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以粉碎的躯体坦诚相谈
除夕夜的前一天大雪纷飞，小教堂的大门在早上时也半闭着，让室内保持温暖。
教堂内弥漫着黛茶的香味，今天尼赫用的是混合了姜黄香料的茶叶，高温的蒸汽混合着茶香从煮茶壶里冒出，让整个室内都充满温暖的气息。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滚烫的茶水让天使之躯都感觉炽热了起来，向着除了自己以外空无一人的教堂轻声开口。
”赛萨纳亚，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尼赫，你觉得那种计划真的可行？“
高阶恶魔，黑龙赛萨纳亚的身影凭空出现，站在两排长椅之间，湛蓝竖瞳冷漠地盯着没有任何警戒的尼赫，教堂和外面的空间看起来毫无异常，但早已被黑龙的领域牢牢掌控，外面的人类受领域影响看不到里面的状况，也不会试图进入教堂，不会打扰到两方的秘密会面。
现在正处于鼓动战争的前夕，身为最强恶魔的黑龙赛萨纳亚会到教堂当然不是偶然，而是应尼赫的邀请而来。
尼赫在上次被黑龙残暴侵犯过后，刻意保留了一小部分的黑龙烈焰在灵魂中，利用和黑龙连接的烈焰传送了西达卢种长老的对话，溯源之物的情报以及自己的计划给赛萨纳亚，为了保持隐蔽，花费了相当长的时间，直到最近才传输完毕。
尼赫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早在永恒之战时对统治者们就有着深深的质疑，很快就能调查到西达卢种长老说法的真假，无论是否接受计划，赛萨纳亚都会亲自到访。
”我们别无选择。”尼赫放下已经空了的茶杯，走到恶魔面前，平静地看着对方，“你也很清楚，这是唯一的机会。”
“我不相信我以外的任何存在。”赛萨纳亚高傲地俯视着曾经的敌人，“除非你有办法说服我。”
尼赫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他直视着黑龙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瞳孔，他知道对方的疑心极重，要他彻底背叛阵营，尼赫自己必须对其展露完全的真实，而他已经做好这样的准备了。
”赛萨纳亚，我现在已经在你的领域里了，共鸣.....然后拆解我。哪怕回答有一丝犹豫，你都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黑龙的目光变得深沉而危险，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还真不担心我直接杀掉你。”
“你早就可以这样做了。”尼赫耸了耸肩，坦诚地说着，“ 而此刻....我相信你，赛萨纳亚，希望你也是。”
“哼。”赛萨纳亚没有再多说什么，强大无比的黑暗力量涌现，教堂瞬间变成漆黑的空间。
黑鳞触手从黑暗中冒出，缠上了已经变得赤裸的天使，紧紧地缠绕着他的四肢将他吊起，将修长而肌肉分明的大腿往两边完全打开，粉嫩的穴口敞开在黑龙面前，羞耻的姿势让尼赫的皮肤泛起嫣红，但并没有挣扎，任由对方覆盖着狰狞龙鳞的手指伸向他的下体。
“....唔.....”黑龙的冰冷手指插入了天使的后穴，低温让甬道下意识地收缩着，龙族交媾时的龙息笼罩在尼赫身上，被侵犯的后穴在龙息的扭曲影响下变得湿润，很快三根手指的进入让尼赫发出带着情欲的呻吟，龙鳞边沿摩擦刺激着肉壁，酥麻的快感不断传来。
“被那个魅魔调教得不错啊，尼赫。”赛萨纳亚眯着眼，饶有兴趣地看着尼赫性器上的恶魔烙印，将第四根手指也插入天使体内，不轻不重地搅动着，“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玩坏。”
“....唔唔！！”一根如性器般的粗大黑鳞触手升起，直接插入了尼赫没有闭合的唇间，抵住了他的喉咙，让天使本能性干呕起来。但触手似乎并未满足于侵略口腔，片刻后开始粗暴地往更温热的食道进发，窒息感和食道被强行扩张的痛苦让尼赫的脸变得苍白无比。
但被暴力扩张的不止是上身的通道，下身的通道看起来同样凄惨，赛萨纳亚已经将拇指也插入了尼赫的后穴，无视红肿的穴口，用蛮力将手掌最宽的关节处捅进紧窄的直肠，满意地看着天使在剧痛下痉挛的姿态。
这次黑龙的性器是连接着侵犯尼赫口腔的黑鳞触手，无情地侵犯着食道深处，直至捅入胃部才停下，这种贯穿敌人柔软内部的愉悦感让赛萨纳亚不禁勾起嘴角，手上动作却丝毫未停，手掌已经完全插入了柔嫩的后穴中，而强壮的手臂如凶器般继续没入天使体内，过度扩张让穴口看起来如坏掉般渗着血，但强大的黑暗力量修复着尼赫的身体，让肉壁不至于被撕裂开。
尼赫的眼神已经无法聚焦了，他的上下两口都被贯穿到底，黑龙的龙息强行扭曲着他的感官，让他同时体验到极度的痛苦和病态的快感，黑鳞触手伸到他胸前的乳头和胯下的半勃性器，像管道般将三点吸进其中，冰冷却有力地吮吸，很快就完全硬起来，强行将他在黑龙的酷刑中推向高潮。
黑龙冷笑着，将黑鳞触手吸取到的天使精液从玲口反向注入尿道，让尼赫的性器颤抖着吸收自己的精华，手臂再次用力，让覆盖着黑鳞的前臂完全没入对方体内，可怕的大小让腹部鼓起了肢体的轮廓。
”真想将你像这样折磨到死啊，天使。
“赛萨纳亚的眼神带着一丝暴虐，抽出带着血丝的前臂，再狠狠地捅入天使的直肠中，让他的腹部高高鼓起，从嘴巴插进胃部的黑鳞触手也用力地撞击，坚韧的内脏在折磨下痉挛，血迹同时从嘴角和穴口流出，但根本不应该有的奇异快感直接让尼赫在黑鳞触手的包裹玩弄下，再次失神着射精了。
尼赫的凄惨姿态让黑龙的性欲高涨，他一边用手臂搅动着对方的腹部，一边用连接着自己性器的黑鳞触手抽插温暖紧窄的食道，毫不留情地破坏着天使之躯，高潮时将大量的精液注入胃囊，让它在上腹鼓起圆润的形状。赛萨纳亚不像魅魔克尔本，更喜欢一次就将猎物摧毁掉，刚才注入尼赫体内的已经是可达到共鸣需要的黑暗力量。
统治者们的监控无处不在，自从天魔来到人界之后掌控力度更大，所有敏感话题必须通过灵魂之音或类似的特殊交流才能传达，无论是尼赫还是赛萨纳亚都绝对不想冒被发现的风险。
”尼赫，你还醒着吗？“赛萨纳亚孤傲的灵魂之音从尼赫灵魂中响起，丝毫没有对方的境况都是自己造成的自觉。
”......还可以。“尼赫的浅灰瞳孔依旧无神，灵魂之音也带着一丝虚弱，不过还相当清醒”....拆解我吧。“
“如你所愿。”赛萨纳亚闭上眼睛，插入天使体内的前臂和黑鳞触手开始散发着破坏性的黑暗力量，黑龙的力量极其恐怖，即使是最坚硬的砾石都可以碎成粉末，更不用说是没有施加防护咒文的脆弱肉体，尼赫的躯体转瞬间就如破旧的玩偶般布满黑色的裂缝，不过没有疼痛传来，黑龙领域中断了他的感觉，让他可以在被分解时保持神智。
随着一声玻璃破碎般的噪音，尼赫的整个躯体都沿着黑色裂缝开始分解，骨头、血肉、内脏....全被分成无数碎片在空中漂浮着，碎片间的魔力和生命力连接无比坚固，让尼赫在这种情况下依然存活。
这是黑龙领域才能做到的精密操作，天使体内外每一寸都被黑龙的力量包围，任何一丝谎言的痕迹都极其显眼，同时尼赫的生命也掌握在对方手中，只要随手切断躯体碎片间的魔力连接，天使就真的化为无生命的碎块了。
“尼赫，和我再说一次现在的情况和你的计划。”赛萨纳亚睁开眼睛，凝视着尼赫化成的血肉碎片，监测着任何可能的异动。
尼赫的灵魂之音恢复正常，平静地叙述着，“溯源之物一直在我控制下成长着，一旦成熟，会散发出极其明显的气息，躲在哪里都会被他们发现。“
”完全吸收成熟溯源之物的魔力需要极长时间，我自己能获取到的力量远不足以正面对抗统治者们，所以我才不得不制定这个计划。”
”双界的统治者都需要它来延续生命，不过即使得不到它，靠毁灭人界得来的魔力依旧足够他们撑过下一个万年，而我们的灵魂...已经等不了这么久。“
”他们唯一的弱点，是自身的单一属性，无数年间的同属魔力吸取让他们早已不能接受其它种类的魔力，溯源之物含有的混沌力量对他们来说是致命的毒药，必须在夺得后植入土地，慢慢转化为同属魔力才能使用。“
”如果手下的天使和恶魔无法夺取到，他们会亲自出手抢夺，等他们的灵魂力量连接到溯源之物时，我会毁掉它，让里面的力量爆发，沿着他们的灵魂连接传输过去，彻底毁灭掉统治者们剩余的生命力，即便他们没有立刻死亡，几个虚弱无比的存在也没什么威胁了。“
“但它必须要生命泉源的核心碎片才能最终成熟，只有最强的战士才能继承到，所以需要你的配合，赛萨纳亚。”
黑龙沉默着，血肉碎片没有任何异动，尼赫所说的确实全都是事实。
一旦交出泉源的核心碎片给天使，便是彻底背叛自己的阵营，被发现后恶魔领主会立刻中断他的魔力供应，让他在自身魔力耗光后沦为最低阶的存在，这对高傲无比的黑龙来说是不可接受的。
但像尼赫所说，他们已经别无选择了，统治者得不到溯源之物，还能一直存活到天魔的灵魂都退化为傀儡，如果尼赫的计划成功了，可以永远地解决掉那群肆意决定他们命运的幕后黑手。
但如果失败的话.....他们将成为永远的世界主宰，而无论是反叛的尼赫还是赛萨纳亚，下场绝对生不如死。
“相信我，赛萨纳亚，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我不会提出来的。”尼赫的灵魂之音无比认真，“说出来吧，你内心期望的是什么？”
领域内寂静无声，隐约的力量波动可以看出黑龙现在内心的纷乱思绪，他从空中漂浮的血肉碎片中抓住尼赫的眼球，天使浅灰色的瞳孔清澈，没有一丝一毫的迷茫，赛萨纳亚的湛蓝竖瞳微缩，神情慢慢变得凶恶，灵魂之音充满压迫感。
“.....我要那群试图操纵我的老家伙去死！”
“你的愿望会实现的，黑龙。”尼赫的灵魂之音无比平静，向恶魔许下承诺。
虚像粉碎，尼赫完好的躯体重现在赛萨纳亚面前，下颚被黑龙捏住，强硬而冰冷的吻落在天使的唇上。
尼赫没有抗拒，闭上眼睛任由赛萨纳亚侵略着。不知过了多久，一小块被黑暗包裹着的黑点在两方仿佛热烈的唇舌交缠间一闪而过，瞬间消失无踪。
悠长而冷漠的吻结束，黑龙放开了天使，像是轻声地说着什么，在尼赫点头后身影没入领域的黑暗中。
随着黑龙赛萨纳亚的离去，被黑暗笼罩的教堂恢复原样，没有一丝一毫的气息残留，只有尼赫唇上的一缕冰冷气息证实着黑龙的到访，片刻后亦消散无踪。
所有计划需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不用多久....世界将会迎来新的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