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射一次

书房里传来粗重的喘声,若是细听,便能发现这声音里还掺杂一些难堪的情绪。

江疏被突如其来的哭腔弄得诧异,他松开手里的道具,凑到阮洲面前,“怎么哭了?”,用拇指擦掉停在阮洲眼下的泪珠,把他的脸挪向自己。

“……说话!”

见阮洲垂眼不做声,他烦闷地喝令,把人吓得一颤。

适才抿紧的嘴唇在江疏的注视下吐出一段磕磕绊绊的话,江疏听完后手下愈发用力,捏得阮洲皱起眉头。

江疏盯住阮洲微眯的眼睛,冷峻的眼刀直直刺入对方脑海深处,“第一,我问你问题的时候,要立刻答。第二,丢掉你的不必要的骄傲,保持绝对服从。”

“听明白了吗?”

最后的询问像是一字一句地掷向阮洲,他晃了晃自己僵硬的身体,点头后马上意识到什么,开口回答:“听、明白了。”

江疏颔首,伸手按着阮洲的脑袋,把他的视线转移到书本上。

阮洲学到的韩文仅仅能应付日常用语,一些书本上的专有名词他单知道发音不晓意义,更高级的语法不会用,音调找的也不是很准。江疏敲着书页,把教科书上的一篇短文放慢语调地阅读了一遍。途中阮洲多次分神,都被他撇出一眼拉了回来。

虽说他竟可能地把生词的发音发得缓慢还把意义解释了一遍,等让阮洲试着来阅读时,读的还是不如人意。

坑坑洼洼断断续续。江疏念在第一次上课而且这篇课文难度大的情况下没有生气,但在再次带着跟读一遍却仍没有达到标准后,他有点气闷地站起来。

阮洲战战兢兢地扭头看他。两人沉默地对视了片刻,而后江疏探出手捏住阮洲后穴里的道具,小转了一圈。

“嗯……”阮洲哼出声。

江疏右手按住他的腰,吩咐道:“继续读,读到顺畅为止。”

话毕便继续拧着道具。

那东西塞在他未扩张的肠道里,虽说不大,但还是有着明显的突兀感。阮洲扣扣自己的食指,清了清嗓子艰难地开始读:

“但是最近相反,离开韩尔的人正在增多。据,呃……嗯……”阮洲额头上开始发热冒汗。

后面的道具一下挺进最深处,特殊的轮廓设计使得前端直接戳在他的敏感点,“啊!”他埋下头往前一冲,被江疏拦住,顺势捏住他的下体,拇指堵住马眼。

“继续。”江疏催促道。

阮洲平复呼吸后抬起头,“据统计厅发布,离开韩尔的人口比进入韩尔的人后越来越多。与……”他立马接上,“与此相反!嗯啊……接、接近首尔的首都圈的,靠,这怎么读啊。”

江疏不禁发笑,他边提醒边捏着道具上下抽插,把人弄得呻吟不断。

“有、业人士……啊!”

腺体被不断撞击,阮洲的脚趾惹得蜷缩起来。

“发音不对。”“有业、人士。”

“还是不行。”

“啊……别插那里,呃……”

红晕扑飞到阮洲的脸上,他绷紧臀部,用尽口腔里所有的细胞试想发出令人满意的音:“有业人士。”

磨着后面的动作仍未停下,阮洲泄气般松了手肘,上半身瘫下去的那一瞬间,屁股却迎上江疏的手,遭到最用力地插弄。

“啊啊啊!”

阮洲支起肩膀,手掌贴面地朝前躲,却被江疏用力锢住。

“再读。”

“啊……”他扬起脖颈,嘴里频繁混乱地喘气,“有……”

下腹开始发热,射精的欲望越积越深,终于在某一时刻以他肩胛骨的颤抖为信号,在海绵体根部的收缩下,冲过尿道,再被人为地堵住。

他哼叫着摇头,听到江疏如隔层棉被般的声音:“读好点就让你射。”

精液开始回流,阮洲剧烈地颤抖,“唔……”他憋了一口气,“有业人士。”

读的时候他根本没注意发音,完全是潜意识地从脑子里挤出来,语速极快,就像要留足时间给自己喘息。

江疏满意地松开右手。

世界霎时寂静,阮洲宛如堕入宇宙,肢体被某个星球的强烈引力拉扯,外星人的鸣叫突然擦过他的脸颊,留下炙热也留下余震。

射精后他堪堪落在桌面上,江疏起身从柜子里面拿出抽纸,放在他身旁。

“半分钟擦干净你自己。”

江疏坐下,两手互抱,看着阮洲羞涩地撇开身子,背着他擦拭。他提醒道:“射精的机会用完了,等会可没有了。”

阮洲明显没有想到没有了是指什么,但当他后面因为无数次读错单词受到剧烈的刺激,而他的阴茎被套上一个控制环后,他明白了。

等到他把所有的生词都熟悉,课文极其顺畅甚至能够背下来,江疏才把它取下来。他的阴茎已经涨紫,江疏顺手挑逗了一下,然后堵住他的前面,残忍地说:“今天不能射。”

他竟然莫名地把精液堵了回去。

书房里出来的时候他长叹一口气,肚子咕咕地叫着。到厨房里找东西吃后才发现刚到十一点,疲惫,他还以为错过了午餐,上午的那堂课实在长久难熬。

朴叔到哪去了,想他。

他身上黏黏糊糊的,于是钻进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别问为何冬日洗凉水,别问。

江疏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看到阮洲擦着头发走进来时指了指他身旁的画集,阮洲慌乱地摆手。别这样,他还能看得进书吗。

阮洲坐在沙发上,不由自主地想起最后瘫在书桌上的教科书,崭新的书页上落了一滴水痕,那是从他齿间分泌出来的津液。

他捂着脸,暗自叹了一口气。

发呆时他发觉有人在挑弄他的头发,他刚想偏过头,被江疏抵住,“别动。”

然后是吹风机启动的声音。

起初在暖风中他的身体无比僵硬,江疏带着暖意的手偶尔擦过他的耳后,颈肉,还有额头,细长的手指轻轻按压着他的头部各穴位,他渐渐地放松下来。

上次的酸胀感又如开闸般涌上,潮水灌满他的心房,让他不由得放重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