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女帝秘闻归鹤远山

你想要孤的孩子

萧留君一连三天都召了虞临侍寝。

非但没有腻,反倒是越来越上瘾于这男人带给她的快感。

只是虞临白天要处理繁忙的公务,晚上还要行房事。萧留君瞧着他的精神状况不大好,还难得地在朝会上打起了瞌睡。只得遗憾地让他休息几天,休沐日前夜再来她的寝宫。

这几日,她也逐渐了解了当前局势。

那搞事的北玄王长子秦享被北玄王亲自领着来请罪。

那秦享自己摔断了一条腿,据说当时还刻意言语误导萧留君,让她以为是虞临所为。秦享战战兢兢地坦白说他之所以那么做是为了试探女皇与丞相之间的关系。

问他是不是受了什么人指使,他却一口咬定是他个人行为。

萧留君觉得自己当时向虞临发难,多半是装出来的。她绝对不至于被这等宵小之辈给蒙蔽了。

她也觉得秦享背后约莫还有人。

——这人多半不会是胆战心惊,生怕秦享连累了自己的北玄王。

秦享也没犯什么罪,自己还折了一条腿。萧留君懒得管他,将人交给了虞临。

听说虞临也没将人怎么样,直接让他离去了。

这次的诸王上供,唯有广黎王傅岍没有亲自上京,他是派手下亲信来的。

这傅岍是当朝为数不多的男性王爵。

上代的广黎王无女,就这么个独生子。而且他还体弱多病,听说是命不久矣了。

上代广黎王本来是想要召人入赘,以方便照顾他。哪知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选,后来她一命呜呼,傅岍继承了爵位,仍是没有婚嫁。

这些天,诸王也陆续离了京,眼看着又清闲下来了。

休沐日的前一天,虞临早早地处理完了所有公务,在天黑之前回到了房间,泡药浴。

他定期都会泡药浴,以保养自己的皮肤。

经过这些天的休养,身上的痕迹消去了大半,只有几个淡淡的红痕。

虞临这几天都在想女皇失忆的事。

经过他的几番试探,他确定了女皇是真的不记得了韦丰。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女皇对他的态度才会有翻天覆地的转变。

他心中狂喜之余,却也在担忧萧留君。

不知女皇为何会突然失忆,这对她的身体会不会有影响呢?

他打算寻机会让御医给女皇看看身体。

还有就是……

他跪趴在了桶壁上,将手指探入了自己的后面,轻车熟路地摸到了那个微硬的凸起。

尽管结局已经在意料之中,但他还是不免地沮丧了下来。

——还是没有怀孕。

其实没怀孕才是对的,因为每次行完事,他都有喝避孕药。

但是他听说有很小的概率,就算喝了避孕药,也仍会怀孕。

虞临想要碰到那个“很小的概率”。

然而很可惜,四年来,他一次也没碰到过。

若是真的有那么好的运气,他怀上了孩子,那他无论如何也要恳求女皇将孩子留下来——不是为了皇位,他没有奢望女皇会认他生的孩子,他只希望自己能拥有女皇的孩子。

只是若女皇要他在“侍寝”与“孩子”之间二选一,他要怎么选呢?

目前,他还没有想好。

只能希望女皇让他怀孩子,还继续让他侍寝了。

目前怀孕的事情压根没有着落的虞临每次泡药浴都会想一遍此事。

待泡到水变得冰凉,他才站起了身,拿浴巾裹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擦拭药渍。是时候该进宫了。

虞临从暗道走出来,穿着月白色私服,发带挽发,君子如玉,温文尔雅,如名门望族精心养在深闺里的公子。

虞临脱去了外衣,解开了腰带,正欲脱下里衣,靠坐在床上的萧留君拦住了他,掀开了被子,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过来。”

虞临微讶,停住了脱衣的动作,只又脱了鞋,穿着袜子的脚踩在了地毯上,他慢慢地爬上了女皇的床,钻进了她的被子。

萧留君一手执书卷,一手垫在他颈后,将人给搂在了自己怀里,垂眼看着他呆滞的小模样,道:“公务处理完了吗?”

虞临乖巧地躺在她怀里,道:“处理完了。”

女皇的传召都是随心的,没有什么规律。通常女皇在休沐日前夜唤他侍寝,都会玩得比较厉害。他休沐日回府后都是昏睡一整日的。所以他就养成了提前将所有事务在休沐日前一天下午全部处理完的习惯。

萧留君摩挲着他柔软的面颊,道:“明天随孤出宫吧。”

她用的是商量的语气!

鼻息间都是属于女皇的清香味,虞临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女皇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容,道:“好。”

萧留君料想他不会拒绝自己。

所以时间还长,明天有一整天可以玩,也不差这一时。

她也不急,将手上的书页递给了虞临,手指把玩着他的发丝

,道:“你念给孤听。”

虞临怦然心动。

这相处,不再是纯粹的性事。两人的相处,就像是妻主与主夫一样。

他是希望一直这样下去。

他悄悄地靠得女皇更近了些,开始念了起来。

这是一个民间现在很火的话本,讲述的是一个少女仗剑江湖,在途中收了各色美男为侍君的故事,其中不乏比较过火的情事描述。

他的声线清悦优雅,就像是玉石相撞般动听,带有微微的磁性,像是有电流钻到了耳中。

萧留君将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一边自己看文字,一边听他念。

本来他念得行云流水,到后来,他就磕绊了起来:“……叶雪将简晚扔到了床上,坐到了他的身,粗暴地撕开了他的锦衣。丝绸被她轻而易举地撕开了。简晚是养在深闺里的少爷,身上的皮肉比鸡蛋还要细嫩,腰肢盈盈可握。他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惊慌失措地说:‘叶姑娘,你我还未成亲,这般于理不合!’叶雪将他翻过了身,撕开了他的裤子,他饱满的肥臀弹了出来。叶雪一掌拍打在他的臀上,扒开了他未经开拓的花苞,将手指插了进去,只搅得简晚三魂六魄都失了,‘我是你未来妻主,我就是理。’穴内的淫水流得决了堤,简晚淫叫不止,屁股摇得像是求欢的公狗,一边喊道:‘叶姑娘,膜,小心别弄破了’……”

他念到了这里,萧留君轻笑了一声,开口道:“丞相大人,你说你与这娇少爷比,谁要更放荡?”

“这娇少爷怎么比得上奴?”虞临回答得很迅速,道,“他没有床事经验,想来是伺候不好妻主的。”

“那倒是,丞相大人在床上的风采,孤可是切身领会到了。”

萧留君解开了裤带,将自己发硬的粗大器物掏了出来,拿着虞临的手,触碰到了自己下身。

虞临会意,手为女皇撸动了起来。

“继续念。”

虞临又念了几页,只听萧留君简洁地道:“要射了。我不想换床单。”

虞临了解,放下了书,全身都进了被子,在黑暗中含住了女皇的器物,卖力地吐弄。

“喜欢吃吗?”她问道。

“喜欢。”虞临含糊不清地回答道,喉咙震动着她的龟头,让她越发难耐。

她又道:“上面的嘴喜欢,还是后面的嘴喜欢?”

“都喜欢。”

过了许久,萧留君泄在了他的嘴里,被他吞了下去。

萧留君手在被子下摸了摸他的脑袋,“行了,出来吧。”

虞临将脑袋钻了出来,遗憾地道:“只可惜上面的嘴吃了陛下的精液,怀不了孕。”

萧留君听出了他的暗示,捏了捏他白净的脸蛋,把人给搂紧了怀里,道:“怎么?你想要孤的孩子?”

躺在女皇怀中,虞临很安心,心知女皇失了忆,胆子也变大了,“想。”做梦都想。

“你就算生了女,那也是私生女。就算是长嗣,也没有资格继承皇位。”萧留君凤眸微眯,把玩着他的发丝,“孤的太女只能由皇夫诞下。”

“奴惶恐。”虞临一惊,生怕她误会,忙道,“奴万万不敢对皇位有所窥觊。奴这辈子也不可能嫁人了,只希望能有个后代,是女是男都无所谓,奴会悉心将她抚养长大,不奢求女皇认她。”

萧留君当然相信虞临不可能有二心,虞临若是有了什么多余的想法,只怕朝堂上就没有忠臣了。

“既然想要孩子,随便找个女人让你受孕不就行了?”萧留君漫不经心地道。

“若是其他女人与奴发生了关系,陛下就不会要奴了。”虞临道,“比起孩子,奴还是更想要陛下的宠爱。因而只能求陛下恩赐了。”

“只是丞相若是怀了孕,朝堂上会麻烦啊。”萧留君抚摸着他的脑袋。

“不会的。”虞临急声道,“十月怀胎,六个月前不显怀,微臣可以继续处理政务。之后的四个月,微臣会妥善安排好,绝对不会乱了朝政的。”

萧留君轻笑道:“那你怀孕期间,谁来供孤泄欲?孤再寻一个男人?”

“怀孕只有开始的一个月和最后的一个月不能做爱,期间是没有问题的。那两个月,奴的后面不能用,但是奴还有嘴和手。”

萧留君瞅着他期盼的模样,道:“此事以后再议。”

虞临泄了气,但他很快打起了精神。女皇居然没有因为他的大胆与唐突而生气!这是不是证明他还是有机会的?

萧留君将半软的器物放回了裤内,系上了裤带,“继续念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虞临觉得抱住自己的手臂松了些,他悄悄地抬起了头,见萧留君双目阖着,靠在床头,呼吸均匀,显然已经睡过去了。

他也终于能够大大方方地盯着看她的脸。

女皇有一张昳丽至极的面容,眉目如画,挺鼻薄唇,肤白如雪。闭上了眼睛的她,没有了平日的凌厉与迫人,显得温柔又宁静。

虞临的心软成了一滩春水,几

乎要忍不住凑上去亲吻女皇的面颊。

但他忍住了,在这样温情的场景中,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

若是因为一时冲动,使得一切回到解放前,那就得不偿失了。难得女皇如今对他没有了以前的憎恶。

他要努力让这局面持续得越久越好。

他将书放到了一旁的柜上,小心翼翼地轻声对萧留君道:“陛下,奴扶您躺下睡。”

萧留君没有吭声。

虞临轻轻扶她躺了下来,细心地将被子给她盖好,吹灭了灯,慢慢地躺了下来。萧留君忽然动了,揽住了虞临的腰,将他搂到了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在黑暗中,虞临错愕地瞪大了眼睛,转过头看向了女皇,半刻后,他抿唇,扬起了嘴角,往女皇怀里凑近了些,无声地说了句:“陛下晚安。”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嗅着女皇身上的气息,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