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腿

阮洲到教室的时候还早,他百无聊赖地拿出平板,背靠着椅子坐那刷剧,过了半小时,他肚子有点不舒服,就从兜里掏出纸巾,把平板放下,拄着膝盖就要站起来,一时发现自己宽松的运动裤像被扯住了一样,要用些力气才脱离椅子。

他偏头去看,椅子上被涂了莫名的白胶,去拿裤子,上面沾上一大块白色凝胶,阮洲骂了一句脏话。

起身走出教室,他脱了外套搭在腰间给自己打了个结,进厕所用水浇湿裤子搓了一下,没有用,根本弄不下来。

“操。”他皱了眉头,回过身准备先用外套遮着算了。

“阮洲?”有人从厕所里走出来,看见他的动作,问道,“怎么搞的?”

他抬头去看,发现是都成熙,苦笑着回道:“没事,就坐到胶水上了。”

对方闻言眉头一皱,走向前问他是不是搞不干净。

“有点黏固,搞不下来。”

阮洲又补充:“我下课再去换。”

“行。”

都成熙想了片刻,还是开口问了一嘴:“是李圣赫弄的吧?”

阮洲抬眼看了都成熙,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

“能干出这种事情的除了他还有谁,”他拍了拍阮洲的肩膀,“你啥时候惹到他了?”

阮洲闻言茫然地摇头。

“哥给你搞回去?”都成熙豪迈地问他,阮洲立马拍了拍他胸口,“不用,谢了。”

于是都成熙摆摆手,走出卫生间。

阮洲洗掉指甲缝里的凝胶,取纸擦干,拿出兜里的手机,给江疏报备后,转身捂着肚子进了门。

中途江疏打了个电话来,叫他这几天先把东西拿出来,不用放里面。

他擦掉额角的汗,应下。

到教室后都成熙向他招手,他忽略掉那道执着的视线,走到他面前。

“程东灿晚上来不了了。这个畜生放我们鸽子。”

“啊?那……”

“没事,”都成熙无所谓地笑了笑,“不过是我去再喊一个人。”

阮洲点点头,回了座位上。他抽出几张不知道谁塞在抽屉里的宣传单,垫在椅面上。

还好教室开了暖气,不然他不穿外套会冻死。

他用手拄着额角,歪头想着,程东灿……

程东灿其实就在楼上的舞蹈室。

本来下午他要和大二的前辈一起拉一下舞蹈动作,走到半路突然被告知有事来不成了,就想着顺便去拉拉筋,结果遇到要来找阮洲的千教授。

千载柏教授年轻有为,在c大任职,手里带着几个学生一起做项目,今年年初刚结束的加湿器消菌液的项目成功中标,帮几个准备今年毕业入职的学生提供了一个简历的加分内容。他此番受江疏所托,在公事上对阮洲多多照顾,私事方面也多加关照,以稍微消除江疏的不放心。

他现在手里有着新项目的初期内容,想去找阮洲谈谈,从家里出发开车到学校,刚上教学楼电梯,没想就碰到了自家的奴隶——开学前教他监督一下新室友,产生了分歧,小奴隶脾气大,冲撞了自己,这会躲在学校几天没回过家了呢。

程东灿看到千载柏明显僵硬了,他克制住转身去爬楼梯的想法,跟着进了电梯。

千载柏看着他练舞的身子挺得板直,不免戏谑地抬手,抬到一半,就看见程东灿弯膝往地上一跪。

“还知道我是你主人?”

程东灿不敢回话,又或者是赌气,头扭到一边,没有看他。

他握住颤抖的十指,背在后面,眼睛往上一抬,看着电梯的数字从2转到了4。

主人还没有让他站起来。

他泄了气,挪动膝盖凑向前,“主人……”

千载柏冷笑一声,“起吧。”

听到这句,他才撑住地面让自己站起,之后垂着头站在千载柏身后斜角三十度的位置,手背在后面,包住拳。

电梯到了六楼叮的一声打开门,千载柏走出去,程东灿跟在后面。

两人径直走进一间舞蹈室,千载柏抬手解了指纹,他一人霸占这间舞蹈室作为自己的办公区域,是丑恶的资本家。

程东灿垂着眼,睫毛颤了颤。

厚实的门在程东灿身后重重阖上,在千载柏转身看他之前,程东灿首先跪在地上。

右手边的镜子映出他标准的跪姿和紧绷的下颌线。千载柏撩开他落在肩头的黑发,又抬起他的脸,小指刮过滚动的喉结……他在害怕。

劲风忽起,程东灿立马闭上眼睛,一声脆响,他挨了一巴掌,脸上立即泛起红印。

“主人,奴隶错了。”他抖着声开口求饶。

千载柏扯扯嘴角,伸手把人头发抓起,拖着他往后面走,进往教室深处,才能看得清它的全貌。

它俨然被改装成了一间调教室。

程东灿忍不住抽泣,他倒在地上,但来不及支撑住身体,就得迅速地拿过低矮架子上的练

功服,扒掉身上的所有衣服穿上。

千载柏走到外面调整道具,看程东灿慌乱地走出来,裸露的脖颈上戴上了项圈,那上面镶着一颗钻,闪着光,很适合他。

他满意地拿过他的手,放进束带里系好,让他背过身靠着钢管,摁住他的脖颈问:“今天先拉哪只脚?”

程东灿侧了侧头,垂着眼低声回复,右脚。

身后的人嗯了一声,低下身把他的左脚束缚住,再固定住腰部。

随后把他的右脚抬了起来,练功服被拉扯出形状,能看到他的大腿忽地绷起,越往上他颤得更厉害。

到最后千载柏往上拉扯的速度明显慢下来,程东灿咬住牙齿,明白惩罚现在才开始。

腿已经拉成一条直线,向上扬着的脚微微颤动,千载柏猛地一扣,程东灿不忍哭叫出声,绑在头上的手开始挣扎,脑袋胡乱转动,眼角通红已经沁出了泪。

“主人!”

程东灿开始剧烈地颤动,他早就受不了了,但千载柏还是没有停手。

“求求你!够了……啊啊!”他不顾一切地尖叫出声。

千载柏挨上前,把程东灿身体用力抵住,让他不能后退来减少痛感。他把他的小腿往下扣,凑在他耳边命令:“报数。”

“一二——”

“慢一点。”

“一、二,主人,好痛……嗯……三,四……”

汗水从程东灿的额间冒出来,原本红润的脸现在有点泛白,嘴唇颤动,泪水沾湿他的睫毛,变得一绺一绺的。

修长的五指用力握紧钢管,上面的青筋凸起,细骨狰狞得可怕。

他哭喊着数到二十,在绷不住的告错声中获得宽恕,千载柏松了松压制的手,用束带把腿控制在一个高度处。他拍拍程东灿的大腿,退开一些距离,把胯下皮带解开。

特制的练功服挖开臀部部位的布料,千载柏解开手上的腕表,刚碰上程东灿的臀瓣,就感觉身下人明显地躲避。

他轻笑出声,扒开两边臀瓣,直直塞进两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