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钱货(姐姐抛下野种私奔后被父母逼着上门照顾姐夫的双性壮壮)

鸡才刚叫头遍的时候,赵成就已经被娘从炕上薅了起来。迷迷瞪瞪地搂住娘递过来的装着鸡蛋跟羊奶的篮子,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身子就被连推带搡地往外撵:“还睡呐?睁睁眼!赶紧上你姐家去!这都啥时候了?”

已经入秋了,大清早的外边风凉得很,赵成叫冷风一吹,困意顿时消失了大半。他对着急得直跺脚的娘大声应了一句,然后就小跑着出了村,往二十里外的双田村去了。

他得去给双田村里的姐夫跟外甥做饭。

赵成是家里老小,上头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他姐赵金桂是金水村出了名的美人儿,也是金水村出了名的骚娘们儿,就连下地干活儿都不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人前人后没少勾搭些不三不四的村汉,在村里的名声臭得不行,二十多了还嫁不出去,他爹娘没法子,就找媒人给闺女在离自己村子远远的双田村里找了个姓梁的婆家。

梁家家境殷实,家里承包了四五十亩地,在镇上还开了两间铺子,在生活水平线刚刚达到温饱的乡下算得上相当不错的好人家了。赵成爹娘本来指望闺女以后能跟姑爷好好过日子,再贴补贴补娘家,谁知道赵金桂嫁过去还没两年就勾搭了一个行脚商贩跑了,只给梁家留下一个还没满月的儿子。

本来就是自己家高攀,闺女还闹出这么不光彩的事儿,赵成爹娘的老脸都快丢光了,羞得门都不敢出。女婿脾气犟,吵着要去派出所报警抓那对奸夫淫妇。最后还是两家老人嫌丢人,一力给劝下了,两家人现在还因为这事儿掰扯不清呢。

双田村太远了,赵成一路跑着去的,好悬在天大亮前赶到了姐姐家。他气喘吁吁地抹了把头上的汗,刚想敲门,就发现门是开着的,门里传来婴儿撕心裂肺的啼哭声,赵成听得心一揪,赶紧三两步跨了进去。

梁家宽敞阔绰的大院里,一架小小的婴儿车就停在院当中,凉风飕飕地刮,他还没满月的小外甥脸都冻青了,哭得鼻涕眼泪满脸,屎尿臭气熏天。再往屋里看,大门紧闭,隐约能听见姐夫梁庭玉在跟什么人打电话,正气急败坏地骂着脏话。

这么冷的天,咋能把娃儿扔在院里不管?赵成又急又气,先把装着东西的篮子往旁边石桌上一搁,抱起哭得都快没声儿的外甥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

纸尿裤里黄白屎尿盛了一兜,娃儿屁股都沤红了,想必是整整一夜都没给换纸尿裤。赵成心疼得不得了,赶快从婴儿车车兜里翻出一片新的给小外甥换上,一边拿手暖着他冰凉的小脸蛋,一边大步走到堂屋前,当当地敲门:“姐夫,是我。”

里头说话的声响一顿,梁庭玉挂了电话,拉开门,露出一张白生生的俊俏脸蛋,不冷不热地打了个招呼:“小成来了。”

赵成忍着气质问:“姐夫,你咋能把小宝就这么扔在院里?冻坏了咋办?”

梁庭玉眼皮也不抬:“冻坏了拉倒,没掐死这小野种已经是我好心了。”

赵成一噎,但到底理亏,再气也说不出话了。

没法子,一提起这事儿就不由得他们赵家不气短,赵金桂留给梁家的那个孩子,并不是梁庭玉的种。

梁庭玉长了副白白净净的好相貌,但赵金桂其实十分看不上他,嫌他瘦,长相阴柔,不像别的汉子那么阳刚俊帅,床上对着这么张比自己还漂亮的娘们儿脸实在倒胃口。

自从赵金桂嫁到梁家以来,跟梁庭玉同床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再后来索性就直接不着家,不知道叫哪家野汉子搞大了肚皮,瞒着梁家往娘家住了几个月,一卸货就迫不及待地卷了梁家的现金首饰跟奸夫跑了。

“……大人的事儿,娃儿又不知道,姐夫你别老这么糟践小宝,怪可怜的。”赵成声音也小了,低着头闷闷地说。

梁庭玉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反倒笑了:“不是还有你吗?你来管着我,我就糟践不着他了。”

他这话说得有点不像样,但赵成听了跟没听见一个样,没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把慢慢安静下来的小宝往梁庭玉怀里一塞:“姐夫,你先帮我抱着,我去给你俩弄饭去。”

“行啊。”梁庭玉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勉强还有个人样儿,只是接小宝时那手故意在赵成丰满得有些怪异的胸前拧了一把,开玩笑一样问,“哟,这是又长大了吧?小成发育得不错啊。”

赵成抿了抿嘴,没吭声,扭身往厨房去了。

梁庭玉一手抱着孩子,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少年走动时肥软扭颤的屁股,无意识地搓搓指头,咕咚咽了口口水。

赵金桂看不上他,其实他也看不上那个瘦得跟白骨精似的女妖精。

光脸好看有什么用?没胸没屁股,晚上搂着睡觉都嫌硌得慌。还不如……还不如赵成这样的呢,长得还行,敦敦实实,胸大屁股大的,皮肤虽然有点黑,但又软又滑,跟缎子似的,好摸得要命。

赵成今年才十八,高中刚毕业家里就不让读了,因为他不是个正经男人,他下头长了个女人才有的洞,这事儿他们村里人都知道。后来赵金桂那个大嘴巴嫁过来,他们双田村也都知道了,梁庭

玉听说了心里就有点躁得慌。

赵金桂其实刚结婚不久就在外头跟人不清不楚的,梁庭玉气得要跟她离婚,她不舍得退梁家的丰厚彩礼,心里也早看出丈夫对自家那不男不女的小崽子有点意思,为了讨好梁庭玉,平时也没少把赵成叫到自己家来,绞尽脑汁要给丈夫跟弟弟创造机会。

可惜,她这个弟弟以前看着呆头呆脑的,真到正事上倒还不傻,到底没叫梁庭玉得过手。

没得手是没得手,但皮肉上的便宜却叫梁庭玉占过不少。赵成以前怕对自己颐指气使的姐姐,后来就怕老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姐夫,要不是姐姐家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小宝饿着也没人管,他是死也不愿意往姐姐家来的。

赵成早熟,从小就知道自己身子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他爹他娘重男轻女得厉害,有什么好的都给他大哥,大哥不要的就轮到他姐,他姐再不要的才能漏一点给他。

在爹娘眼里,闺女都是养大了就要嫁到别人家去的赔钱货,自家多给花一分钱都嫌肉疼;而他却是连赔钱货都不如,别看有个女人家的洞,接生的大夫也说以后能下崽,但他长得憨憨粗粗的,比寻常男人都壮实出一大圈,有没有男的肯要他还另说呢,别最后还得砸自家手里。于是生怕不能压榨尽赵成的最后一丝使用价值似的,从小到大地里家里的活儿都叫他一个人包揽了大半,赵成早锻炼出来了,也不觉得给姐夫外甥做几天饭多累人。

姐夫家粮米多,赵成做饭时也不用像在家里那样省油。他先在锅底上涂了一层油,等锅烧热,再用勺子往里下拌着葱花跟鸡蛋的面糊,三分钟就烙好了一张喷香的鸡蛋饼,接着他又麻利地依法烙出三四张,盛到白瓷盘里,先给梁庭玉端过去了:“姐夫你先吃着,粥在锅里熬着,待会儿就好。”

“小成也吃啊。”

梁庭玉笑着说,他生了一双狐狸一样的吊梢眼,鼻削唇薄,是一副冷心冷情的长相,笑起来的时候也不显得温和,反倒叫赵成背心发凉。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我给小宝热奶去。”

小宝不知道饿了多久了,正在梁庭玉怀里含着手指头哭,梁庭玉也不管也不哄,有滋有味地吃着自己的鸡蛋饼,边吃边拿眼珠子觎在灶台前忙活的赵成。

天气冷了,但赵成身强体壮的,身子火力旺,还只穿着一件夏天时穿的短袖汗衫,深黑色布料包裹着的两团丰硕饱满的乳肉仿佛枝头上成熟已久的甜美浆果,似乎轻轻一碰就要熟烂喷汁;顺着紧窄有力的腰身再往下,那丰满挺翘的肥屁股正一扭一扭地晃颤不停,让人不由就想那么扇上一巴掌,好好欣赏那一阵阵汹涌起伏的肥腻肉浪,再用力掰开这两团骚肉,握着大鸡巴狠狠捅进去,也不用怜惜他,就让这个老是勾着男人不放却又扭扭捏捏不让干的小婊子疼得大哭才好,直接肏烂他下边那个骚得直流水的淫洞,看他下回见了自己还敢不敢再拿乔……

梁庭玉的视线实在太过炽热,眼底欲色更是丝毫不加遮掩,好似一根实质的长舌,正淫猥地一寸寸舔舐着少年逐渐褪去青涩变得成熟饱满的身子。赵成让他看得浑身不舒服,心里升上了几分羞恼与难堪。

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姐夫,还真是……怪不得姐跟他过不下去。

赵成手里晃着奶瓶走过来,把小宝接过来喂奶。娃儿看来真是饿极了,叼住奶嘴就咕咚咕咚地往嘴里咽,呛得直咳也不肯松嘴。赵成看得又是好笑又是心酸,他拿手指揩了楷小宝嘴边的奶渍,又抬头问梁庭玉:“姐夫,你打算啥时候去找我姐?”

梁庭玉嚼着金黄可口的鸡蛋饼,无所谓地说道:“还找她干啥?死外头也跟我们梁家无关。”

赵成有点生气:“你怎么能这么说?好歹夫妻一场,就算她对不起你,你也不能不管她了啊。”

“怎么管?我要报警你们都不同意,他妈的那娘们儿卷了我小两万!还有结婚的那十万块钱彩礼,你们还是先商量商量怎么还我吧。”梁庭玉手里筷子一指赵成怀里的小宝,“还有这个孽种,要我说趁早往山坳里一扔了事,我可不养别人家的崽子!”

“姐夫!”赵成气得发抖,“你说的什么混账话?这是一条人命啊!”

梁庭玉冷笑了一声:“那你带他走,看你爹娘愿不愿意养。”

当然是不愿意的。赵成在心里悲哀而无奈地想。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何况外孙?

赵成没办法,他实在不忍心,只好低三下四地央求道:“姐夫,你先让小宝在家里待几天,咱们一起出去找我姐,让她回来好好跟你过……”

梁庭玉摇头叹道:“小成,不是姐夫狠心,这都七八天了,你姐跟那个男的要是脚程快一点都能出省了,谁知道他们会往哪儿去?怎么找啊?”

赵成不说话了。他低着脑袋,默默地喂小宝喝完了一瓶羊奶,忽然又艰涩地开口:

“那十万块钱……叫我爹给我大哥盖房用了,三年内还不了你……”

他这话说得实在羞愧难当,梁庭玉却满不在乎,看着他笑嘻嘻地说:“还不了彩礼也没事,你家再赔我

个媳妇呗,反正我要回彩礼还是得去娶媳妇。”

“……我就一个姐,没妹妹。”

赵成局促地不敢抬眼,梁庭玉却冷不丁抓住他的手,低声地,含着几丝诱哄的意味道:“谁问你有没有姐妹了?我不要你姐,也不要你妹,就想要……就想要我最可心的那一个……你家把他给了我,别说那十万块彩礼钱了,再让我添十万都成,添二十万都成。”

“姐、姐夫,你别开玩笑了。”

赵成勉强笑了笑,用力想把手抽回来。梁庭玉不肯放手,反而以一副亲密姿态偎依过来:“小成,你——”

赵成吓了一跳,下意识猛地一推,他一双干惯农活儿的手力大无比,梁庭玉却是副细条身板,又没防备,被推得身子一仰,差点整个人都从凳上摔下去。赵成赶紧抱着小宝站起来:“小宝、小宝该尿了,我给他把尿去。”

说完他也不等梁庭玉回答,逃也似的奔出屋去了。

——这给脸不要脸的贱婊子!

梁庭玉把后槽牙咬得咯吱响,一张原本秀丽可人的俏脸此刻已是满布阴翳,他也不再跟脑子一根筋的小舅子多费口舌,掏出手机拨通了前岳家的电话。

“喂,大娘,是我,庭玉。家里活儿不忙吧?我想留小成住两天,帮我带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