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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门深处还是分泌了淡黄液体我和她 都必须去清洗这是必要的性卫生

「就是乔若尘出问题。」戴辛妮怒吼。

我怔怔问:「是小君赢你们的钱,怎么扯到乔若尘身上。」

章言言甜甜一笑,温柔的勾住我手臂,朝丰财居走去:「老公,我来告诉你

前后始末。」

「那天,小君突然心血来潮,说要打麻将,恰好是周末,就开了两桌。郭泳

娴说累了,主动退出,让给小君玩。没打两圈,小君就输了六百多万,她向杨瑛,

闵小兰借钱也不够,小君急着翻本,就去找乔若尘借钱,乔若尘挺大方的,就借

给了小君一千万。」

「等小君再次回到麻将桌的时,我们发现小君的头顶上戴着一只土里土气的

头冠,我们就笑话她,说她像公主。小君也不在乎我们笑话,闷闷不乐地接着打

牌。我们于心不忍,一开始不怎么糊小君的牌,可没想到,小君开始转运了,她

大发神威,接连糊牌,本来她是输的,天亮的时候,她反而赢了几百万。」

「接下来的日子,每到打牌时间,小君总是戴着头冠抢位置,一晚下来,小

君简直旺透了,又是自摸,又是七小对,然后就是频频七小对自摸,就这样,我

们的钱统统送给了小君。」

听到这,我连连称奇。章言言道:「我们也觉得奇怪,尤其对那只头冠奇怪,

一打听,这头冠是乔若尘的,是小君问乔若尘借的。」

「你们不给她戴头冠嘛。」我出了个主意。

章言言直叹气:「麻将桌上又没规定不准戴头冠,我们既不信邪,也没辙,

因为小君放话了,说不给戴头冠,就不玩。大家当然不干,都想赢回来,于是,

就同意小君继续戴头冠了。」

我暗赞小君,别看她傻傻的,她狡猾起来,绝不比狐狸差。

「所以,你们今晚穿红衣服,就是想对抗一下小君?」我算是明白了这两位

美人心中的小九九。

戴辛妮冷冷的喷我一脸:「只允许你的小君戴头冠,就不允许我们穿红衣,

告诉你,我和言言的内裤是红色的。我在公司里听一些人说,穿红内裤打麻将,

可以破对方的好运气,你休怪我们迷信,我们现在比农民工还穷。」

「这样吧,你先从我私人账号里拿五千万,这事别跟其他人说。」我的心软

得像棉花,戴辛妮无依无靠,虽然嫁给了我,但私房钱对她来说,是一个安全感,

如果她缺少了这份安全感,她会闷闷不乐,别说影响美容,搞不好她会铤而走险,

动用公款,公司的财务有章程,也有严格制度,万一她一时犯浑,后果不堪设想。

「谢谢老公,奴家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戴辛妮顿时笑逐颜开,给我一

个热烈拥抱,香唇微张,小舌头主动渡入我口腔,我含住吮吸,双手握住红衣外

的乳房用力揉搓,戴辛妮情不自禁呻吟,我趁机建议:「干一下,运气可能会好

点。」

「在这里?」戴辛妮看了看四周,见只有草地和小径,以及几颗小树,她的

鹅蛋脸有一丝难色。我坏笑:「你还有时间选地方啊?」

戴辛妮想想也是,麻将准备开打了,如果再回永福居,再正经八儿地脱衣开

干,那就不用打麻将了,此时的她,正卯足劲要在麻将桌上拼杀,让我干一下也

只是为了缓和内心的紧张。

小树就小树,戴辛妮吃吃娇笑着双手扶住小树干,撅着翘臀等我施暴,是她

说施暴的:「快啊,快插进来啊,快施暴啊。」

我的天,女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幸好裤子不是红色的,幸好是那种

很容易脱的弹力七分裤,我轻松扒下,肉臀浑圆,巨物欢快前来寻幽,一举占据

紧窄肥美的阴道,直达花心。章言言夹紧双腿,焦急说:「老公不许偏心,雨露

均沾喔。」

戴辛妮摇臀怒叱:「沾你头,快去丰财居替我抽个好位置。」

章言言无奈,跺跺脚,转身跑了。

我抱住戴辛妮的肉臀,狠狠地抽插,希望尽快射出,前戏免了,连挑逗都没

有,就直接地干,机械地抽,戴辛妮也不介意我粗鲁,抽了几十下,她有了反应,

阴道分泌了足量的爱液。

眼看就要高潮了,可就在这时,永福居方向传来了嬉笑声,很快,三条活蹦

乱跳的人影朝我们跑来,有人边跑边高歌,声音又嗲又糯,可惜五音不全:「朗

里格朗里呀朗格里格朗,没有学问,赢钱见我娘……」

「是小君。」戴辛妮知道是谁来了,我当然清楚是小君,她的声音只适合说

话,不适合唱歌,听得我全身竖起鸡皮疙瘩全,好可恶。「你

瞧她多得意,呜呜,

老公,你怎么停了,用力插呀。」戴辛妮娇吟。

我蓦然醒悟,光注意小君,疏忽了戴美人。

可我们脚边的小径通往丰财居,小君肯定要经过。果不其然,眨眼间,小君

领着闵小兰,杨瑛这两跟班经过我们面前,我和戴辛妮好不尴尬。

「你们在干什么。」小君驻足。我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那正是我

送乔若尘的公主头冠。小君盯了我几眼,晃着脑袋走近我身边,我只好停止抽动,

扶着戴辛妮的美臀讪笑。

小君眼尖,瞧见了戴辛妮大腿上的红内裤,不禁失笑:「又是穿红衣服,又

是穿红内裤,打牌前还找大混蛋操逼,这没用,本公主威震四方,攻城拔寨势如

破竹,那一句叫啥了,对了,叫宜将剩勇追穷寇。」

说完,手一挥:「小兰,瑛子,我们走,等赢了钱再找大混蛋啪啪啪,那更

爽。」

看着扬长而去的小君,我哭笑不得,敢情她把我当成了泄欲工具,赢了钱再

来发泄,恨得我牙痒痒的,打定主意,她小君若来找我发泄,我坚决把她干到求

饶。

「中翰,快动啊,急死了。」戴辛妮销魂催促,哎,大战当前,她还贪恋肉

欲。我不敢怠慢,否则女神输了钱赖到我头,我鼓足神勇,奋力抽插,插着插着,

我忽然觉得小君大智若愚,一语中的,操逼确实就是「啪啪啪」。

沐浴刷牙,我穿上紧身黑短裤、紧身白背心,还喷了古龙水,像男宠般来到

了姨妈的卧室,门没关,我心跳加速,做姨妈的男宠是骄傲,是荣耀。

踢掉脱鞋,我的脚踩在奢华的波斯地毯上,卧室里音乐悠扬,气氛温馨。

几乎在我看到大床的一瞬间,我目瞪口呆,姨妈和薇拉都在穿衣服,不是穿

性感的衣服,而是穿便装,她们都带枪了。姨妈选择腰间式,薇拉选择肩背式,

套上深色短袖衬衣,没有人能看出她们配枪的痕迹。我暗暗喝彩,这两位超级大

美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气质:英姿飒爽。

「这是怎么了。」我没反应过,脑子里还幻想着薇拉和姨妈在玩什么高级制

服诱惑,连枪也有,是不是玩过头了?

姨妈瞥我一眼,淡淡道:「穿衣服吧,陈子玉枪杀了罗彤,潜逃出境时被拦

截,拒捕,现在他挟持他母亲在机场附近的一间小百货店里,狙击手已经到位,

上级等我们去劝他自首,这事惊动了中央。」

我再冷静,也惊得两眼瞪圆,头皮发麻:「什么时候的事。」

姨妈道:「下午,晚饭前。」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几乎在吼,我从来没有在姨妈面前吼过。

「这是命令。」姨妈语气格外严厉:「当时在搜捕陈子玉,追查他的联系电

话,发现他最后一次联系的人是齐苏楼,除了齐苏楼之外,就是你,加上你和他

是同事,上级没弄清楚你们的关系之前,对你有所警惕,这非常合情合理,我当

时接到的命令就是监视你。」

我茫然了:「半月前,我还为国冒险,我通过了政审……」

姨妈和薇拉相视一笑,嗔道:「你都说通过政审了,还这么幼稚,无论你为

国做出多大贡献,该怀疑的就得怀疑,这是干情报工作的规矩。」

「现在弄清楚啦。」我郁闷点头,姨妈说的实情,我一时昏了脑给忘了。

姨妈穿戴完毕,束起了马尾:「我是你妈妈,在这问题上说话不算数,保不

了你,是薇拉给你打包票,说你是清白的,现在你该明白薇拉的面子有多大了,

她也是为你着急,知道陈子玉潜逃的消息后,薇拉没心思出席法国大使馆的酒会

了,她故意把凯瑟琳灌醉,找这借口早早离席。」

「谢谢薇拉姐。」我搂住薇拉的腴腰,亲吻她香唇,别看她之前回来时搔首

弄姿,好像喝了很多酒的样子,实际上她嘴里没什么酒气,她是装出来的。

「还是不清楚薇拉为何有这么大面子。」我心里多少有点郁闷,如果没有薇

拉打包票,我现在还被监视之中。

薇拉微笑不语,优雅地涂着无色唇膏。

姨妈把我的衣服递了过来,温柔道:「这是秘密,不过,妈妈可以透露一点

给你,薇拉手里掌握着两张很庞大的情报网,一张是欧洲情报网,一张是亚洲情

报网,她的价值比十个妈妈还重要,只因她是金发蓝眼的外国人,又从组织里消

失了很多年,所以才拿少将军衔,假以时日,她必将成为咱们情报界的功勋级人

物。」

「我穿衣服。」激动

得我直哆嗦,迅速穿上了便装。

很快,我们三人离开了碧云山庄,直奔机场。尽管我很激动,我依然把车子

开得又快又稳,姨妈赞我的宝马750i性能好,薇拉赞开车的人技术棒。

浪笑在车里回荡。

二十五分钟后,我们到了机场,一路上都是警察,特警,警车。我深深叹息,

陈子玉这次完了,他堕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冒险杀掉罗彤,只能是为了灭口,

我这想法和姨妈,以及薇拉的分析不谋而合,至于为什么要杀人灭口,要掩盖什

么秘密就无从得知了,或许这也是陈子玉还活着的原因。

我有一丝悲哀,世事难料,中午还跟他陈子玉谈合作交易,才过几个小时,

就面临来生再见的诀别。我想陈子玉死,但没想过是这种方式。我不得不担心齐

苏愚,她一定无法承受这个打击,她的官途也到此为止,还有孟惟依,一个天生

的尤物。

「中翰,你中午见陈子玉时都聊了些什么。」姨妈漫不经心问我,我们三人

已下车,正穿过层层警戒线,几个认识的国安人员跟我们打招呼。

我小心敷衍姨妈,说我和陈子玉当时在聊工作的事情,实际上,我心如鹿撞,

猛然想起了是我把罗彤被捕的消息透露给陈子玉,我以为陈子玉和罗彤的关系并

不涉及国家安全,只不过是肉体和毒品的关系,如今看来,我无意间犯了一个致

命错误,陈子玉根据我透露的消息,决定铤而走险,杀了罗彤。

天啊,我犯罪了吗,我失误了吗,我要把这些情况如实汇报给姨妈么,我苦

苦思索,内心翻江倒海,惴惴不安。

「中翰,我刚才想个问题,昨晚我们才抓了罗彤,这消息很少人知道,地铁

保安和警察根本就不知道罗彤的身份,连姓名都不知道,知道的就我们几个,你

会不会无意中透露给陈子玉?」

姨妈是何许人,她心思慎密,已对我有所怀疑,毕竟我是陈子玉最后联系的

人。我竭力保持平静,否认道:「没有,根本没有,我连提都不提这档事。」

「嗯。」姨妈颔首,相信了我的话:「我多虑了,虽然抓罗彤这事很少人知

道,但当时在地铁站闹的动静挺大,没准罗彤的同伙就在附近,于是跟踪而至,

查到罗彤的具体位置,最后指令陈子玉杀人灭口。」

薇拉道:「陈子玉如果是被策反的人,以他现在的地位,策反单位不会轻易

放弃他,可能是为了保护更重要,更高级别的人物。」

姨妈不完全赞同薇拉的看法,她的分析同样有道理:「也不一定,知道罗彤

被捕后,陈子玉害怕自己已经被罗彤供出,所以他决定潜逃,临走的时候想顺手

干掉罗彤,结果我们的人早有准备,陈子玉虽然得手,也暴露了身份,他跑不掉

了。」

这时,我们走到了最里面的警戒线,举目望去,那小百货店就在一个巷子口,

周围没有闲人,附近住户都已清空。夜色下,警灯乱闪,不远的矮屋顶,趴伏着

狙击手,四周还围着很多荷枪实弹的武警和警察,如此包围圈,就算陈子玉插上

翅膀,他也逃不了。我很纳闷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干出如此蠢的事来。

「就在前面。」一个干练男子给姨妈指了指,姨妈拿起望远镜仔细看了一会,

问:「他有武器吗。」

干练男子回答:「有,打了五枪。」

「谈判专家去谈了吗。」

「去了两个,那罪犯不愿意谈,好像犯了毒瘾,要我们提供毒品。」

「给了吗。」

「没给。」

「马上给他。」姨妈一声令下,男子立马敬礼「是」。

我思绪万千,在一旁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再怎么说我跟齐苏愚也算是有

情,陈子玉可以死,齐苏愚不能死,如今谈判专家都不行,姨妈最后只能命令强

攻。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拉了拉姨妈的衬衣:「我送毒品过去吧,顺便劝陈子玉

放下武器投降。」

第003章

一道微风刮面,薇拉闪电般站在我面前,小声说了一句:「no。」

姨妈没有言语,静静地看着小百货店,没过多久,干练男子跑来了,他手里

拿着一盒物事,估计是毒品,他身后跟着还跟着两个男人。姨妈犹豫了一下,从

干练男子手中接过小盒子,递到我手中,毅然道:「中翰,你过去吧,冷静点,

罪犯要什么你都答应,尽量保证人质安全。」

我握紧小盒子,迈出沉重的双腿,身后,是薇拉冷冷的声音:「月梅,我恨

你。」

小百货店很小,跟平常街头街尾的小卖部差不多,实际上就是小卖部,只因

上面写着小百货店,所以才这么叫。里面一片漆黑,我站在店门口,难免紧张,

如果陈子玉对我开枪,我根本来不及躲闪。

「笃笃笃。」我轻轻敲门,那是一排四扇的木门。

「砰。」突然一声枪响惊起了一阵骚动,枪声是从小百货店传出的,我本能

地蹲下,没有中枪,我吓得心跳剧烈,身后探照灯照来,我还得顾及脸面,不能

在众目睽睽之下太狼狈了,等了一会,我又重新站起,让关心我的人松一口气。

「子玉,是我李中翰,咱们谈谈,谈什么都可以,看在我们同事一场的份上,

你冷静冷静,我没带枪,我拿来了些大麻,麻古……」我扬声喊,心有余悸。

「从右边第一个门进来,动作轻点。」陈子玉回话了,我惊喜交加,他总算

没再开枪,如果他再开枪,我肯定撤走。

推开小百货商店最右边的门,眼前漆黑一片,我眯着双眼,极力适应黑暗,

「能开灯吗。」我小声问。

「不能。」陈子玉的声音有些萎靡,就像人感冒了鼻子塞相似。

我缓缓走入黑暗,努力保持镇定:「我想听听齐姐的声音,拜托了。」话音

刚落,我就听到了女人的抽泣声,接着是陈子玉的催促:「快关上门。」

我弯下腰,视力逐渐适应了黑暗,透过木门的缝隙,也有几缕幽暗的光线射

进来,我隐约看到有两人坐在地上,身体都靠着货架,地上散落着各种食品杂物。

渐渐地,我看清了陈子玉和齐苏愚的位置,两人相隔不远,我猫着身体,来

到齐苏愚身旁,抱住了丰腴的身躯,「呜呜。」齐苏愚大哭。

陈子玉一叹:「妈,你别哭了。」

我搂住齐苏愚,也坐在地上,这能减轻陈子玉的戒备心理,顺手把手中的盒

子递了过去,陈子玉几乎没戒心地接过,或许他对危险已无所谓了,但我不能冒

险出击,垂死挣扎的人往往会爆发出惊人能量,我没必要跟一个垂死的人拼命。

「子玉,事到如今,你举手投降是唯一出路,不用死的,这世界多么美好。」

我好言相劝。

陈子玉西索着弄着小盒,很快点燃一支香烟,橘红色的烟头一闪一闪之后,

空气里飘荡着烟雾很一股清香,估计是大麻的气味。陈子玉贪婪地吞吸着,我抽

空看齐苏愚,她更加萎靡不振。

黑暗中传来陈子玉叹息:「这美好的世界属于你了,你们抓到罗彤,我的世

界末日就到了,我知道我无法逃走,我随时会自杀,之所以没有自杀,就是等你

来,我不能肯定你会来,但你来了,我很高兴。」

「打算让我陪你死?」我心一惊。

「是的。」陈子玉阴测测地笑了笑,他中气足了,说话也大声,这是吸食大

麻后的亢奋,我暗暗戒备,必要时,我只能用齐苏愚挡子弹。陈子玉继续吸着有

大麻的香烟,封闭的空间里有点呛闷,可我得忍着。

「说实话,我有点喜欢你,喜欢交你这个朋友,我甚至想你会照顾我妈,照

顾惟依。」陈子玉道。

「这点说对了,我爱齐姐,爱惟依,我会照顾好她们一辈子。」这是我心里

话,没有丝毫虚假。

「谢谢。」

沉默片刻,陈子玉突然语气严厉:「可是,我依然想杀死你,你是我的克星,

你上了我老婆,上了我母亲,你让我有了这辈子无法洗掉的屈辱,如果没有你,

我会一直幸运下去,凭我家的关系,我至少能做到部长这一级。」

我冷笑:「你我之间的恩怨,跟你杀死罗彤,畏罪潜逃没有关系,这是另一

码事,如果没发生今天的事,你依然能官运亨通。中午我们见面的时候,我都说

了,以后县里的事,你说了算,我们达成了口头协议,你完全可以大展宏图。」

陈子玉怒道:「可你告诉我罗彤没有死,你故意引我上钩。」

「这是你的揣测,我根本不知道你和罗彤之间的具体关系,我以为罗彤卖毒

品给你,顺便在你身上探知情报,如今看来,你和罗彤的关系不简单,你们已经

同流合污,你出卖了国家,出卖了灵魂,你摧毁了法律的底线。」

我毫不示弱,回击得铿锵有力,陈子玉无言以对,我一时脑子发热,继续厉

声批责:「你吸毒我可以视而不见,你淫乱我也觉得是小儿科,但你勾结外国情

报机构,出卖国家,无法得到原谅,我为自己无意中让你上钩感到高兴,若不然,

你会

一直潜伏下去,危害国家,危害民族,在这一点上,你死有余辜。」

「放弃抵抗吧,自杀也是抵抗。」我放缓了语气。

黑暗中,陈子玉在玩弄手枪:「我一直不了解你的势力背景,直到中午你说

罗彤的事,我才明白你是国安的人,怪不得你如此嚣张,也怪我有眼无珠,我就

奇怪有那么多势力维护你,连朱成普也帮你,你深不可测,我败在你手里是命中

注定。」

敌人承认败了,我虚荣心得到了一丝满足,想起迷人的罗彤,我不禁又心生

气恼:「你为什么要杀罗彤,她挺漂亮的一个女人。」

陈子玉意外地笑了,笑得很凄凉:「是的,罗彤确实挺漂亮,我曾经想过和

她结婚,可我妈妈不同意。」

齐苏愚不说话,只是深呼吸,我手臂紧了紧,冷冷道:「现在看来,你妈妈

的决定是对的。」

陈子玉又陷入了沉默,这次沉默的时间很长,我暗暗心焦,但我不能表现我

心焦,趁着这时候,我让齐苏愚靠在我怀里,这样她会舒服些。

陈子玉显然看着我体贴她母亲,他再次点燃香烟,娓娓道来:「十三年前,

我远赴东瀛求学,在陌生的国度里,一位长者很照顾我,他是我在东瀛求学时的

校长,他教会了我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比如吃生鱼片,嫖妓,信奉死后

永生,他让我看血,让我不怕血,先是看动物的血,然后是人血。」

「不久,我就在这位长者的安排下放弃了处男,他叫他的老婆,一位五十岁

的老女人和我上床,这老女人很丑,但她让我了解了性,我的第一次很愉悦,之

后,他继续安排我跟其他女人上床,都是学校里的女生,都非常漂亮,一个接一

个,我当时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我发自内心地感激这位长者。」

「就这样,我在东瀛渡过了我终生难忘的三年。」陈子玉的语气充满了深情,

充满了留恋。

「回国前夕,长者给了我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可爱的农村女孩,长者告

诉我,这女孩是他的私生女,是他十几年前在华夏讲学时,和一位华夏女人的爱

情结晶,后来这华夏女人因病死了,留下照片上的小女孩,她孤苦伶仃。很遗憾,

由于种种原因,长者无法把这女孩带去东瀛,也无法照顾女孩,长者希望我能帮

忙,照顾这小女孩。」

「我义不容辞,一口答应了,在长者面前发誓要照顾好这女孩,长者很高兴,

给我很多钱,我拒绝了,很多年前,我们家里就很有钱,我不需要长者的钱,但

长者依然坚决要我收下,说这笔钱是女孩的赡养费,即便是现在,这笔钱也是巨

款,有两百万美元之多。」

「回国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找长者托付给我的女孩,凭我家的关系,我很顺

利地找到了她。呵呵,相信中翰你也猜到了,这女孩就是罗彤,一个漂亮得令我

心动的少女,我随便打扮她一下,她就出落得像大城市里的女人,根本不像农村

女孩。」

我脑子又浮现着罗彤的倩影,那双可爱的罗圈腿。

陈子玉接着说:「无论是出自报答东瀛长者的心,还是对罗彤美丽的钦慕,

我开始追求罗彤,我打电话问东瀛长者,问我是否可以取罗彤为妻,长者爽快答

应,于是,我恋爱了,罗彤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们每天都疯狂做爱。」

「不久,我告诉我妈妈,说我想结婚了,妈妈很高兴,问是谁家的女孩,我

实话实说,把罗彤的情况告诉了妈妈,哪知,妈妈一听罗彤是农村户口,又是私

生女,她二话没说,断然不同意。」

「当时的我,意气风发,舅舅和妈妈都仕途顺利,步步高升,别说我追求女

孩,很多女孩还主动追求我,有这么多选择,妈妈自然反对我和罗彤的婚事,我

们在门户上完全不登对,至于容貌,说心里话,罗彤是漂亮,但在我认识的女人

中,她的姿色只属于中上水平,可我爱她,她是我平生真爱过的两个女人之一,

另一位是惟依。」

「惟依确实漂亮。」我发自内心的赞美,此时此刻,想到孟惟依,我的巨物

有冲动反应。

陈子玉轻笑,有一丝得意:「我还认识一个女人,她的美貌比惟依有过之而

无不及。」

「谁啊。」我心里瞬间好奇,我敢肯定,整个上宁市能与孟惟依比肩的美女

绝不超过二十个,我家里就有五六个。

「一位有尾巴的女人。」陈子玉阴笑,多么诡异的回答,多么令人难以置信

的描述。

我一点都不相信,寻思着世上哪有人长尾巴,简直乱弹琴,这陈子玉吸食大

麻,估计他产生了幻觉。

「既然你这么爱罗彤,你为什么还要杀她。」我岔开了话题,希望能从陈子

玉嘴里套出点东西来,我也好向上级邀功。

「罗彤毁了我,是她让我走向毁灭之路。」陈子玉的语气又变了,他似乎进

入了愤怒模式,每说一字,没说一句,都咬牙切齿:「很快,罗彤知道我妈妈反

对我俩结婚,出乎意料,罗彤并不难过,她反而劝我,说我应该找更合适的女孩

结婚,她愿意做我的情人。」

「我当时热血沸腾,誓言非罗彤不娶,还跟家里闹了矛盾,现在想起来,我

好傻,好贱。其实,罗彤骨子里就是一个婊子,一个娼妇。」

我大吃一惊,陈子玉对罗彤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深受打击,

因为我仍然喜欢罗彤,她是东瀛特工没错,但她在我印象中,不至于像陈子玉所

说的那样低劣。

吞云吐雾,烟圈袅袅,陈子玉的手隐约在颤抖:「有一次,妈妈出差,我恰

好跟几位朋友约好去旅行,当时罗彤在读书,准备考试了,就不能陪我去。登机

时我还给罗彤打电话,说的都是情话,没想到飞机起飞不久,就折返回头,说目

的地下暴雨,飞机无法降落,就这样,这次旅行意外取消,我拿着行李回家。」

「不幸的事发生了,回到家,我一打开门,就听见有男人跟女人做爱的声音,

我很奇怪,以为妈妈回来了,就蹑手蹑脚地偷看,我一直对我妈妈的一切都很着

迷,我当时想,终于可以偷看我妈妈和继父做爱了。」

「可谁知,我看到了令我愤怒的一幕,男的确实是我的继父陈士群,女的不

是我妈妈,是我深爱的罗彤。」

「罗彤喊着『爸爸,爸爸,用力插』,陈士群也喊着『彤彤乖女儿』这些淫

言浪语。我那时气坏了,可以肯定他们不是第一次。我没有发作,我给陈士群,

以及给家里留面子,选择默默离开。」

「仿佛一切美好的事物全部打碎,我开始失意,开始喝酒,这还不是我堕落

的开始,往后的日子,我一直监视罗彤,搜集证据给我妈妈知道,我不能容忍陈

士群欺骗我妈妈,可我万万没想到,罗彤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她勾引了我弟弟

陈子河。」

「当时我很想杀了罗彤,但我不能杀她,我答应过东瀛长者,要好好照顾罗

彤,所以我忍了,我天真的以为我对罗彤好点,她或许会回心转意。哎,事与愿

违,她继续和陈子河偷情,继续和陈子群偷情。」

「我心态变了,焦躁易怒,整天跟踪罗彤,无心工作,无心做事,我开始玩

弄女人,渐渐疏远罗彤。后来我才知道,罗彤是职业特工,她早就发现我跟踪她,

我跟踪人的技术很烂,罗彤之所以不揭穿我,就是故意让我知道她多邪恶。」

「罗彤曾经消失了一段时间,两年前,她又出现在我面前,她说她去了东瀛,

见到了她父亲,也就是那位东瀛长者。我听了后,心软了,又和她重新交往,如

胶似漆,她依然没变,还是那么淫荡,周旋着几个男人,包括陈士群和陈子河,

她还教会我吸毒,引导我从此沉沦,我甚至在酒吧的包间里,和陈子河一起跟罗

彤淫乱,我已无法自拔。」

「在我最堕落的时候,罗彤坦白了她的真实身份和目的,她希望我为她搜集

华夏所有情报,无论是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等等。我终于明白了一切,包括

那位东瀛长者的真面目。」

「我想过抵抗诱惑,想过自首报案,无奈我已堕落,完全身不由己,这几年

来,我通过舅舅和我妈妈的地位接触了很多绝密情报,全部提供给了罗彤,还为

她建设毒品工厂提供帮助,帮她销售毒品,我无法回头了,不仅心存饶幸,还坚

定了出卖国家的决心。」

「也许是天意,罗彤意外落在你手中,她本来是引诱你,策反你的,但她最

后却败在你手里,她一手创立的情报网也被肢解,但你们不要小看东瀛人,他们

在华夏有成百上千的情报网。」

「出车祸的女人是谁?」我插一句问。

陈子玉淡笑:「东瀛有很多很相像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乱伦流行的缘

故,我在东瀛玩过的女人中,就有很多是很相像,她们的气质,脸蛋,罗圈腿…

…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出来,那次出车祸死的人不是罗彤,是从东瀛找来的替

死鬼,

出车祸的那天,我动用我妈妈的关系,亲自护送罗彤从香港离境。」

「事隔了这么久,我以为罗彤不会再来华夏,谁知她又回来了,我不知道她

来,不知道她为何来,直到你告诉我罗彤复活了,我才知道。我立即联系东瀛长

者,想证实罗彤是否在华夏,出乎我意料,东瀛长者气急败坏地指示我,要我不

惜一切代价杀掉罗彤。」

「我必须照办,就算东瀛长者不给我下命令,我也要除掉罗彤。」陈子玉扔

掉了烟蒂,重新拿起了手枪。

「一点情面都不留?」我依然对陈子玉辣手摧花心生不满。

陈子玉哪有心情揣摩我的花花心思,他漫不经心道:「不是不留情面,是我

移情别恋,罗彤算得了什么,我爱上了妖狐。」

「妖狐?」我好诧异。

陈子玉看着我,诡笑:「你相信这世上有妖狐吗。」

我木然摇头,鬼才相信有妖狐。

陈子玉坐直了身子,望了望店门,悠悠长叹:「那女人就是妖狐,她长有一

条小尾巴,她的美貌比惟依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会是同一人吧,即便这世上真有带尾巴的女人,相信也不会多。我思索着,

依稀记起秦美纱曾经告诉我,说她要介绍一位大美女给我认识,一位有尾巴的女

人。

突然,齐苏愚嘶声裂肺地尖叫:「子玉,你干什么,你放下枪……」

「砰」的一声枪响,黏糊糊的东西溅到了我脸上。

昨晚偷听到乔若尘殷切地期待我今天见她,我岂能辜负。

和姨妈,薇拉一起回到山庄后,我赶紧脱去衣服,游到江对岸欣赏小美人练

飞刀。对岸的地势开阔平坦,估计我一入娘娘江,乔若尘就发现了我,她假装不

知道我来,故意在我面前卖弄,把飞刀绝技施展得淋漓尽致。

我震撼乔若尘的飞刀绝技,更着迷她的身材。小美人梳着马尾,身穿乳白色

性感连体式泳衣,她属于苗条系女孩,乳挺臀翘,胸部确实大了点,盈盈一握的

小蛮腰上绑着一圈五六公分宽的褐色皮套,皮套上插着数目不详的柳叶刀,只见

小美人纵身跃起,娇躯在空中旋转七百二十度,宛如密集转动的蚕茧,一道亮光

从蚕茧中射出,去势如电,精准地射中了五十米开外,一只挂在树梢上不停晃动

的葫芦上。

小美人落地了,双脚站得很稳,只是有点儿喘,丰胸起伏,她内气还欠火候。

乔若尘有着深厚的舞蹈功底,我不仅是看她练习飞刀,也是看她跳舞。其实,

我来看乔若尘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跟她做爱,我深深的爱上这个绝色小美人,

我不能一天不和她做爱。

和小君一样,乔若尘也有严重洁癖,我得好好清洗身子,洗掉我身上的血腥。

眼前是蓝天白云,晨曦壮丽。

我仰泳在冰凉的娘娘江里,清澈甘甜的江水洗涤了我全身污垢,尤其洗涤了

我的脸,几个小时前,陈子玉的鲜血溅到我脸上,事后无论我怎么清洗,都觉得

洗不干净,只有浸泡在娘娘江里,我才觉得污秽尽去。

「咚。」一颗石头在我脑侧十公分的地方落入江中,激起了一朵小浪花儿。

紧接着又是「咚」的一声,第二颗石头不偏不倚,依然在我脑侧十公分的地

方落入江中。这是多么骇人的技术,如果扔石头的人要砸我脑壳,我只能尸沉江

底了。

我知道谁砸石头,也知道这人所处的方向,于是,我调转头往回游,依然用

仰泳游到江的对岸,到了岸边,一张美丽的瓜子脸挡住了蓝天白云。

「为什么要游开。」美丽的瓜子脸隐隐有一丝怒气,幸好她的眸子是淡蓝色

的。我赶紧从江里跳上岸,笑嘻嘻地把乔若尘公主抱,柔声撒谎:「怕影响你练

飞刀。」

「你游开了才会影响我。」乔若尘依然不满,美丽的长睫毛狠狠地扇了两下。

「我这不是游回来了么。」我的声音温柔得足以融化怀春少女之心,乔若尘

当然怀春了,她手勾着我脖子,主动地用挺拔结实的胸部磨蹭我胸肌,虽然很隐

蔽,但擦出了火花,她酡红着瓜子脸,娇羞道:「已经影响了。」

「要怎么才能消除影响。」我坏笑,也用胸肌磨蹭小美人的胸部激凸,我没

有这么含蓄,动作大胆。乔若尘娇羞嘤咛,双臂圈住我脖子,整个胸部都压在我

身上,尖尖的下巴搭着我颈窝,香息微浊:「你说呢。」

我坏笑,侧头寻找红润小香唇,吻了上去,含住了小嘴,把灵巧的小舌头用

力吸进我嘴里。

倒在早已铺好在草地的雨篷上,小美人绵软迷离,我加开碍手的皮套,拨开

她泳衣裆部,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插入了小嫩穴,很紧窄的肉道,巨物艰难地

到达了尽头,撑顶着花心软肉。

「铺好雨篷等我来操你?」我温柔挺动,温柔抽插,娇嫩之地总是令人怜惜,

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太粗鲁。

「才不是,雨篷里有饮料,有书,有电脑,是我累了休息用的。」乔若尘细

声细气辩解,自有一番有别于小君和其他美娇娘的风情。我坏笑:「做爱也是休

息。」

乔若尘似乎默认我的说法,她娇羞不语,娇美如花,安静地品味我的抽插,

四周青草树林,鸟语花香。在野外做爱和在室内做爱的感觉完全不同,在野外似

乎更能释放人的野性。

我加速了,能听到肉与肉撞击的声响,也能听见肉与肉摩擦的声音,嫩穴口

被撑大,翻卷的粉红穴肉在雪白肌肤上异常刺眼,阳光照在乔若尘的苗条娇躯上,

升腾起了朦胧光晕,刹那间,我仿佛在跟天使交媾。

「你说啊,我笑的时候好看吗……」乔若尘是不问个明白不罢休,这问题简

单得连白痴都能回答得上,可她就是要回答,要我亲口回答。

我故意逗她:「你笑啊。」

乔若尘迷离着双眼,娇声催促:「你说啊,你说啊……」

我用最平淡朴实的话回答:「你笑不笑都美,笑得时候更美,我爱你,若若,

我老想着跟你做爱。」

阴道在收缩,紧窄感更甚,巨物加速,乔若尘张嘴喘息:「我……我昨晚对

月亮说,如果你今天来找我做爱,我会更爱你。」

我看着身下这个动情的小美人,冲动道:「是的,月亮偷偷告诉我了,我来

找你做爱了,插得很深,月亮还说,如果我今天来找你,你会给我干屁眼。」

迷人的双眼射出了蓝光,长睫毛如梦如幻,小美人娇喘道:「我喊疼你就停。」

仁慈的上帝啊,我没听错,小美人答应了我的要求,我热血沸腾,脑袋点得

像鸡啄米似的,心儿想,你喊停我就停,我又不是傻瓜。

脱下连体泳衣,我看到了一具白嫩嫩的小羊羔肉体,完美无瑕,玲珑剔透,

我不再怜惜,我猛烈冲撞,紧窄的小嫩穴溢出了透明的液体,丰满的嫩乳激烈滚

动。小美人迷醉了,任凭我翻转她的娇躯,翘臀像刚蒸熟的馒头,正对着天空。

我掰开紧闭的股沟,入眼是朵美丽的菊蕾,最近我听人说,没有捅破过的屁

眼叫菊蕾,捅过后才叫菊花,啊,性爱之学浩瀚如烟,我不能落伍了。

俯下身子,我忘情地舌舔菊蕾,连泥泞的阴唇也一并舔了,乔若尘咬着手指,

匍匐着呻吟。我贪婪之极,舔完了整个阴部,又舔完整只小屁股,雪白的臀肉上,

到处留下我的咬痕,最终还是回归处女地,沉迷在未曾人道的美丽菊蕾上,舌头

撩拨菊蕾四周的嫩肉,吮吸菊蕾里渗出的玉液,不管任何味道,如醉如痴。小美

人呻吟得厉害,菊蕾不停收缩绽放,玉腿弯曲踢打,那惹人喜爱纤细玉足弄得我

心烦意乱,顾此失彼。

巨物终于压上了圆翘的屁股,硕大的龟头顶在菊蕾上,一遍一遍地碾压紧窄

的屁眼,如果没有之前占据小君屁眼的经历,我真怀疑硕大的龟头能否插入如此

窄小的地方。

在这关键时刻,乔若尘给了我一个严厉的警告:「给你弄屁眼,是因为你爱

我,如何哪一天你不爱我了,我会亲手割掉你的屁眼,报复你。」

「如果我不爱你,但装着爱你,你能察觉?」我有一丝寒意,又觉得可笑之

极,我怎么可能不爱这小美人,我救了她,她救了我,我们救来救去,都已把感

情融化在骨血里。

乔若尘道:「当然能,你喜欢舔我下面,如果你不舔,舔得不认真,舔得不

投入,你一定是不爱我了。」

我苦笑不行:「女人都姓赖的,你干脆叫赖若尘,这名字也蛮好听。」

乔若尘提臀:「我说到做到。」我赶紧扶稳翘臀,手握巨物:「好吧,我的

赖若尘。」

一边说,一边撑开菊蕾,一点一点地撑开,再一点一点的撑开,小美人呻吟,

呻吟变急,我鼓励她,欺骗她,哄她,天啊,她多坚强,居然不叫了,咬着手指

头,那怎么行,万一咬断手指,那就麻烦了,我急忙捡起连体泳衣,塞进小美人

的嘴里。不料,这个姿势太过前倾,小腹压上,「滋」的一声,硕大龟头竟然捅

了紧窄的屁眼里。

「啊,疼……」乔若尘扭头看我,眼里有泪光。

我心想,能不疼吗,乔若尘是肉疼,我是心疼,眼见小美人的屁眼边沿被撑

得薄薄的,几乎要裂开。我哪敢继续,瞪大眼珠子,一动不动。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江对岸有人喊:「奸夫……淫妇……」

我抬头看去,不是别人,正是凯瑟琳,她有晨跑的习惯,昨晚被薇拉灌醉了,

醒来有些晚,却依然不忘锻炼,真是好习惯。

「噗通」一声,凯瑟琳姿势优美地跃入江中,入水没多少水花,她向我们游

来了。

我抱扶着乔若尘的美臀不知所措,拔出巨物不是,继续前进也不是,只用手

指揉摸屁眼附近的嫩肉,不时捅捅小嫩穴,搓搓粉红肉瓣。挑逗了几下,乔若尘

忍不住了,小声说可以继续。

我欣喜不已,巨物开始挺进,一分一毫地挺进,乔若尘咬住泳衣,顽强地忍

着,那表情像女人生孩子似的。

「进去了三分之一,奸夫可以继续吗。」我坏笑。

乔若尘娇嗔:「都进去三分之一,还在乎那三分之二吗,反正我……我不是

淫妇……」

我哈哈大笑,身子趴伏在乔若尘的玉背上,下腹一挺,巨物顺势插入,又进

去了一半,乔若尘来不及喊,我腰腹继续用力,把巨物全部插入她的屁眼里,啊,

括约肌勒住了巨物根部,我爽得直哆嗦。

「啊呜。」

乔若尘在呻吟,大声呻吟,我急忙抱紧她,温柔地吻她颈脖,吻她耳朵,舔

她的脸颊,双手抚摸她所有的敏感部位,希望减轻她的痛苦,她的屁股都没有二

十五公分长,天知道巨物捅到什么地方。

「若若,我爱你。」

乔若尘没有回应我,呆呆地看着凯瑟琳游上岸,蹦蹦跳跳来到我们身边,嘴

里愤愤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好放荡喔。」她一身淡黄色三点式,乳房高耸,

水珠滴淌在平坦的小腹上,好惹火的性感身材,我暗赞。

「我们在练功。」我笑着说。

「我也练。」凯瑟琳抹了一把美脸,气鼓鼓地看我,也不知道她气什么。我

柔声问:「你下面伤好了吗。」凯瑟琳一愣,看了看乔若尘,问:「若若告诉你

的?」

我坏笑:「你昨晚喝醉了,梦中叫我操逼,我本想满足你的,可若若说你下

面伤了,还指给我看……」

凯瑟琳好可爱,居然歪着脑袋回忆:「我昨晚没梦到你啊。」见我笑得淫荡,

她脸一红,上前拧我:「你骗我,你们趁我醉了,偷看我隐私。」

乔若尘没好气:「什么骗你,你确实叫他操你了。」

「不可能。」凯瑟琳大叫,满脸娇羞,估计昨晚有梦到我,只是不好意思承

认而已。我捉住她粉拳,淫笑:「下面伤了,就好好养伤,刚好,可以弄屁眼。」

「我不弄。」凯瑟琳以为我和乔若尘在正常做爱,还没发现我正干着乔若尘

的屁眼。我支起上身,指着交媾的部位坏笑:「你看,若若的屁眼被我弄了。」

凯瑟琳大吃一惊,忙弯腰细看,我掰开乔若尘的臀肉,让凯瑟琳看得清楚些。

乔若尘大羞,扭动屁股,我趁机温柔抽动,凯瑟琳惊得掩嘴,双眼瞪圆了,一个

劲地说「啊,mygod,啊,mygod。」旋即问:「若若,你觉得怎样,

疼不疼?」

乔若尘似乎稍微适应了巨物,她下巴枕着手臂,想了想,说:「跟第一次比,

不算很疼。」凯瑟琳一时没反应过来,嚷道:「现在不是第一次吗。」乔若尘蹙

眉大喊:「我是说前面那地方的第一次。」喊完了,自个觉得好笑,娇笑不停。

我愉悦地慢慢抽送,将巨物逐渐拉长到了半截,又缓缓插回去。凯瑟琳瞪着

双眼,刚才惊惧的表情转化成兴奋:「天啊,这么粗的东西插进去,小君还说舒

服,是真的吗,真的舒服吗。」

我眉飞色舞:「山庄里,凡是弄过屁眼的人,没有一个说不舒服的。」

「你都弄过了?」凯瑟琳飘我一眼,又紧盯我如何操乔若尘的屁眼,我瞄着

她的火辣身材,色色道:「差不多都弄过了,若若刚才说,因为我爱她,所以她

才给我弄屁眼。」

「我可以试试。」凯瑟琳羞笑着站直身子,双臂插腰,左右扭动翘臀,骚得

迷死人,把乔若尘逗得大笑。我轻揽凯瑟琳的小蛮腰,指着交媾处说:「吐些口

水润润。」

凯瑟琳温顺弯腰,伸长了脖子,对准乔若尘的屁眼吐出唾沫,巨物抽动,果

然更顺畅。再问乔若尘还疼不疼,她说不怎么疼了,就是胀。我松了一口气,心

知没有裂伤,我就可以真正意义地和乔若尘肛交了。

「来,跪在若若身上,我先舔你的穴穴。」

我示意凯瑟琳跪趴在乔若尘身上,她一点都不矜持,马上照办,咯咯娇笑着

趴在了乔若尘玉背,翘臀撅高,浑圆结实。我一扯系绳,就轻松脱掉了凯瑟琳的

三角泳裤,翘臀何其圆润,金毛蓬松,娇嫩的玉蛤绽现,姐妹花的体毛各具特色,

乔若尘是黑色,凯瑟琳是金色,一黑一金,交相辉映。

我吻了下去,含住粉嫩玉蛤,咬住肉瓣吮吸着,身下巨物也顺势挺插,插入

了紧窄的屁眼,两声娇吟,荡人心魄。

「啊。」

「若若,怎样。」凯瑟琳很关心乔若尘此时的感觉,很意外,乔若尘突然

「哎哟,哎哟」地叫唤:「很痛,你别尝试了。」

「刚才你不是说没第一次痛。」凯瑟琳奇怪问。

「我怎么知道,现在是越来越痛。」乔若尘说。

凯瑟琳一听,急忙从乔若尘后背下来,用手推我:「那还不快停下,中翰,

你听到了吗。」我刚想停,乔若尘玉臂后伸,拉住我手臂,娇吟道:「我先忍忍,

别停。」

我只好继续挺动,拉出的巨物覆盖了一些晶莹,我大为兴奋,这是因为干小

君屁眼时,她爽的时候也会分泌晶莹爱液。我怀笑,扶稳乔若尘的小蛮腰,用上

了干嫩穴的力量。乔若尘放声娇吟,手扯雨布,我受此刺激,巨物逐渐密集抽动,

一旁的凯瑟琳看出蹊跷,焦急问:「若若,你到底是痛还是不痛。」

「痛。」乔若尘尖叫。

我哈哈大笑,抓住乔若尘的双臂往后拉,她的上身迎挺起来,双腿岔开跪着,

翘臀深压在我的小腹,这成了背飞式,我很喜欢这个性爱姿势,无论是插屁眼还

是插阴户,巨物都能插得最深处,腾出的双手随意抚摸女人的身体,交媾时,情

人们在沙发上一边享受性爱,一边看电视,心不在焉,却其乐无穷。

黝黑的巨物倾斜着四十五度角与美臀相互摩擦,相互吞吐,这情景强烈刺激

凯瑟琳,她开始站立不安,双腿不时夹紧,脸色潮红,呼吸中都带着急切的气息。

我已无暇顾及惹火的凯瑟琳,欲望迅速到达顶峰,怀中的娇躯紧贴着我胸膛耸动,

我揉着她的大奶子,与她缠绵嬉戏,这说明乔若尘没有不适感,她完全适应了肛

交。

我欣喜地看到,除了爱液,巨物没有带出多余的异物,乔若尘没有大吃大喝

的习惯,所以干了屁眼这么久,我没有看到她的排泄物,她很洁癖,干净的女人

才适合肛交,就不清楚凯瑟琳是不是也爱干净。

「啊,好痛。」乔若尘急耸着,娇柔万千。

凯瑟琳气恼地啐了一口:「我不会再上当,讨厌,骗我有用吗。」

乔若尘娇笑,回眸过来,与我深情接吻,可交媾得厉害,接吻断断续续,呻

吟也是断断续续:「嗯嗯嗯……原来小君说的都是真的。」

「小君说啥。」我笑问。

乔若尘喘息说:「她整天劝我们给你弄屁眼,说插屁眼如何如何舒服,我以

为很痛,小君才到处鼓吹,啊,小君最爱吹牛……」

「现在还认为她吹牛么。」我为小君鸣冤。

乔若尘娇柔道:「是的,很……很痛。」

凯瑟琳大怒:「讨厌,乔若尘,信不信我把你的糗事说出来。」

乔若尘一下子靠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说啊,你敢我说的,

我就敢说你的,看看谁的糗事更糗。」

凯瑟琳哼了一声,涨红着脸,居然没了下文,急得我催问:「喂,说啊,你

们两个是在吊我胃口吗。」

凯瑟琳和乔若尘交流了一下眼神,硬是不说。我拍了拍乔若尘的翘臀,恶狠

狠道:「不说是吧,以后不弄你们的屁眼了。」

两个大美人哈哈大笑,乔若尘娇嗔:「用这手段威胁你妻子,你是不是男人?」

「谁规定用这手段威胁老婆,就不是好老公?」我冷笑,果然停止抽动,这

可不比插阴户,男人不动的话,女人也可以动,没有这么激烈罢了。插屁眼完全

不同,男人不动,女人基本使不上劲,我一停,乔若尘就尖叫着打我,气急败坏。

我没想到乔若尘第一次干屁眼就着迷上了,估计很舒服,我不敢惹急她,巨

物重新开抽,猛烈异常,像插阴道那样发出啪啪声,连续不间断地五十多下过去,

乔若尘花枝乱颤,怪异乱扭

,尖叫一声,扑倒在雨篷里。

我拔出巨物,只听「噗」的一声响,乔若尘闪电般跳起,疾步跑向江边,跃

进江里,凯瑟琳咯咯大笑,说乔若尘放臭屁。我嗅了嗅,空气里没飘扬臭味,凯

瑟琳见我在嗅,笑得合不拢嘴。

「我去洗洗。」我挤挤眼,也朝江边跑去,凯瑟琳扬声喊:「中翰,那……

那我在这等你。」我伸出食指,做出拒绝的手势:「no,不说出若若的糗事,

就别等了。」

凯瑟琳顿足:「我说,我说,你等等我。」

我已跃进了水中,高潮后,乔若尘的肛门深处还是分泌了淡黄液体,我和她

都必须去清洗,这是必要的性卫生。看来,还是要遵循肛交的准备工作,要不就

在江里干,随时清洗;要么在干之前,先清洗好屁眼,至于用牛奶,还是用果汁,

就看个人喜好了。

清澈的娘娘江里,正上演两条美人鱼戏弄海龙王的好戏。

我追上了乔若尘,与她温柔接吻,凯瑟琳也追上了我们,我不知道她是如何

做到既可以含住我的大肉棒,还能与我们保持游动,我小心翼翼踢水,避免踢到

凯瑟琳,她吮吸舔吮,游刃有余。姐妹花默契,三五分钟便轮换交替,由乔若尘

含着我的大肉棒,在水里潜泳;凯瑟琳则与纠缠舔吻,诉说情话。真是难以置信,

我们三人就这么高难度地在江里缱绻嬉戏,此情此景,只怕神仙也羡慕我。

※※※

中午,我收到了一个早已预料到的坏消息:齐苏愚被逮捕了,罪名是她协助

陈子玉登机出境。不用说,孟惟依也会受到调查,阿弥陀佛,但愿别牵扯到我。

我有个预感,齐苏楼也要完蛋,他在上宁官场经营了十几年,徒子徒孙,门

客学生遍布全国全市,可以预见,上宁官场将再次迎来风暴。

我拿出手机拨给了周支农,要他立即干掉苏强,这人已不能放过,否则我会

在这场官场风暴中粉身碎骨。

下午,我接到市委通知,源景县所有的县委委员,大小县官,县人大人员都

不准出境,唯独我例外。

这是个好消息,我放下紧张,专心陪伴我的女人。

晚上,美娇娘匆匆吃完饭,又匆匆去打麻将了,一个个脸色难看,估计昨晚

都输了钱。姨妈无心过问,任美娇娘们赌个不亦乐乎,她则召集家里的几位阿姨

大姐到地下靶场开会,何芙也参与。会上,大家讨论和分析了当前上宁市的政治

形势,最后,姨妈叮嘱我们要谨言慎行,利用一切手段和关系打听中央和市里的

最高决策部署,不参与任何官方的和民间的活动,不在敏感的公共场合出现,甚

至不接听任何关系不密切的电话。

「没必要风声鹤唳,我们的生活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有我在,山庄不会有事。」

薇拉不以为然,如今她在总参和国防部都炙手可热,对很多事情都不放在眼里。

屠梦岚可不这么看,她老练沉稳:「你一个外国人懂什么,月梅的担心不无

道理,这是国情。」

何芙也赞成姨妈所言:「妈担心是对的,现在,哪怕一点儿火星,也会点燃

上宁整座城市。」

柏彦婷笑道:「我们又不能把碧云山庄搬到法国去。」

首次与会的王鹊娉则安慰了大家:「放心,老朱虽然只是代理市委书记,但

现在上宁的局势在他控制之下,中央全力支持他的工作,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自

然第一时间通知碧云山庄。

说完,王鹊聘飘我一个淡定的眼神,众人听了,也对朱程普抱以信心。

薇拉是闲不住的人,见气氛轻松了,她向我发出邀请:「等会我想到美纱那

边打麻将,中翰去不去。」

「我……」我看着姨妈,不敢答应薇拉,已经三天没陪姨妈了,这可是极限,

表面上姨妈没任何暗示,实际她在等我主动,女王有女王的风范,想要的东西要

别人主动送上门,而不去乞求。

果不其然,姨妈脸色不佳:「家里就有得打,你想玩,开多一桌咯。」

薇拉想说什么,屠梦岚朝她使了使眼色,薇拉撇撇嘴,不再坚持。姨妈站起

来,宣布散会。我好久不见何芙,便拉着她在山庄散步聊天,互相衷肠,若不是

她急着返回中纪委办事处,我少不了跟她恩爱,无奈伊人心系工作,只好匆匆道

别,目送她离去。

几乎所有美娇娘都集中在丰财居,但丰财居里只开一桌麻将,这里有浓烈的

大战气息,参加者分别是小君,楚蕙,庄美琪,戴辛妮,其余的美娇娘都在

围观。

楚蕙产后体态丰腴,但慵懒的气质不变,她目无表情;戴辛妮神情严肃,她

今晚没有穿红衣服,有没有穿红内裤就不清楚了;庄美琪脸色凝重,她面前放着

一把小指头大小的小刀,小刀尖对着她对家,她对家正是小君;小君眼光游离,

表情轻松,脑袋上赫然戴着一顶镶嵌着宝石的精美头冠,这精美只是相对做工而

言,古朴的款式与时下选美冠军的白金钻石头冠无法相提并论。

由于小君穿着吊带小背心,她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这也难怪,这头冠不属

于她,而是属于乔若尘。

乔若尘不但拥有选美冠军的白金钻石头冠,还拥有这顶镶嵌着宝石的精美头

冠,有些人天生就有戴头冠的命,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乔若尘都属于拥有这顶

公主头冠的女人,她有公主的命。

小君也有公主命,但她戴这顶公主头冠远不如乔若尘戴的好看,小君甚至把

头冠戴歪了。

戴歪了无所谓,只要能带来运气就行。

「七小对,糊了。」一声吆喝,小君笑了,眼儿笑成了弯月。

围观的人在叹息:「小君还是这么旺。」

我忍不住问:「小君赢多少了。」

美娇娘们这才发现我来了,难以置信,居然没有人给我抛媚眼,可见美娇娘

的心情多么恶劣。我能理解,换成我输了一大笔私房钱,我的心情也很恶劣。

「才开始,没赢多少。」小君是唯一给我抛媚眼的人,她身后的闵小兰和杨

瑛似乎心情也不错,但她们不敢给我抛媚眼。

「昨晚呢。」我好奇问,想起昨晚戴辛妮和章言言穿着红衣红内裤应战,不

知她们的战果如何。

「赢几百万。」小君晃了晃脑袋,头冠又歪了一点。

我一听,就知道戴美人昨晚又铩羽而归了,心里又是一阵叹息,虽然小君是

我贴心小棉袄,但美娇娘也是我心肝儿,我于心不忍。再说了,凡是男人都有劫

富济贫的正义感,我也不例外。

「到底是几百万,三百万是几百万,八百万也是几百万。」我笑眯眯问。

「就是八百万咯。」小君轻松回答,她伸手抓了一张牌,张望着麻将桌面,

看她拿牌的手势就很「业余」,可麻将桌上,盲拳打死老师傅的事迹多了去了。

「赌那么大?」薇拉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我微微点头,手臂隐蔽后伸,摸

到了薇拉的双腿间,她穿着弹力短裤,双腿修长,摸那地方滑滑的,很肥美,手

感特好。

突然,有人拨开了围观的人群,站在了小君身边:「小君,把头冠还给我。」

大家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头冠的主人乔若尘来了。

事出仓促,小君怔怔了半天,撒娇道:「我戴一晚上,明天还你。」

没想到,乔若尘不依:「我现在就要。」

小君撅嘴,给了乔若尘一个飞吻:「若若,亲爱的,你别来烦我,明儿一定

还,我请你吃大大餐,你想吃什么山珍海味都行。」

乔若尘冷冷道:「我减肥,不想吃太油腻,请把头冠马上还给我,我要戴头

冠,穿美美衣服拍照,别惹我生气喔,我生气的话,你以后就别想借。」

小君没辙了,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再求乔若尘,无奈之下摘下了头冠,

递给了乔若尘:「好啦,好啦,还给你就是。」乔若尘接过头冠迅速离去,美娇

娘看在眼里,一个个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小君气鼓鼓地嘀咕着:「早不要回去,

晚不要回去,偏偏等开打了才要回去,早知道这样,我就……」

没嘀咕完,戴辛妮就推牌了:「糊了。」竟然是糊了小君打出的一张九筒,

小君「点炮」,包三家。

接下来这一盘,是庄美琪糊牌:「杠上花。」

然后轮到楚蕙:「自摸清一色。」

小君傻眼了,自动洗牌机洗牌的时候,她瞪着大眼睛,四处问:「我……我

想去看电视,有谁接手。」美娇娘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应小君。我家打麻

将有个规矩,无论输赢都要打够时间,不能中途赢钱就跑,如果有人接手,那另

当别论。

眼见没人理睬,小君只好硬着头皮接着玩下去,可头冠被乔若尘拿走后,小

君的运气似乎一落千丈,都是别人糊牌,她瞧出不妥,想保住胜利成果,眼珠一

转,嗲嗲问:「王阿姨,你要不要来玩。」

「我织毛衣。」王鹊娉扬了扬手中织物。

「大热天,织啥毛衣。」小君没好气。

「王阿姨又不是织一件两件,她要给哥哥的

孩子织好几十件。」我柔声解释。

小君白我一眼,转向郭泳娴:「泳娴姐姐……」

郭泳娴摇摇头:「我要准备资料,周一公司要开董事会。」

小君没辙,甜甜喊:「樊约姐姐,你不想翻本么。」

樊约叹气:「我还欠你的钱,我哪有钱玩。」

小君大眼睛一亮,兴奋道:「我借钱给你啊。」

樊约的大眼睛也闪闪发光:「好啊,好啊,你借我七亿八亿,我就玩。」

大家想笑,但都拼命忍着。小君拉下脸,冲着樊约做个鬼脸:「肚子大了,

脑子就开始进水了,借你七八亿,你全输掉了,我找李中翰哭去,他也不见得可

怜我。」

「专心打牌,别扯上我。」我冷冷说,心里乐开了花,别说,小君还是蛮聪

明的,她如今是骑虎难下,不玩也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