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 明里暗里

池霖有胆一个人来赌场找古斯塔夫,叫古斯塔夫刮目相看,对池霖的兴趣更浓厚几分。

这直接导致古斯塔夫带池霖回帮派中心,黑帮老巢。

又是右一开的车。

被古斯塔夫按在卧房的桌角、地毯、窗台、床,狠狠地操到后半夜。

古斯塔夫堕入深度睡眠之前,对池霖“推心置腹”:“我喜欢小疯子,你是里面最疯的。”

池霖想,这个时候,难道不是他报仇雪恨最好的时机吗?

他强撑着从古斯塔夫怀里爬出来,找把凶器,什么都好,划开古斯塔夫的动脉,或者捅穿他的心肝脾肺肾,让他全身的血液被床垫饮光。

但是池霖能想到的,显然古斯塔夫不会想不到。

池霖忍着身上的疼痛,在卧房细细搜索一遍,狗杂种,这匪头一定极其惜命,别说凶器,卧房里连件硬制的摆件都没有。

如果说打算用枕头闷死他,呵呵,力量悬殊先放一边,这枕头都是镂空的编织枕头。

看来古斯塔夫没少带人来这操,也没少在这张床上被人暗算。

既然寻不到能治他的,池霖便出去找,他不信这么大的宅子,而且是一方四宅簇拥的院落,古斯塔夫还能精准到每一平方都没有能见血的工具不成?

池霖没想过自己带,第一次见古斯塔夫时,古斯塔夫就在他全身能夹带的地方都摸了一遍,也果如他预料,第二次接近古斯塔夫,他又被摸清楚,进入古斯塔夫的老巢时,他全身都被检查干净。

右一检查的。

当着古斯塔夫的面,剥光他的衣服,甚至用手指推进他小穴,后穴,众所周知,这两个地方,能窝藏的东西多了去。

池霖盯着右一的眼睛,右一慢慢地插他,他慢慢地吸右一,穴肉缠得紧紧的,他做这种下贱事时,面上古井无波,右一则也风轻云淡,除了体内的交缠,谁也不认识谁。

过了右一的关,池霖得以进入古斯塔夫的房子。

进来了,他就没打算出去。

池霖走到门前,眯眼细瞧,无名火冒出来了。

指纹锁。

古斯塔夫好样的。

池霖没想过能轻而易举弄死他,但也没想到会有这么艰难,现在才开了个头,古斯塔夫的缜密,提防,多疑,展现得淋漓尽致,他可是在渣滓杀人犯强盗的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池霖拿什么玩得过他?

虽然他技不如人,智力也不如他,但是决心很强,耐心很长,来日方长。

池霖回到床上,古斯塔夫性事极其粗暴,而且不止是对他的逼粗暴,池霖全身都有些淤青,后背是严重受灾地,为了养精蓄锐,池霖决定好好睡一觉,他现在日子有盼头,所以趴上床,避开后背的伤,闭上眼就沉睡了。

凌晨时,窗外地平线还不能划分天地,昼夜相融,昏黑里掺着微光,是很朦胧模糊的时段。

池霖也朦胧模糊地感觉到,有人在帮他的背上药,清凉舒爽,活血化瘀,消肿止痛,就和这人冰冰凉凉的手指一样有着愈伤的疗效。

处理完身上的肌肤,池霖就彻底醒过来了,这时右一又将手指插进他小穴里来,现在不是冷冰冰、生分的身体检查,虽然一样缓慢轻柔,但是带上感情。

池霖的穴里被细致地涂上药,睁开眼时,第一个呈入眼前的,却是古斯塔夫深邃明朗的五官,浓密的眼睫紧紧闭合,还睡得很香,浑然不知自己带来的小婊子正被自己兄弟的手指插穴。

也可能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在乎,或者说,右一就是在他旁边把鸡巴插进池霖穴里去,他也不会改变姿势。

要真是如此,那么古斯塔夫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可怕男人,他连男人根深蒂固到骨头里的霸占欲都克服了。

池霖享受着右一的款待,心想,右一到底被古斯塔夫器重、信任到什么地步?居然连卧房都可以随便出入。

他知道右一是什么样的人,认准了绝不改变,绝无二心,奉献生命对右一而言,却是最不值一提的小事。

右一认准了古斯塔夫,池霖要对付的就不仅仅是古斯塔夫一个人,还要加上右一。

如果古斯塔夫出现一点疏漏,右一会帮他填补成完美无憾。

池霖沮丧了。

他有信心捕捉古斯塔夫的破绽,但没有一点信心击败右一。

右一还爱他么?

池霖忍不住又用小穴夹他的手指,不管穴肉被古斯塔夫用鸡巴加恶劣性玩具弄得脆弱酸麻。

右一伏下身来,池霖可以闻见他沐浴遗留的香味,池霖觉得有点好笑,因为右一用的还是当年的j国某牌子沐浴露,洗发水,全是那个味儿,妈的,这男人念旧到无可救药了。

右一压着声音,哑哑地对着池霖的耳畔叮嘱:“不要夹,你里面受伤了。”

“你心疼我了么?”

右一不说话,手指更深入,想要把池霖小穴处理完备。

池霖哼哼着:“你的手指不够长,用鸡巴给

我上药。”

右一不理他的淫荡肆无忌惮,沉声耳语:“池霖,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明天晚上,我叫信得过的人开车送你回去,你明天必须走。”

“你为什么不亲自送我?”

“没有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不要吵醒古斯塔夫。”

池霖眼神狡黠:“你知道么,你现在在给他戴绿帽子。”

右一笑了笑:“他不介意,况且,我没操你。”

池霖突然正中靶心:“你舍不得我,对不对?”

右一又不说话了。

池霖和右一短暂重逢的这点时间,重新了找回和右一相处的规律,譬如戳中右一心事,他就会变成闷葫芦,默不作声,遇到这种情况,池霖只需要默认右一在说:“是。”

“你送我走,难道不是背叛他?”

“池霖,他不会再找到一个能够替代我的人,你觉得他会计较我放走一个床伴么。”

“他难道爱上你了吗?”

右一失笑:“池霖,男人之间的关系也很复杂,有时坚固到让女人觉得不可理喻,我们之间可以崇拜,可以忠诚,也可以不带性欲,爱是对女人说的。”

“我有鸡巴,我也算男人,你不爱我了。”

右一在池霖鬓边亲了亲:“可是我把你当成我的女人了。”

“你的?”

“得不到的。”

古斯塔夫对于池霖处于兴趣上升期,第二天充当古斯塔夫装饰性挂件的任务,自然轮到了池霖头上,池霖照着古斯塔夫的安排,穿得骚,一双眼睛到处勾引人,绝媚,古斯塔夫偏好这一口,始终笑盈盈的,不在乎池霖勾不勾引人,够不够检点,池霖吸人眼球,光彩夺目,古斯塔夫便觉得面上有光。

他就是喜欢这种和金钱一样讨人喜欢、金灿灿的事物。

池霖跟着古斯塔夫陪酒局,右一要么坐在古斯塔夫身边,要么站在古斯塔夫身后,烟不离手,和池霖始终相隔一米,无论古斯塔夫怎么对池霖上其下手,他都目不斜视,是古斯塔夫身边冷面无情的左膀右臂,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池霖知道右一波澜不惊下波涛汹涌,抽了多少烟就有多想送他走。

右一不论之前和池霖相处,还是现在和池霖相逢,和池霖的利益关系总是相悖,真他妈的造化弄人。

这一天很难熬,总算到了晚上,是右一和池霖约定的时间。

但池霖认为,这个约定只是右一单方面的。

右一住在临近古斯塔夫屋宅的另一栋楼房里,两个楼层都属于他。

他将随同古斯塔夫外出,回来时就是两个小时后,送池霖的早把池霖送回去,此去经年。

右一盯着载着池霖的车辆驶出院落戒备森严的大门,心脏落肚,但是又不合适地去想:就仅仅是这样了么?

他当然期望池霖早走早脱离危险,恨不得没跟池霖重逢过才好,可心底里隐秘的期待是他控制不住的,他在期待一些离经叛道、出格的事。

汽车尾灯也被吞没了,和池霖最后一丝联系到此为止,右一收心,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但是到了昨晚给池霖上药的时段,右一的房门被推开了。

右一几乎是立即站起身,把池霖压到了贴着深色墙纸的墙壁上。

右一根本就没躺下过,回来,就坐在床角抽烟,池霖打开门,等于跟右一面对面。

右一声音还是很沉,很哑,音量也不大,但是池霖听着,里面滚滚的情感像咆哮一样:“为什么回来?你一定要来送死么?还是说被古斯塔夫玩弄让你觉得很兴奋?”

说到最后,右一已经无法控制理智和情绪,在故意伤害池霖了。

但是池霖一点也不生气,池霖几乎是一夜之间成熟长大的,中间根本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于是更能理解右一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

池霖甜甜地笑起来:“你没有关门,你是不是在等我呀?你知道我会来的。”

右一沉默。

沉默着,就开始扒池霖的衣服了,右一终于不再像个机械,成了野气蓬勃、性欲十足的男人。

右一将池霖按趴在墙上,用膝盖顶开池霖的双腿,狂热地亵玩池霖的身体,右一还记得怎么玩他的逼,舔咬着池霖的脖颈,一只手搓他的奶子,一只手占有他整张粉嫩的阴阜。

池霖大声淫叫着,比跟古斯塔夫做时,故意叫给右一听的声线动情多了。

右一用三根手指搅着池霖熟透的外阴,毫不管逼的构造,只要是逼,就要落入他指掌中。

右一整只手都被淋湿了。

他当然不是正人君子,想操池霖,想把池霖的逼占为自己的,古斯塔夫可以割弃男人的劣性,他可不行,放手让池霖走是一回事,看着池霖被别的男人玩逼是另一回事。

池霖被右一掐住阴蒂,碾得腿发抖,要靠右一揽着他才能站住,喷了一次狠的,右一等他高潮过去,喘

着粗气问他:

“怎么过来的。”

“……哈……哈……走过来的,打车没人敢来这。”

右一咬住他的耳坠:“走这么久,就为了被我操?”

池霖只能尖叫了:“操我!操我!”

他听到右一在解皮带,他的腰被压下一个窝儿,臀撅起来,臀瓣与大腿交接的地方被右一掰开,冷风都要灌进他张开的穴里了。

右一滚烫坚硬又粗又长久未泄欲的鸡巴干穿了他的阴道。

右一每顶一下,都要把池霖操进墙里去不可,池霖两只手被他反剪在背后,扯紧,狠狠地干,发了狂地撞他的逼,满楼层都是性交的脆响。

右一没挑一个舒舒服服的性交姿势,这么别扭粗暴地操池霖,操了四次,射干净,松手,池霖已经腿软到摔在地毯上,浑身打着颤,酸爽的。

右一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覆身上来,舔过池霖身上每一处,最后扒开池霖的逼,帮他口,池霖已经丢得连自己都找不到在哪了,大腿夹住右一,享受着颠覆黑白的性快感,流着口水,眼前虚白,觉得他们两个真像发情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