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在上折磨在下

用餐后四人移步客厅,小禾跪在娜古斯身侧,手上调着遥控器。

她调到上次没看完的kBv火爆剧,在男女主再次见面的台词中捕捉到她的主人和江先生的对话。

“他的服从性好像变好了许多。”娜古斯用手抚摸着小禾的脑袋,把她一头软发又细细地捋顺。

阮洲在江疏身旁跪坐着,地毯给了小禾,他只能跪在沙发上。无聊的情爱电视剧使他昏昏沉沉,歪身靠在沙发扶手上强撑着清醒。

江疏看了一眼偷懒的阮洲,无奈地拿起一块毯子盖在他身上。

“好一点了,但还是很差。”

“你太宠他了。”娜古斯收回手,后靠着椅背,看到快要睡过去的阮洲,提醒道。

“嗯嗯。”江疏漫不经心地敷衍,好像太宠也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

他伸手撩了撩阮洲的睫毛,被人一手打开了。

迷迷糊糊处在清醒—睡梦这条道上的阮洲神志一般不怎么在线,满心都在往入眠这方向走,自然没有感受到江疏轻轻划拉着他的下颌线的动作。

那边的娜古斯从不远处望见了,也不由得感叹,“这孩子的皮骨是天生好看。”

江疏厮磨着阮洲饱满的嘴唇,满意地迎合,“当然。”

精致的面孔让娜古斯想到了上次极宴盛会上某个老总带来的奴隶,打趣道:“李社长的那个小奴,上次又被送去整容了。”

“还整?”

江疏很震惊。

倒不是说他瞧不上整容,他四周亲人朋友多多少少都去小整大整过,只是这个李社长的小奴,认主后就整了七八次,几乎全身没有一处没动过刀的,估摸着下次见到他,江疏又会认不出来了。

“他若是不喜欢那个奴隶的样貌,为何不直接重新找过。”他感受到身旁的人传来绵长的呼吸声,停止了撩拨的动作。

娜古斯扯扯嘴角,笑道:“李社长对他奴隶可宝贝得很,毕竟是他以前的情人。”

江疏挑高眉梢,无言。

……

阮洲是被一声哭叫惊醒的。那声音断断续续,中间被一声急促的喘息打断,显得下半段格外艰难。

他刚好睡到最深处,吵醒后生出强烈的烦躁,但看到小禾在地上紧攥她脖颈上的项圈不停抽搐后,这起床气立刻消逝了。

小禾在地上腾跳,把裙子下摆掀开一些,露出的白色的底裤下方钻出一根黑色的电线,贴在她的大腿根部剧烈地颤抖。她的小脸憋得通红,白葱一样的指头挤进项圈里,把指腹压得苍白。

那个项圈在间歇性收缩,小禾在挣扎中一手背过身握住腰带上的一个橡胶球,一松,裙子下方的震动就小一些,但项圈就压得她两眼翻白。

娜古斯抬脚踩在她的背上,食指凑在嘴边:“嘘……乖,闭嘴。”

听到这话的小禾颤抖着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娜古斯的语调很平淡,甚至还带有笑意,可小禾知道,她已经到生气的极端了。

夹在肉唇下里的跳蛋折磨着她的花核,让她盆骨发沉发酸,酥麻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忍不住将手下的软球轻轻挤压。

一瞬间窒息剥夺了她肺部的空气,在前后不得平衡的痛苦下,眼眶滚出泪水,她把额头抵在地板上厮磨,企图转移一些疼痛。

头顶上的低气压越来越重,她埋着头仿佛就能看到娜古斯阴沉的双眼。

想压着她直到求饶?不可能——“呜嗯……”她略松力气,身下就仿若钻入一柄利剑,稳稳把控着角度,只用前面的小尖儿戳磨着她的命门,让人的心堪堪停留在喉口,铺天盖地的恐惧感充斥在她眼中。

阮洲惊得站起身,却被闭目养神的江疏拦下。江疏伸手揽过他,把他压在怀里,“别动,不要去打扰,那是她们之间的方式。”

他心里一抽一抽地听着小禾的泣声和闷哼,娜古斯鞋底摩擦着她的脊背,把人按压在地上。

胸部着地使得呼吸变得更加不畅,娜古斯轻笑,“贱东西,给你个杆儿就敢往上爬,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

她用脚把小禾拨开,让她仰头向上,可怜地让她便于喘息。而她的脚却滑进阴阜下,残忍地用力踩着,让跳蛋更大面积地接触敏感点。小禾身下抖动,像离了箭的弦,因为余震而不断抽搐。

“啊……”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她泪眼滂沱地看着娜古斯,手掌用力捂住自己的嘴,神经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又还是被难耐惊醒。

灭顶的快感和窒息。这是娜古斯给的惩罚力度,让人不能不垂首跪向她求饶。

小禾爬进她两膝间,双手环住她的腰,“咳咳咳主人,小禾错了呜……求您。”

话还没有停下,脖颈上的紧缩让她喘不过气,发音发到一半被阻断,她只能抽手去挤压背后的小球,让花核上的折磨抵消掉强烈的窒息。

娜古斯的手没有去抚摸她的脸侧,而是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人凑近她面前。

上位者的气息笼罩在小禾头

上,她没忍住打了一个抖擞。

“错哪了?”

娜古斯狠厉地看着她,艳决的眼尾染上冰霜。

狗奴,发什么疯。

小禾咬出血的嘴唇吐出破碎的话语,“小禾不应该因为主人不理小禾……啊……就吃醋。”

她身上的粉白蝴蝶结被扭得松散,衣服上的褶皱显示出它的主人适才剧烈的动作。

“不应该、嗯啊啊……不应该发脾气踢到主人……”

娜古斯等她说完抓紧她的头发,把人扯起,她不顾手下人的挣扎,扭头对江疏道歉:“不好意思,见笑了。”

“我先回去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东西。”

小禾尖叫着被拖出客厅,阮洲在江疏怀里,激出一身汗。

好恐怖,他睡前两人还是和谐的样子,只是发了一个小小的脾气,娜古斯就下这么大的狠手。

他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触碰时想起小禾上面窒息下面难受的样子,手指就像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抽了回来。

江疏兀自握紧他的手,拇指摩擦着他的五指,把热度传向他。

“不用怕,我不会轻易用那种道具,”他怀抱的力度加大,“它很难控制,会伤到你。”

江疏滚热的身体拢着阮洲,却无端地让他冷得发抖。

他像睡在刀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