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女帝秘闻归鹤远山

请陛下赐物

“奴,奴二十六岁了。”

虞临心中警铃大作,同时心上又泛起了酸涩。这是嫌他老了,以后也做也不想和他做了吗?

看来是自己昨夜和今早的表现让女皇很失望了。

是了,超过二十五岁的男人是没有女人要的。

女人也不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男人,而自己足足大了女皇四岁!而且他已经被肏四年了,哪怕他再怎么精心保养穴,肯定也不如十七八岁的青涩少年紧致。

不行,绝对不行。

那些未经情事的少年怎么比得上他经验丰富,懂得在情事上讨女皇欢心呢?

他悄悄地挪动了屁股,拿臀缝擦过了女皇的器物。

萧留君正在想事情。

自己比虞临小四岁,虞临二十六,那她今年应该是二十二。她失去了大概六年的记忆。

她察觉到虞临的小动作,有点懵逼。

这小子性欲这么强的吗?刚刚明明还是一副虚脱了的样子。现在这么快又要求肏了?

但是她累了,不想再办了,伸手拧了一把他不安分的屁股,低斥道:“给孤消停点。”

虞临消停了,趴在她胸脯上,搂着她的腰不动了。

在萧留君的记忆中,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男性的身体。

她把玩着虞临下身的阳具。

男子与女子一般,也有阴茎与阴囊,而且每当情欲上来时,也会勃起。男子前端射出来的叫做欢液,没有让人受孕的作用。

男子的尿道在阴茎上,而女子有单独的尿道——看新生儿是否有尿道口,这是辨别性别的方式。

而此后,到了十二三岁的青春期,男子会长出喉结,胡须,后穴是否插进去就会出水这是判断一个男人是否发育到能够怀孕的方式。

男人嫁人前的一个必需环节,就是由专门的部门检查他的生殖腔膜是否还在,以确保他的处子之身。

这部门是官方的,鉴定结果会印上官印。处子身是绿章,非处子身是红章。

这个鉴定是要在女方下聘后,由女子陪同男子去鉴定部门的。若拿到的是绿章,则女子在当场亲自为男子戴上贞洁带,钥匙会由男方家人保管。

在新婚夜,男方家人会将贞洁带的钥匙交给女子,表示将男子的贞洁也交给她。女子在新婚夜破男子的生殖腔膜,在手帕上留下处子血,之后这个手帕会被女方妥善保管,作为荣耀的象征。

而若处子身的鉴定结果是红章,那么女子有权利无条件收回聘礼,并向男方索要一笔损失费。

自然,男方在户籍上会被记下失贞的一笔,从此无缘婚嫁。

这一套流程非常严苛。

所以说,贞洁对于未婚男性来说是比命还要重要的。

生了男孩的家庭会从小告诉男孩子,婚前性行为是绝对不行的,这样一辈子就毁了。就算女人说再多甜言蜜语,也不可以在新婚夜前将自己的身体交出去。

贵族家的男孩,通常到了十五六岁,就会被提亲,或是他们的家人给他物色妻主,由母亲亲自上门与对方恰谈。到了十八岁,成了年,就会被迎娶过门。

而平民家通常等到十八岁以后,才慢慢商议婚事。

与男子相比,女子成亲的年纪会更早。

女性发育后会长出胸部,同时身下器物发育得更加粗大,会出现遗精,晨勃等现象。通常在她们开始发育时,家人就会为她们物色侍君了,一般贵族女孩十五六岁就会迎娶至少两名侍君。

凤国人只排尿,所有的食物残渣都被分解在了尿液中。男女都有后穴,只是女性的后穴没有作用,除非她们喜好同性或想要感受一下被插的感觉。而男性后穴不必说,是用来承欢与受孕的。

虞临的阳具很秀气,颜色粉嫩,尺寸比她的要小上一圈,阴茎细长,囊袋圆润,阴毛都被剃除了,下身白白净净的。

男子天生就是用来承欢的,前面没有什么用。有的女子厌恶男子这个与她们一样的器物,所以会要求男子入门前,进行割礼。

割礼就是将一整个器物,连同阴茎与阴囊一起割掉,然后在尿道插上导管,大概一个月后,就可以正常排尿了。

这不是婚嫁强制性的。

也有的女子不在意这些,不会要求男方在入门前进行割礼。

但有的男人会为了给妻主留个好印象而主动进行割礼。

萧留君是挺喜欢虞临的这个器物的,觉得挺可爱。

男人的阳具在她把玩下,有了反应,勃起了。

萧留君屈指弹了弹,握着撸动了几下。

男子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会快感,只是虞临的身体在调教下,后面的快感更强,前面倒是常常被忽略。

只是阳具被女皇握在手上爱抚,其本身的意义就很大了。

通常,只有受到妻主宠爱的主夫或是侍君,才会被妻主爱抚前端。

像是低贱的性奴,是没有这个资格的。他们唯一有价值的

就是可以供发泄的后穴了,他们的阳具是会脏了妻主的手的。

而虞临的妻主还不是一般人,而是这天下至高无上的女皇。

若是一般性奴,只怕这时候就要惶恐提醒妻主了。但虞临哪里是一般人?他巴不得女皇再爱抚他久一点。

他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抱紧了萧留君的肩背,大着胆子,细碎地亲吻着她的侧颈。

萧留君喜欢他的亲吻,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

虞临受到了鼓舞,胆子越发大了起来,亲吻着女皇的脸颊。

“陛下真的那么喜欢那秦享吗?”他想要装出若无其事的语气,结果失败了,语气酸得呛人。

他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着萧留君的脸色。

萧留君眼神迷茫了一瞬,她在回忆秦享是谁。

很快,她想起来了。

北玄王的嫡长子。

她已经不记得那家伙长什么样了,只隐约有点印象。只是她瞧虞临这模样,故意道:“他很好。”

“微臣都将证据呈给陛下了,陛下还是只信他,不信微臣吗?”虞临的语气变得急切了起来。

萧留君注意到了他自称的改变。

看来虞临仍在朝堂上任了官职。

这个认知,让她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治国大才,理应在适合他的岗位发光发热。

她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只得含糊不清地道:“此事之后再议。”

洗了一刻钟有余,萧留君觉得皮肤发皱了,便抱着虞临出了浴池,她放下了虞临,拿起了两件浴衣,递了一件给虞临,将另一件穿了起来,道:“出去吧。”

虞临跟着她回到了殿内,替她将身上的水渍擦净,在柜中拿出了她的衣物,熟稔地给她更衣。

他拿的是常服,而非朝服。

萧留君料想今日是休沐日,否则他们也不能胡闹这么久,苏伊还不来叫人。

虞临修长的手指灵巧地给她系好了腰封,又给她配上了玉佩,又替她束了发。

萧留君想起之前看见柜中有伤药,见虞临欲找出自己的衣服穿上,对他招了招手道:“过来。”

虞临见她站在柜前,便明了,乖乖地走了过去,背对萧留君跪趴了下来,道:“请陛下为奴赐物。”

已经被洗干净的小穴仍是红肿不堪,缓慢地翕动着,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收缩的鲜红穴肉。

萧留君拿起一个小药瓶,上面贴着“创伤药”的标签,她便手指抹了药膏,给他的小穴抹去。

后穴传来了清凉的感觉,早已对柜中所有东西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虞临如何不知道是什么?

想到自己未来一日将要忍受什么,虞临瑟缩了一下。

萧留君涂完了药,道:“行了,你起来吧。”

虞临并没有起身,而是道:“奴恳请陛下再赐一样物事,以渡漫漫长日。”

这小子,这么欲求不满?

萧留君暗暗吃了一惊,没想到他是这样的男人。

她随手拿起了一根玉势,慢慢地推进了他的穴口内,一整根玉势都被虞临给吞没了进去,只留了一截红绳垂在外面。

“奴感谢陛下怜惜。”

药效很快,穴内已经开始发痒了,好在有玉势的填充。

那伤药的确是伤药,而且是上好的伤药,可以恢复得很快。但就是它在起效的过程中,伤处会瘙痒不已。

虞临悄悄地蠕动了几下肉壁,玉势也随之动了几下,稍微地缓解了他穴道的难受。

女皇不允许他在她没批准的情况下自慰,哪怕是用手指摸穴也不可以,但若只是像他现在这样,而不是用手拿玉势抽插,还是在允许范围内的。

女皇传唤他的时间不定,他已经做好了这玉势在体内埋数日的心理准备,但只要度过这漫长的一日就好了。

他爬起了身,找出了柜中属于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转眼间,方才赤身裸体趴伏在地上,低贱至极的男人,转眼间如芝兰玉树般玉树临风,光彩逼人,只是这风度翩翩的男人一直在悄悄耸动臀部。

他主动走到了殿门前,打开了门。

门外早有大批奴仆,鱼贯而入,他们目不斜视,面无异色,一丝不苟地开始收拾起狼藉的殿内。

皇宫的奴仆大多是男性,且是绝对保有贞洁的男人。他们在赚取一定的钱后,可以选择赎身出宫,自行婚配。

在这里处理的宫侍,对女皇是绝对忠诚的,不会泄露两人之间的事。

大内总管苏伊是宫侍中为数不多的女性,她拿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走了进来,在虞临身前停了下来,行礼道:“丞相大人。”

虞临接过了她手中的药汁,直接便灌了下去。

萧留君料想那是避孕药。

虞临转身对萧留君行了一个君臣礼,“陛下,微臣告退。”

“恩,去吧。”

萧留君明白为什么如今身

为女皇的自己仍在太女居住的寝殿了。

因为这里有一个密道,可以方便虞临进出宫而不被人发觉。若她记得不错的话,这密道出口开在城东的一个布料铺里。

虞临娴熟地打开了密道机关,从密道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