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情欢爱吹牛打草稿

14、只要自己愿意就可以

坚挺的肉棒摩擦软润的阴户,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愉悦闷哼,文雅暗自为自己而羞耻,真是淫荡,和真实性交只差一条内裤……

离真正的偷情更近一步,背德、不忠、失贞、不伦,种种道德上的贬义词交替闪现在脑中,带来了不安,而后演变成异样的刺激,麻痹了神经,她痛苦而兴奋地喊出了声:“呃……”

因为有裤子的的阻挡,那根肉棒没有完全活动的余地,戴伟磨蹭了一会儿,小心翼翼问道:“可以拿出来吗?”

文雅默不作声,可是害羞而又艰难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的阴户湿得一塌糊涂,情欲不断炽长中的她也想要完全感受那根粗长肉棒的全部体积,。

戴伟手忙脚乱在裙底摸索着把肉棒掏出,终于无遮无挡和她的下体紧密接触,已经濡透的内裤服帖地被棒体挤压陷入了一部分,立即感受到彼此的火热温度。

他们呼吸急促,肉棒被坐在臀底顺着阴缝的方向前后滑动,因为有淫水滋润减少阻力,来回运动顺畅无比,突兀的龟头棱角来回剐蹭着阴蒂,文雅舒服地微微张口呻吟。

“唔…”

“舒服吗小雅……”

“舒…不许…说话……”

一波波快感源源不断从下体辐射至全省,久违性事的文雅,体验到的是比手淫更强烈的快感,由此阴道内酥痒难忍,阴唇已经微微分开,被肉棒碾磨挤压着淫液叽咕有声。

她很想…让戴伟插进去,可是那太出格……

她强忍着,忽然电话再次响起,毫无疑问是颜菲儿放心不下再次打来,两人同时停止动作默契地对视,戴伟屏住了呼吸,文雅接听了电话,温柔说道:“菲儿……”

她忘了在兴奋中,嗓音有点不自然,颜菲儿奇怪地问道:“小雅,你怎么声音变了,戴伟呢,还没回来吗?”

“哦…快了……”文雅镇定下来,说道:“戴伟喝醉了走路不稳…我扶他去路上打车呢…他太重了…”

“是吗…那太辛苦你了……我能…跟他说句话吗?”

“他…好…”文雅犹豫了一下把电话送到戴伟嘴边,他很识趣地叫道:“菲儿…我马上回…对不起……今天是我糊涂…我回去…给你…道歉…别生气好吗……”

戴伟本来已经醉得不轻,但是经过一阵折腾以及两通电话的惊扰,酒醒了大半,但这时又故意装作含糊不清的说话,文雅听着暗自有气,这个假老实人装得挺像。

但是又能怎样呢,自己已经跟他…不顾廉耻了……现在阴部还被他的火烫肉棒顶着,听他跟颜菲儿说话,忽然一种奇怪感觉在心里滋生,似乎有点熟悉…有点兴奋……

上次躺在颜菲儿身边,看着戴伟的手淫视频自慰,也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刺激,那就是当着她的面和她老公做羞羞的事,比偷情还要出格的感觉…文雅阴道猛地一阵紧缩……

我下贱……可是很舒服……

似乎颜菲儿还在问些什么,戴伟不断应和,那根肉棒渐有疲软之势,文雅心想不要,我还没够,既然已经沦陷,那么就快乐到底,她搂紧了戴伟脖子,主动向前挺动小腹。

突然的动作让戴伟哦了一声,眼中的讶异只持续了一秒,随后欣喜地咧嘴而笑,显然电话中颜菲儿察觉情况追问了原因,他赶紧回道:“没…没事…一个小坑……有小雅扶…扶我……”

他现在不需要假装气喘吁吁,因为的确气喘吁吁,下体被文雅阴户磨蹭兴奋莫名所以说话断断续续,文雅同样快感不断,她也不想压抑,呻吟道:“菲儿…放心…我架着戴伟…安心等我们回家啊…”

在这别样刺激中,文雅愉悦得几乎想哭,阴道深处的酥痒却更甚,欲望升腾加温之后,仅仅外部摩擦不够满足,她内心艰难地做着斗争,只要自己愿意,那根肉棒可以插入……

她把手试探着移向裙底,却忍不住哆嗦,终于……她伸进去了,摸到了那根湿漉漉热滚滚的肉棒,它正在自己的腿间,隔着内裤和阴户厮磨,她稍稍抬高屁股让它直立向上,然后握住。

终于…亲手掌握,那青筋暴胀的饱满肉棒一只手似乎圈不过来,文雅艰难地唔哦嘤咛,陌生而又熟悉地轻轻撸动,让那硕大的龟头磨蹭着内裤的边缘,她拿不定主意……

戴伟满怀期待兴奋地盯着,甚至忘记了电话里颜菲儿的询问,他知道文雅想做什么,只要内裤边缘被拨开,接下来将会是长驱直入,填满她空虚的阴道……

“戴伟!你说话啊?”

电话里颜菲儿突然大声呼喊,在这突如其来的惊吓里戴伟一泄如注,文雅感受到手里弹跳不已的东西在一股股喷射精液,忽然暗自发笑,她接过电话说道:“菲儿,有车来了…我先挂了啊,回家再说……”

挂断电话之后,她那只手还在轻轻揉弄,温柔说道:“戴伟,这次可以心满意足跟我回家了吧?”

“嗯,谢谢你小雅。”戴伟紧抱了她一下,问道:“你舒服吗?”

“不许问!起来!”

文雅脸颊滚烫,舒服当然舒服,但还是

差了那么一点,也许颜菲儿没有那一声大喊,戴伟的肉棒还硬挺着,自己会彻底沦陷,让它进入饥渴难耐的阴道深处。

曾盼望的、抵触的、逃避的,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文雅微微叹气,也许自己又要反省一阵子,也许反省过后又会忘掉,与其刻意地杞人忧天,不如顺其自然,文雅放弃了内心纠结。

大不了别主动招惹,戴伟“爽”过一次,至少短期内不会太难受……奇怪,为什么要担心他难受不难受,他是别人的老公,而且除了今天情绪失常酒后乱性,他似乎一直没有主动招惹过自己。

她想:也许我骨子里就是个荡妇。

尽管内裤上还残留着精液味道,但是在戴伟浓重的酒气里很难分辨。

颜菲没有发现异样,之后,一切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