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弱女首末(可怜的花径连夹都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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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蔺达患的是哮喘,有人说是心脏病。这个社会的医学并没有很发达,但是发展出了自己的一套体系,像蔺达这种,被统称为“弱病”,在成年之前,尚且可以通过晒太阳、针扎、火烧、捣碎金石与草虫吞服等一系列程序,配合向社神祷告的坚定意志来扭转——这些程序当然都肯定是有效的——然而不知怎麽一来,总有些孩子始终好不了,侥幸没死的,称为弱人,被从律法和手术上禁止性交,以免留下弱基因的後代。

蔺达知道自己比较弱,跟同龄人做一样的运动,总是气喘不匀,有时候胸口会忽然发闷、甚至胸腹部疼痛。这样虽然做不了军女,但如果能作社男的普妻,倒也可以期待平安的家庭生活。遗憾的是在快成年的时候,她生了场大病,给身体造成了更严重的损害。在病床上她来了初潮。这是军社女性成年的标志。迈过这道门坎,不再是未成年社民,在军社中生活需要一个身份了,不然人家连称呼都不好称呼。

她的身份就是弱人。

女弱人是要执行幽闭之刑的。

蔺达躺在病床上想:也好啊。最好刚刚痛起来,就死掉了。省得零刀碎剐的受折磨。

对了,军社的麻醉术也很不发达,也没什麽人致力於非让它发达起来不可。大家都是虔诚的社民,从小学会忍耐,毕竟疼痛是军神的光荣徽章。剜腐肉、截肢、生娃,都没有人用麻醉的。挺过去就是光荣。死的话也就是死了。

蔺达没有想到自己能挺过去。

可能要归功於给她施刀的医女技术高明。听说,这是教使大人亲自吩咐的。

教使大人不知为什麽听说了她,而且对她赐於了仁慈的关注。

在她幽闭做完之後,教使大人亲自照顾着她。

昏昧不见天日的蚕室里,她宛如卧在茧中。医女给她调治伤药,帮她敷上。有时候,教使大人亲自给她敷。

在刀口还没有完全好的时候,蔺达就学会跪在教使大人办公桌下的厚地毯上,脸贴近大人的裤档,隔着两层布料都可以感受到大人勃起的形状於热度。她学着像军女一样伺候大人。用唇舌和脸蛋。

她是不配做军女的。然而教使大人仁慈,准许她体验。这是她应该非常感恩的。

虽然她有时候想或许她并不太喜欢这样的恩典,宁肯不要。

或许正因为有这种负能量的想法,而且挥之不去,她才始终做个弱人。这是对她的惩罚吧。

跟其他弱人往往身材平板或索性整体虚胖不同,她虽然被阉了下体的性器,但乳房却还在长,倒好像把全身对不起的肥肉都长在胸口了。那双奶子如硕果般累累垂垂,又好似天上云朵般洁白柔软,上头缀着两颗嫩红的乳头,诱惑着人拿嘴去碰触。

教使大人就很喜欢咬这对乳房,有时咬得非常非常大口,就像要将整只乳房都吃进嘴里一样。

虽然知道不会真的被咬块肉下来,还是挺疼的。

但是蔺达得忍着。

毕竟这种疼痛跟幽闭手术比起来就什麽都不算了。

有时候教使大人从乳房一直啃到别的地方,比如脖颈处。蔺达可能会有点恍惚。教使大人就会惩罚性得咬得更重一点,蔺达猛然想起来,向军女学习,这种时候应该是要叫的。叫得要浪:“好想……要啊!啊,哥哥好猛。人家都要被操得晕过去了呢!”眼睛要有点眯起来,但又不能完全闭上。教使大人一直说蔺达学得不太好。不过,至少她一直在进步。

有时候教使大人也会召见军女,接受军女的服务。军女对教职人员和对军职人员是一样尊敬的,如果不是更加的话。

这位军女热情的张开大腿,让教使大人捏她肥嫩的花唇。高潮时,她的花液喷湿了他仪表堂堂的脸颊。他就喜欢等女体高潮了才肏进去。可怜的花径连夹都没力气了,只会抽搐着痉挛,打着噎讨饶,比背出来的套路听起来真情实意多了。

教使大人命令蔺达躲在幕后观摩这色情的一幕。结束后他过来验收,摸索进蔺达的裙子,看她有没有湿。

蔺达的花蒂与花唇已经全部被割去,被碰触时不会有快感,只会疼痛。这是一生都不能癒合的创面。这个手术就是为了保证弱女们在性碰触中没有快感,从而不会主动发情勾引男人、也不会很容易跟男人的接触中屈服於肉欲。一句话,她们不能在性行为中获得快感,反而有痛感,就会尽她们的努力避免性行为,而且会尽量躲在官方给她们划定的生活区域里,免得在外面被其他男性侵犯伤害。

所以,教使大人本来不该对蔺达做与性有关的行为的。

但蔺达不能躲、不能反抗。因为教使大人不惜降低自己的地位,来让一个弱女能体会些军女才配做的荣光,这是对她有多好啊。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对蔺达这麽好过呢!她怎麽可以不知好歹?

而且,她花径,确实有一点点湿了。

幽闭只割了外阴,并把她花径口缝得很小,只够月经流出,好歹并没有伤害她的阴道和子宫。那样的话,死

亡率未免太高了。

就算只处理外部,死亡率都已经很高了。女性又高於男性。可能割女阴比起割男阴来,创面更大,剜得更深,所以血流得更多、癒合也更困难吧!

蔺达看着军女服务教使大人时,自己花径里也会有点痒痒,甚至会有一点点水流出来。她能怎麽办?她也很绝望。明明痛的时候连人都不想做了,为什麽看人做性时还要流爱液。怎麽就这麽不要脸呢?

还给教使大人摸到了。

希望教使大人不要以为自己妄想能跟军女一样服侍他啊。

毕竟她连花唇都没有了。只有被缝小了的一个光秃秃的肉洞。

可是教使大人对这很满意,搓摩了一番,摸到她的腰上。还湿的手指碰在她腰肉那儿,有点黏有点凉,她本能的收紧,显得腰更紧致了。教使大人按着她的腰,让她张大腿,炽热慾望在军女那里没有释放过现在顶在她腿心。蔺达感受到了危险。弱女是不允许被插入的,以免万一受精。教使大人做过界了。

但事情到这个程度也不容她拒绝了。虽然她想不通自己已经够温顺了,为什麽还要被这麽欺负惩罚。可能是前生犯的罪,要在今生忍耐消磨吧?又或者是一个考验,为了修到来生的福份吧。

想着的时候下体已经被撕裂了。鲜血迸溅,又被茎柱堵住。

血好像让教使大人更兴奋了。血液也让肉穴更加湿润。阳物来回抽动,看着红浊咕滋咕滋的流淌,他一个接一个的巴掌甩在她臀肉上,要求她叫得更放荡,而不是更凄惨。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块被使用的肉,所有智慧的成份也只是为了让别人使用得更快乐些、给她自己更严酷的责任。她希望如果有来生的话,自己不要做人了,哪怕有修好的福份也不想再享受了,不,连动物都不想做了。她只要做无知无感的物件就好了。

或者让她现在就晕过去吧!快点!并且不复醒。

她没有晕,甚至,也没有死。

这点让教使大人都有点吃惊。

教使大人是不太介意把这具女体操死的。射精时身下是一具哀婉的血痕未干的艳尸。多麽带感。

这个想法带给他灵感。後来有一次他给自己搞到了一具阳具还直挺挺撅着的男尸,让蔺达帮他做了扩张之後,坐下去,从而获得了不同寻常的性体验。

至於蔺达,从此之後一切脏活累活都帮他乾了。不能怪她太软弱。毕竟不能碰性事的人第一次被撕裂和粗暴的享用了,那末笑着朝已经被捅烂了开得糜艳的肉花吹口气,问她要不要来一次,她就吓得什麽都答应了。

即使之後花径癒合了,这恐惧还在,简直比幽闭刑初更甚。

蔺达就成了教使大人的奴隶。直到教使大人变成区主教,再升得更高。有一次她惊愕的发现自己怀了孕,也是选择到他面前跪着流泪亲吻他的鞋面坦白,求他帮忙处置。

他让她张开嘴,伸出舌头,接一片药。她把舌头伸出来时,他就把它割掉了。

她大叫一声,流血披面,当时晕了过去,不过没有死,醒过来时已经有了新的身份定位:弱女违法受孕,拒绝说出授精者,反而行刺询问她的教职人员,被擒下后自嚼舌尖。判处神罚之刑。

那天跟她一起接受军社的神的考验的,还有一个蛮女,本名叫夜蛾的,听说不肯乖乖受孕,有一天忽然暴起刺伤了军职人员。

这两个女性中,倒是弱女蔺达撑得活久了一点,很让人意外,有不少人因此输了钱,所以特别讨厌蔺达。不过这些说来也是无趣了。接下去不如让我们先聊聊蔺达侍奉教使大人时的有趣事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