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卧鸳鸯(H)

易清尘再次爬回去,抚上梁雁行胯间半勃的阴茎,檀口微张缓缓含住端部,抬眼看向他。

红润的双唇柔软地将粗长的阴茎缓缓包裹,梁雁行深吸了一口气,抓过枕头垫在颈下,伸手抚摸易清尘的脸颊。

易清尘含着肉棒,眯起眼在梁雁行温热的掌心蹭了蹭,压下舌根让嘴里的龟头顶上喉咙。

“夫人不要勉强,太深了你的喉咙会不舒服。”

易清尘微微摇头,在梁雁行舒服的叹息声中将口中的阴茎吞至深处。

深喉的感觉并不舒服,易清尘将脸埋进梁雁行的胯间忍耐一会儿后,吸着肉棒缓缓吐出,重获自由的红舌热情地舔上龟头的马眼,他再次抬眼看向梁雁行,握着肉棒上下吞吐起来。

梁雁行粗重地喘息着,恨不得被易清尘吸得立刻射出来。巨根青筋暴起,在快感还未彻底散去时再次进入温热紧致的喉咙,痉挛的内壁挤压着肉柱,迫不及待地想榨出精液。

易清尘再次抬起头时,梁雁行分明看清了他眼角呛出的眼泪,连忙捧着自家夫人的脸让他吐出肉棒,擦拭他的嘴角:“夫人舔一舔就好,不要含这么深。”

“咳咳……我没事……”

“你刚才都呛到了。”梁雁行被易清尘撩得欲火焚身,恨不得现在就将他肏得大声呻吟,但他也是真心疼自己的宝贝夫人,意识到自己刚才迷迷糊糊的时候一定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才让易清尘对深喉如此执着,捧着他的脸道:“夫人,骑到我的脸上来。”

易清尘惊愕地看着他。

“光让夫人给我舔了,我也想舔舔夫人的。”梁雁行抚摸着易清尘的脸,“我现在这样没办法乱动,只能委屈夫人骑上来了。”

易清尘咬着唇,显然心里是想拒绝的,可是一想到梁雁行是为了保护他才伤成这样,易清尘这个“不”字在嘴边徘徊了半天就是说不出口,犹豫片刻后,他起身放下床幔,张开腿骑在梁雁行的身上,将下体赤裸地暴露给梁雁行看。

“可,可以吗……”易清尘羞耻地问着。

“夫人再低一点,腿疼吗?”梁雁行摸着易清尘的腰,在确定易清尘的腿不疼后将他的腰再次往下压了压。

梁雁行一手撸动易清尘的性器,一手掰开臀肉按揉穴口,笑道:“原来夫人也起反应了呢,真可爱。”

“你别说了……”

梁雁行见好就收,调戏两句后温柔地含住易清尘的性器,易清尘被刺激得腰一软差点就坐到梁雁行的脸上,他怕压到伤口,尽力翘起屁股方便梁雁行的动作,快感不断攀升,易清尘轻哼着,握住面前粗大的肉棒,再次含了进去。

性欲入侵大脑,淫靡的水渍声此起彼伏,此时的两人心中只想着如何让对方舒服。易清尘很快学会了如何用唇舌侍候肉棒,渐渐地他眼中只剩下眼前的粗长肉柱,将矜持和羞耻全部抛之脑后了。

“唔……唔咳……”

喉咙在无数次被撑开塞满后不再像初次那般难受,易清尘吞咽着口水,放任阴茎在喉咙里来回抽插,用舌尖描绘柱身的每一寸脉络。

娇嫩的穴口被按压至柔软后塞入手指,男人的指节很长,灵活地勾到敏感点快速戳弄,易清尘含着肉棒吞下呻吟,随着梁雁行的动作晃腰。

见夫人如此媚态百出,梁雁行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他含住易清尘的性器,在美人崩溃的哼吟声中将射出的精液尽数吞下。

“夫人今天好敏感,”梁雁行将湿漉漉的穴口扒开,看着那处被扯成一道艳红的小缝,“都湿成这样了,好色。”

易清尘被肉棒撑得脸颊酸痛,顾不得回答他的话,然而体内的指节放肆地抽插了一会儿就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湿漉温热的东西,灵活地钻入他的穴口。

“咳……不要!”易清尘发觉梁雁行在舔他的穴眼后撑起身子就要逃,结果被男人抱紧屁股固定在原处不敢挣扎,此时的他坐在梁雁行的脸上,羞耻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要……雁行……唔……别舔了……”

“小穴里面溢出来好多水呢,夫人又在骗我。”

“没有,别……啊啊……别舔那里……”

“那等为夫射完就不舔了,夫人好好吃大肉棒。”

易清尘再次趴伏在梁雁行身上,手口并用地伺候着炙热的巨物,每一下都几乎咽到最深处。肉柱被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囊袋被美人柔软的指腹轻柔爱抚,小腹因快感而绷紧,梁雁行享受了一会儿这样的服务,最后微微挺腰,将精液尽情灌入逼仄的喉咙深处。

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易清尘蹙眉接受浓精的灌溉,耐心等口中的肉柱彻底安分下去,这才缓缓吐出。

易清尘捧着沾满白浊的肉棒小口舔舐,那边梁雁行泄过精后继续用手指翻搅眼前沾满淫液的小口,时不时地伸出舌头戳弄。易清尘累得将肉棒贴在脸旁小声呻吟,直至用后穴高潮。

“唔……你又骗我……”

梁雁行长臂一伸拿过毛巾替易清尘擦拭黏腻的下体,亲了亲

那微微颤出波纹的翘臀:“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

易清尘从梁雁行身上爬下来翻看他的伤口,两人匆匆拾掇干净床褥,又开窗散去味道后,这才将大夫请来。

老人拎着药箱一进屋,脸色就有些难看,他看向易清尘吹起胡子发出一声冷哼,坐下为梁雁行把脉,检查伤口。

易清尘没想到的是梁雁行见到老人后脸色更加难看,从始至终绷着一张臭脸,房间内的气压一时间低得可怕,易清尘看傻了眼,捏着手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是身强体健常年习武的年轻人,伤口恢复得很快,老人不愿在此久留,交代几句后抱着药箱气呼呼地离开了。

易清尘知道老人不喜欢自己,全程规规矩矩地站在床边一声不吭,等到老人走后才疑惑地问:“雁行,这位老人为何看着有些面熟?”

“他是在寨子里常年隐居的老人,名为张忠礼,曾经在太医院任职,后来因年事高向朝廷乞骸骨,告老还乡途中遇上强盗,被我父亲所救,因为无儿无女索性就在山寨里住下,有人生病了就去找他看病,你平日里见过他也不奇怪,”梁雁行似是不太想和易清尘说这些,眼神飘忽不定,“他老人家脾气更怪,比聂姑姑还要怪,你别理他。”

“他为你治疗,我应该感激他才对。”易清尘坐在床边,将客栈送来的饭菜端到梁雁行面前,吹好汤喂过去,“等回到山寨养好伤,你我要亲自去向他道谢。”

“不用。”梁雁行喝了一口,“我自己去就行,不用劳烦夫人。”

“我总觉得你在瞒着我什么……”易清尘又喂了他几勺,越想越别扭,最后放下汤碗,注视着梁雁行的双眼,“快说。”

到嘴边的汤没喝到,梁雁行委屈地看了看易清尘:“我怎么可能有事瞒着夫人呢。”

“我不信。”

“真的……”

“雁行,我不喜欢你在这种事上欺骗我。”易清尘严肃地说着。

“哎……好好好,我说,你也知道,老头子年纪大了都会比较迂腐,”梁雁行抓起易清尘的手,捏着他的掌心,“我第二次把你带回山寨后,张老先生曾经亲自来找我,说我不该娶你。”

易清尘茅塞顿开,瞬间了然。

“我们大婚的前一日,我和他吵过架,当时你在山下住并不知道这件事,总之我们之间闹得很不愉快,你我成亲后他再也没有来找过我,后来他大大小小的事我都是通过关玉了解的……关玉在他身边学医术,我没让她和你说张老先生的事。”梁雁行无奈地笑了笑,“结果我受伤后,这老头千里迢迢跑来了,年龄那么大了还如此折腾……我都没有料到他会来。”

“看来你是因为我得罪了老先生,”易清尘反握住他的手,心里有些愧疚。

“夫人不必自责,也是我一时冲动,出言不逊顶撞了他,不过这老顽固说话属实难听!幸亏你当时没有在场。”

“毕竟他是德高望重的老人,又在山寨悬壶济世,你这又是何苦。”

“我受不了他说的那些话,”梁雁行刚想和易清尘说清楚,话到嘴边又忍了下去,“算了,让你听了不好。”

“有那么严重吗?”

“我受不了有人在我面前骂你,一个字都不行。”梁雁行认真地说着。

“我知道你是在护着我,但是你因为我和老先生闹僵了,我也会为难的,既然他肯来为你医治伤口,就说明还是心里原谅你了,你就借着这个理由去好好向他道谢,再道个歉,说明情况。老人家既然如此在意你,就一定不会继续揪着这件事不放的。”

“夫人说的对,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梁雁行叹了一口气,“等我养好伤亲自向他负荆请罪,但前提是他也要向你道歉!”

“既然我没听到,就当他没有骂过,你也忘了吧。”易清尘摸了摸梁雁行的脸颊,“我回去试着和他好好谈一谈。”

“夫人你可别去,他嘴里一定不干净。”

“当着你的面能骂得出口,在本人面前可就不一定了,既然张老先生曾是位御医,是在朝廷当过差的人,我不信他还能在我面前做出什么有失体面的事来。”

“那我陪你一起去。”

“不必,如果看到你我二人如此亲密出现在他眼前,他老人家说不定又要气得吹胡子了。”

“好吧,”梁雁行无奈地妥协,躺回去张着嘴“啊”了一声,委屈地看向易清尘,“夫人,饿了。”

易清尘笑了笑,继续端起碗一口一口地喂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