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小太监惊吓漏尿尿湿龙袍裁肚兜(彩蛋尿道锁)

宋清澄见皇帝这态度,以为他根本没有信自己,慌忙地又解释说:“陛下,奴婢不敢欺瞒陛下,奴婢确实……”

“清澄——”皇帝没等宋清澄说完,就打断了他。他看着宋清澄,目光很温柔。拨开宋清澄脸上的碎发,皇帝把人抱进怀里,像对待心爱宠物似的抚摸着宋清澄漂亮的脸蛋,“朕不在意这个。朕要是在意,一开始就不会碰你。你又不是朕的妃子,讲什么贞洁呢?”

“陛下说的是。”宋清澄听皇帝这么说,终于放下了心。皇帝单说自己不在乎他的贞操,宋清澄还不太相信,皇帝说他的身份,根本连讲贞操也不配,宋清澄便立刻深信不疑了。

宋清澄刚放下了心,却听皇帝又轻笑着说:“婊子才爱装雏呢。”

宋清澄顿时脸色惨白。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明白皇帝怎么可以抱着他,用那样温柔的语气和神态,说出那样残酷嘲讽的话。一瞬间,他的血液好像凝固了。他全身冰冷,因为皇帝的不信任而绝望,更害怕皇帝认为他撒谎,要治他的欺君之罪。

“陛下——”宋清澄的心中充满恐惧,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下已经淅淅沥沥地湿了一滩。

他又漏尿了。

“奴婢该死!陛下恕罪!”宋清澄发现自己失禁,顿时惊惧欲死,像被雷劈中了一般,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慌忙之中,他其实也来不及确认,自己到底有没有尿到皇帝的身上。他实在太过害怕,完全没办法思考,脑子里只是反复回想着先前在乐志斋的场景。那时候皇帝压在他身上,一边扇他耳光,一边对他说,要是他胆敢尿到他身上一滴,就要他去死。

宋清澄心里很清楚,杖杀一个奴婢,对皇帝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甚至不必议定罪名,直说伺候的不好,赏一顿板子,再挑一个能打死人的数目就行了。即便侥幸没死,过两天想起来了,找个由头拉出来再打一顿,人也就没了。

宋清澄越想越怕。

他想到沈灵,想到沈灵从前那样得宠,皇帝也说打就打,打得他到今天也下不了床。他和皇帝,可远没有沈灵同皇帝那般亲厚。如果真的弄脏了皇帝的衣袍,他肯定会被下旨打死的……

“求陛下饶恕奴婢——”

宋清澄吓得不停磕头,脚下的地面又快速地晕开了一大滩水渍。

皇帝也不知道自己一句骚话能有这么大的威力,能让宋清澄当场喷尿。他还以为过了这么几日,宋清澄的胆子已然变大——毕竟都主动邀请他品尝唇蜜了。谁知道骚是比之前骚了,胆子却没有什么长进,还像只小狗崽子似的,一句话说大声了,就吓得淋人一身的尿。

“行了,别磕了,朕恕你无罪。”皇帝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自己被尿水浸湿了边角的龙袍,感觉十分无奈。他原本打算来见陆芳春,穿的也就体面隆重了些,同宋清澄上床也只脱了宋清澄的衣服,还没来得及脱他自己的。龙袍造价昂贵,不能水洗,尿上也就废了。

“罢了,下次朕穿便服来就是了。”皇帝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无奈地接受了现实。说完这话,皇帝忽然笑了。他也是在话说出口以后,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还想来,也不怎么在乎被尿,只是有些心疼昂贵的袍子。

“谢、谢陛下。”宋清澄发着抖站起来,一时半会儿好像还缓不过来。

皇帝站在宋清澄的面前,解开龙袍丢到地上,盖住了宋清澄的尿迹。看着瑟瑟发抖的宋清澄,皇帝忽然起了恶劣的心思,“朕听说狗儿房里那些小狗,最喜欢撒尿标记地盘。你尿在朕的衣袍上,可是看上了朕的袍子?”

皇帝随便一个玩笑,又让宋清澄吓得不轻。

地上那件可是龙袍。看上了龙袍,是想要谋逆篡位?

宋清澄语无伦次,连称不敢,刚站起来又想下跪。不过这一次,皇帝早有预料,因此及时按住了他的肩膀,“这衣服料子华贵,又不能水洗,朕是不能再穿了。可丢了又怪可惜的。清澄,不如朕让绣娘把龙纹裁去,剩下的给你缝个肚兜可好?”

“陛下……!”

宋清澄惨遭调戏,看着地上已经湿了大半的袍子,脸越来越红。这红色的云锦,裁成肚兜也就罢了……既然不能洗,皇帝的意思,岂不是要让他把这脏东西穿在身上?

宋清澄性子软,即便被欺负成这样,也不敢说拒绝的话。

皇帝哈哈大笑,居然真的喊人进来,让人把袍子拿去交给绣娘,按宋清澄的尺寸去裁肚兜。宋清澄满脸羞红地站在屋里,一句话也不敢说,任由进来的白栗为他擦身上的污渍。白栗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还以为宋清澄是被皇帝“弄”成这样的。于是他一边擦,一边谄媚地对皇帝说:“陛下可真是龙马精神!奴婢在外头候了这么久,站都站累了,陛下却一点不见疲惫呢!”

皇帝在一旁,由林汲等人侍候着,闻言眯起眼睛打量了白栗一会儿,微笑着说:“你也不错。”

白栗登时吓得一个激灵。他就是拍马屁习惯了,见人就想

夸,见了九五之尊的皇帝,更是控制不住想舔上一舔。等说完了才忽然想起,自己年少貌优,也属于皇帝的猎物范围,说这种话,要是引起了皇帝的兴趣,就要落得和宋清澄姐妹同床的下场了。

白栗连忙闭紧了嘴,低下头压低自己的存在感,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幸而皇帝被沈灵折腾得够呛,这阵子偏爱温柔乖巧,看不上白栗油嘴滑舌。他同宋清澄办完了事情,便不再逗留。等到小太监拿来更换的外袍,圣驾便离开了花房小院。

皇帝走后没有多久,宋清澄与白栗正用晚膳,赏赐就来了。两人连忙去接旨。只见赏赐五花八门、琳琅满目,除了茶叶、宣纸、字帖等物以外,还有一只精美的木盒。等传旨太监走后,宋清澄打开那木盒,只看了一眼,就臊得满脸通红,立刻盖上盖子,让白栗把东西收进橱子最里面。

白栗当然知道里面是什么——用龙袍锦缎裁成的红肚兜。他见宋清澄如此得宠,和皇帝还有这般情趣,便说:“公公,不然您下回求求万岁爷,让他开恩放了你的家人呗?银子嘛,能少费点还是少费点。也省得我到处磨嘴皮子混人情了。”

宋清澄摇了摇头,平静地说:“我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公公,您不要妄自菲薄呀!”白栗捧着肚兜盒子,不赞同道,“现在沈公公不成了,宫里最得宠的,可不就是公公你一人了?要是公公你在万岁爷面前都说不上话,那还有谁能说得上话呢!”

宋清澄看着堆了半个房间的赏赐,表情渐渐冷了下来,“陛下不过在我身上找乐子罢了。我去求他,他不会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