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完全调教元帅

凌宇看到元帅爬在桌子上紧紧咬牙,浑身颤抖的也不发出声音,更别说恳求自己了,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愤怒,他这是什么意思,搞得自己像在虐待他一样。气的把跳蛋的开关转到最大。

"啊啊……啊啊啊。"元帅终于忍不住扶在桌前捂着肚子,大声的浪叫起来,雌侍雌奴在各自卧室的门口偷偷瞄着,但也不敢过去。他们几个都觉得怕怕的,他们还从来没在雄主脸上看到这么生气的表情,雄主从来都是很温柔的对待他们,犯错误也从不惩罚他们。他们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雄主和元帅的感情不应该很好的嘛?

凌宇把遥控器摔在茶几上,整个人窝在沙发里,手撑着头,看着电视。等挨到了饭点几个雌侍雌奴还在房里不出来,忍不住叫了一声。

"都躲在房间里做什么,出来吃饭!"

雌侍雌奴们磨磨蹭蹭出来,眼睛却一直往餐桌旁的元帅瞟,都同时向雄主投来请求的眼神。凌宇看到更气了,连他的雌侍们也觉得自己在欺负他。

"不要管他!自己做自己的事!"

凌宇吃了几口雌侍做好的饭。又回到沙发上坐着看电视。雌侍雌奴们磨磨蹭蹭的收捡碗筷,还趴在饭桌上颤抖的元帅简直太惹眼了,让人难以忽视。好几次想张口和雄主说说,看到雄主的表情又咽了回去。

凌宇斜眼看着元帅的方向。眼睛咪了一下

"你过来。"

元帅听到雄主的命令,终于把头从桌上抬起来。清冷的脸上,已经布满了被玩坏的潮红,眼眶也湿润了。此刻单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准备走到雄主身边去,餐桌离沙发只有几步远可他却走的很艰难。等到雄主跟前的时候,不知道是摔倒还是跪下,两膝重重的撞着地板,人也摇晃了一下。

"哈啊……啊啊……"

元帅继续呻吟着,雄虫抬抬下巴,示意他给自己口交,元帅眼里有着委屈和屈辱一闪而过,却被他掩饰的很好。他解开雄主的裤子轻轻含着,却被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的高潮弄得失神和哼叫,嘴里的动作慢了起来。自然得不到雄虫的满意,于是喉咙开始被巨大的阳具顶弄,每次撞击都将自己的呻吟顶回喉咙里。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

"唔……唔……嗯"

等雄虫使用完毕,他也瘫坐在沙发旁边,很久都站不起来。凌宇没有跟他说话,冷漠的走开了。这一下午一句话都没跟他讲,只是偶尔把他使唤过来狠狠调教。尤其是在家里雌侍在的时候弄得更狠。

等到了晚上他照例让元帅脱光了在房里等他,床边就是那个已经折磨元帅两天的铁椅。他来到房间的时候元帅已经自觉的又坐了上去,前穴也插了按摩棒。他看着元帅已经靠在椅子上歪歪倒了,嘴里也没力气喊出声音,而是微张嘴巴哈着气。下体也一片狼藉堆积着这三天的淫液黏糊的污痕,小穴还重新喷出新的,小腹已经隆起了,现在里面膀胱正受着折磨。

他看着还是有些不忍心,没有再问雌君求不求饶一类的话,他怕自己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后又气的把他继续放着。他抱住雌君帮助他起身,拔掉了前穴的震动棒,扔在地上,然后半抱着带着雌君进了浴室。

雌君在被拔掉震动棒的时候直接软软的靠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差点没抱住和他一起摔在地上。等进了浴室了,雌君也能靠自己站着了。他就把马桶盖子打开,给雌君解开了贞操锁。

随后拿起花洒试了一下温度,给雌君冲洗身上的痕迹,雌君刚被取下贞操锁,前面就一股股的流出精液,被凌宇用水冲走,他也不怪他,这也不是他能忍住的。等精液流了几鼓,雌君得到他的允许对着马桶啊啊的排出了在膀胱积存三天的尿液。

等全部排完了,凌宇也用花洒将雌君的下体清洗干净,洗前后穴的时候手还伸进去,扣着里面存留的淫液,花洒的水也对着小穴冲了冲,经过整整三天的高潮调教,各处都敏感的不行的元帅,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逗弄,阴茎刚刚排完尿液,就又勃起了。

"哈……哈……"纵使被暴涨感逼疯,而可以射精的机会就在眼前,元帅也不敢再违抗雄主的命令。雄虫并没有对他怜悯起来。反而拿出了一个新的贞操锁让他自己锁住。

"我说过了,你什么时候求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射精,你要是不求我,这就是你自找的,自己给我带好。"

元帅颤抖着手拿着新的贞操锁,给自己的前端扣上,这次的贞操锁前端不是封闭的,而是在龟头上留有一个小缝,通过小缝可以看到他阳具的铃口。也没有铁棍塞入尿道。这样不影响他日常的排尿。只是这次的贞操锁比上次的还要小。甚至只有不勃起状态的一半大小。何况他的下身已经勃起了,贞操锁只套到了他的龟头上,无论他怎么努力都不能把他锁在根部的铁环上。好不容易下身因为压弄的疼痛萎靡了,让他能找到机会扣上去却又因为过大的张力脱手。

雄主这时还肏入了他的后穴狠狠的顶弄,弄得他高潮不断,前面又要勃起。

"如果我射了,你还没有戴上去。你就给我一辈子戴着这个。"

"啊

啊——啊啊————"

想到以后可能会被一辈子戴着贞操锁。忍受一辈子不能射精的痛苦,他就更用力的按压着。但是后穴的顶弄让他前端一直坚挺着,忍不住疯狂叫出声来。凌宇抽动了好久也快射了雌君却还没带上去,于是拿起花洒调成水柱模式,转到凉水的那一边打开。冲着雌虫的前面。帮助他快点扣上。

"啊啊啊啊啊——"

雌君惨叫着终于把贞操锁戴好了。前穴夹的死紧,也将凌宇夹的射了出来。

"撕——"凌宇被夹痛了,忍不住皱眉,拔了出来。随后将自己简单的清洗了一下。随意围了一条毛巾,没管捂着下体、全身湿透、瘫坐在浴室地板上的雌君,出去了。

——————————————————————

洗完澡后没有得到命令的雌君,居然又在刑椅上坐了一晚,凌宇第二天进来的时候简直被他气笑了,这是在故意找虐,还是在故意气自己,既然他巴巴的等着被肏,那他也没有什么好对他再怜悯的了。他直接拖拽着雌君来到了地下室。如他所愿的玩弄他,羞辱他。这几天他就一直把雌君关在地下室。让他身上带着各种玩具,忍着情欲。

可每一次下到地下室问他愿不愿意求自己,他总是不答话。他好几次都感觉如果自己再问一次,自己的雌君就要受不了马上求饶。可他还是没有再问。他要让他自觉的。向自己说着贱话哭求自己把他放开。

奥托和艾伦看到元帅不见了,问了雄主却说是在地下室。心里急坏了。却不好跟雄主多提,只能百般花样的讨好他,期望他能心情好一点,把雌君放出来。但雄主每次都是阳光明媚的进去,乌云盖顶的出来,很难想像元帅到底做了什么,能把平时这么好脾气的雄主气成这样。

奥托这么些天一直在地下室门口偷瞄着,可惜地下室隔音,他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偶尔雄主进去的时候忘记关门,他才能听到几声雌君饱含情欲的崩溃呻吟。早就火烧屁股一样坐不住了。

终于某一天在偷听的时候地下室的门刷一下打开雄主黑着脸冷冷的看着他,还没来得及害怕自己偷听被发现,就被雄主叫进去,他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不过大多数应该是高兴,因为终于可以看到元帅的情况了。

雌君没穿衣服,双手被锁在调教床的床头,两脚也各有一个脚链,连着床头的木板,脚链不长,只能能让雌君翘着双腿,把下面露出来,雌君半靠着床头,头偏向一边,眼睛上被带眼罩。微微呼气

和奥托在外面想的不一样,雌君身上没有任何被虐打的伤口,就连一些情趣鞭的鞭伤都没有,让他稍稍松了一口气,他就说嘛,他的雄主不是那种残暴的雄虫。

他被引着走到床边,此刻看到元帅光着,自己肯定不能就这么衣冠楚楚的站着于是飞快的把自己扒光了。赤条条的坦荡荡的等着雄主的命令。

凌宇却没管他,凑到元帅耳边用元帅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

"再给你一次求我的机会。"

元帅躲了一下雄主哈在耳边的气,经过这些天的调教,他已经连哈气这样轻微的刺激都受不了了,从前天突然开始发情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哈……哈……"他轻轻的皱眉喘气。凌宇已经习惯了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果然如此的坐在床边,挑了一个小玩具,开始折磨他的雌君。他拿了一个铁丝粗细的前面带有一个指尖大小毛绒柱体的小玩具,逗弄着雌君胸口的两点。

"哈啊——哈啊——"

雌君仅仅被逗弄胸口的两点就开始剧烈的扭动着,胸口的红色也从两乳蔓延开来,染上了雌君雪白的肌肤一直红到脖颈。

凌宇观察着雌君的表情,又将铁丝的棒棒插到雌君的铃口,先是威胁的转了转,然后慢慢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雌君的阴茎被贞操锁束缚的极小,几乎都快和不断涨大的蛋蛋一样长。蛋蛋里全是精液,却因为不能勃起射不出来。阴茎红肿着憋屈在贞操锁里。本来就加倍敏感的部位,又因为发情的缘故,现在是碰都碰不得。

但是却被雄主直接用道具在内部玩弄。细痒的毛杆刷着极深的内部,抽动的摩擦着前列腺。射精的感觉汹涌的拍打着。如果现在马上将他解开,他觉得自己能够一直不停的高潮射精到死去。

"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吧……放开我吧……哈啊不行了。"

凌宇看到他终于求饶,眼里一喜。却憋住了脸上高兴的表情。

"求饶可不是这样求的,我让人给你示范一下。"

凌宇终于记起了在一旁的奥托,他让奥托上去给元帅舔舔,奥托诚惶诚恐的还是听从了雄主的命令。趴在元帅的两腿之间,用舌头伸进元帅贞操锁的缝隙舔着元帅的阳具,然后又将元帅雌穴哪里流出的液体舔干净,把舌头伸进去搅弄,舌尖感受到什么巨大物体的震动又退了出来,开始伺候两瓣和阴蒂。

"啊啊啊……哈啊……嗯啊……啊啊……嗯呼啊……嗯唔啊……"

元帅被舔的忍不住发出叫声。头在床上蹭动着,他的前穴被插入了一个巨大的震动棒,被推到最里,穿过了因为发情打开的宫口,顶到宫壁上,本来宫口已经被震的麻木,此刻又被舔穴唤醒了。前穴开始潮吹,又被在身下动作的人舔干净。

"你把他前面含住,一会教教他怎么求饶。"奥托听话的含住元帅带着锁的阴茎。却还不知道求饶要怎么教,就看着雄主拿了一个贞操裤过来,上面带着两个巨大异形的震动棒,拍拍屁股给他塞了进去。

"啊啊——太大了雄主,我的屁股吃不下了。"

凌宇还要让他教元帅怎么求饶呢,怎么可能放过他。直接推进去锁上了。然后拿了一个皮带,把奥托的头固定在元帅的胯间。然后把他的手竖着反着到身后,同样用皮带锁上,手腕连着箍着脖子的项圈,脚也被铁杆固定住,让他只能跪着能支撑身体的位置只有膝盖和嘴巴。然后打开了玩具的震动

"唔唔唔!——"奥托嘴还含着元帅的阳具呢,此时被这样刺激忍不住唔唔乱叫起来。元帅被他乱动弄得没办法。只能说到:

"奥托……少校,你不要乱动。"

奥托呜咽着,我也不想啊!奥托果然没有元帅能忍,脸皮也厚些。还不到半个小时,就呜呜乱叫流出眼泪,扭动屁股想让雄主解开。凌宇解开他脑袋上的皮带。奥托嘴巴一得到解放就马上开始求饶。

"啊啊啊——雄主我的骚穴要被震坏了——啊啊爽死了——不要了——放过我吧"

凌宇满意的把他解下来。对某个不太听话的雌君说:

"在知道怎么求饶了吗?"

"是……是……雄主……是我的骚……骚穴受不了了,求求雄主拿出来。"

凌宇让奥托拍拍屁股赶紧走人,然后把雌君穴里的震动棒抽出来,解开雌君的束缚,把他扶到洗漱室里。一边肏弄雌君的后穴,一边对雌君进行拷问。

"喜欢雄主肏你吗?

"喜……喜欢"

"还不够,继续说。"

"喜欢雄主的大jb肏我的骚穴……啊"

"然后呢?"

"骚穴被雄主肏的好爽,要去了……啊啊前面也要射了。"

凌宇拿着钥匙在前面晃着就是迟迟不给他解开。

"雄主给你解开了,你该说什么?"

"啊……谢谢雄主解开……解开贱奴的骚棒,让贱奴射出脏水。"

"然后呢,你喜不喜欢雄主给你锁住?"

"喜……喜欢,啊——因为贱奴总是不听话的流水,所以雄主要给贱奴锁上……哈啊,贱奴想要一辈子戴着不拿下来。。嗯啊"

凌宇在前穴和后穴各插着射了一次,才把元帅的前端解开。元帅这时候脑子已经被小骚雌占满。渴求着说。

"啊啊……喜欢……雄主给贱奴锁住……不要……不要拿下来……会管不住脏水……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