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春药/言语羞辱)

似乎是有蜻蜓停靠在沈山岚的耳侧,用力振翅发出嗡嗡的声音。

沈山岚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是被碾了好几次,但本应该是最为狼狈的下身却是干净清爽的,除了有些红肿胀之外到没什么异样。沈山岚非常痛恨自己这幅身体。不管怎么操弄,往里面射多少浓腥的精液自己的身体都会把它当做宝贝似的吸收得干干净净。

天光破晓,透过茂密树林洒下的细碎的阳光打在沈山岚的脸上,他眨眨眼将周围的地形看得清楚,那催情的迷障居然完全消失不见了,并且出乎他的意料,和上一世不同他体内的灵力居然没有因为昨天野兽般的交合而消失,反而更加精粹了!

不过由不得他多想这其中的原因沈山岚便瞧见了在自己身边酣睡好梦的白霁月。

只那一刹那,他就有了杀人的心思。白霁月现在毫无防备,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也有了前世的记忆,但现在的自己想杀他应该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沈山岚持剑的手却在隐隐发抖,最后迟疑片刻却是又把剑收了回去。

他给自己找了这么个借口:如果自己现在杀了这人,那自己又与他有何区别,不过只是趁人之危的小人罢了。

“算了,算了。就当是昨天我发了疯。”沈山岚自说自话,一瘸一拐地扶着树离开了白霁月身边。

而白霁月在沈山岚离开后,缓缓睁开了眼睛,露出了他如墨色般浓重的眸子,确认过沈山岚已经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后,才轻声笑说道;“居然不趁这个时候杀了我,呵。”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用力地掐了下去,却又在窒息感到来的时候及时停了手。

阳光逐渐变得炽热,在迷雾散开之后,参天巨树阵也就失去了困住了沈山岚的能力了,既然春水长剑在白霁月的手里,那是不是说明那千年狐妖已经死了?

与他的想法相对应的是他沿路上不断看见的昏迷的三元宗弟子们,沈山岚蹲下身,忍着下部的异样依依将他们唤醒,如此反复十几次,竟然惹得他下身的花唇又麻又胀。

再确认过弟子的人数后,沈山岚稍微解释了一下昨夜发生的情况,并且告诉他们妖兽已经被歼灭了,大家可以分散开行动,三日后再集合回宗门。

“可是,大师兄,怎么不见白师弟?”其中一个内门弟子左顾右看后,却发现少了一个人。

沈山岚自然知晓白霁月在何处,可他却说:“暂时还没有找到白师弟,不过我会尽力的。”话音刚落,便听得树林深处一声清脆的少年嗓音:

“师兄,我在这里!”

不是白霁月又是谁。

沈山岚叫一声不好,便赶忙说让弟子们分散行动,完成掌门任务。很快,树林中只剩下了沈山岚和白霁月。沈山岚并未正眼瞧他,只是背过身子尽量直挺着往另一侧走去。

“小岚。”白霁月出声叫住他,用着及其缠绵的嗓音,徐徐吐出这两个字。

而被唤作小岚的沈山岚听到这称呼后浑身红的像是刚入烫水的虾子,他忍不住回忆起昨天那淫糜至极的夜晚,本以为可以避免的交合,却还是因为白霁月的重生而没有如他所愿避开。

“我很开心你今早没有动手杀我,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白霁月说着,竟然是嗤嗤笑了起来,“也不辜负我昨天发的善心,没有将你的修为夺走。”

呵,还以为是什么奇迹,沈山岚自嘲一笑,却没有回话,只是唤出长剑,想要离开。

“师兄,你可是生气了?”白霁月飞步而来,快到沈山岚都没有发觉他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后,“可我觉得昨夜你也是享受极了。”

白霁月说着,然后夺下了沈山岚的飞剑,轻轻一拈,那玄铁所制的剑便化成的粉齑,“那么想走嘛?连面都不想见我?”

沈山岚闻言却是气到发抖,身后这人哪里来的脸皮还在他的眼前晃悠。

“师兄,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道走吧?”

白霁月强势地让沈山岚正对着他,虽然沈山岚目前还比他高上一些,但气势却弱了他好几分,看着那么大一个男人却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特别是那红肿着的嘴唇,鬼知道昨天从那张嘴里跑出多少淫词浪语。

“你做梦。”沈山岚立刻反驳了他,他是发了疯才会和破了自己处的少年一道渡过接下来的几天,要知道上辈子他斩除了妖兽之后,这白霁月不仅夺走了他的修为还压着他日以继夜肏干了整整三天,直到被来寻他们的师弟打晕才停止这暴行。

“你是怕我像上辈子那样肏得你合不拢腿?”白霁月像是有读心术,一眼就看穿他了想法。“放心,我不会的。”白霁月笑了笑,并且抬手像对付小狗那样揉了揉沈山岚那两瓣肉乎乎的脸蛋。

“我会找一个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把师兄关起来,脱光了衣服,一日三餐只能吃我的精液,然后师兄要是发骚了,就摇摇屁股,我再肏师兄好不好?”白霁月一脸纯真,好像真的在和沈山岚打商量,但只有上辈子饱受白霁月折磨的沈山岚才知道,白霁月这不是在问他,这是在通知他这接下来的三天要

怎么过。

沈山岚忙不迭地摇摇头,快步就要离开这个恶魔身边,但白霁月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

“师兄,你又乱跑了。”白霁月说着直接压倒了沈山岚,一把褪去沈山岚的裤子,冰凉的手指抚摸上有些发烫的花唇。

沈山岚被刺激得哼叫了两声,一声是冷的,一声是爽的。才被开苞的身子居然就如此的敏感,沈山岚只觉得不愧是人见人上的炉鼎体质,真是贱的可以。

“好像有些肿了,抹些药才能好得快。”白霁月说着,就从袖中掏出早早准备好得一瓶药膏,纤长的手指往里一剐,粉红色的黏腻膏体就挂在了他圆润可爱的指尖。

过度使用的甬道再次被强制打开,两根手指在里面拼命地寻找着沈山岚的敏感点,那膏体都化了,都舍不得拔出来。

“看来还不够呢。”

白霁月再次刮了比方才多出数倍的膏体,全数塞进了沈山岚的甬道里,还有一些遗留在外的膏体融化后挂在肉蒂上,黏糊糊地发着淫糜的水光。

“忘了告诉师兄,这药膏除了能整复创伤,还能让你的身子更加敏感呢。”

“你是不是有病。”沈山岚在白霁月的手指离开后,立马套上了裤子,生怕白霁月那巨大的肉棒捅进来似的。

白霁月歪头一笑,高高束起的发冠垂落几丝挂在耳边,却有些雌雄莫辨的意味,“你上辈子不就知道我有病了吗?”

沈山岚嗫嚅了几下嘴唇却是没有骂出来了。

沈山岚也不知道白霁月这时候的修为怎么比之前高了那么多,竟然能压得自己完全反抗不得,而这答案也只有白霁月才能告诉他了,可沈山岚是万万不会拉下脸去问白霁月的。

“师兄,你不痒吗?”白霁月突然问道。

“...不。你可以从我身上下去了吗?”沈山岚盯着白霁月戳着他的腿缝的突出物,蜜色的脸上竟浮现出一丝羞红。

“真的吗?一点都不吗?”白霁月显然是不相信的,他再次脱下了沈山岚的裤子,伸手往里一探,“可你里面好热好热,还有好多水啊。怎么会不痒啊。”白霁月说着用手指倒弄了几下,不断地发出羞人的噗叽噗叽的水波声。

沈山岚:“不!我说不!”

白霁月抽离了温热的甬道,手指带出了一丝银亮的粘稠淫水,“明明是最烈性的春药,怎么是师兄太骚了,连有没有发骚都分不清了么?”

“嗯...哈...”沈山岚忍不住出声。

“原来是师兄在骗我啊。”白霁月抱着沈山岚的上半身,将白净的脸蛋贴在沈山岚的胸膛上,感受着沈山岚起伏的胸肌,“那一定要好好惩罚师兄,就罚师兄脱光了衣服,除了我的精液什么都吃不得,剩下的日子日日撅起屁股,给我肏大肚子吧。”

“滚...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