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得舒服了本王再考虑考虑是否恕了你今日的冒犯之罪

“小娘子总是口是心非,明明就喜欢相公疼你。”

曹岐山捏揉小崽子腿间一团软嫩的凸起:

“老实告诉相公,是不是这里疼得最舒服?”

陆离今天不知怎地一被他碰到那处,褐眸蓦然腾起一片水雾,挣动一下,他咬住嘴唇隐忍:

“唔嗯……”

曹岐山说风凉话:“殿下这宝贝真没用,一点也经不得碰。”

“……哦,你就经得起碰了?”

陆离不甘心地弹起上身,迅速往大阉人两腿间空空一捞,无限惋惜地唱念:

“哎呀,碰都碰不着呢,我家相公的宝贝去了哪里呀?”

曹岐山双腿徒自大敞,鹰眸阴沉。

陆离还没过瘾,不甘寂寞地抓着老阉货垂在身侧的手掌往小小九上按:“曹岐山,摸摸它,舒服。”

曹岐山五指合拢抓他肉棍一把,从塌边站起身,冷硬道:

“发什么骚。”

“嗷——!”

陆离惨叫,一点儿没防备被狠心的臭阉人抓个正着,赶忙掀开衣袍,垂头查看惨遭凌虐的小小九——脑袋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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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委屈道:

“什么人啊,不爱它也不要伤害它啊,是你先点的火还怪我骚……”

他以指尖试探地点点小小九,又揉了揉它红肿的身子。

嘶——

疼。

在九皇子心疼他的宝贝根子时,一道利痛忽至胸口:

“——!”

好痛!

曹岐山站在三步外,冷眼看小崽子骤然痛苦的神色,将信将疑:“何至于此?”

陆离蹙紧眉头,团起身子忍耐,没闲心说话:

“……”

曹岐山见势不对,大步坐回塌边,扯来他细瘦的手腕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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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过一阵剧烈的痛意,陆离一双褐眸湿漉漉地觑向大阉人,做错事似地憋出几个字:

“……心口……突然痛了。”

“约莫是旧疾。”

曹岐山运功探查,冷峻的眸光在他惨淡的面上逡巡:“谁准你哭的?殿下忘了咱家的话?”

陆离半笑不笑,扯扯嘴角,“谁哭了?你看见我哭了?”

曹岐山啄一口他淌出血丝的嘴巴,尤为不满臭崽子勉强的苦脸:“是不是要咱家嘴对嘴地教你怎么笑?”

陆离眼底雾蒙蒙,从始至终倒也硬是没落下泪,与大阉人双唇若即若离地吐息:“我看啊……你这老奴才是在蓄意刁难我……本王今日可不惯着你。”

“冤枉,咱家哪里敢刁难越王殿下。”

曹岐山隼目一片深邃,低下头腾转角度加深交吻。

“唔……你就是刁难本王……”

陆离含糊咕哝,一条腿曲起,攀挂上大阉人肩头,贼心不死地又拉着曹岐山的手往自己的胯下去:

“摸摸,伺候得舒服了,本王再考虑考虑是否恕了你今日的冒犯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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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色鬼。”

曹岐山拍开他的臭爪子,结一层厚茧的手掌由他的阴茎顶端摩挲抚到底下:“自己别碰,再动咱家就不帮你弄了。”

陆离怕大阉人不帮忙,连忙听话地撒开两只爪子,双腿夹拧指挥:“下面,下面也要……啊对了,曹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