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第一个男人与流产的姊姊(这麽饥渴啊

金婀在那天遇见了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

这男人并不是第一个捅进她的阴道的,但却是第一个进入她心里的。

看到教室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个男性主管教员时,套一句很烂大街的比喻,她觉得春天的花儿都开了。

这位第一个男人是军人,但看起来更像个偶像歌手;他穿上衣服显瘦,就是个衣架子,深入之後可以了解到脱了衣服有肉,是忽报人间能伏虎的那种肌肉。而且他居然还有文化。并且他居然还很冷淡。

金婀那天上课时蜜花一直都湿漉漉的。同居室友显然也很动心,可是在上课前才回答了金婀一句话,立刻被教养长女发现,喝止她不要说话专心上课,严重影响了她的状态。上课的时候教养长女也时不时盯着她,令她更紧张。

其实这节课,男人没有主持,只是在旁边看。光是看着就已经够化学反应了。金婀是没有学过化学,不然她一定会说这是催化剂。下课的时候男人走过来,碰了碰金婀的蜜花。整堂课的人里就只是碰了她。用教学的短鞭,把她花瓣压低一点,看了看里面的艳肉。金婀的蜜汁悄无声息的沁了出来。男人用鞭头点了点,说:“好学生。”

课后金婀直接把同居室友的话告诉了教养长女。长女立刻斥责了同居室友一顿,并且给予了课业惩罚,就是小穴口夹着短树枝,不能掉出来。那树枝的质地和长度很讲究,插进去的距离并没有破坏阴道深处的紧致度,但是其粗糙表面又足以激发女体的性欲了。

如果夹不牢,就要拿教鞭抽打臀部。这个才好看。干干净净的白肉上一抽一条红痕子,用力大了还会紫呢!不过这样打打是不会留下疤痕的。绝不会影响日後的服侍工作就是了。

同居室友挨了几十下鞭打,屁股疼得只能趴着,心里不知骂了金婀这害人的小贱货多少遍。但金婀已经去看她大姐姐了。

教养长女说大姐姐只是怀孕了。身为蛮女,怀上了军人的子嗣,从此成为军社血脉的母体,生育完之後,也能作为军母,嫁一个正经社员,享受军社的福利,这是多好的事啊!

而且她的成功受孕,也表示教养者的工作很有成效呢!

於是教养者都向金大姐贺了喜。金婀也被允许去看望她的姐姐。金婀也没想到,她去的时候,那里一阵小小的骚乱,还有浓浓的血腥味。金大姐小产了。有个男人一脸的冤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怎麽知道……是她勾引的我!”

这句百分百的渣男台词,用在这里倒是百分百的正确。

金大姐怀了孕,但并不想生下来,既然也拿不到什麽打胎药,更没人帮她无痛人流,她只好自力更生,听说淫荡的妇人会流产,她立刻身体力行。那个男人也没在意哪天哪个女人又成了孕妇,总之看到一个女人踩着院门,白生生牙齿咬着一点红红的嘴唇向他笑,他又不是不举,当然就上了。

这个女人特别的热情主动,让他非常高兴:“这麽饥渴啊?”

“是啊。”女人哼哼,“被军爷爷们操开之後,奴家这花心成天都痒痒呢!军爷一定要拿这根大肉棒好好的给奴家止痒啊!对对,就朝这里捅!深些再深些!啊啊啊!”

她让军人用正面来上来,压在她肚子上,把她当毯子、当泥巴来压,把她压穿。

军人看到这麽骚贱的女人也很兴奋,而且女人的花径里真是又热又湿。淫液跟不要钱一样汩汩而出,搅动的咕滋咕滋声,还有淫肉紧紧的夹吮,都伺候得他很是欢愉。他正面压在女人肚皮上操了一会儿,把女人一条腿抬起来往上压,侧着在花洞里操一会儿,把女人脸朝下翻过去,肚皮压在桌板上,压着屁股操。过会儿又把女人翻回来,两条腿分在自己两边,一个花洞坐在自己阳物上,一抛一抛的顶弄。

顶着顶着他还啜女人的奶子。女人的奶子真大,凉凉软软的。咬着咬着奶头胀起来,热乎乎的。里面一颗心砰砰的跳。跳得他也高高兴兴的。下定决心要把精子射得深深的,最好一次就让她怀上。如果一次不够,就多射几次。这个女人真是个好女人,做他们军社的母亲就好了。

就着体位,他的鸡巴顶得更深。女人“啊呀呀”的一顿乱叫,嘴扑在他颊脖边,跟火一样烫,咔哧一声就咬了进去,呜呜咽咽的骂:“操死我!操死我!”

这麽蛮,军人脖子疼,心里有种讲不清楚的愉快,掐着女人的腰就更深的往自己鸡巴上按。竟然觉得自己的龟头好像顶进了另一张小嘴里。

这可是入宫啊!即使是久经训练的军女,被操入宫口时也会疼的啊!

军人呆了呆,想着要不要先退出去?可是一股汹涌的液体浇在他的龟头上。女人身子乱耸,抱着他的头狂叫道:“爽死我了!要死了要死了!哥哥你太牛逼了!啊你快点出去出去!我要被你操尿了!”

军人被这麽一说,倒是不肯走了。压着女人一记比一记更深的往里顶,脸就埋在女人的胸里又是舔又是咬。尿!操到全尿出来才好呢!他也尿在女人的子宫里!蛮女不听话本来就是操死都行的!太刺激兽欲了。就让这蛮女在他胯

下痛哭流涕吧!他把蛮女又换了个姿势,正面朝上,两条腿夹着他的腰。他往里深轰。这下大概整个龟头都进子宫了。他要射了。这一射肯定把整个子宫射满!

他射了。

与此同时女人体内也有滚烫的像汪洋一样的液体喷出来。他从来没遇见过哪个女体的淫液能喷成这样。太爽了。但也许是尿了?可是尿……是从这个部位喷出来的吗?

而且他的龟头怎麽还顶到什麽奇怪的软肉呢?

军人低下头,以为会看到金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流一地,或者是清亮的尿液。但是与之相反,他看到的是红色的血。

并没有像战场里那麽鲜红、或者暗红,而是更水气、更淡薄一些,可能是被淫液冲淡的关系。另外,也更腥一些。

他没有时间去研究清楚这腥是从哪里来的,竟然被刺激得阳物更胀更长,在子宫里抵着那块奇怪的软肉,热烈的喷了精。

对,这位军人真是条合格的战狼,看到血,不但不萎,反而更兴奋。他不但在子宫里射完了精,而且还忍不住,跟着尿了。

金大姐的两条大白腿,从他的腰上,早就软垂了下来。他也是有点无措的,低头就叼住了大白乳房上红枣一样的乳头,把那泡尿给尿完了。

两人的腿间,水红、清滑与浊黄的液体打在一起,泛着白色的沫。军人终於把自己无措的退出来,去叫人。正好教养者也叫镇上妇人来照应金大姐养胎,一看金大姐竟用性事来打胎,真是气也要气死。也没有办法,只好先救人。怎麽救得过来?胎儿的脸都给军人的尿冲烂了。

妇人们一边试着救金大姐,一边骂,真是造孽哦!军人抓抓头,挨在墙角那里摸出鼻烟来吸。金婀是这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