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宝贝物事生来何用?到头来终究是被咱家这等阉人插弄

“胡言乱语,想是越王殿下被药得中了邪,莫怕,老臣这便替您驱邪。”

说罢,曹岐山腰力刚猛运胯耸动,作势撞走皇子体内的邪祟。

充血的粗茎断面抵住陆离阴茎上的金花噼里啪啦一顿拍击,令深陷其中的金簪戳得顶端小孔咕叽咕叽直窜淫水。

“啪!啪!啪!”

“呃啊!啊啊啊!”

陆离满脸涨红,眼角刺激得迸出滚烫热泪,“老混!账……!啊!”

1103.

九千岁下体粗短,却格外坚实硬挺。

九皇子的天家玩意长则长矣,较之反倒吃了大亏——

柔韧修长有余,而硬度不足。

更何况这北兀人根本是胡来乱搞,丝毫不加克制。

那粗壮怪异的男根有时对准了皇子的阴茎小孔抽插,有时对得歪了,就拍得垂在底下无辜的桃红囊袋于白皙的腿间飞跃摇晃,有时甚至冲撞上九皇子秀美有余、腰围不足的茎身,弄得它几次险些在粗暴的撞击进犯中弯折过去玉殒香消。

“呀啊!唔唔!唔……”

陆离大腿内侧一片赤红,从外到里的刺痛火辣,抿成一线的红唇颤抖呜咽。

“殿下这宝贝物事生来何用?到头来终究是被咱家这等阉人插弄的。”

曹岐山沉重低喘,俯身啮咬他又小又红的耳垂吐气:

“是不是生了也没用?答话。”

“不唔——”陆离闭紧眼睛,眼角泪水纵痕,咬紧牙关不肯示弱。

“说!是不是没用?”

曹岐山拍臭崽子的脸蛋一巴掌,再抓住他的下颌强逼他面冲自己,一句问话一个猛冲前顶:

“舒不舒服?殿下的阳具被咱家肏得舒服么?”

“啊啊!嗯嗯嗯!”

九皇子眉头紧蹙,遭老太监羞辱到忍无可忍的地步,勾起脖子发狠地大咬一口嘴边老阉货的耳廓:“嗷唔!”

“嘶。”

曹岐山闷哼,拍开他的臭嘴,灰眸危险地蔓开血丝,挟住他的下巴双颊,冲臭崽子的小脸声线低哑地故意讥讽道:

“孤不光操透你后面,就是前面这根没用的东西也给你操烂了,看你往后拿什么勾人,叫你娶了老婆入了洞房不敢脱裤子。”

1104.

床帐内。

健硕的中年人胸腹肌肉轮廓分明,挟着凌厉蓬勃的威势,五岳压顶般紧覆身下病弱而娇贵的青年皇子,厮磨搓揉得那副单薄的苍白躯体自内而外迸发出炫目艳色。

低吟声、嘶吼声连绵不绝。

两道声音勾连纠缠在层层隔断屋墙之外龙卫的耳畔边,扰得他人心神不宁。

旁边陪同静候的郝痛全听不见,他与魏子阳其实离正殿已经足够远了。

于是他疑惑地拿余光瞅着魏子阳原地来回踱步,时不时抬手扇动。

那焦躁的情状像是脸边飞了百来只蚊蝇。

郝痛看一看周身。

哪里来的飞虫。

没有啊?

殿下的寝室内外可是每日早晚都要熏一遍驱虫药的。

1105.

料理通透越王,曹岐山传下人们进来伺候洗浴,收拾打扫。

郝痛指点着奴才们进进出出。

各个步履匆促,谁的眼神分毫也不敢偷着到处乱飘。

陆离虚脱地懒趴在床上,把汗湿的脸埋进枕头里,露出一只眼睛斜瞄大阉人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