。

「名不虚传啊,日本女人都好这玩意儿。小样,来示范一下。」梦芸淫笑,模仿着邪恶的动作。

晴香慌了:「表~」「哈哈,开玩笑啦~那里有什么?」梦芸指着另一个旅行箱。

「那果不系偶滴。これが童さんに与えることをあの警察さんに頼まれました。」我越来越迷糊了,打开小箱子,差点没背过气去——女仆、女王、护士服各一件,猫娘、犬娘、兔娘装各一套,皮鞭、麻绳各一根,半升的大针筒一只,试管一堆。仅有的线索是一张手写的纸条——「游戏,让生活更精彩」。

见鬼,警察知道得太多了吧。

招还是不招?

性虐游戏,从懂行那天开始,一直是我的大爱,苦于搞不到专业道具而只好上网眼馋。先前我已被人肉搜索过,要了解我的动态对于神通广大的公安而言更是小菜一碟。可是他们为啥不来直接和谐我,反而给揭不开锅的巧妇送来一袋上好的大米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把目光投向那个小日本。当真没有关系?漂亮的脸蛋,无辜的眼神,时尚的装扮,以及外行达不到的语言水平,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便衣。日理万机的公安局也犯不着动用一位可爱的外籍女生来勾引一个并未危害社会秩序的优秀宅男吧。万一他们真做得出,如此鲜美的诱饵,我愿意上钩。

梦芸也有相同的疑虑:「就怕还有啥花样,搜身!」说着,一双贼手在人家身上摸索起来,仅仅觅得手机和票根,基本打消了那种可能。晴香被捏得轮廓毕现仍毫无怨言,梦芸居然得寸进尺,对同性发起了挑逗,不断爱抚她的重要部位。

「哟,身材还不错啊。」突然想到社区装有监控,被外人饱了眼福可不好,于是连哄带骗把这对潜力蕾丝边拖进屋内,并将满地的宝贝收入家中,关紧大门。嘿嘿,理论付诸实践的一刻到了。

她们还在缠绵,梦芸初次体会到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而晴香已经进入了状态,双眼迷离,呼吸急促。我知道,作为按摩棒的主人,远离故乡的她,内心一定是寂寞的,偷窥即是证明。何不以此为藉口,让她也乐乐呢?跟梦芸交换意见后,我们立刻达成共识——她对马术游戏被意外打断十分不满,正想拿这家伙出气呢。

我一本正经道:「加藤ちゃん、仆と彼女の内绪事を窥がって、代価を払わなければいけない。」「な、何を?」晴香更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