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和叔侄一起乱伦吧

吉日,摄政王大婚。

京城红锦翻涌似海,礼乐鼎沸,权臣之女乘在皇轿迎入摄政王府。

百禁军跟着长队整齐划一,不容闲人造次,虽是喜事,却秉持皇室肃穆,摄政王府相隔两街,忽然间婚队停下来,亲眷护卫面面相觑,脸上有点诧异,也有点惊惶,皇家婚事可出不得差错。

“何故停下?”

“大人,前方有送丧的过街。”

“大胆!王府门口送丧?该掉脑袋!”

众人引颈去看,街尽头果然有一条丧队招摇而过,白纸如飞雪,护亲的禁卫长官想派手下统统捉拿起来,驱掉晦气,不想手下还没动,阴风大作,红绸飒飒作响,众人都迷了眼,捂住面挡风。

等着奇诡的阴风停下,丧队已经不见了,好像将才是集体发臆梦。

“嘶——!”

婚轿重重一抖,里面传出王妃的惊呼,这回没人责罚惊慌失态的轿夫,都齐齐看着突然立在轿旁的尤物。

这美物青丝如瀑,一身红衣,唇红齿白,用得上凄艳二字,他不知怎么从禁军的眼皮下溜进婚队来,站在小行宫似的婚轿旁若有所思。

旁人被池霖的姿色恍了神,旋即慌不迭地呵斥驱赶他:“胆大包天!王室的地盘也敢冒犯?!”

禁卫持长枪过来,到底美人堪怜,池霖又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男人对他下不得重手,只是轻轻地推搡到外面,被一禁卫制着。

池霖美得仙妖似的,又是喜日,贵族没为难他,撂下几句重话,没人再提这些诡怪插曲,浩浩荡荡而去。

控制池霖的禁卫该归队了,正要一言不发放开池霖,不想这尤物毫不避讳地倚到他身上,即使隔着盔甲,也能感受到这身躯多么柔若无骨,多么……冰凉刺骨。

池霖蹭着他的胸膛,“哥哥,谁在娶亲啊?”

禁卫被叫得软了腿,他私心揽了揽池霖的肩,“是摄政王。”

禁卫放开池霖归队,那具冰肌玉骨的身子还让他半边躯体冻得发木,同队瞧见他骤然浮现的青黑眼眶,压低声打趣:

“你这是见鬼了?”

傅修铭挑开盖头,猛然后退一大步,面色青白,唇线打着颤。

他一向雍容高贵的姿态此刻成了稀碎,额上冒着豆大的汗珠,面容泄出恐惧。

傅修铭在今日之前,还没恐惧过。

摄政王的床很大、很高,池霖的脚几乎触不到地板,调皮地晃着。

他像个年画上的漂亮娃娃一样冲傅修铭笑:

“阿铭,好久不见。”

傅修铭神色复杂,面色由青转白,又笼上阴沉的黑气。

他忽然就镇定自若了,扯着薄唇笑了笑,他和先帝傅正允有几分相像,但傅正允是英武,他则是俊魅。

傅修铭眯起狭长的凤眼:“怎么?变成鬼找本王索命?”

他正对池霖落座,轻蔑:“本王杀的人太多,最不怕鬼,尤其恶鬼。”挑眉,“你是恶鬼么?”

池霖的裸足伸长了,脚趾拨着傅修铭的衣摆,欲念地盯着傅修铭眼波流转:“我不是恶鬼,我是艳鬼,没有我这么美的恶鬼的。”

傅修铭哼一声,猛攥住池霖挑逗他的足,那纤细的足腕还连着一节光裸漂亮的小腿,竟根本没穿裤子,傅修铭捏着他脚踝不动:“恶鬼索命,你想来索什么?”

池霖咬住下唇,眼神勾搭缠绵地黏他,当着傅修铭的面拽开腰带,手从松散的衣襟钻进去下摸,把阴阜的水液揉出声给傅修铭听。

“哈……啊……我索阳精。阿铭愿意给我吗?”

傅修铭听见揉阴揉出来的咕啾声,可惜被红衣挡住了自渎的风光,傅修铭面上浮红,一半是男人都自持不了的情欲,一半是替池霖害臊。

池霖夹着腿搓揉,忘乎所以的,哼哼叫叫,外面的婢人都听得面红耳赤地笑,想象着摄政王天人酣战的场面。

傅修铭使出手劲,攥得池霖脚骨近乎开裂:“够了。”

池霖闭上叫春的嘴,笑吟吟看着傅修铭,他将手从下体里拿上来,举在面前,张开细长的五指,给傅修铭展示指尖粘连的体液。

“阿铭,你不来尝尝我吗?”

傅修铭在池霖面上打量了会,覆着薄茧的手掌抚上池霖的小腿,一边抚,一边起身,直抚进池霖细嫩的大腿里面,常年征战的矫健身躯山一般将池霖压倒在床上。

池霖用腿弯蹭着傅修铭的腰腹,伸手要揽住他的脖颈缠吻,傅修铭猛将池霖自渎过的右手按在床上,“这只手碰到本王,就剁了。”

池霖没一点惊惧,反而腿弯蹭得更欢,天真地问他:“阿铭的阳根肏进来,沾到了淫液,你要把你的阳根也剁了吗?”

傅修铭有些怒意,但低低发笑,他没搭理池霖的伶牙利嘴,从池霖的腿根抽出手,轻挑地拨开已经散乱的衣襟,他没和这颗棋子做过这档事,至多不过哄骗他喝毒酒时交换了一个心怀鬼胎的吻。

如今傅修铭看着池霖鲜红衣衫里

透出的大片冷白,宛如腊梅落上新雪,两枚小巧圆润,形状饱满的乳峰更缀着比腊梅更鲜艳的乳珠,生来就是让男人亵玩的。

傅修铭在池霖绵软的奶肉上探究地揉着,听着池霖情动的媚音,评价:“难怪先帝宠你至此,有这般淫浪的肉身,他临幸你时,精魂都给了你罢。”

池霖想起生前对傅正允的厮打抗拒,如实作答:“他肏弄我的时候,我都在哭闹,也从不取悦他,怎算得上淫浪呢。”

傅修铭手指划开缠在池霖腹上的最后一片衣料,红衫如绽开的花瓣,将当中这美妙胴体完完整整地呈现出来。

傅修铭不看池霖引人作恶的身体,镇定问他:“为何要哭闹?被帝王临幸是你的造化,你当感激涕零。”

池霖平淡道:“阿铭,你明知道那时候,我只想要你那么对我。”

傅修铭面上似乎有所动容,眼神沉了些,却当听不到池霖的话,为转移池霖的注意力,复而摩挲起他的大腿。

池霖喘息着,傅修铭耳鬓厮磨:“霖儿,你是先帝的妃,怎能同本王纠缠?你可知入殓时,没人能从先帝怀里拽出你一丝一毫,区区宠妃能与帝王合葬,你是头一例,背着先帝同本王私通,他不会高兴的。”

“乖,听话,你向来最听我的话,不是么。”为了讨好池霖,傅修铭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看着池霖扭动的媚态,傅修铭早已欲火熊旺,但无论如何,他不能把阳精给一只鬼。

傅修铭将指节突出、修长有力的中指缓慢探进池霖体液充沛的雌穴,几乎畅通无阻,池霖眯着眼,一脸吃到点心的愉悦。

傅修铭想令池霖分神,手指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这回他切真感受到鬼身的不同,池霖的阴穴里丝毫没有情潮的湿热,又冰又滑,错觉在戳刺一块豆腐,连渗出的水都是清凉的。

傅修铭还摸到别的东西,不是湿滑清润的淫水,更浓稠,除了过凉,触感分明是——

池霖察觉到傅修铭手指在他阴道的停顿,一派天真地解释给他听:“是先帝的精液。”

傅修铭身体陡然一顿,他对皇兄固然有愧,但野心令他狠毒,听到池霖傅正允做了鬼也要行鱼水之欢,心情又是古怪,又有股无名火。

这小东西天真可爱地从阴曹里爬上来找他,傅修铭当是痴鬼,情鬼,缠着他索爱,但看池霖这副享受男人手淫的浪样,哪有半点雌伏先帝的不悦?分明是个一心要他阳精的恶鬼。

傅修铭贴上来,声音都似被池霖的冰凉渡上寒气:“你同先帝在下面,也是日日欢爱么。”

“唔……我才醒,只同他做了一次。”

池霖言语淡漠,毫不羞耻,他敞着腿,让咬着男人手指的花芯一览无余,还扭腰抬臀地迎合。

和他上多的男人早看腻了他这求欢模样,傅修铭却不然,他脑中的池霖,还是那个倔强悲哀,对着自己腼腆痴缠的少年。

变成鬼,便连性情也变了吗?

池霖喘息时口鼻都冒着阴晦的寒气,赤裸缱绻地和傅修铭的中指交合成一体,像幅吊诡凄艳的春宫画,傅修铭浑身邪火乱窜,池霖的身体太完美了,即使阳物阴穴同在一体,都相配得那么精巧淫欲。

纵使自控力如傅修铭,他的防线也在崩溃,情欲的殷红攀上眼角。

是时候了。

“唔嗯!”

池霖痛得蜷起身,浑身肌肉紧绷,筋骨发颤,他攥住没入心口的刀,指腹尽数被刀刃划伤,他睁着眼,惊异地看着覆在他身上的阴戾男人。

傅修铭还在狠厉地往池霖心脏切入刀刃,直到银白色刀锋全部刺进池霖胸膛。

傅修铭松开凶器,镶饰珠宝的刀柄仿佛同池霖融为一体的饰物。

他抚摸池霖面颊,柔着声问:“你把王妃弄哪儿去了?”

看似关心自己的妻子,却又冷酷地补上一句:“有没有弄死她?弄死就难办了。”

“霖儿,你是来报复我的吧。”

池霖吃痛的表情平缓下来,盯了傅修铭半晌,阴恻恻地抱怨:“你把我的奶弄得不好看了。”

说下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合拢衣襟,红衣在傅修铭眼前飘摇一瞬,连鬼带匕首都不见了,傅修铭下意识去抓这云彩似的衣摆,但什么也没抓到。

傅修铭在床上呆坐很久,看着空荡荡的锦床,无法确定是否生了幻觉。

他的阳物还为情欲昂着首,傅修铭摸了腰侧,常年佩戴的匕首徒剩刀鞘。

傅修铭下了定论——他没做梦,池霖成鬼了。

他冲出殿房,若池霖把他老婆丢去山郊野外喂狗,他得收尸去。

池霖游荡在摄政王府的后花园,这儿夜生着白花,清香溢面,一潭广阔的银湖散着月华,池霖跪坐到湖边上,湖面映着他将夜色都变鲜焕的面孔,红衫也艳得像恶花,若有人来,看见此鬼此景,要么以为勿入阴间幻境,要么错觉升天成了仙。

池霖拉开衣襟,让湖面照到胸口,露出插得只剩刀柄的匕首,虽然傅修铭捅进来时很痛,但一

具尸体怪物,也不至于到寻死觅活的程度。

含着刀刃的伤口挂着两道血珠,池霖抓住匕首,想从胸骨里拔出来,实在没这个力道,尝试多次无果,池霖忍不住叹息,别人做鬼能施法作恶,他做鬼却依然只能挨肏,这叫本性难移么?

“……母妃?”

这唤声轻若蚊蝇,还敌不过徐徐的夜风动静,池霖忙于处理匕首,没搭理他,这人又靠近了几步,微微提高嗓音,清清朗朗地唤:“霖妃?”

池霖不得不转过头,一个清冷俊逸的少年正款款地站在他身后,穿着深蓝华服,矜贵雅致,看到池霖的面孔,本幽幽淡淡的目光开出花来,连气质都热络起来。

是傅容与,池霖记忆中的傅容与还停在十四岁,是生母早逝的小皇子,性情冷傲孤僻,先帝不喜他的脾气,并不器重他。

傅容与在宫中一向独来独往,但池霖却时常能“偶遇”他,池霖掉了香囊小件儿,不等仆从动手,傅容与先捡起来,微笑着递给父皇的宠妃,还甜甜叫声:“母妃。”

池霖去接,傅容与不动声色抓住池霖食指尖,当时的池霖不懂这后辈什么意思,当他思念生母,寄托于自己,只是柔和地回他笑颜。

现在的池霖人精似的,他怎不明白,傅容与那温文尔雅的表象下,隐藏着兽一样的欲念,纵使皇宴大典,傅容与也不避讳地瞟到池霖身上,满眼渴切接近池霖,了解池霖。

或许先帝冷淡他,也有傅容与觊觎他宠妃的原因在罢。先帝聪慧机敏,怎可能看不懂自己儿子的心思。

傅容与定定地站在池霖身后,满面迷幻痴醉,他同霖妃最近的距离,无非递池霖香囊那次,他还想和霖妃更进一步,听池霖的声音,摸池霖的脾性,他除了迷恋霖妃的皮相,想要了解更多。

可惜霖妃已伴先帝葬在皇陵,成了他旖旎春梦、自渎幻想里模糊的印象,但现下——

傅容与走到池霖身畔,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踩住了池霖铺散在岸边青草上的绯红衣摆,他弯下腰,目光灼灼:

“母妃?真的是您?”

傅容与深蓝的华服上纹饰着明黄的龙纹,是叫人叩首臣服的图腾,但他跟池霖呆在一处,仿佛还是从前那个渴望接近霖妃的小孩。

傅容与比十四岁高了太多,像修竹一样挺拔,不同先帝和摄政王的勇武精壮,一派养尊处优的矜贵优雅,他屈尊俯下身,一眼不眨地看着梦中情人,生怕合上眼,池霖就消散不见了。

池霖点点头,“是我。”

傅容与微怔,看着笑靥如花的池霖,他痴痴地跪坐在池霖衣摆上,池霖冲他伸出手,傅容与便立刻膝行到池霖手心里,捧着池霖的手背,把脸贴在池霖手心磨蹭亲昵。

傅容与蹙眉,哀哀怨怨:“您这会儿才舍得来看望儿臣么?”

池霖摩挲傅容与略带阴柔的俊脸,傅容与立刻细密地吻着池霖的指腹,他发现池霖指腹上被刀刃划出的割痕,目光一凛:“谁干的?”

池霖不说话,真像搂自己儿子一样搂住傅容与的脑袋,傅容与怎受得了这个?一头扎进池霖怀里,抱紧池霖的腰,池霖被他沉重的重量压到后仰,但温柔慈爱地圈着傅容与,揉动他的鬓发。

傅容与胡乱地吻着池霖的胸口,手也在池霖后背上又揉又摸,呢喃着:“母妃,我早想这般搂着您,抱着您,疼爱您了。”

池霖感受到傅容与压着自己大腿的粗硬阳物,在傅容与碰到池霖的一瞬,他就阳勃了,这会儿不知羞耻地在母妃腿上磨蹭着,舒缓欲望。

池霖也吻着傅容与的额头、发丝,一点没有乱伦的警醒,傅容与不能随心所欲褪去母妃的衣衫,他的手一旦钻进池霖的衣服,纲常伦理就尽数倾覆。

傅容与忍耐着,他吻到了一柄冰冷坚固的东西,抬头困惑地看着池霖胸口,眯起眼聚精会神,才从月色看清他痴恋到发狂的霖妃,胸口竟扎着一柄利刃。

池霖感到身体一番颠覆倒置,已经被傅容与交换了姿势,变成他躺在傅容与怀里。

傅容与谨慎细致地抱着他,让池霖舒服地靠在自己腿上,一手托着池霖的后颈,一手止于礼地拉开池霖右襟,清楚地暴露出那柄穿透池霖心脏,明显属于摄政王的匕首。

傅容与不敢去碰刀柄,颤着声问他:“疼吗?”

池霖抓着傅容与,让他握住胸口的刀柄,轻柔哄着:“帮我拔出来,乖,我没有力气。”

傅容与咬牙:“摄政王干的?”

池霖没搭话,算默认,傅容与不忍他受伤痛苦,将池霖的脑袋按在颈窝,攥紧刀柄,“母妃别怕,疼就咬我的肩膀。”

傅容与手腕运劲,筋骨爆发出力量,猛然将匕首拔出池霖胸骨,血珠划出一道弧线。

池霖没多疼,但他咬了傅容与的肩膀,又从肩膀咬到颈窝,等堪堪咬到喉结时,傅容与丢了刀,捏住池霖下巴,情欲炽烈地瞪着他:“阿霖在干什么?”

他唤“阿霖”,而非“母妃”,他早就不把池霖当长辈了。

池霖如傅

容与所愿,挑逗缓慢地拉开衣衫,柔滑的衣襟落在他臂弯,半裸的身体在夜里发着光。

他听到傅容与喉咙吞咽的声音,看到傅容与染了红的眼尾。

“母妃想报答你,可是一无所有,只有这具身子了,你嫌——”

“嫌弃吗”还没说完,傅容与饿狼扑食般咬住池霖殷红的乳珠,箍着池霖后腰,手臂要将池霖碾碎在怀里,完全不复他之前的试探卑微。

傅容与齿间放过冲血的乳首,继而张开嘴,饥渴地将池霖半个奶都吮进嘴里,舌头碾过乳晕,吸得啧啧作响,像吃道香软的点心。

池霖泄出的“嗯啊”叫声让这后花园都淫乱不堪了,傅容与吃完一边,又吸吮另一只乳房,将两只奶吸得饱胀,乳首全部艳红挺翘起来,他伸出舌尖,将池霖心房上那半寸伤口舔干净,滑下的血痕都进了他腹中,情动地赞美:“阿霖好香,好甜,比朕梦中美味多了。”

傅容与的阳物已经硬到笔直竖立,抵在池霖腹部,喷薄的热意和阳气诱得池霖下体一片湿腻。

傅容与忍着欲念,几乎死过去,终唾弃了纲常,将手探进池霖衣摆,摸到池霖细软的大腿,他的阴茎都在激动抖跳,傅容与喘着粗气,爱怜地摸红了池霖的腿肉,一鼓作气,滑进池霖腿缝,指腹贴上那同样颤抖吐水的阴阜。

池霖的雌器冰冰凉凉的,傅容与喜爱得一颗心都要鼓动出去,他仔仔细细地摸着池霖的阴穴构造,阴蒂小小的,硬硬的,一捏便能叫阿霖流出更夸张离谱的水液,还能把阿霖勾魂的媚叫捏出来,阴唇并不肥厚,细软滑腻,一个指尖就能打开它们,穴口很紧,手指推进去,能摸到咬合的肉壁。

傅容与在池霖的穴里缓慢抽插着,池霖刚被傅容与的皇叔指奸过,又含进他的手指,又骚又痒,他需要真正的男人阳具肏进来。

傅容与含着池霖的耳垂,不间断地低声表扬他,夸赞他:“阿霖的雌穴好小,好软,真好摸,唔……吸得好紧,听到吗?母妃,朕的手指把您肏出水声了。”

傅容与手指往池霖阴道疯狂塞进塞出,把池霖臀都肏抬起来,啾啾的水声响个不停,伴着池霖连绵的叫,傅容与一双眼都凶红了。

池霖仰着纤细的颈项,抓住傅容与那涨得快炸开的硬物,手心都要被傅容与的阳具烫伤了。

“傅哥哥,嗯啊——快,快肏进来,像你父皇一样肏我。”

他们的淫乱悖德,在池霖一声“傅哥哥”里混乱到顶点,傅容与发出低吼,他今日被迫来参加摄政王的婚宴,九五之尊却要给皇叔赔笑,本气恼怨恨,但遇上阴间归来的霖妃,一切郁结都散了。

他要在皇叔的后花园,把父皇的宠妃肏坏。

傅容与粗鲁地解着自己的腰封,礼数全部丢到脑后,池霖也迫不及待要他的阳根出来,帮着傅容与宽衣解带,池霖的淫水还在弄脏自己和傅容与,急需傅容与用鸡巴堵住。

礼服繁重难脱,傅容与穿时都要十几人鞍前马后地服侍,这会急火攻心,愈脱愈乱,留给摄政王充分的时间,傅修铭找了过来,看清这岸边淫事,咬牙切齿,在后面冷喝:

“皇上,您这是要奸污您的母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