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教殿下一个新乐子

陆离急切地指指自个儿憋不住的嘴巴。

曹岐山好似对自己的情况浑然不觉,视线往窗户上飘一圈,倾身到他脸侧耳语:“低点声。”

陆离见识过方才的异状,对曹岐山的话自然深信不疑,手指小心地贴上他皲裂的脸蹭一蹭。

摸也摸不出这些印子的凹陷感,照旧是光滑滑冷冰冰的,倒像是裂纹釉。

他用气音问大阉人:

“……你的脸?痛不痛?”

曹岐山灰白的眼睫垂下,启唇碰一碰他的指尖:“无碍。”

“能不能长好了?”陆离小声问,揪一揪大阉人苍白的削薄唇瓣。

软软的,跟这老阉贼硬邦邦的气质截然不同嘛。

曹岐山咬他欠登儿的臭爪子一口:“休养几日即可。”

陆离嗖地缩回爪子不给他啃,抓起一把搀了霜白的乌发伸到大阉人眼前:“白了。”

“嗯。”曹岐山神色冷淡,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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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无声半晌,坐不住地晃一晃腰胯,扯着大阉人的头发叽咕抱怨木条案:“这个硌屁股。”

“娇气。”

曹岐山板着脸训斥一声没用的臭崽子,捻起一方巾子擦净手上的黑血,一弯腰扛起娇气包踏入里间,把人扔麻袋似地丢进卧榻,随后坐下,闭目调息。

陆离在床上打了个轱辘爬起来,把自己放进大阉人怀里,从他垂在身前干枯的长发间钻出小半张脸,美滋滋感叹:

“曹岐山,你对我真真真真真好——”

“……”

曹岐山鹰眸挑开一线瞰他,危险的眼神飘向小崽子一览无余的下腹部。

陆离仰面捉来几根搔着他脸的白发:“这些过几天也会变回来吗?”

曹岐山摇头,长臂一展,直直抓向他腿间垂头丧气的小肉棍和柔嫩的两颗粉桃。

“不要……不要摸那里!不可以再弄了……再出一回我明儿就爬不起来啦。”

陆离蜷起一条腿,嘴里无力地嚷嚷不要,身子却在别人怀里泥鳅一样拱来拱去。

曹岐山搓揉一把细腻的桃子皮,将腿上享受得喜不自胜的崽子扫按在榻:

“今儿教殿下一个新乐子,不用前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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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事儿能不用前面?”陆离仰面躺倒,新奇地注视大阉人的一举一动。

曹岐山张开五指,毛笔从桶中遥遥直飞入他掌心。

陆离见他不出声,寂寞地探出红嫩的舌尖勾一勾凉气,眨眨眼看他。

曹岐山手中的笔仍在往下滴水,余光瞥见他那副模样,径自倾身过去叼住那条红舌吮舔咂摸,像是要吸出什么甘甜的蜜汁。

二人唇舌啧啧抵磨好一会儿功夫。

陆离逐渐皱起眉头,感觉自己的舌头快要肿了破了,再这么下去第二天他不仅爬不起床,话也要说不出口。

他忙伸爪子推挤大阉人胸膛挣扎:“呜!呜!”

曹岐山狠咬一口解气才松开他的嘴巴,手腕一摆,甩去笔杆上的水珠子,用太子的头发丝平扫过九皇子的胸膛,故意贴在他唇边嘶哑地问:

“殿下可记得太子的相貌?与当今圣上有九分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