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喜雨夜里猛

3春宵苦短

在妖艳鬼魅、异花竞相盛放的前庭中,搭起了一个铺着猩红毯子的圆台,以青绿色的鬼火点亮,上头摆着一张涂着鲜亮红漆的椅子。

新进来的妖怪宾客,渐渐聚集在台下,在窃窃的兽语交谈中,可以知道今晚将会有一个“新娘”卖出珍贵的初夜。

玩腻了下头的洞饥渴的像会吸魂夺魄一样的老骚货,有些爱好特殊的客人忍不住期待起来。

他们都愿意为一个猱儿的初夜花大价钱,成为注定千人骑万人压的娼男的第一个恩客。

阿二的眼前昏昏花花,半梦半醒之间,仿佛看到满室的淫荡壁画儿犹如水波一般层层叠叠,模糊的摇晃,那些交缠的白花花的肉体轻轻的动起来,淫秽的幻影像妩媚的花一样摇摆。

阿二上半身伏在床上,两条腿扭在一起不断地摩擦,他的脚趾紧紧的抠着床单,不停的啜泣。

每隔一会儿,他就会浑身发颤的,边哭边不能自已的潮吹,憋得发紫的肉根前端露出一截儿细长蛇尾,显然是被白牡丹变化出的那种怪异小蛇游进去堵住了敏感娇嫩的马眼,使他无法靠肉棒高潮。

阿二几乎化成了一滩水,雌穴没有不停的被带上微妙的高潮。

他下身的床单早就湿透了,隐藏在矫健双腿之间的秘花微微红肿,嫩红的穴张开了一个一指宽的小洞,肿胀嘟起的后庭外头还拖着两节细细的黑尾,可以隐约看到漆黑的软体动物在里面不断的蠕动,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每时每刻都被这种淫物作弄搅动,阿二脑子里几乎只剩下,自己这个流水不止的骚穴被怪蛇抽动啃咬的快感,和空虚到发狂的瘙痒。

他被小蛇弄得不停处于发情状态,这玩意并不粗,所以他下面没有怎么遭累,却湿淋淋黏糊糊的一片,屁眼也松软有度,轻轻的聚拢着,只要插进一根手指,就会发现里面属于处子的肠道已经松软不已,亟待男根的抚慰,湿漉漉的。

因为前头肉棒被缠住不能泄,只能依靠两个骚穴高潮,阿二青涩的私处已经变成十分敏感多情的肉洞了,最妙的是他仍然那样紧致,如果被强行插入鸡巴,他还是会无法承受。

“呜……”

白牡丹推开门进来,他将扇子别在绣着兰花的腰带上,手里端着一个漆盘,里头盛着一叠青色的衣裳。

这就是给新人准备的“嫁衣”了。

听到门叫人打开了,阿二撑着仅剩的意志和羞耻心,用尽全力爬到床脚,他蜷缩起身子,不愿意被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

“今天是你‘出嫁‘的日子。”白牡丹看起来很高兴,他说话时还故意带上了那种仿佛很欢喜的语调,虽然听起来更像是在模仿人类碰到喜事该做出的举止。

阿二不知道自己蜷缩着身子反而将屁股露在外面,他多肉的大屁股哆哆嗦嗦的,两个穴被搅出来的透明粘腻的淫水顺着大腿不断地滑落。

粗壮的白毛黑纹虎尾蔫哒哒的摆在床上,白牡丹对阿二这头老虎似乎格外看中喜爱些,也许是手下的猱儿没有几个大型猛兽,在小鬼看来,总归他对阿二格外宽容,甚至可以说是慈爱了。

“真是多汁的孩子,客人会非常疼爱你。”白牡丹眼中生出怜惜,不断地抚摸他的尾巴,从根部捋到尾巴尖。

“别······别摸······”阿二本就保受情欲折磨,敏感的尾巴和尾椎骨被轻轻挤压的感觉让他哭的更大声了。

阿二有些头晕目眩了,眼前是白牡丹文雅俊秀的脸庞,他手脚无力,任由对方给自己浑身抹上了一层什么东西,然后又套上了粗糙的纱衣。

穴里的蛇消失的瞬间,阿二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他被白牡丹揽着腰扶起来,像踩在云里,东倒西歪,最后白牡丹只能把他抱起来。

他身上熏了香,阿二嗅着这股味道,牢牢地把它记在脑海里。公子可真漂亮啊……可是他真的太坏了。

鬼仆真没见过白牡丹对哪个猱儿这样体贴,亲力亲为不说,还怕他受不住初夜的苦,提前调教……

阿二被用香露洗干净黏糊糊的小穴,只披了一身青色的纱衣,他浑身上下都被涂了香喷喷又能催情的药油,油亮的肌肉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最后他被带上一顶红盖头,坐在了台子中心的红椅子上。

这具饱满风骚的肉体让客人看的欲火焚身。

“这是一头白虎……”鬼老捂着嘴笑起来,“各种意义上的……生为丛林之虎,矫健英武,牝户却干干净净寸毛不生……”

“最重要的是……他还是个雏儿……刚刚成为猱儿不久……”

下面一阵嘈杂,似乎是蠢蠢欲动。

“一颗人心起价……”

“太贵了……”下面的妖怪吵到。

但是很快有人出了价。

最终被一个金衣少年以十个活生生的孩童拍下。

“胡少爷真是大气。”白牡丹假意奉承道。

这金衣少年乃是一只狐狸精,只是容颜并不算美艳,细小的三白眼还透着一股浓浓的猥

琐阴狠。

他盯着白牡丹秀丽的脸蛋,视线微微下移,略到他精巧锁骨处露出的刺青,咧开狐狸嘴道:“我想请牡丹公子亲自把新娘子送到我屋里,毕竟花了大价钱不是。”

“好说。”牡丹轻而易举的抱起了阿二,他看起来很好说话,人也随和。这个胡公子似乎是新来的,并不如旁的常客那样敬畏白牡丹。

阿二被喂了药丹涂了药油,浑身敏感酥痒,私处发烫,情迷意乱的在他怀里挣动。

他的青纱衣散开,露出光滑的蜜色大腿,光是两条肌肉分明形状笔直的长腿就让胡少爷当场硬了。

若隐若现的小奶头被牡丹的衣服磨的挺立起来。

阿二嘴里咕哝着,好似还在喋喋不休的骂白牡丹。

到了胡少爷的上房,白牡丹将阿二放到床榻上,阿二坐不住,一下子就软在锦被上,轻轻的扭动,他自己乱抓扯开了红盖头,线条刚硬的脸上满是潮红,威风的虎目中含着潋滟的水光。

这位胡少爷被自己买下的猱儿这样的风情撩的几乎快当场流出口水。

见他这样,估摸阿二不会怎么受罪,白牡丹就要离去。

狐妖却回过神来拦住他的路。

“花了这么大的价钱,”狐狸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我想请牡丹公子一同作陪。”

白牡丹听了并未恼怒,反而妩媚一笑,在他那清雅的脸做出这样的表情显得格外的勾人,真如洁白无瑕的牡丹带露,清纯又魅惑。

他柔软白皙的手搭上胡少爷的胸膛,慢慢的摸到他的喉结……

真是让人骨软筋酥!狐妖两眼发直。

那双丑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牡丹洁白美丽的脸,但他的视线忽然往下一闪,接着陷入了一片漆黑······

狐妖都没能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他的头还咧着嘴,咕噜噜的滚到烛台子下。

喜庆的红烛在黑屋里闪了闪,那头滚了两下,瞪大着眼睛,不动了。

腥臭的血飞溅了一地,白色纸门点上大片红梅,失去头颅的身体砰的一声倒在地板上,露着红肉喉骨的脖颈犹喷着浓稠暗红的热血。

白牡丹也不嫌脏,他弯腰抓起狐妖无头的身子,直接将整个手臂插入那温热的血肉里,翻找了一会,抓出一颗狐狸心来。

他雪白的胳膊都染的血糊糊,张开淡色的唇直接吞了,嘴唇也被染的猩红,一道艳丽的血丝顺着白皙的下颌滑到衣领里。

简直粗鲁暴虐到极点,这或许就是这里的妖鬼多多少少都有些害怕牡丹公子的缘故。即使看上去文雅柔弱,可他毕竟是这儿原型最大的野兽,也曾犯下最严重的罪业,独一处的穷凶极恶。

床上的小老虎不知何时已经扯光了衣裳,在被白牡丹弄的满是血污碎肉的房间里犹自安稳,他的脸颊红扑扑的,尾巴烦躁的乱甩,在牡丹看来可爱极了。

白牡丹觉得进补过度,身上有些微微的发热。

看到阿二难过的扭来扭去,皮肤红的似乎要熟了一样,翕合的肉花中淌着香露,他舔了舔唇角的血渍,“好精神的小老虎啊······”

“我可真是一见到就喜欢的不得了······”

他压到阿二身上,显然分不清身上的人是谁,阿二发出了痴痴的呓语,还不断用湿软的牝户去蹭抵着自己下体的粗硬棒子。

“啊啊啊……插到肚子里来了……好疼······”

牡丹握着他的腰,毫不留情的插入了阿二的处子穴,雄狮的阳具是极粗大的,他粗鲁的直捣黄龙,破开处子紧致闭塞的湿润腔道。

那股滑嫩的挤压触感和要命的吸力让白牡丹都忍不住发出喟叹,他本来就是只顾自己高兴的,不管阿二因为疼而皱着的脸,只是用力的一遍遍撞开阿二的嫩穴,那穴里原本灌进去的香露都噗嗤噗嗤的喷溅出来。

艳香和腥臭在屋内交融成了一股难以形容的诡异气味,是常人不能体会之兽欲。

阿二却因为药物只是起初感到到痛,很快就因为下体被塞满而欢愉的抱着他叫唤起来。

“金琥……”白牡丹叫起自己给阿二起的名字,阿二浑然没有反应。

牡丹挺着腰肏开他的穴,猛兽的阳具足有人臂粗,将红嫩的小口子撑到极限不说,还用巨大的龟头顶撞碾压猱儿淫乱的骚心,逼迫阿二注意到身上的人。

初次承欢就被这样粗暴的肏弄到了最脆弱的骚心,一股难以形容的酸软,然后是极刺激的快感,阿二支离破碎的低声哭叫着:“嗯啊啊……不要……别……轻点……”

他根本没有力气大叫,无力的被折腾来折腾去,被顶着骚心肏了几十下,阿二抽搐着泄了,总算明白了要在这个插他的人叫“金琥”的时候回应对方,这样他就不会一直刺激那里。

既然不想伺候客人,那就伺候我吧……白牡丹默默地想。

“啊啊……那里……要碰碰……痒了……顶那里……”阿二缠着牡丹的细腰,一会不碰骚心,又急切的不知道怎么办是好,摇着屁股迎合雄

狮的肏干。

“小骚老虎,”牡丹含着他的奶头吮吸,阿二敏感的挺起奶子,喘着气,将小穴缩的紧紧的,努力的含着贯穿骚穴的雄狮鸡巴。

“他们给你涂的药油太多了,虽然让你显得很骚哩,不过味儿不怎么好”

牡丹吃了一嘴的药味儿,呸了一声。

他蛮横的撞起猱儿的嫩穴来,湿润的窄穴把他硕大的鸡巴卡的死紧,不得不用力捅开,这样原本会很痛,但是阿二只觉得解痒。

白牡丹变出小蛇来缠着阿二的肉根,让他可以沉迷的体验肏穴开苞的美妙。

“啊啊好舒服……我要去了……又要去了……”肉棒抽抽着,阿二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别急,”白牡丹逗弄着他隐秘的小阴蒂,将小巧的肉珠掐在指尖揉搓挤压,阿二几乎要弹跳起来,但他被紧紧地压着,只能崩溃的哭着连续喷了第二次。

“我要尿啦……”

“啊啊啊……”

阿二被塞的满满的小穴一抽一抽的,似乎是泄了太多,雄狮的鸡巴泡在凉滑的液体里,但是他的穴太窄,因此没有一滴水漏出来,反而把他的小腹撑大了。

等粗黑的大肉棒从他被肏烂的处子穴里退出来,这股骚水才一阵阵的喷出来。

公子拍了拍阿二的屁股,让他撅着臀像母兽一样趴在床上。

“这下你的两个洞,我都给你开苞喂熟了…”

牡丹挺入他柔软紧致的肠道,粗大的鸡巴挤进红嫩屁眼,

阿二淫乱的哭叫了几声,手指无力的抓着床单。他到现在都没得到精液,没有力气动了。

但后庭饱胀的感觉让他很舒服很满足。

“小老虎,你是喜欢插哪个洞?前面又流水了。”

“都要……””

“可我只有一根肉棒……我看你的尾巴很粗,我把它放进你的骚穴里止痒好不好?”

公子细声问着,他抓起阿二的虎尾,将毛茸茸的尾巴送入了阿二的雌穴。

“啊不要!好痒!!”

虎尾上的硬毛蹭着刚被插高潮的肿烂穴肉,被穴里的骚水打湿了,一扭扭一扭的,在敏感的小穴里钻洞,比小蛇的鳞片更折磨人。

“两个洞都塞满了,”牡丹一边肏干他滴水发情的骚屁眼,一边用阿二自己的虎尾去抽插他的骚逼。

“啊啊啊不要……太痒了……毛毛挠到骚心了……”

毛茸茸的尖端一下一下挠着骚心软肉,小老虎的骚逼里像失圩的洪水,淫液不断的滴落。

“我要死了……公子啊啊……”

“不会死,”牡丹咬着他圆圆的虎耳朵尖,“公子疼你。”

他的鸡巴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快速猛烈的插着小老虎的屁眼,肠道里的嫩肉都翻出来一些,噗噗的往外淌着肠液,被毛茸茸的尾巴穿刺的红肿牝户更加凄惨。

阿二被他搞得喷个不停,等他把湿透了的虎尾从阿二的小逼里拔出来,那艳丽的肉洞抽搐的无比激烈。

“来服侍我,金琥。”

牡丹张开腿,露出雄伟的鸡巴。

“我的精华可是非常珍贵的,你要努力一点才能得到,光是躺着可不行。”

阿二手脚并用爬到他身上,

“你想好用哪个洞吃,另一个洞就要被尾巴玩。”

阿二的雌穴更敏感,他本能的用雌穴噗嗤一声吞下挺拔的鸡巴。

公子果然将他的虎尾又放进他的后庭。

“用力……插死阿二吧……坏公子……”

“你的小屄好舒服……”牡丹抱着他的腰,“我很满意,这样才不觉得亏了……”

“坏蛋……快……快给我……”

阿二被关着玩了一个昼夜,等他醒来睁开眼,只觉得精神十足,充满了力气,显然是摄入了足够的精气。

牡丹公子却恹恹的阖眼沉眠着。

昏暗的晨光透进破烂的窗户,这房子白日里大不一样。而地上还有一具无头狐狸,和它的头。

阿二浑身赤裸的被牡丹公子锁在怀里,他不敢动了,就这样贴着细皮嫩肉的公子,怕吵醒了这头狮子,自己要受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