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好狠的心呐

1239.

“我没惦记!”

诡计流产,陆离上不成下不就,干脆追揉几把大阉人紧阖立领下的胸肌。

真大。

“我是怕被他们牵连,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曹岐山拿开他贱嗖嗖的爪子:“兹要你少搀和,这里面便没你的事。”

大阉人不让碰,陆离只好扫兴低头,摸一摸自己胸口。

真平。

哎。

他一时回味无穷,不愿罢休,于是左手唱罢右手登场,挪上老太监胸腹又一通摸,爱不释手,声东击西:

“个顶个说我坏话,这皇城我是没法儿再待下去了!”

曹岐山漠然垂眼,睨他贼手在自己胸口一顿游走:

“啧。”

“啧我干嘛?”

陆离不满撇嘴,扬起眉毛:

“嗨,曹岐山,不如咱们一块儿走?”

曹岐山反手扒他长裤,平静若素:“殿下又要言而无信。”

“干嘛?你干嘛?”

陆离扭屁股瞪眼睛,视线锁在大阉人滚动的喉结上。

挪不动了。

他嘘声说:

“我言而无信?我看分明是你舍不得富贵皇权……”

越王殿下的长裤“哗啦”飞到一边。

曹岐山摸进他衣袍下的大腿,低语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便离开这里,你又能逃去哪儿?”

大阉人的手掌布满老茧,陆离声线发腻,起哄教唆:

“简单~所谓普天之下,不过是大丘的天下,咱们跑出大丘就成啦。”

“无故而去,成何体统。”

曹岐山一手揉进九皇子微敞的领口内,一手抚向幽密深处,皮笑肉不笑:

“若皇帝怀疑你潜逃造反……追查下去,这些王府的奴才一个个都得死,殿下好狠的心呐。”

“嗯?嗯……”

陆离头大,舌头打结:“那、那可以说我被人劫走了?或者失踪,对,我失踪了!”

曹岐山粗指成爪,搓捏掌心下细腻一片,淡语:“平白丢了自个儿主子,照样死路一条。”

“烦人。”

陆离热得冒汗,敏感地抖抖腿,苦恼道:

“不能偷偷来……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我贬为庶民?对啦,还不用受罚那种?”

“权不可废,废则失本,殿下着实善忘。”

曹岐山灰眸转瞬成霜,抽手曲起指节,赏他脑门一毛栗:

“咚。”

“嗷!”

九皇子惨叫。

九皇子捂头:

“啊!”

又一惨叫。

“我脑门有个包!”

九皇子红了眼,凄惨哭嚎:

“我刚刚跪地上摔倒,脑门怎么能摔出个大包!”

1240.

“你以为贬为庶民仅仅是贬为庶民?”

曹岐山厉声训斥:

“主动放弃王位,失去皇权庇佑,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知道——我知道,没了权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生什么气嘛?”

陆离脑门剧痛,悬着手,捂又不敢捂,愤懑埋怨:

“成天大道理一箩筐,又不告诉我到底该做什么。”

曹岐山拽下他的臭爪子:“你不必知道。”

陆离斜眼瞅他,痛得眼底直转泪花,硬生生憋着不掉出来:“你总要让我知道我下一步往哪儿走吧?”

曹岐山讳莫如深:

“很多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