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篇失禁

江疏衔进一口蟹黄,空出来的手困住阮洲的上半身,阻止他往前窜的动作,把勺子放进碗里。

拿起手边的帕子拭过嘴角,胯部放慢了速度,朝着一点缓慢地磨。

阮洲喘着气,手肘支在餐桌上,他突然被抱起来,江疏放下水杯,他漱完了口,午餐结束,两臂用力捞过阮洲的腿弯,把着人往浴室里走。

搭在跨上的裤子被踩下去,他抬脚踢下裤子,从下往上插入。

抱着阮洲踱近落地镜,他们的连接处沁出一些击打后的泡沫,猩红的肉环裹着江疏的性器,随着抽出的动作被拉扯,偶尔不由自主地吮吸,惹得江疏喘息,他看向仰在他肩膀上的阮洲,青年紧紧闭着眼,脸上绯红。

他脸上有了笑意,嘴唇挨在阮洲的眼角,“睁眼。”

阮洲憋了一口气,颤巍巍地睁开眼,入目尽是镜子里肉欲横陈的剪影,他又猛地倒吸一口气,迅速闭上。

他半转过身子,把脑袋埋进江疏的颈窝,从唇间钻出一些难堪的呻吟,热气贴着江疏的皮肤。

见他如此,江疏凝神注视了一会,身下的动作反而动得更快,把阮洲撞得一颠一颠,只好攀住他的胳膊。

“阮洲,睁开眼睛。”

江疏又在他的耳边蛊惑,语气稍微有些严肃。阮洲明白他的意思,欣然地进入角色。

他抿了抿唇,听话地把视线投放在镜子上。

江疏便从镜子里盯住阮洲的眼睛,提着他的腰部上下托举,龟头摩擦肠道,阮洲没耐住叫出声。

“啊……”

他张着嘴,镜子里的人全身泛红,两条腿叉开,腿弯搭在江疏手掌里,他清秀的阴茎也涨硬,贴在自己的小腹上,腹上肌肉线条清晰,在撞击的动作下一松一紧。

主要是他们的交合处,阮洲眼角渗出泪,能从镜子里看到那暗红的性器进进出出,很深,臀尖每次都会抵到江疏的囊袋,而江疏的每一次插入,都让他癫狂不已。

他仰着头往上看,翻着白眼,脚趾在深入时用力绞紧,小腿剧烈地颤动,指甲陷入江疏的手臂皮肤里,掐出一些印迹。

而后江疏快到了,身下挺得更快更用力。阮洲觉得自己快被操死了,他瞪着眼,软着的身体支棱起来,一手攀住江疏绷紧的大臂,一手伸到他们两人的连接处,想要把江疏的东西拿出来。

不过他没有这个机会。

江疏的速度之快,把他的手给抖飞了,他抓不住东西,只能喘叫着重新跌回江疏的怀里。

手摸到江疏的汗,又摸到自己的精液,最后攥住江疏的手臂,颤抖着射出一发。

射精时他的后穴下意识绞紧,肠肉碾吸里面的性器。江疏叹了一口气,低头吮掉阮洲眼角流出来的泪水。

“啊……啊……好了好了,不要了不——“

阮洲还没能说完,末一字只发出首音,就转化成惊叫,性器顶入他的肠道,像是要刺进他的肚子里,凸起的青筋擦过他的敏感点,令他头顶发麻,江疏在他耳边闷哼一声,抓住他腿弯的手指发力,把精液一股地射进他的后穴。

等两个人平静下来,跌回一旁的沙发上,江疏给阮洲理着额前弄乱的碎发,怀里人喘着气,脑袋抵在江疏肩膀上。

阮洲眯着眼回神,正想开口,突然又被掀过身体,跪爬在一旁,后穴尚未闭合,精液从深处流出,还是滚烫的肉刃抵住白浊的液体,再次插了进来。

他虚弱地抵住沙发,企图让身体不那么摇摇晃晃。

可惜江疏的动作太大,把他直接撞趴下去,臀部被提起,高高翘着。

他的半边脸侧贴在沙发上,江疏伏下身,手从身侧钻过,捏住了他的乳头,用两指揉捏,有时弯过拇指,指尖戳着中心的小孔。

阮洲哪能受得了这个,他粗喘着气,直觉自己前后两边都痒得很,因着后边吐出肠液,让他有一种前面的乳头也在流水的错觉。

他的脑袋彻底昏昏沉沉,被顶着顶着,下腹升起饱胀感,估计是午餐被江疏喂了一碗汤,眼底恢复清明,有些着急地往前爬。

江疏伸直手去把他拉了回来,臀尖撞在囊袋上发出令人脸红的撞击声,但这声音在阮洲耳里就是催尿的号角,他急得带了点哭腔,“厕、厕厕所。”

边说边要直起身体,阴茎退出一些,扯着他的肠肉。

但他现在明显不在意那点快感了,排泄的欲望占满他的脑袋,甚至抬起手推开江疏的肩膀。

“先生……”他开口求饶,江疏把他箍在怀里,性器抵着穴口重新插进去。

尿液积累在他的膀胱里,龟头顶到深处,好像重重的戳着那,使他的尿意愈甚。

抽插还在继续,穴口被摩擦得发烫,阮洲受不了了,哭叫着挣扎起来,马眼里滴出两滴腺液,他两眼恍然,以为自己已然失禁。

尿液积累到了阈值,他从下往上深深地打了一个激灵,眼睛发红,泪水汩汩地滚落。

阴茎前端开始一翁一合地吞吐,阮洲紧闭着眼,头埋在

沙发里,浑身一颤,性器摇晃着流出稀稀拉拉的尿液——海绵体已然胀大,阻止尿液喷涌出来。

他呜呜地哭,江疏却伸手按压他的小腹,一点点地挤了出来。

腥黄的液体连着一些白浊,溅落在灰色的沙发上。

阮洲失了力气,脸上发着烫,失禁的羞耻感围绕着他,喉咙含着沙,刚刚求江疏的时候哭哑的,江疏扳过他的脑袋,舌尖带着一些抚慰,舔过喉口,他打了一个哭嗝,垂着眼看向江疏。

“乖孩子。”江疏眼神浓郁,手抚着阮洲的背轻拍,像是安慰。

真的完事后江疏抱着他去洗澡,两个人坐在浴缸里,水放满了,刚好浮在胸口。

阮洲低着头,左手被江疏牵着,十指交扣,大拇指指节被压着轻轻摩挲,两个人大腿相贴,肩膀也抵着。

后穴已经被江疏清理干净了,现在留下一指的小口,边缘都有些红肿。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江疏突然问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