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殿下奶头带着牙印和老臣去监理司历事

曹岐山隼目内的怒意凝聚:“臭崽——”

陆离倏忽扑跃向前,“咂”地嘬一口大阉人下撇的嘴角,刻意压低怠懒的青年声线道:

“这天下间还有谁会像我一般对你好?”

曹岐山手掌托在他腰腹处僵硬地拦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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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大阉人从他的酸话里回过神,陆离跟他脸贴着脸,继续说悄悄话似地问:

“嗨,你这儿到底没的?真是进宫净的?”

“就算你要呆皇宫里,也没必要当太监真割了那儿吧,那么长多可惜呀。”

曹岐山搭在九皇子腰间的手掌抓揉一把下面浑圆挺翘的肉屁股:“殿下听着很是惋惜啊,馋了?”

“哼,馋了我就把你剩下的也吃干净。什么馋了,我这是看得鸡鸡疼。”

陆离被老太监的咸猪手骚扰得翘起两条小腿,晃一晃:

“不许打岔,你这个到底什么情况?和你亲爱的小娘子说说。”

为套老太监的话,越王殿下居然无耻地做低伏小,甘愿认下新嫁娘的身份。

曹岐山却翻脸不认小娘子,揩完了他屁股的油就要甩开他:

“多事。”

“和我说说嘛,我口风很严的,绝对不告诉第三个人。”陆离抱来大阉人的胳膊腻歪地摇晃,软磨硬泡:“曹岐山,我正经好奇,你就告诉我吧。”

曹岐山任他拉扯自己手臂,垂着灰眸睨他:“您这是‘正经’好奇?”

陆离打蛇随棍上,挨过去说:“不是吗?那你给我来一个正经的?”

曹岐山用被臭崽子缠住的手推他胸口:“不来。”

陆离眼珠滴溜转,瞄着老太监的薄唇与棱角分明的下颌骨线条,舔一舔嘴唇:

“好哇——那我就给你来个不正经的!”

话落他猛一扑窜,叼住大阉人的嘴巴就是一阵乱舔乱吸狼吞虎嚼。

“嗯——”

曹岐山扬起下颌,躲开这只拿他当骨头啃的狗崽子骂:“发骚发上瘾了?”

“你不晓得么?男人早上总是要发骚的。”

九皇子狐狸眼带钩,故意乜着他逗道:

“啊呀,难道是……九千岁太久没当男人忘记了‘这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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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看你是太久没被打忘了疼。”曹岐山翻身就要揍他。

越王殿下早已做足准备,使尽浑身气力赖在老太监身上不让他暴起:

“本王这便让你想起来,再当一回男人!”

说罢,他鱼一样熟练滑入大阉人腿间,努力回忆起昨日在春风阁侍女伺候人的模样,刻意张大嘴,露出尖锐雪白的小虎牙,鲜红的舌尖由上至下扫过曹岐山的腹肌中线,蜿蜒出一连串莹亮水迹。

“!”

曹岐山无声低叹,腹部剧烈缩紧,尚未缓过神,臭崽子就一口含住他腿间的残缺根茎,哼唧一会儿又皱着眉毛吐出来。

陆离咧一咧酸痛的嘴角,用手指头戳戳它,小声埋怨:

“吃不下。”

他捏来一撮自己黑卷的头发,拿发梢鞭扫刺弄那平头平脑的茎口,责怪道:

“长得太粗了。”

曹岐山痒到了心里,粗喘一声,轻易掀翻小崽子将人反压身下,双手探进他轻薄的单衣里,各一侧抓捏揉搓他浑身上下最有肉的地方。

“嗯~”

陆离眼前一阵天翻地覆便被老太监反客为主。

曹岐山一边挤压揉捏那双肉腚发泄,一边低头埋进他大敞的衣襟里,“啧啧”吸咬年轻皇子的胸口嫩肉,凶狠地浑浊吐息:

“叫殿下奶头带着牙印和老臣去监理司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