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情欢爱吹牛打草稿

? 我们姐妹磨磨镜子

颜菲儿躲在房间后,贴着门努力偷听文雅房间动静,虽然听不清楚但感觉他们真的已经做起来了,而过不了多久听见房门打开,脚步声匆匆接近,接着轻微敲门声起,打开门是文雅。

“菲儿…我说我出来上厕所……”文雅脸色红扑扑,无奈说道:“我们…做了…但是莫南…该死的不肯戴套…射里面了…”

“我今天是排卵期啊,小雅。”颜菲儿更无奈,说道:“要不然等会儿再做一次?”

“他估计看你在心里纠结,本来没有太大兴趣,我好容易才把他撩起,做过一次肯定很难再冲动,要不然…明天再试试……”

“时间不等人,我不能天天往你家跑,有一次是一次,不能浪费。”颜菲儿一把摸进她裙底,淫笑道:“小雅,我要抠抠你的骚屄了……”

没等文雅叫出来,颜菲儿已经把她推倒在床上,掀起裙子不由分说扒下濡湿的内裤,羞得她满面通红拽着内裤说道:“菲儿…别…别冲动…傻了你……”

“好姐妹……”颜菲儿一只手脱着自己的内裤,一边淫笑道:“今天我们两姐妹…要磨磨镜子了……嘿嘿…让你屄里的精液流到我屄里来…”

文雅大惊,死命扭动身体说道:“不…不…太流氓了!”

“听话…你帮我…我帮你………”颜菲儿顿了一下,忽然认真说道:“小雅,我让你再跟戴伟做一次,我知道你喜欢那种刺激,我会偷偷看着你们做……”

文雅浑身一颤,声音哆嗦着说道:“不…不能,菲儿,那是…犯错误,我们说过不提起…否则我们生活乱套…”

“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颜菲儿说道:“是想让你知道…我把借莫南的精子看得很重要,我可以…牺牲…”

“菲儿…不要…”文雅放松了身体,叹着气说道:“我不能再跟戴伟有任何非正常关系,你想…弄就弄吧…”

“哦…那我就要拿走你的女同第一次了…好羞耻呢……”颜菲儿亲了亲她的面颊,双腿和她成了交剪姿势,阴户贴在一起,促狭说道:“小雅,有感觉吗?要不你自己把屄掰开……”

文雅侧躺着依靠手肘支撑上半身,一条大腿被蹲坐着的颜菲儿搂着扛在肩头,两个人暴露的阴户成横竖交叠状态极度淫靡的姿势,文雅文雅啐道:“呸!要弄你自己快点弄!我…我才不动……”

颜菲儿嘻嘻笑着把手指插进文雅阴道深入抠挖,同时把自己的阴道口掰开以方便精液过渡,尽管她嬉皮笑脸在这过程中一样内心羞耻,这算是个什么事…真的就是女同性恋……

幸亏自己跟文雅亲如姐妹无话不谈,换成另外一个女人真的打死也做不出来,一边扣着她的阴道,一边用手指把渡过来的精液以及淫水混合物往自己阴道里面捅,相当于给文雅手淫的同时还自慰。

女人的身体是敏感的,竟然很快有了一点快感,颜菲儿微微喘息,说道:“好久没有自慰了,小雅…你看我屄都抽抽了…你屄痒不痒…”

“要死啊……”文雅气急败坏,叱道:“你能不能…别这么下流…真羞人…快点弄……”

实际上刚才莫南由于冲动结束得太早,文雅还没有到高潮,在颜菲儿手指抠挖抽插中欲望早就再次升腾,另有一种“同性相奸”的另类刺激让她呼吸无法平稳,暗想自己真的骚淫…越是不正常的性行为…越容易兴奋…

“你的手指长点,捅深点……”颜菲儿把文雅的手拉到腿间,说道:“我要躺着…让精液往里面流…”

文雅的手指的确比颜菲儿长,心想反正已经这样还能顾忌什么,于是顺从地配合她动作,手指进入她自己掰开的阴道口向里面捅刮着精液,颜菲儿呻吟道:“小雅操得我好舒服啊……”

知道没法让她闭嘴,文雅无可奈何,带着点火气故意快速抽插了几下,引得她哦哦乱叫道:“真的…真的舒服…小雅再快点…我要…要高潮了…按一下我的阴蒂…快…”

颜菲儿没有撒谎,被文雅手淫带来的快感,介于自慰和性交之间,所以她很兴奋迫切需要一点额外刺激,文雅见她身体颤抖神情迷醉,作为女人她明白这不是伪装,于是配合地用大拇指揉弄阴蒂。

果然数下之后颜菲儿狂呼一声“啊…爽…”,两腿内侧股肉如筛糠,阴道阵阵紧缩,一股热流浇灌文雅的手指,捉着她的手死死按在阴户,呻吟道:“被你操爽了…操爽了…小雅…我们不要男人算了……”

“我呸!”文雅收手坐起身整理内裤,说道:“弄完了又被你冲出来了,保险起见,这几天我再找莫南戴着套做,趁你现在排卵期争取尽快让你怀上。”

然而她们的计划实施了半个多月,莫南每次都在文雅的坚持下戴套,颜菲儿的例假如期而至,她们只能归咎于从套子里弄出来的精液没法进入身体最深处。

文雅犹豫了很久,说道:“要不…你和莫南做吧…让他射在你里面,可能会好点……”

“不行……那对谁都不公平……”颜菲儿说道:“我不想背叛戴伟,不管怎样以前的事都过去了,莫南是个好男人,那天他喝

醉了内疚小一点,如果再找他,我没有理由,他也没有理由。”

“那…偷奸…”文雅忽然微微一笑,说道:“莫南不知道跟他做的人是谁,他就不会内疚,我知道你不想破坏我们四个人的关系,但是我跟戴伟做了很多次,你跟莫南再做一次,我也不会介意,只要瞒着戴伟,他也只会认为是原来的计划,我们离开后这里后莫南可能不会有再和你见面的机会,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

好姐妹!密谋偷奸老公!颜菲儿惊叹得差点掉下眼珠,以前那个害羞的优雅女人去哪了?现在说出来的话简直丧心病狂,轻描淡写好像就只是在说一件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故事。

可是想到又要出一次轨,和一个不是老公的男人做爱,还是偷奸…真正的…偷人……颜菲儿忍不住一阵哆嗦,背德、不忠、淫乱…化成一股异样刺激冲击神经中枢,她定了定神,说道:“怎…怎么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