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多了发多了是相同内容

这是一场激烈的梦。

周六上午,阮洲像往常一样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牛奶,厨佣早就做好了早餐,但他没胃口,只吞了几口奶后关上冰箱。

他走回卧室,有些无聊地把牛奶在口中左右挤动,一进门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白色的乳液在嘴角溢溅。

他瞪大双眼看着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江疏。

江疏脱掉身上的外套,丢在沙发上,随后一步一步地朝阮洲走去。

从他们分别之后,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阮洲还没来得及仔仔细细地揣摩江疏的变化,就被人大臂一捞,扛在了背上。

视野中天旋地转,他惊讶地张着嘴,垂下的手臂连忙抵住江疏的腰背,“你干什么?!”

“做爱。”梦中他听得隐隐约约,江疏的声音柔和了不少。

做爱,这是一个不错的词汇。

他被放在床上,江疏迎面相抵,两手支在他的身侧。

一股冷气钻进阮洲的鼻腔,是江疏身上的香水,凛冽清冷,但随即滚烫的呼吸扑打在阮洲的脸上,又驱赶了那种疏离感。

他们就适合这样皮肤相贴。

阮洲颤抖着,任江疏把他的t恤从腰上捋到胸口,露出两个乳尖。因为激动,它们挺立着,摸上去也发硬。

江疏笑了,侧过头亲吻阮洲的嘴角。

“好乖。”

是一句夸奖,惹得阮洲鼻头微皱。梦里的他扯住江疏的手臂,把浅浅的亲吻化成要命的纠缠。

因为技术稚嫩,最后还是由江疏主导,他勾住那不得章法的舌头一吸,激得阮洲全身发麻,他眯着眼,耳根发红,浓烈的思念把他包围。

嘴唇被吮得发红,眼尾也烧了起来,整个卧室都沸腾着热气。

江疏扣住他的后脑勺,用舌尖搔刮着他的上颚,感受到他喉口发出的哼咛,抓住他作乱的两手,放在自己的后颈处。

把下唇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咬着,随后手掌留恋于阮洲的每一寸衣服,从腰线一直摩挲到下腹,江疏放开他软到不行的嘴唇,弯下身,舔舐缀在腹部的肚脐。

滚烫的带着细小颗粒的舌肉碾过阮洲的敏感处,他不由得喘出声,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他感到江疏继续往下吮吸,一直到胯骨周遭,纤长的手指掀开他的睡裤,隔着一层布料揉捻。

棉质的裤子摩擦着他的性器,本来就半硬的阴茎开始胀大,在江疏的手中逐渐挺立起来。

阮洲闷哼出声,眼里带着水光,嘴唇微张,露出一点暗红的舌肉。

他咬住唇,挭直脖子,感受到江疏伸出手抚摸他的囊袋,像是点了一把火,从下腹一直烧到他耳下。

江疏见他咬着自己,探身亲吻他,把他的下唇从牙齿下解放出来。

阮洲伸手环住江疏,喘息声连着津液被江疏一一吞下,他有些气短,捏着江疏的肩膀往后退。

但被亲得更加用力,后脑勺都陷了一半在枕头里。

“好、好了……”

勉强从空隙中说出一句话,但连尾音都被江疏阻挠,只剩下呜咽的声音。

他的性器前端已经开始冒水,湿淋淋地沾了江疏一手,江疏咬住他胸前的一块软肉,用牙齿叼着,舌尖立起来,一边舔弄,一边戳着乳头中间的小孔。

阮洲像是过电一样,全身颤抖,再加上江疏温热的手掌握住他的分身,大拇指在他的马眼处揉搓,把前端搓得发红。

“啊……”

他紧闭着眼,大腿抽搐,江疏五指伸开后合拢,很快,阮洲就绷紧腹部,射出白浊的液体。

他喘着气仰头缓了一阵,再看过来时,江疏已经拿着一瓶润滑在手上,把精液尽数抹在他的胸口。

射精后的余韵还在,他只觉得头脑发晕,需要立马做一些激烈的事情来让他清醒点。

如此想着,就拉住江疏的手,“快些。”

他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或许是在梦里,所以他不害臊,抬起腿勾住江疏的腰部,用圆润的脚后跟敲了敲他的背。

“不着急。”江疏笑了,舀了一些润滑在手指上,随后挤开阮洲的穴肉,插入深处。

梦里也体谅他许久没做性事,阮洲没感到痛,只觉得爽。

特别是江疏曲起指节,在他的内壁上抠挖,搔过那一点,他闭着眼呻吟起来。

从身下的某一处涌起酥麻,他盆骨发酸,全身软成一滩水。

穴肉紧紧地吸住那两根手指,不一会,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肠液沾湿江疏的指缝,浇得手背上湿乎乎的。

江疏抽出手指,把自己的裤头拉下,硬邦邦的性器抵在阮洲的穴口,上面的青筋暴起,它一寸寸地破开,在江疏抱住阮洲的动作下慢慢深入。

阮洲吸上一口气,手指张开又蜷起,搭在江疏的肩头,微微颤抖,因为江疏猛地顶撞,动作很大地抖动。

他仰着头,脖颈露在江疏眼中,显然已经是狼口之食。

牙齿在阮洲的脖子上留下不少的痕迹,但这时阮洲已经不再在意了,他反手拧着身下的枕头,指尖都磨红了,凶猛的性器在他体内转着圈,围绕他那敏感的一点,深深浅浅地戳着。

他张着嘴,迎头吃下江疏的舌头,还没有吮几口,就被一记深顶刺激得哼叫起来。

长长的性器插入最深处,他只觉得爽到落泪,眼睛向上翻,腰腹一紧,又到了射精的时候。

可江疏伸手堵住他的马眼,同时加快了速度,“等一会,一起。”

他只能粗喘,双手抓着江疏的后背,指甲划下一道道红痕。

江疏把阮洲的两条腿拉到肩膀上,性器和后穴在同一平面上,进出更加地方便。

强烈的抽插使得阮洲全身发抖,精液已经积蓄到不得不发的地步了,他只能开口:“松手……”

闻言江疏只是咬咬他的乳尖稍作安慰,但依旧抵着不让他抒发。

阮洲难耐地哭出来,脚也不安分地搭在江疏的肩膀上了,而是垂下踩住手臂,轻轻推着。

“乖……马上了。”

他知道江疏的马上永远不是真的,下腹燥热,令他感到焦灼,“先生,求你了。”

可能被这一声沙哑的话激到了,江疏目色立马沉了下去,眼睛里情绪浓郁,抱住阮洲的大腿,抽出阴茎又狠狠地插进去,等阮洲难受得尖叫时,他往下伏贴,咬住他颤抖的嘴唇,把精液灌进肠道里,同时松开手,身下人痉挛了一阵,才断断续续地从马眼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