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好骚哦没有名字性奴

名声不好的黄鼠狼

舞艺附中,y市着名的舞蹈艺术学院附属中学。美少女的海洋,男人的天堂。

在这里燕瘦环肥,百花齐放,各种类型的青春活力少女们在男老师和男同学

们的肉棒的辛勤浇灌下,茁壮成长为一朵又一朵淫靡之花。

在练功楼四楼,三年级的专属男生浴室里一个高大强壮的英俊男生与一个娇

小玲珑的美少女正几乎面对面的站着。更不用说,那个男生强而有力的双臂还搂

在那女生的腋下,虽然不是很直接,但是却也能感受得到她那一对诱人的白兔的

美好。

“真是够坚挺啊。”男生喃喃自语道,忽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松开了

那一双狼爪:“哦,你是不是要洗澡?”

这仿佛是废话,人家脱得光溜溜的进澡堂子来难道是裸奔吗?只是可惜平时

嘴巴从来不饶人的慕容璃这一回却是似乎中了什么魔咒一样,目光被牢牢的吸引

在他那宽广雄厚的胸膛上了,还有那线条分明的腹肌,双臂随便活动时也能看得

清清楚楚的肱二头肌,她几乎可以想象的到在这些蕴藏了极大能量的肌肉炸药包

里,埋藏着怎样一根令少女心悸的导火索。

“啊……是啊……”,慕容璃慌乱的拎起自己装东西的篮子,把毛巾随手搭

在肩上:“我,洗澡,对,洗澡。”

说着,她就低着个头,悄悄的从那男生身边溜了过去,临了还悄悄回头看了

一眼那肉棒,正如一门海边悬崖上的巨炮一样,高高翘起,不怒自威。

他也在看着她,那一双又大又挺的奶子就不必说了,浑圆的屁股也是翘生生

的,两条大理石雕琢出来的大腿光滑修长,一双小脚莲步生姿。真不赖,本来只

是随便过来玩玩的,谁知道竟然还有这么一只洁白的小羊羔洗白白送到狼嘴边上

来。真是要忍不住笑出来了。

慕容璃站在隔间里,把东西挂好,回头看了看那个男生,发觉他还在那里双

手叉腰看着自己,觉得有些不太习惯,虽然说与男人上床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一同洗鸳鸯浴的经历也都是有的,但是,像今天这样,自己洗着,后面站着个强

健的裸男看着,真的很别扭。

她红着脸,小声的对那个男生道:“嗯,同学?”

“嗯,有什么事情吗?”他的目光在她的双峰之间游荡了一下之后迅速跳到

了下边那个神秘的黑森林,哇,果然是一片馥郁芬芳的芳草地,看来是个已经成

熟了的可口果实啊!

“嗯,你能不能背过身去,我不太习惯。”慕容璃的声音有点儿小,更像是

撒娇,而不是请求,还好不是若颦在这里,要是若颦在这儿,恐怕早就羞得昏过

去神鬼不知了。

“哦……哦……好的,好的……”这个男生倒是绅士的很,一点都不像本校

的那些娘娘腔的男生,没有二两本事却个个猴急的跟火烧了屁股一样。

看着他转过身去,慕容璃也才放心大胆的转过身去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线

铺天盖地撒了下来,她美妙的胴体瞬间就被袅袅升起的白雾弥漫了。

“嗯,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吧?”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慕容璃打破了沉默。这个男生这么强壮,有这么帅,

却从未见过,绝对不是本校的。一般来说,一个男生,如果帅或者强壮,只要满

足一个条件就可以被女生们记住了。而这个男生居然!同时!both!满足两

个条件,却不在她的记忆当中,应该不是本校了的。

“哦,我是体育大学的。”那个男生觉得大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走到

她正对面的那个隔间里拧开笼头淋起热水澡来了:“二年级了。”

“哦,如此说来,那是学长了。”慕容璃小声道:“体育大学和我们学校很

远啊,学长是坐车过来的吧?”

“是啊,我还以为你们学校就在舞艺边上了,谁知道在这儿。让我跑了大半

天才知道跑错了。”那个男生随口道:“我是来找我妹妹的,她在你们学校上三

年级了,叫黄季凤,你认识吗?”

“季凤啊,”慕容璃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一个喜欢穿着红衣服,爱笑爱跳的女

孩身影:“她是古典舞班的,我们在一起上过课。”

“哦,”男生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同学你是哪个班的呢?”

“我叫慕容璃,”小璃转过头去,伸出手:“芭蕾舞班的,也是三年级了。”

男生上前两步握住那只柔荑,果然是柔弱无骨,嫩滑如脂。

“我姓黄,大家都叫我三哥。”

听到“三哥”这两个字,本

来面带微笑的慕容璃忽然一下子身子僵住了,连

手都停在那儿收不回来。

三哥感觉到小美人儿的不对头,忙松开她的小手:“是不是听说过什么……

故事?“

“没有……没有……”慕容璃心口好像一只兔子在活蹦乱跳。早就听人说过,

体育大学的有个姓黄的家伙,背地里大家都叫他黄鼠狼,当面还不得不叫他一声

“三哥”,只因为他拳头够硬,大一的时候便打败了体育大学全部的暴力分子。

这个家伙,够狡猾,也够狠,还风流无比,体育大学与舞蹈艺院、影视学院

隔街相望,据说这位黄鼠狼经常带着马仔去两个美女众多的学校找乐子,不知道

这两个学院有多少女孩被他们凌辱过呢。

现在在这个僻静的几乎要从地球上消失了的浴室里。只剩下她和这个传说中

的拳王赤裸相对,怎么不叫她心惊肉跳?

三哥站在那里望着一米之外娇嫩的女体,水珠打在香肩之上,顺着光洁的如

同一整块大理石板样的脊背汇成一条小河流了下来。虽然她还在洗澡,不过很明

显,有些心不在焉了。

他摸摸鼻子,自己的名声难道真的这么臭吗。他轻轻地走过去,一只手搭在

小美人儿的香肩上:“喂……”

“啊……”慕容璃恍若触电一般浑身一激灵,这反应真是可爱极了呢。好久

都没有品尝过这样新鲜的小美人儿了。

“要不要我帮你擦擦背?”完全是一副好心的大哥哥的语气:“我的技术可

是很棒的哦。”

“什么技术?”慕容璃忍不住反问了一句,可是话刚刚一出口就感到后悔了。

只听见背后一身淫笑:“当然是让小璃妹妹舒服的技术了。”说着,一双魔

手就按上了她的双肩,轻轻的捏拿着肩上的穴位:“小璃妹妹练功很专心啊,身

上的肉都很有劲。”

“你,你要干什么……”无心于身后男人的赞美,只想反抗的慕容璃却被他

两只力量大的惊人的铁手按了回去,她双手抓着塑胶的水管,密集的水线冲刷着

她柔顺的长发,她感受得到他胯下的那一根火热正在她的臀缝间磨蹭。

三哥拿起慕容璃篮子里的浴棉,往上面倒了一点沐浴乳,自言自语道:“呵,

还是茉莉花香的。”

说着,便用它轻轻地美人儿光洁的玉背上来回摩擦,随着他轻柔的动作,慕

容璃僵直的双臂终于慢慢放松了,浑身的肌肉也不再绷紧,好像那浴棉有什么魔

力一样,擦到哪里,哪里的肌肤就都投降了。

“其实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三头六臂,也不是凶神恶煞。只是有时候不得

不用用拳头,你知道在男生的世界里,拳头不硬是很悲哀的。其实我也不喜欢打

架,能不打就不打,只是有些人非要和我打,打输了就到处说,哎。”三哥一面

帮她擦着背一面自言自语:“你知道吗,你长的很像我妹妹。”

“季凤?”

“嗯,不过你比她大概高一点。”三哥把鼻子凑过去闻闻她身上的茉莉香,

“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排行老三,叫叔郎。”

“叔郎……”慕容璃喃喃自语道:“叔郎……黄叔郎……黄鼠狼……!”

“对呀,”叔郎无可奈何的点点头:“这是我爸起的好名字。”

他蹲下去,温柔的为小璃擦着双腿,不用他吩咐,小璃自己分开了那一双一

直紧紧合拢着的双腿。

他擦的很细心,很有耐心,一点点的,动作也很轻柔,让慕容璃感觉很舒服,

最后他擦到脚踝的时候索性坐到地上去了。慕容璃扶着水管,翘起一只小脚他捏

在手上,仔仔细细的为她擦拭。若有所思的道:“你是学芭蕾舞的?”

慕容璃知道他是看到她那双比常人小了一号的脚而产生的疑惑,“我国中的

时候还是练民族舞的。后来因为裹脚太苦太疼受不了,所以转班到了芭蕾舞班。”

“芭蕾舞不疼了?”他的手轻轻拂过她脚尖的老茧,“这也是女孩子的勋章

吧,为了有个美丽的形体而要付出许多汗水和泪水。”

“也疼啊,不过和裹脚的疼比起来还是要轻微许多了。”慕容璃一手扶着塑

胶水管,单腿立地,轻盈的做了几个芭蕾舞常见的动作,回过头来对他嫣然一笑

:“怎么样,我还算专业吧?”“何止是……简直是美极了。”叔郎望着随着小美人儿动作而缓缓张开的牡

丹花儿,胸膛里不知道为何也忽然轰鸣起了十万马力的发动机,源源不断的将富

含氧的动脉血泵进各个器官。像接通了电流一样,腰

下的两个半月形电机开始高

效的工作,顺着导管,将肾上腺素和荷尔蒙扩散到最需要的地方去。

从外面看来,最明显的反应就是那巨炮显然已经是蓄势待发,只欠号令了。

他捉住她的小脚,轻柔的为她擦拭着:“后面都已经擦完了,该来擦前面了。”

感谢他那不会说普通话的爸爸,教给他一口介乎于普通话与方言之间的口音,

慕容璃听成了“插插前面。”,虽然不会如若颦那样羞的连脖子都红透了,但是

也颊上飞起两团红晕,“你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他低着头,仿佛专心于为她擦脚,五个玲珑可爱的脚趾上镶嵌

着剔透晶莹的趾甲,前端虽然因为练舞而磨出来一层茧子,但与他手心那一层层

厚厚的老茧相比,几乎可以忽略。更何况,在这天然无暇的肌肤上有这么一点点

美的痕迹,只如抓破美人脸一般,更映衬的周围肌肤嫩若点脂。

浴棉滑过脚背,正顺着脚踝往上去,水滴顺着少女玲珑起伏的身子滚滚而下,

将最后一点儿泡沫也冲走。

慕容璃靠在磨砂玻璃隔板上,享受着脚尖被他那粗糙的大手轻轻握住的一点

点快感,这种感觉是与阿芸姐姐在一起的时候不曾有过的,更不用说那些永远都

是来去匆匆的“他们”了。

他忽然停住了动作抬起头来仰望着如鲜花般盛开的少女:“能把浴液递给我

一下吗?“慕容璃的习惯性走神恰在此时发作,让他不得不提高声音又说了

一遍才把小美人儿的魂勾回来。

“嗷,”慕容璃失败的拍了拍额头,“我走神了不好意思。”说着她扭身从

篮子里取出拿瓶沐浴露递给他:“真是不好意思,要你……”

“为美女服务,是我一向最大的乐趣。”即便是坐在地上,叔郎也不忘摸摸

鼻子:“我一向对女生有个口号的。”

“什么口号?”

“风流不下流,总要你自愿。”他一本正经道。慕容璃被他的语气一下子逗

乐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什么呀,一点都不上口。”

“总而言之呢,虽然,”他弯了弯胳膊,还瞄了瞄随着女孩子花枝乱颤而上

下抖动的一双白兔:“这里很有一点蛮劲,不过不会用在对付女孩子身上。这个

是留给那些不开眼的男孩们的。”

“真看不出来,”慕容璃笑意盈盈的靠在隔板与瓷砖墙壁的夹角上,“你居

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叔郎苦笑着摇摇头:“流氓?我老爹可是大律师啊。虽然我不愿意子承父业,

也不代表我没有文化啊。好歹我也是书香门第,诗书人家。”

“大律师?!”慕容璃今天吃的惊太多了,晚饭可以直接省掉了,上上下下

左左右右的把他打量了一遍:“实在是看不出来你有这方面的细胞。”

“我觉得我们家出一个律师就够了。我二哥现在就是律师,那么我还走他们

的路子干什么?”叔郎一面念叨着一面开始向上攀登,渐渐的越过膝盖,开始往

她的大腿上去。

“我还是坐下来吧。”慕容璃看他动作有些不方便,索性自己坐下来,翘起

一只脚搭在隔板上,“你的动作很熟练啊,经常这样帮女孩子吧?”

叔郎忽然愣了一下,看着她坏笑的纯洁脸蛋儿:“好像……只有我妹妹呢。”

“季凤?”慕容璃一下子就猜到了两个人的关系,“原来是恋妹癖哥哥啊。”

“我倒是有心为女孩子这样啊,不过,”他又摸了摸鼻子:“也得有值得我

这么做的啊。”

“什么意思?”慕容璃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下面有她喜欢听的话要来了。

“首先得漂亮吧。”叔郎手渐渐逼近了丰腴的三角地带,“我的审美情趣很

正常,对恐龙兴趣缺缺,身材再好也看不上。”

“嗯,还有呢?”

“长得漂亮,也还得身材好吧。缺胳膊少腿的,左边高右边低的,我也不喜

欢。不过我认识一个兄弟,他就喜欢这个,还说是残缺美。我说谢谢了,我喜欢

的是完美。”

“那,舞艺这样符合你的要求的美女应该不少吧。你这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美女,”叔郎加重了语气:“不能光有个壳子吧。就像你买电脑,总得看

看芯片,查查内存大小吧,还要检查一下有没有毒。”

“什么意思啊?”慕容璃被弄糊涂了。

“我是说,傻子不要,250不要,情商太低的也都不要。还有装13的不

要,有病的更不能要。”叔郎语气严

肃的把浴棉从慕容璃的花溪上掠过,大概是

还在想他的不要不要不要,竟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是个完美主义者,”叔郎继续滔滔不绝的发表着高论,却神不知鬼不觉

的坐到了与她只差0。1cm的距离上,左手坚定有力的握住她的脚踝,轻轻地

从毛玻璃隔板上挪开一点,让那峡谷间神秘的谷底更坦荡的展露在他的面前。

“对我自己要求完美,又怎么可以要求我身边的女人马马虎虎。不过你就不

一样了啊。”说到这话的时候,浴棉正轻柔、非常轻柔的在花溪间进行耐心的清

洁工作,花瓣被温柔的分开,乳白的泡沫从浴棉与花瓣接触的地方浮上来。

“唔……哦。那个地方……”慕容璃猛然醒悟过来,正要阻止他,却被他一

套科学理论给吓住了:

“科学证明,这里是微生物最容易生长的地方,也是多种病菌容易繁殖的地

方,简而言之就是洗澡的时候最有必要清洗的地方!”

“唔……我是说……不要这样。”慕容璃非常鲜明的感受到他的手指正借着

浴棉做屏障,一点点的突破自己的防线,往深处探秘。

叔郎一面享受着白羊一样的美少女下身的妙处,一面继续吸引她的注意力:

“小璃妹妹,我一个人说了这么半天,好口渴啊。”

“口渴,”慕容璃试图抗拒下边传来的感觉,不过很明显,由于失去了警惕

性而导致防线失守,眼下就只有城下决战一条路了。但是现在还浑浑噩噩的总司

令部还没有办法指挥战斗。“我也没有办法啊……生水,不能喝啊。”

“这里有可以喝的谁啊。”他从她下身抽出手指头来,浴棉上粘着些晶莹的

液体,不是水滴,也不是沐浴露,只会是……慕容璃的身子蜷缩了起来:“你不

是说要自愿的吗……”

“你现在难道不是自愿的吗?”叔郎邪邪一笑:“从爬过来的时候,就该有

这样的觉悟了吧。”

的确,从翻墙过来的时候,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了,可是却在无边的闲谈中

将这件事情忘却了,谁知道他竟然,她望了一眼他胯下的雄武大炮,眼神迷离,

说不清是期待还是胆怯。

水已经开了,小羊肉可以下锅开涮!叔郎大展猿臂,将小美人儿从角落里抱

出来搂在怀中,一低头,含住樱桃,就吻住不妨,舌头轻轻的在贝齿上敲击两下,

就门户大开,一条美女蛇出来迎战,怎敌来敌这条巨蟒身强力壮,一下便被卷住,

反攻入门户之内。

一双狼爪也未闲着,兵分两路,一路只取羊脂白玉峰,另一路兵出斜谷,食

指先锋与中指将军挥师直捣重岚叠翠。

上中下三路同时失守,一时无边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慕容璃那本来就被

热气腾腾的浴室熏的不甚清楚的大脑更冲晕了几分,所能感觉到的,就只有那条

丈八蛇矛正在自己说不清是自愿还是被迫分开的臀缝间卡着,本能的,一只手搂

着那个有着岩石一样坚强身躯的男人,一只手就探下去,越过他正在花瓣间肆虐

妄为的魔爪,却摸着了那鸭蛋大的枪头。

“好烫。”口齿不清的,她吐出这两个字,旋即又被胸口一阵强烈的刺激给

压了回去:“啊,不要,用指甲……”

两颗蓓蕾在迅速的成长,变大,挺翘起来,似乎在召唤着什么东西对它们来

施虐,那只狼爪就让它如愿了,轻轻地用指甲在顶端敏感的乳孔上挑动两下就引

得她胸口上下波动如潮,叔郎吐出丁香小舌,又吻住她晶莹若泪的耳垂:“真是

可爱啊,你的身体好像很渴望的样子呢。”

“都是,都是你,”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志了,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没有过

这个打算。反而更加努力的挺高胸脯,让那一只狼爪能更好的感受她的丰满。她

喜欢他粗糙的手掌轻柔的磨蹭着她的乳尖的感觉,而他也惊异于她那一团乳肉的

坚挺。

虽然知道她经常锻炼,又正值青春期,乳型十分完美,却没有想到,内里竟

然是如此的坚挺,一把抓上去,居然有些捏不动的感觉,只在表层留下了几个浅

浅的凹痕。心中诧异之余,也不免手上多用了几分力气。

“哎呀,疼”慕容璃秀眉蹙成了一团,他连忙松开了手,果然那一团玉白之

上,留下了五个鲜明的红印。

“是我不好,”他轻轻地吻上樱唇,留在乳峰上的手也改捏拿为轻轻的抚摸,

细细的感受着少女乳中正在成长的乳胚。

底下的那只手也悄悄的离开了溪谷,

开始扩大了巡视范围,将一整条玉腿都

纳入战略进攻范围。

慕容璃翘起一只腿,想让前面潺潺流水的溪谷直接去面对那救命的塞子,可

是却被他一把抓住,右腿就这么笔直的直至天空,只见他迅速的转身,坐下,在

她反应过来,就已经架炮布阵,兵临城下了。

叔郎把那条笔直竖着的玉腿当成按下核导弹发射的操纵杆,一手抓着它,一

手搂着慕容璃的纤腰,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轻轻一按她的腰,就把她往自己方向推

进了两三厘米。那坚硬如铁的大炮也抵住了花瓣,眼看着就要破关而入。

慕容璃双手搂着他的肩膀,给他一个温柔又带着坚定的眼神,仿佛是得到了

最后的许可令,神剑终于刺入秘道,突破开始的外围防线之后道路一下子变得宽

敞了起来,根据刚才手指侦查员的汇报,小璃的阴道应该是属于那种前庭后院的

类型,果不其然,下面龟头就遇上了第一个障碍,一层肉环如关隘一样将前路挡

住。

叔郎将慕容璃的身体继续往自己身边按,同时还在往她身上倒去,两方一合

力,龟头终于突破这第一层天险,越过关隘。而那肉环恰好卡在龟头下面,仿佛

给他的宝贝上了一个刚环一样。

肉环被突破的时候,慕容璃也感到一阵撕裂搬的疼痛,它的巨大超出了她习

惯的尺寸,竟然让她在那么一瞬间有了初夜的感觉。悄悄的低头看了一眼下面的

战况,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只见至少还有二十多厘米露在森林之外,而且,仿

佛比方才摸弄时又大了一圈。

阴茎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了跳了两跳,仿佛是跟主人打招呼一般,这一回是慕

容璃自己来行动了,总是来他推着走,让她感觉自己是被强奸的一样,她咬住嘴

唇,紧紧的搂住叔郎的脖子,一只腿勾住他的背,努力的移动着小屁股开始往前

迎凑。度过一节略微宽敞的空间——说是宽敞,也依旧能感受到了四周蜜肉无微

不至的爱抚,只是没有肉环那里卡的那么紧而已——又迎来了一个新的关隘。这

一回不待关前校正,慕容璃主动出击迎战,结果被长驱直入,再下一城。

“呵,”小璃挪了挪屁股,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叔郎怜惜的看着她已经是满

脸香汗,便放下她已经树了很久的那条腿,将她搂在怀里,不经意间,又往里挺

进了一节,似乎又来到了一个关卡前。

“你这里面真的是过五关斩六将啊。”叔郎的宝贝被一个又一个肉圈圈套住,

感觉美妙异常。

“你的,好大啊……啊,还在涨大……受不了了。”慕容璃趴在他身上两人

就这样相对搂着,直到他把大半截肉棒都送进这秘道之中。此时,她已经受不了

他在乳尖上不断的挑拨,花心喷出了一股蜜液,全身都变得软绵绵了的。

叔郎将她推到在地上,将两条玉腿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撑着地,开始了缓缓

地抽送。

她的阴道狭窄,又有重岚叠翠,单单是这缓缓地抽送就给他一阵阵快感,但

是那几层肉圈圈儿紧紧锁着输精管,叫他一时半会儿都没有可能射精。

慕容璃的体质虽然算不上是极其敏感,但也是坚持不了多久,即便是这样温

柔的和风细雨,也因为那肉棒的超级规模而败下阵来,又一次泄的娇喘连连。

高潮时候的女孩最为美丽,既有青春期少女的青涩可爱,还有成熟女人的妖

媚诱惑,只见她闭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让整个身子都随着体内快感的惊涛骇浪

跌宕起伏,嘴角洋溢着神秘莫测的微笑,双手搓揉着自己似乎又涨大了几分的双

峰,让身上那个男人看的如痴如醉,下身也不免加快了速度。

说来也快,方才任他百般戏弄也还矜持的住的慕容璃随着他进出的频率一变,

竟然似乎也变了个人,淫声浪语层出不穷:“啊……啊……用力……再用力……

干……再用力干,干我……哥哥……三哥……三哥……好三哥……快……快,

大肉棒,插,插小穴,插坏,插坏!啊!……啊!……“

虽然还是闭着眼睛喊,不过叔郎对她喊得是自己十分满意,自然也如她所愿,

更加用力,更加凶猛的鞭笞她那娇嫩的花穴,每一次拔出必定带的淫水四溅,每

一次抽送必然直达最深处,将整根肉棒都深深迈入无底洞中放才罢休,连花瓣都

给翻入了土壤之中。

“啊……啊……插……插……好深,好深啊!……太深了!插坏了……啊…

…啊……顶到……顶到底了!“

耳听着宛若莺啼的叫床声,眼看着美少女红潮泛滥的娇颜,还有从肉棒上传

来的无边快感,叔郎猛然一挺,将肉棒送到最里面,抵在子宫口上,一鼓作气,

将亿万子孙全部送入了身下娇娃的体内!目送慕容璃进去之后,方芸就坐在皮革长椅上等她出来。干坐了两三分钟,

觉得没什么意思,又站起来,打开慕容璃的柜子,在里面翻出来一盒木糖醇,倒

出来几粒丢进嘴里咀嚼着。

贝齿一开一合咬破木糖醇的外壳,一丝甜津津的味道瞬间随着清流扩散开来。

方芸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五点十五了,真是一个前后不搭的好时间啊。

无聊的在更衣室里来回走了两圈,最后还是在巨幅墙镜面前挺了下来。镜子

中的少女望着外面的自己,看那一对红樱桃似乎要顶开外衣的舒服挣脱而出。

方芸的手无意识的解开扣子,外衣自动的退到两边去,让位给那一双永远的

公主。

她轻轻地扯了扯乳铃,一直保持着勃起状态的乳头受到更为强烈的刺激,迅

速的引起了下边的连锁反应。

“该死的,又湿了。”方芸缓缓拉开腰后的蝴蝶结,失去了捆缚的裙子悄然

落地,她弯腰将白裙捡了起来,却无意让乳头碰到膝盖,“唔……”

又是一波快感在体内荡漾开来。自己今天怎么了?方芸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头,

这点点轻微的刺激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全身都要失去了控制一样?她随手将长裙叠

好走回去放在皮凳上,却注意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双颊莫名其妙的发烧了起

来。口腔里满是淡淡的甜水,一种柠檬的清香随着她的呼吸悄悄的扩散。

胸口不知不觉中开始了起伏,乳端似乎又涨大了一点,乳铃上的圈套已经勒

到肉里面去了,正随着她无缘无故的胸悸而一阵清脆的声响。

坐在皮椅上,虽然自小便被送进舞艺附属学校(附属幼儿园- 附属小学- 附

属国中,一直到现在的附属高中)便被形体老师训导要端端正正坐,双膝并拢,

小腿垂直向下,足踝要轻微靠着,双手也要优雅而自然的放在膝盖上,挺起胸膛,

双肩略下沉与膝盖要成平行线,头颅保持平视,目光直视前方……但是,现在,

莫名其妙的快感已经让她忘记了一切训导,只是十年来的习惯使得身体依旧条件

反射般的保持着挺拔。

镜子里的女孩坐在长条皮椅上,一条腿在外面垂着,左腿却平放在了皮凳上,

缓缓的弯曲过来抵在右腿腿根上。

两腿之间,一朵淫靡的牡丹花依然怒放,鲤鱼仙子口中正往外吐出些亮晶晶

的爱液。点湿了皮凳,也润滑了腿根,两根修长的手指顺着大腿上的爱液滑到了

花瓣外面,指尖轻轻地划开裂缝,转瞬之间,一股爱液将整个指尖都给包裹住了。

“啊……”檀口中无意识的发出一身娇吟,镜子中的少女望向自己,依然媚

眼如丝。

她饥渴的张开口,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些“木糖醇”已经都悄悄的融化了,只

留下满口的余香和甜津津的味道。

手指头又往里面进了一节,出于对自己身体无比的熟悉,很轻易的就按住了

那颗勃起的花蕾。它已经涨大,手指轻微的触动就让它再挺起一点来。

乳头也越发的挺翘,乳铃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而发出不停息的声响,镶余的

圈套深深的勒在了乳头之中,将那娇嫩的樱桃从粉红色变成了深红色。方芸的另

一只手在一团乳肉上盲目的抓绕着,想释放出乳尖的痛楚,可是又留恋这疼痛中

的快感,在胡乱的抓挠一阵子之后,她非但没有解下右乳上的乳铃,反而将另外

一只也挂了上去。

乳托被丢在白裙上面,外衣一半还留在皮凳上,一半垂在地上。现在她已经

是一丝不挂,但若是有人突然闯进来只看见她的脸,依然会赞叹,好一个幽静安

娴的女孩儿。即便她的双乳乳尖上都正挂着极富挑逗的乳铃,即便她的手指正在

自己的下身深处探秘寻幽,她依然保持着那一副安静端详,好像那如浪如潮的快

感并非在自己身上一样。

然而,她的理智却已然崩溃,手指不停的在秘道里挖弄抠觅,却怎么也难以

达到她想要的深度,在双乳间来回跳跃的左手,不停的挤弄着那两团白肉,乳尖

上清晰的痛感将她仿佛带回了童年。

她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爸爸和妈妈,还有她,伶俐乖巧的女儿。

她的爸爸是一家电机进出口公司的业务经理,主要经营的业务对象是韩国和

日本,偶尔也

跑跑东南亚。那个时候她爸爸还没有做上总裁,但已经被总部委任

为东亚区首席执行官,常驻日本东京。

妈妈在一家大型商行里工作,做的是会计的事务。两个人都有丰厚的报酬,

幸福生活早已经达到了理想的境地。可是,在她上初中前的两个月,妈妈却和爸

爸离婚了。理由很简单,回家次数太少。

帮她妈妈打离婚官司的那个律师姓黄,是个很有名的家庭律师,一向以破坏

他人家庭闻名。离婚后,妈妈去了别的城市,别的国家,或者是别的大陆,乃至

于别的星球,方芸就再也不知道了。因为她恨那个丢下他们父女的女人,再也不

想听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离婚的事情让她爸爸很痛苦,尽管他一直都在为挽救婚姻而努力,并且主动

申请调职回国,从一个大区首席执行官降级为总部的部门经理,但是仍然宣告失

败了。

方芸记得,那时候爸爸开始酗酒,不停的灌酒,白天醉醺醺的出去,晚上醉

醺醺的回来,有时候还带回来几个漂亮的年轻女人过夜,早上再随手塞给他们一

把钱打发她们走人。

那时候正是暑假,慕容璃和她的妈妈出去旅游去了,她只能呆在自己的屋子

里玩芭比娃娃,每天还要上别墅三楼练上三个小时的形体。八月的一天,正是盛

夏炎炎,即便是早晨,暴烈的阳光也毫不留情的穿透窗帘将屋子里烤的异常干热。

三楼练功房的空调昨天下午就坏掉了。里面的温度起码有四十来度高,饶是

如此,向来一丝不苟的方芸还是早起吃过早饭之后就上去练了一个小时之后才下

来。

一楼客厅的空调还好着,冷风飕飕的吹着,只待了两三分钟,害怕感冒的方

芸又上了二楼准备穿件衣服再下来看电视。路过父亲房间的时候无意中听到里面

还传来男人沉睡的鼾声。

“爸爸还没起吗?”她自言自语道,又跑下去看了看挂钟,已经九点多了,

今天可不是双休日啊,被老板知道无故不来的话是会收到警告信的。

房门上粗枝大叶的挂着钥匙,轻轻一扭,门就悄无声息的开了。

乖女儿推开了父亲的房门,“叮当”一声,一个玻璃酒瓶被门撞倒在橡木地

板上滴溜溜的转着打滚,把她下了一跳。拍拍小胸口定了定神才又向里面望去。

只见卧室里面凌乱不堪,一地的酒瓶和胡乱堆放的杂志、文件,爸爸在床上

躺着,一身的酒气。左手抓着被角,右手搭在床沿下,连手表都没有摘下来。方

芸走近床前,只见他上身西装革履,连领带都没乱,下边却脱得只剩下一条大裤

衩,奇怪的是左脚上居然还套着皮鞋,却没有袜子。右脚虽然脱了鞋,却还穿着

袜子。

看来,昨晚能爬上床就已经用尽了他的全部精力了。没法对他再要求更多了。

方芸在床头站着,顺手把点了一夜的台灯给关掉。床上的男人发出震天的呼

噜声,她不知道是叫他起床好,还是不起床好。

“爸爸这么累,白天在公司要拼命工作,晚上要去酒吧借酒浇愁,还是让他

多睡一会儿吧。”一个声音对方芸说。可是又有一个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不行,

这个样子怎么睡觉啊,再说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能有差错。”

两个声音在她脑海里来回交战着,这几个月来,她一直默默的在失意的父亲

后面坐着一个称职的家庭保姆,一个乖女儿,不给父亲添乱,还要帮她收拾乱摊

子——甚至包括帮他付账给讨钱的妓女。

可是,她只希望爸爸能够早点儿回来,回到过去那个开朗健康向上的状态,

不要再这样沉沦下去了!

她决定叫他起床,虽然是女儿和父亲,但是必须对爸爸做的不对的事情进行

批评!

方芸双手捏住被角用力一掀,掀掉了半边,还有半边她够不着,比去到那边

去。可是这个时候,她的目光却被父亲胯下一柱擎天的那个东西吸引住了。

“这个……就是……”她默不作声的看着,忘记了自己的动作,那个东西像

火箭一样,几乎要像穿透大气层一样冲出裤衩的束缚。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

起来形体课老师在与她贴身辅导的时候,总在她幼嫩的身子上磨蹭的那个条状物。

那个……就是……那个吗?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明白那个到底是什么。可是,却

莫名的感到一阵心跳。连忙摸摸自己的脸蛋,还果真有些儿发烧。虽然她不知道

自己在别人看来依如既往的

童真,但是却感觉到一阵害臊。

她也不再过去掀被子,只是抓住爸爸的右臂摇晃道:“爸爸,爸爸,起床了,

起床了!时间不早了!”

睡梦中的爸爸似乎听到女人的声音,随手一拉一扯,就将他的宝贝女儿揽入

怀中。方芸一来是猝然不妨,二来是人小力弱,很轻松的便被爸爸拉到床上去了。

“哎呀,爸爸……”她还抱怨着,却蓦然停止了,只因为她感受到下腹正被

那一条火热的硬物试探着。

“别……”不管不顾女儿的微弱抗议,爸爸将女儿搂在怀里,一双大手在她

薄薄的紧身衣上游走着,很快便摸到了她微微翘起的小屁股上。稍稍一用力,就

分开了合着的臀缝。

刚刚发育的小身子柔嫩的好像一整块鲜嫩的出水豆腐一样,尽管她拼命的试

图夹紧穿着裤袜的双腿,可是还是轻易的就被爸爸用手给分开了。

柔滑的裤袜摸起来有一种特殊的顺滑的感觉,而被爸爸略带粗暴的抚弄的感

觉也带给幼嫩的女儿别样的刺激,虽然很危险,可是还是不想起来。方芸趴在爸

爸身上,把头埋在枕头上,翘着屁股,一动也不动的任那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大腿

上来回游走,最后,终于到了她前面最敏感的地方。她紧紧的咬住枕头,脑海里

闪回的却是上课时老师的手还有隐藏在紧身裤下面的肉条。

唔……老师也喜欢用手摸阿芸的那个地方呢……爸爸好像也很喜欢的样子…

…出于女儿的天性,她忍着强烈的羞耻感,,把双腿分的更开了一些,让爸

爸高

兴起来……是女儿的职责……嗯……手指……手指……讨厌……啊……

一波快感袭上心头,她的处女穴中喜悦的喷洒出了人生的第一次爱液。

唔……好羞人……居然……居然……

她把头埋的更深了,就像鸵鸟一样,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心中的羞耻感。

可是爸爸的手指不允许,又有一只手爬上她的脊背,摸到紧身衣后襟的开口,

找到那个小小的拉链,猛然往下一拉,一直拉到最低端腰部的位置才停下,大手

摸到分开成两半的衣角,胡乱的往下推。

爸爸是要把人家脱光光吗?好羞人啊……一边这么想着,方芸的一双手却伸

过去自己动手来剥掉贴在身上的紧身衣。

她的胸部发育比一般的女孩子要早一些。已经从个小荷包蛋成长为松软的中

型发糕了。在更衣室里,不光是男孩子们,女孩子们也都盯着她看,怪羞人的。

嗯……听说升国中以后,男女更衣室之间要隔开了,终于不用再受那些讨厌

的小男生的色迷迷的眼光了。

爸爸的手上仿佛有自动导航装置,已经寻到了女儿正在发育中的小奶子上,

没轻没重的捏弄着那正中心的一点嫣然,给女儿带来的是混杂着痛楚的快感。

“啊……又来了……”胸前被玩弄的刺激,再加上爸爸对女儿未经人事的花

穴的初步开发,方芸又一次泄出了身子,软绵绵的躺在父亲身上,她那纤细的双

腿,正无意识的夹着爸爸的肉棒,可是,她再也没有力气挪动半分了……

——

第五节少女迷梦(下)

镜子中的少女依旧保持着上身的挺拔和端庄的神情,可是,在那花径中不知

疲倦出入的手指和溪谷前明亮的一滩水确凿无疑的映出了她骨子里的淫荡。

这种热水瓶胆样的性格,是被爸爸亲手开发出来的吧。

乳端忽然一阵悸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日的上午。

方芸娇软无力的趴在父亲的身上。紧身衣已经差不多都脱了下来,在腰间胡

乱的揉成一团。父亲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无意识的抚摸着,她也享受着这种轻

柔。虽然不知道应该不应该,但是却在这光亮亮的卧室里,半裸着身子躺在父亲

怀里,还被他的手指弄的高潮迭起,如果说她有一千个理由要离开,那么她还有

一万个借口让自己留下。

纤细的双腿之间夹着的是父亲的肉棒,她悄悄的用自己的小手帮它越出大裤

衩监狱,重新回到自由世界。

好大哦……方芸心里这样想着,心里却更有些跃跃欲试。父亲似乎还在酒精

的控制之下,随手抓起枕巾盖住了自己的脸。虽然没有了震天的鼾声,可是依旧

还在沉睡。

讨厌……居然对人家这样……方芸心里有点儿小失落,爸爸的手也离开了她

的小穴,她直起身子坐在他两腿之间,却看见爸爸裤衩上面有一块被打湿了的。

好羞人啊,她知道那是刚才自己喷洒出来

的爱液,再低下头去看自己的两腿

之间,粉色的裤袜上已经是湿漉漉的不成话了。嗯……下面该怎么做呢?

无师自通的她伸出小手,尝试着去套弄那根那肉棒。完全和同班的小男生们

的毛毛虫不一样,粗壮的像是……像是……超市架上最粗的那种火腿肠,因为爱

偷吃零食而总是被老师惩罚的方芸一时只想到这个东西。

可是,不对啊,火腿肠软绵绵的,爸爸的这个东西好硬的哎。她往后稍微退

去一点,双手握着坚硬如铁杵的肉棒,俯下身来好奇的看着。这是她第一次近距

离的观察成年男人的性器官,终于没有再隔着两层若有若无面料,而可以亲眼看,

亲手摸。

似乎感觉到自己正被异性观察着,肉棒的头部忽然抖了两抖,正握着肉棒棒

声的小手明显感觉肉棒又涨大了一些,而且似乎更加坚硬了。

好……奇怪啊。懵懵懂懂的少女不知道用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心意,尝试着用

手去捏了捏龟头,却发现纹丝不动,又用拇指和食指圈了个圈,在龟头上比了比,

爱偷嘴的小姑娘马上就想到了超市里四个一盒的咸鸭蛋。

唔,不知道这个“咸鸭蛋”会不会也很好吃呢?怀着偷吃时那种三分紧张七

分欢快的心情,她伸出幼嫩的舌头,在爸爸的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

嗯,没有什么味道嘛……女儿失望的抬起头来,爸爸也真实的,人家都这么

弄他,他也还不醒过来。弄得人家现在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

想到这里,莫名的,她又觉得小穴里痒痒的,想要父亲的手指头来止痒。

可是现在父亲睡的这么死,根本不会知道人家的需求嘛!

方芸又凑上身去,解开爸爸盖在脸上的枕巾,低下身去用胸前柔软的小乳房

去堵住他呼吸的鼻孔。果然如她所愿的父亲不得不张开了嘴巴,正好将一团软软

的滑溜溜的乳肉含在口中。啊……舒服死了……蓓蕾被舌尖扫过的感觉真是妙不

可言。毕业演出的那个下午,在后台候场的时候,老师就这样舔弄着她发育中的

蓓蕾。她还记得,后台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她和老师面对面在一个角落里,老

师坐在椅子上,她站在他面前,别的人经过只以为是认真负责的老师最后叮嘱学

生不要紧张,让肌肉放松,谁知道她正按照老师的吩咐,挺起渐有雏形的乳房,

让老师大快朵颐呢。

她双肘撑在枕头上,稍稍抬高身子,让父亲用双唇含住女儿幼嫩的蓓蕾,好

像要在他的口中融化掉了一样,在不知不觉中,她又一次泄出了身子。再一次软

绵绵的倒在了父亲身上。

这一回爸爸可醒了回来,一睁眼就只看见女儿光滑修长的鹅颈,连忙用手扳

起女儿的小身子,才发现她居然半裸着爬在自己身上。胸前微微隆起的双峰上似

乎还粘着写亮晶晶的液体。一瞬间想到刚才口中的美好,才意识到是自己的口水。

“阿芸……你……”爸爸望着女儿高潮后嫣红的双颊,一阵心神摇曳,把要

说的话也都咽下了肚子,右手也顺着女儿的香肩向内滑去,经过那精致的锁骨,

滑到那片山丘之上,试探性的抓挠了两把,见女儿没有反应,便双手齐出,抓住

了女儿的嫩乳。

“啊……爸爸轻点儿……”本能的顺从着情欲,方芸没有抗拒爸爸的举动,

只是害羞的捂住了一张俏脸。

“乖女儿……”爸爸享受着女儿胸前的美好:“真是舒服啊。”

“爸爸……”极力克服着羞耻感,她小声的呢喃道。

“嗯?”

“阿芸……好看吗?”

“好看啊,女儿,能把手放下来吗?爸爸想亲亲你的小脸蛋儿。”

犹豫了一下,方芸还是把遮住脸的手放了下来,露出一张端庄秀丽的俏脸,

只是眉眼里带着些许淫浪的神采,然而,转瞬即逝,让爸爸一时间以为自己看错

了。

他把女儿揽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双颊,然后含住她的小舌头,她接吻的动作

很娴熟,看来是已经被人教导过了。

“女儿……你和别人接过吻吗?”爸爸吻着女儿粉嫩的脖子,轻轻地问道。

“老师,还有小璃,还有几个男生。”

听到女儿已经是半点朱唇数人尝,爸爸心里不由得一阵懊悔,早知道这样自

己就早些下手了。“你喜欢他们吗?”

“不知道。”方芸简单利落的回答道。

爸爸心里奇怪:“那为什么要和他们接吻呢?”

“老师教我们的。”方芸趴在父亲身上,胸前的一朵蓓蕾正被

父亲轻一下重

一下的揉捏着,她喜欢这种微微被虐的感觉。“老师说,女孩子要把第一次留给

最喜欢的人。”

爸爸的胡须茬在她的脸上磨蹭着,她小声的在爸爸耳边说:“阿芸不喜欢爸

爸天天喝酒。阿芸要爸爸高兴起来,要把阿芸的第一次给爸爸。”

女儿的声音清晰无误的传到大脑里,直接反应就是肉棒又在女儿的大腿间跳

了两跳。

他爱抚着女儿:“阿芸,你说的是真的吗?”这简直像做梦一样,不敢相信

是真的。他的宝贝女儿亲口说要把她的处女膜献给爸爸的肉棒?

她从爸爸的怀里退出来,坚定的看着爸爸,点了点头。爸爸心里一阵感动,

又搂住女儿:“好女儿,爸爸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喝酒了。爸爸要做个好爸爸。

好吗?“

“好。”女儿的声音雀跃起来,忽然,又很神秘,很悄悄的在他耳边道:

“爸爸,阿芸该怎么做啊?”

女儿果然还是很纯的呢。他微微一笑,松开女儿,对她道:“来,乖女儿,

帮爸爸把衣服脱掉。”

方芸听话的很,伸手就先帮他解开领带,然后一个个的解开白衬衫的纽扣,

他欣赏着女儿认真的神情,看着她的幼嫩鸽乳随着一双玉臂的活动而上下微微抖

动。

很快,爸爸身上的衣服就脱光了,连那条大裤衩也被脱下来放在一边。方芸

也从腰间解下紧身衣,正要脱掉裤袜的时候却被爸爸拦住了,“乖女儿,不慌,

不慌。”

他让女儿做到他腿上,用两条包裹着柔滑的粉色裤袜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的大

肉棒,然后,他扶着女儿的小腰,教导着她怎样上上下下,吞吐吸纳。

裤袜的柔顺虽然带给他非常强烈的快感,但是每次都顶到女儿双腿间的软肉

才是最让他兴奋的地方。更不用说,女儿天资聪颖,几下便学会了自己动作,双

手扶住爸爸的肩膀,夹着肉棒一跳一跳的,连带着胸前的一对幼嫩鸽乳也都是活

蹦乱跳的。看的爸爸几乎是忍不住要发射了出来。

“啊……唔……”大手忽然搂住女儿的嫩臀不再让她跳动。龟头抵住延展性

极好的裤袜,轻易的便突破了两侧玫瑰花瓣的防卫,深入到了小穴门口,半个龟

头都已经卡在了穴口,此时爸爸再也忍耐不住了,随着一声无意义的大喊,下面

的重炮开始了持续的轰击。

炮轰足足持续了两三分钟才停息,而龟头依旧坚挺无比的卡在从未有人问津

的穴口,方芸觉得小穴一阵疼痛,似乎人要被撕开了一样,低头看去,却见那肉

棒几乎都还在外面,心想这个东西要是全部塞进去,岂不是要了我的小命?

可是,为了爸爸能够振作起来,女儿付出一点儿牺牲也是应该的。心里打定

主意,她对父亲道:“爸爸,阿芸喜欢……喜欢……喜欢……”

“喜欢爸爸的肉棒是不是?”做爸爸的马上就猜到了女儿的心思,“爸爸的

肉棒正插在你的小穴口,疼吗?”

“嗯,”旋即,她又摇了摇头:“不疼。爸爸,快进来吧。”

虽然女儿这么说,爸爸还是从女儿腿间抽出了肉棒,龟头上已经被精液给打

湿了。在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淫靡的气味。粉色的裤袜已经陷入到了小穴中,卡在

里面出不来了。方芸生下去一只手,拽了拽裤袜,把它从小穴里拽出来,只见上

面也满布着精液,还有少女的几次三番几次三番从穴中喷涌而出的爱液。

“爸爸……”方芸不好意思的看着爸爸,一双柔荑被他捉住带到刚刚发射过

的肉棒上:“来,宝贝,乖女儿,帮爸爸一下。”

她的小手笨拙的在肉棒上套弄着,爸爸的大手兵分两路,一路伸到裤袜里面

去,玩弄她初绽的花瓣,一路停留在她胸前,在那粉红的蓓蕾上施虐,将她初被

开发的身子又一次带上高潮。

镜子外的少女迷茫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依旧如修竹一样挺立的身子,手上

的动作却更快了。最终,一股半透明的爱液从秘道喷涌而出。手指缓缓地从穴口

中抽出来,全身似乎都失去了力气一样。一直保持着直立的上身也终于缓缓软了

下来。

居然在这里……方芸慢吞吞的穿好衣服,摸摸自己的额头,有些发烧,居然

莫名其妙的在更衣室里陷入了迷梦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呢?她望着镜中的自己,似乎在询问。

还没让她多想,就忽然仿佛听见里面浴室里传来一阵阵的淫声细细一听,好

像正是慕容璃的声音

。尖尖的细细的,到了高潮的时候就会无意识的喊出如同别

针在玻璃上划过的呻吟声。

方芸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回头又望见皮椅上的那一摊水迹,便从慕容璃的柜

子里拿出一卷纸巾把它给擦干净。

等她在外面把一切罪证都毁灭的干干净净了,才走进浴室里面去看看到底发

生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连慕容璃的人影都没有。她正疑惑,忽然又听见那一串淫声浪

语,这回挺清楚了,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她悄悄地走近,软底的便鞋在地面砖上没有发出一点儿动静。隐隐约约的,

倒从毛玻璃后面看见了两具赤裸着的肉体。

慕容璃立在玻璃隔墙前,双手抓着几乎没什么阻力的玻璃,叔郎从她后面狠

狠的插入小穴,一双鼓涨涨的奶子被他的大手好不留情的揉捏,仿佛要从她身上

拽掉一样。

已经真的是浪到不行了,叔郎在此之前绝对没有想到这个有着一张纯真可爱

脸蛋的女孩叫起春来居然如此的放荡,而她的身体,在肉棒的鼓动下,开始散发

出迷人的熟女气息,与先前纯洁中还带着几分害羞的感觉完全是判若两人。

干,干,今天非要干死你这个小浪女不可。方才他已经射过一次了,根据多

年的实战经验,这第二轮会持续很久。非干到这个小淫娃求饶不可。一面想着,

一面更加猛烈的向身下娇娃发起进攻。

方芸没有再靠近,只是靠在一个隔间的玻璃壁上看着那边,前面的一个,双

手撑在墙上的,头发甩来甩去的,就是正肆无忌惮的叫着春的慕容璃,后面一个

男生,好像很强壮的样子,能把她干的高潮迭起,声音都直奔云霄而去,身下的

那根肉棒,味道一定不错。

那一天,她刚刚破处的小穴,也是这样在浴室里承受着爸爸大肉棒的鞭笞。

双手扶在瓷砖壁上,让爸爸从后面插入,一低头,不仅可以看得见爸爸正捏

着自己嫩乳的大手,还能看得见那根正在自己毛发稀疏的小穴中如暴风骤雨般进

进出出的肉棒。

可是,她还是不喜欢叫出来。即便在幼嫩的子宫充满喜悦的张开,迎接生身

父亲肉棒喷洒出来的精液的时候,她依然能够保持一种淡漠,只是双颊上泛起的

红晕,还是告诉父亲,她的身体正在接受爱的洗礼。

慕容璃泄了一次又一次,张开的双腿已经几乎无力支撑下去了。胸前的两颗

乳头早已充血发硬,过度的膨胀让她感到乳房上的皮肤有一种要爆裂开来的疼痛,

而这痛感的中心,就在那两颗正在他手下被掐被捏被蹂躏被惩罚的乳头上。

小穴花径中的肉棒还是那么坚挺火热,将那条泥泞不堪的小路挤出了无穷多

的水出来,他每一次深入,都要抵住她的花心,狠狠的撞击在那团软肉上,随即

檀口里便释放出一声媚到腻人的春叫,这一上一下两个小口,真是魅惑万千的罪

魁祸首啊!

那一天,当女儿的小穴再也无力承受父亲的浓浓情意之后,方芸便学着用嘴

来为爸爸服务,在书桌边上,柔顺的女儿跪在坐在高背椅上的父亲胯前,按照父

亲的指点,尝试着用那粉嫩的小舌头缠绕、包裹起那条带给她欢乐和痛楚的肉棒

最前的大鸭蛋。

一双柔荑,在肉棒棒身上来回套弄,很快,它就勃起了,再度展露雄风,按

照爸爸的指点,她尝试着用自己幼小的口腔将整个大肉棒吞下,让父亲的肉棒在

女儿嫩滑的喉管里来回抽动。或许是天赋异禀,也或许是女儿对父亲的爱意,初

次将男人肉棒含入口中的方芸就将父亲整个肉棒都咽了下去,看着女儿在自己胯

下如此认真的为自己服务,还有哪个能忍耐的住?他又一次射了,乳白的精液爆

满女儿的口腔,她毫不犹豫的将它们全部咽了下去。然后又低下头,再度含弄起

父亲的大肉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