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瞧殿下还跟那丫头学了什么术

曹岐山低头望着他碎发尾子乱翘的脑顶心,不阴不阳地问:“殿下怜香惜玉了?”

“如花美眷,我见犹怜。”

陆离装模作样地念一句,踮起脚倚到他颈侧低语:“将她下药这事儿透给弄笛,您觉得怎么样?”

曹岐山大掌揉上他毛茸茸的狗头:“不错,殿下学业有成。”

陆离昂起脖子拱他宽大的掌心:“自然,我可没有不学无术。”

曹岐山拥他入怀:“我瞧瞧殿下还跟那丫头学了什么术。”

716.

陆离别开脸朝向屋外,故意不看油嘴滑舌的大阉人:“可惜芽儿只来了半天,学不着多少,改明儿我就向她好生请教一番。”

曹岐山半眯眼,凝着他灼目的小泪痣,“殿下要如何请教?”

“就这样请教。”

陆离贼手搭上九千岁腰间的束带。

曹岐山任他拉扯,出口却是:“这么着不行。”

陆离松了他那条镶银腰带,摸进蟒服包裹下柔韧结实的腰身,羡慕不已地四处点火蹂躏:“不行?怎么不行?”

曹岐山弯下腰,薄唇温存地贴上小崽子唇角,字里行间透出阵阵刮骨阴风:

“殿下是咱家用心头血养起来的宝贝,怎能让旁的人得了去?”

宝贝?!

陆离麻得牙齿打颤,管他抽哪门子风,若有所指地哼哼:“你不准我给旁人,自己却给了好多人,还想来要求我?断没这个道理。”

九千岁幽幽道:“咱家可给不了旁人那些个宝贝。”

宝贝就算了,那些个宝贝又哪来的?

陆离摸不着头脑,自个儿说的是心,大阉人为什么说成那些?

那些宝贝?

还是老阉货给不了的……

越王殿下面颊哄地爆红,豁然大悟这老阉货说的是什么宝贝,大力攘他一把:“不要脸的臭流氓!”

那种黏黏腻腻的玩意儿有什么好得不得的!

717.

曹岐山纹丝不动,照搂着他窄窄的腰背:“殿下全身上下都是咱家的,若是谁碰了动了,咱家说不得会活剐了那人。”

“我浑身上下都被你碰过了,哪里还有别人。”老实人九皇子在嘴上恶心不过比他多吃几十年饭的老太监,抖了抖歪头躲避他炙热的吐息。

“殿下还有一处不是我的。”

曹岐山掰正他的小下巴,欲低头亲吻的档口,赫然看清他方才侧过去的左脸上有数条泥道子。

他嫌弃得飞也似撤手,甚至一下推远这只脏崽子,扬声就叫人传沐浴。

“是,九千岁。”

小栗子迅速在外面应声。

718.

陆离眼见得老阉货乍然翻脸,小声叨叨:“怎么啦,又沐浴?我昨儿才洗过。”

“洗干净了上药。”曹岐山不想让他那张脏脸再污染一回自己的眼睛:“照镜子去。”

陆离莫名其妙瞅他一眼,咚咚咚跑进里间,掰过镜子右看一下、左看一下。

哦,泥。

他拿手背草草抹掉脸上的灰土印,满意地再照一照:“美得很。”

这时他才捕捉到曹岐山话里的另一个词,从里间探出头问:“上药?上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