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济纳唇间接连溢出煽情至极的喘息

1017.

天字三号房。

乐子神态木楞,伫立在门外如石雕木塑。

厄狇屠无视他,径自推开房门。

乐子上前阻拦。

落后半步的曹岐山面无表情扬起巴掌,信手扇开挡路的废物。

“嘭!”

乐子像团没分量的破纸球子瞬间被击出回廊,后背骤然撞毁木栏:

“哐当!”

轰然坠地,正正砸在楼下一张饭桌上,惊起一片慌乱。

老鸨眼睁睁看着一人从楼上摔下来,浑身一个激灵。

更加打定主意装死到底,就算自家的楼今个儿让那位爷砸烂了、拆了,她也绝不冒头吭声!

嘶……痛!

小主子……小主子呢?!

乐子浑身剧痛,于一片木屑中奋力撑起身,手背抹去嘴上喷出的黑血,揉按额角茫然无措,左右张望……这是哪?

小主子在哪?

1018.

房中,异香扑鼻,浓烈得到了闷人的地步。

厄狇屠嘀咕一句,寻出气味的来源,掀开角落熏炉,徒手按灭引燃的香料后,转头望向里面。

内间,红幔起伏,暖香浮动。

女人尖细的惊喘隐隐传来,夹杂着另一道模糊不清的幽长低吟。

曹岐山大步闯入,无声无息一把扯开床帘。

厄狇屠坠在他身后,空茫无神的视线越过他的肩头落入床榻间——

两具半裸躯体一上一下,藤蔓似地紧密纠缠。

“呼——嗯——”

额济纳唇间接连溢出煽情至极的喘息,水汽氤氲的双眼眯成一线,面颊泛出不正常的红晕。

他衣衫半褪痉挛一般前后晃动,引得湿漉的青丝摇曳,漫布半裸的瘦削上身,在汗涔涔的病白肌肤上划出纷杂冗乱的旖旎弧线。

“呜……救命、大人……”

惊吓过度的侍女叫都叫不出了,满身满脸是血,无助的眼神投向床外二人,瘫在癫狂得犹如妖魔附体的越王身下战栗发抖,仅余破碎的鹅黄纱裙蔽体。

1019.

厄狇屠轻轻嗅闻,告诉拓跋鸷:“药。”

曹岐山面色沉凝,躬身单手掐住侍女的脖子提起她,眸光阴戾,箭矢般穿透她那双眼珠,直入其后的涌动黑丝,一字一顿道:

“别让咱家看见你第二次。”

说罢,从床榻里拖拽出惊慌失措的女人甩到地上。

“什么?我、我不知道、奴家什么也没做呀……您大人大量放过奴家吧……您大恩大德……”

侍女一个劲撇清关系,腿软起不来,唯有抖如筛糠地偷偷向外爬,伺机逃走。

厄狇屠抬脚,踩住她的手背。

骨骼作响。

“哼唔!”女子痛呼:“饶命啊!大人饶命!饶了奴家吧!”

曹岐山瞥一眼手上的汗渍血迹,嫌恶得冷脸发黑,提溜起床里面发骚的臭崽子托抱入怀,一巴掌拍在那对翘臀上揩干净手,对身后的厄狇屠布下一道兀语命令。

被药昏了头的越王殿下哪里知道自己的宝贝屁股叫老太监当成了擦手布,只是纠缠侍女时让曹岐山大力一扯加上那一屁股光子着实打得疼了,三魂六魄回归一半倒缓和了不少,瓮声瓮气地在曹岐山怀里扭来扭去不消停:

“唔……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