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公的还是母的

陆离悬着屁股运胯前后磨蹭,后脑勺抵着被单连连点头,循循然善诱:

“对……对,握住它上下套——你使点儿劲儿啊,没吃饭么。”

曹岐山半句没真心:“小的生怕把您的‘大’龙根抓坏了。”

“你好端端地怕什么啊?!”

陆离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眼尾飞大阉人几个刀子:

“胆小鬼老阉唔……!”

曹岐山看没羞没臊的臭崽子带钩子似的狐狸眼,猛地一捏他七寸,低叱道:

“骚狐狸。”

“哈啊——!”

陆离红唇微张,惊喘一声,意犹未尽地拖着大阉人的手来回弄,一边悠悠扬扬地呻吟,一边挑衅:

“嗯——那我也是公~狐狸,给爷说说,你呢?你算是公的还是母的?”

1069.

曹岐山咧开冰冷的薄唇似笑非笑,毫无征兆地甩开手不再碰他,撇下一句:

“忘了,您这会儿不能出。”

“唔……啊?”

“为什么啊?!”

陆离正在劲头上呢,突然让他猛地打下云端,黏黏糊糊缠问:

“为什么?曹岐山为什么为什么?我难受……我难受……你帮我一下呀曹岐山。”

曹岐山一手支在臭崽子脑袋边上,低沉地说:

“咱家方才想到一事,那药引动您体内的断情,二者相冲其势汹汹,您再这样一泄,老臣怕您到时受不住。”

“受不住?什么叫‘受不住’?”

陆离仰视大阉人嘴角僵冷的怪笑打个激灵,刹不住地自抚高热的红玉箫解渴,虚心求教道:

“难道泄了会怎么样吗?”

曹岐山垂下脸咬臭崽子的鼻尖一口:

“此时若是泄了元阳,说不准往后就全没了。”

1070.

“没……了……?”

陆离想了想,大惊,当即撒手不敢再摸:“‘没了’的意思是再也不能那个?!”

曹岐山带了一点兀语腔调地丢出四个字:

“不能人道。”

陆离五雷轰顶,爬将起来,乌发凌乱地黏在脸侧也来不及管:

“那不就跟你一样了?!”

曹岐山黑下棱角分明的一张脸……深沉地运一口气。

1071.

九皇子大失所望,垂首打量昂头与他对视的寂寞小小九,脑筋再一转……不对啊,哪儿哪儿都透着一股子不对劲。

为什么他逗了大阉人一句“公的母的”之后,这老家伙才恐吓他不能摸的?

陆离“呸呸呸”吐出钻进嘴里的头发丝,狐疑地质问老阉货:

“曹岐山,你不是挟私报复诈我的吧?我再也不调戏你了还不行吗?别闹了,我可受不了。”

曹岐山让臭崽子“调戏”二字一哽,作势就去摸他昂首挺胸的宝贝根子:

“您不信?要么咱们就试一试。”

“啪!”

“别碰!我试这个干嘛。”

陆离拍开他的手,后怕地一让。

这事儿是能随便试的吗?

曹岐山收回手,和九皇子确认:“不弄了?”

“……我憋着……”

陆离总觉得老太监在唬自己,斜着眼睛睇他,不甘心地咕哝:

“……不行……不行我憋不住……不出来我难受死了,肚子都疼了,曹岐山你想想有没有其他办法呀,总不能这么干熬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