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被塞进东西就要自己努力喷出来

暮殷自打前日起,就没再靠近他那方小屋。

毕竟被一鬼一帝霸占了。

且这人鬼像有无穷无尽的情欲、精力,呻吟嘶吼,床架摇曳,疯狂交媾,夜以继日。

随傅容与出宫来的贴身太监侍卫就守在皇陵外面,被暮殷冷酷地盯着,傅容与是天子,是墓主的儿子,他有身份进去,但下人便没这资格了。

太监侍卫以为天子思念先皇,守陵祭奠,他们怎想得到,天子在这肏母妃呢!

暮殷常年鬼神间游走,耳力眼里都通了灵,强过常人,池霖那仿若要坠入极乐的呻吟尖叫别人听不到,在他耳里跟场荒淫的奏乐似的,间杂污言秽语,听得他脸色青白交接。

小太监千里迢迢提了名楼的饭食来,抹着汗交给暮殷。

暮殷千百个不愿意,也不能叫天子饿死在皇陵,衣食起居都要太监转交他来打点。

暮殷拎着饭盒,往守墓人的屋去,越接近,池霖的叫声,交媾的无度就越吵得他头晕脑胀。

暮殷见识过池霖的本领,即使自己无欲无念,也能被这艳鬼弄到阳勃,还泄了阳精给他,照他给池霖那些寥寥草草、敷衍以待的性事,这会儿池霖非榨干傅容与才肯罢休罢?

门前已经累计了四五只饭盒,纹丝未动,天子沉溺性事,分身乏术,在里面大张旗鼓搞他母妃,还顾及什么饮食。

暮殷错觉自己的房子都被肏得晃,他放下食盒,淫言浪语奸污着他的耳。

“哈——啊哈……子宫含不住了——呃!”

“——含不住就把精吐出来,儿臣给您更新鲜的。”

“阿霖好凉,好紧,为什么肏了这么多遍,日夜都含着我的阳物,还是这么紧?阿霖?你告诉我为什么?嗯?”

“啊——嗯啊——因为它是一张小嘴啊,嘴可以张开,也可以吸住——你瞧,我开始吸你啦——”

“呃啊——阿霖别咬,要丢了——”

暮殷听得面红耳赤,屋里这对还真是淫乱相配,他放下食盒,叩响了门扉:

“陛下,您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

屋里就笑成一团。

池霖一边挨肏,一边问:“他没有进食吗?他不是把我喷出的水都吃干净了吗?”

傅容与发出小小的惊呼:“母妃,您又喷了,要我来吃你么?”

池霖动听地笑,央求傅容与:“你再插插我,好不好?阿霖会掰开给你吃,你的舌头想舔哪都给你。”

傅容与不说话了,挺着胯撞小屄,暮殷听着响亮的啪啪水声,冷淡地叮嘱傅容与:

“陛下,您阳元大损,会死的。”

他说得耿直又无礼,但天子肏到兴头上,也不计较,暮殷不多言,不管傅容与听不听,转身便走,回到陵门,像之前一样青松般挺立着,看守皇陵。

池霖抓着床头,浑身泛着粉,两条腿被推在胸前,下阴完完整整暴露出来,与傅容与交连一体,赤红的肉柱体时隐时现,飞速进出,他面色红润鲜活,声音越叫越娇媚,好像新生了一样,小穴有使不完的力气吸含阳具。

傅容与又抵进他宫口,猛地同他抱作一团,将池霖狠狠地碾进怀里,阴茎一突一突地注精。

池霖伸出舌,缓慢暧昧地舔舐傅容与额角的汗水,一一吮尽,被傅容与掐住下巴,缠吻在一处,两根舌头卷滚着,将两腮搅得鼓动,接替下体暂停的性事。

傅容与放开池霖的舌头,池霖还伸出来追逐,傅容与痴怨地看着池霖呓语,池霖便舔弄他因说话合张的薄唇。

“阿霖,我好想把你的小逼肏到烂掉,可是它这么紧,如何烂呢?”

池霖笑靥如花,手伸下去,炫耀似的掰弄自己的阴户,指间撩拨着插进穴里的阳物根部:“我也想要它被你搞烂掉。”

池霖抓住傅容与因为射完精而从穴口松动的阳根,一点一点拔出去,小穴也配合着松嘴。

傅容与疑惑迷茫地看着池霖,抚着他的面颊,被池霖含住食指。

“……母妃?”

他用裹满精水的龟头摸准穴口,又要顶入,池霖挪开臀,夹紧腿,合起了阴户。

池霖吐出傅容与的手指,在指腹上一舔:“你要吃东西了。”

傅容与挑着眉,捏起池霖精巧的乳房,被玩弄得硬肿鲜红的乳头从中挤得更突出,傅容与的舌尖裹住乳尖,撒娇:“我吃您的奶啊。”

池霖被他舔舐得轻叹,将傅容与散乱的鬓发拢上去,指背划着傅容与秀致的眉眼:“你要吃点门外送来的东西,母妃没有奶水,喂不了你。”

傅容与听见“奶水”,鸡巴涨大勃起,还微微地跳,恨不得现在就肏到让母妃怀上,让这对精致小巧的乳房全被奶水涨满。

池霖连体液都这样甜,更何况奶水呢?

傅容与吃不到奶水,掰开池霖的腿,凑进去,红肿的阴户可怜极了,被傅容与肏得脏污不堪,缝隙间全是阳精,穴口张着被鸡巴操开的小口,傅容与昂起下巴,又要吻上去,池

霖推住他的面孔,因为傅容与喷洒在阴户上炙热的气息而喘息个不停。

傅容与蛮不讲理地撒娇:“母妃,我要吃东西。”

池霖便用右手捂住红肿敏感的阴部,责怪他:“不要再吃小逼了。”

“真的吗?”傅容与拿开池霖推着他的左手,凑上前舔舐池霖捂着阴阜的手背,一边舔一边明知故问:“真的不要我吃么?”“母妃,你的小逼看起来很想让我吃啊。”

傅容与抓着池霖的小指,戳刺进开口的小穴,浅浅地抽拉搅动。

池霖又像鱼一样扭起来,摇摆着臀部迎合手淫。

池霖洞悉傅容与整个人都精虫上脑,继续做爱,他恐真要死在他身上。

虽然池霖无所谓被怎样肏,他巴不得被千百种花样肏,但现在就榨干傅容与阳寿,对他有什么好的。

池霖的脚推着傅容与骨骼突出的肩膀,被傅容与抓起来,色情十足地舔舐足心。

池霖不肯松开屄,直截了当地要求他:“把饭拿进来,和我的小逼一起吃,好不好?”

傅容与不知道想出什么花样,鸡巴再一次冲血膨胀,可怖得要命,他沙哑地道一声“好。”终于拿来食盒。

打开漆器的食盒,佳肴琳琅满目,傅容与却不看美食,只看池霖捂住的屄,低沉嘶哑:“阿霖,把小逼露出来。”

池霖扭扭捏捏,媚媚娇娇地把指头一根一根从阴阜上拿开,屄上横七竖八的淫液阳精被弄得更乱七八糟了。

傅容与却抓起一手蛋羹,全抹在池霖阴阜上,池霖缩着臀部想躲,蛋羹冰凉湿滑的感觉很怪异,他喉咙里唔唔嗯嗯,非常不适,却被傅容与抓住大腿根部,把小逼绽开来,承受黄白湿润的蛋羹侵犯。

傅容与将一碗蛋羹都在池霖屄上抹得稀碎,好些流在床单上,傅容与便从穴口下的蛋羹吃起,舌尖卷着蛋羹、淫液、阳精的混合物,听着池霖的哭音,把他的小逼一点一点舔开舔化。

池霖哭着抖着,手指插进傅容与丝绸般的发丝间,把他的脑袋直往屄上按。

傅容与也不负所托,长大了嘴,把整道逼都又狠又重地含住,舌头从下往上舔了一道,味道又腥,又骚,又香,池霖听到他吞咽的声音,整个人更骚了,他的屄被舔得收缩战栗,淫水也被榨出来,快感攒在傅容与的舌头上,随着舌尖顶开阴户的肉,令舒爽麻痹的快感冲向头顶,池霖兴奋到哭泣。

他觉得傅容与真要把他的逼咬下来嚼碎果腹了,却恨不得傅容与快点这么做,让他一劳永逸地隔绝屄上的骚痒。

傅容与把脏污的阴阜吃得干干净净,放过它,手指却快速又精准地推了三颗枣进去,池霖小穴里全是精液,裹进三颗小巧玲珑的枣并不是难事。

傅容与叮嘱他:“阿霖,用小逼泡软它们,好不好?”

池霖“唔”了一声,不知是答应,还是拒绝。

傅容与端起甜粥,倒在池霖玉体上,尤其对准两团奶肉,倒干净,首先含住乳房,甜蜜的粥体仿若奶水似的,让傅容与吃得啧啧作响。

池霖浑身上下被傅容与舔了个遍,难免高潮迭起,潮喷不止,阴道很辛苦才夹住了枣,三颗枣在穴肉上滚动摩擦,让池霖下体扭来扭去的,只想要缓解欲望。

傅容与终于把池霖的胴体都舔过一遍,从背后抱起他,令他软在自己胸膛里。

傅容与滚烫凶恶的阳具抵着池霖的臀缝摩擦,薄唇吻着他精美的锁骨,在上咬出艳丽的痕迹。

傅容与拉开池霖细白的腿,手指戳进小穴,检查酿造的红枣,搅了一通,搅得池霖下体酸胀空虚,哽咽不止,总算把淫液在枣上搅得均匀,令阴道细致地包裹住。

他拔出黏连着淫液的手指,抬高池霖臀部,就着淫液插进后穴,池霖不适地扭了两下,立刻找回后穴的状态,吞吃傅容与的手指,傅容与加到三根的时候,立刻把阴茎插进去。

池霖后脑经受不住地抵住傅容与肩头,阴茎深入,抽插一下,小穴立刻痉挛,吐出了一颗莹亮的枣。

池霖睁开水雾迷蒙的眼睛,委屈道:“含不住了。”

傅容与一下一下干着他后穴,手指慢条斯理地捡起枣,混着腥甜的淫液咬了一半,脆枣生香,他将另一半抵在池霖唇边。

池霖被他肏得上下起伏,呻吟叹息,枣上淫水从嘴角涂开来,池霖伸长舌尖,舔尽淫液,才将枣卷进嘴里。

傅容与贴心地从池霖嘴里摸到枣核,丢开,与他接吻交缠。

池霖鬼身不食烟火,将枣嚼碎了尽数推进傅容与口中,后穴还在承受硕大性器粗暴的贯通,阴穴又难耐地吐出一颗,像产了卵似的。

他们依此法又分享一颗被小穴腌好的果肉,池霖已经被傅容与肏得连攀高峰,想要潮喷,却被塞入过深的果子挡住大半,只有淅沥的淫水洒出来,池霖哭起来:

“小逼被塞住了,你快弄出来。”

傅容与吻着他的泪水,手指揉着软软凉凉的屄,阴茎一刻不停地肏着后穴,阴穴渗的水更多更密了,池霖的哭声

也更大了。

“快弄出来,我要喷水了!呜呜呜……好难受!”

傅容与捏着臀肉只顾操穴,安慰地吻他舔他,见池霖哭得厉害,伸两根修长的指头进小穴里,抠挖着,抠得池霖两条腿痉挛地蹬来蹬去。

他抽噎着控诉:“不要玩小逼了!”

傅容与笑着吻他的嘴,手指终于捅进穴里,努力够那颗吞含过深的枣,隔着穴肉,他还能触到阳具在后穴推挤的幅度。

池霖尖叫了一声,哭喊着:“它跑到小逼里面去了!!”

傅容与风轻云淡的:“阿霖,你可以像生孩子一样,把它吐出来。”

“呜呜呜——吐不出来吐不出来——”池霖摇着头,后穴还被傅容与巨大的阳具往深处顶,阴穴要反向使力吐出异物,困难之极,他撑住傅容与随着胯一起撞他的大腿,艰难地撑起挨操的小臀,掰着逼吐枣,穴肉使力,连着后穴也收缩起来,夹得傅容与发出一声不成样子的闷哼,一点不关心池霖小逼的枣,一把抱紧池霖,更疯狂地肏他的小屁股了,两只手还拉扯他鲜红硬挺的奶头作乱。

池霖又哭又叫,又难受又爽,他想快点把枣掏出来潮喷,尖细的手指插进颤栗抽搐的阴穴,往深处捅,傅容与右手白皙的指尖就未离开过穴口,也插进来,吻着池霖的脖颈安抚他:

“阿霖别哭,我帮你一起在小逼找它。”

却勾住池霖的指头在阴穴里抽插起来。

“不要!不要!呜呜呜!我要死掉了!”

傅容与温柔地笑他:“阿霖已经死了啊?”手指肏得更过分,更厉害。

穴肉被操开了,好像有所松动,池霖感觉到阴穴里的小果子在滚动,立刻在挨操起伏中张大腿,把傅容与的手拽出去,两指撑大穴口,一定要把枣吐出来。

傅容与也逼近射精,因为汹涌的高潮咬住了池霖脖颈,将后穴操得快冒了火。

暮殷的门在这时被暴虐地踢碎。

傅修铭阴森沉郁的身影站在门口,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池霖坐在傅容与鸡巴上的胴体,两团奶晃成了各种形状,阴道被自己扒着,后面一根凶狠粗大的肉柱插进插出,而后狠狠一顶,尽数塞入,射精。

池霖小穴里的枣也终于吐了出来,咕噜咕噜,裹着精水在床单滑出一道湿痕,滚下床,哒哒哒地蹦到了傅修铭脚边。

傅修铭一双眼红了。

池霖终于吐出异物,彻底软在傅容与身上,套牢了他射精的鸡巴,两个人交缠着,没有一点被撞破的尴尬,傅容与甚至当着摄政王,揉池霖嫣红的逼,拉扯红润的乳尖。

池霖任傅容与玩他,勾过傅容与的头,蹭着他的面颊,一副情欲满足的餍足疲惫。

“容与,摄政王还活着呀?”

傅修铭听见这话,差点暴怒到拆了皇陵。

傅容与也应和着池霖气他:“摄政王的命可硬得很,中了一剑,体虚阳尽,还是苟活下来呢。”

傅修铭挑起嘴角,缓步走过来,途中将枣踩成了泥,他立在床前,傅容与就把池霖的逼掰开,好像要摄政王观赏它被自己操得多红,多肿,多脏。

傅修铭目不斜视,盯着傅修铭:“陛下,该上朝了,祭拜了先皇三天,不可再继续荒废朝政。”

他微微一顿:“——或许,您要和我陵外的禁卫说说?”

傅容与笑得温文尔雅,傅修铭来抱池霖,他不阻也不恼,由傅修铭把池霖从他鸡巴上拔走,还意兴阑珊地穿好裤子,用着天子命令臣子的口吻:

“朕被霖妃榨干了,摄政王代朕看管,待朕修养好,再来找你要。”

傅修铭什么话也未说,冷笑一下,抱着被肏熟烂的池霖大步跨离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