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肉)吻要和十三章一起看不看也行就是肉

白卿云垂眸遮住心中思绪,而韩锦秋则宛如着迷一般,身体情欲炙烤理智,像是高温融化骨髓。他看着白卿云端起酒杯,随之视线从手指移到杯沿上的唇,淡粉的唇被紫红色的酒液渲染了一层淋漓的水光,在刺眼的白光下让昏沉的大脑隐隐有目眩神迷之感。

理智与身体割裂,韩锦秋能够清楚的意识到现在这种情况是不对的,可白卿云身上的信息素如同冰凉的雨雾被韩锦秋吸入肺中,缓解了丁点燥意却唤起了更灼热的渴望。双手死死握住刀叉,手背上青筋毕露,韩锦秋深深吸气,金色兽瞳微阖,端起高脚杯将微苦的红酒一饮而下。

“咔啦!”玻璃碎裂的清脆声音响起,一道人影带着煞气翻过桌面,饭菜“哗啦啦”的倒在地上,瓷盘碎裂。白卿云在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的一瞬就起身并下达电击命令,韩锦秋身形一滞却还是依照惯性扑倒白卿云。他死死的咬住牙忍耐浑身电击的剧痛,抓住白卿云的肩膀狠狠的将白卿云掼倒在地。桌椅翻倒发出“哐当”巨响。

韩锦秋牢牢的抓住白卿云的肩膀,电流顺着二人接触的身体传导到白卿云的身上,虽然白卿云在一瞬间就解除了电击,可残余的高强度电流带来的浑身麻痹以及宛如火烧一样的剧痛依旧让白卿云皱紧了眉。韩锦秋因为已经承受过一次电流,所以恢复较快,他挣扎着撑着胳膊伏在白卿云上方看着白卿云,嘴里喘着粗气,额头因为疼痛流下一滴冷汗,金色眼眸内冰冷与炙热交织,晦暗不明,舔了舔唇,冷笑了一声,趁白卿云因为麻痹而短暂的失去行动能力的时候一只手扼住白卿云的脖子,沙哑道:“别以为你用这种东西就能控制我。”

韩锦秋贴近白卿云的脸,嗅闻着白卿云脖颈处,草木冷香最浓郁的地方,痴迷神色闪逝而过,可有很快被冰冷神色掩盖,感受身体内部的燥意,以及仅仅只是这般程度的身体相贴就让他脊骨发软,这种极其类似于omega的身体表现让韩锦秋暴躁不已,他压在白卿云身上,双目冷锐盯着白卿云,压抑着怒火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白卿云因为肌肉麻痹还有喉咙被扼住的窒息感轻轻喘气,他睁眼看着韩锦秋,眸如寒潭,倒映出韩锦秋此时狼狈的模样,明明要害被掌握,可比起流着冷汗形容狼狈的韩锦秋,白卿云干净清爽的模样更像是一名掌控者。他听到此话眯眼打量韩锦秋此时的模样,哪怕韩锦秋极力掩饰,可白卿云和韩锦秋身体相贴又怎会感受不到韩锦秋身体的颤抖?

白卿云抓住韩锦秋扼住他脖子的手,感受到二人皮肤相贴的一瞬间韩锦秋颤抖陡然加剧,缓缓道:“γ因子链缺失症,不会引起同类Alpha的排斥,”他唇边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道:“现在看来,这种排斥比想象中的还要弱。”

听到此言韩锦秋瞳孔剧震,趁韩锦秋失神的一瞬白卿云放出信息素包裹住韩锦秋,韩锦秋原本如烈酒一般桀骜不羁的信息素却像是被套上缰绳的骏马,被淡雅草木香驱赶包围,露出臣服的意图。标记后的信息素并未像之前那样泾渭分明排斥彼此,而是纠缠交融,融化成为薄荷酒一般的清甜味道。

这也使着韩锦秋浑身发软,颤抖的越来越严重,虽然并不会如同注入了药剂那般被情欲吞没失去所有理智。可身体内部的难耐空虚却让韩锦秋双眸湿润,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试图吸入新鲜空气保持理智,可空气中满是白卿云的信息素,此举无异于火上浇油,只能促使理智进一步溃散分离。

韩锦秋咬住舌尖想利用疼痛唤回清醒,手上想要用力阻止白卿云释放信息素的行为,可手却不听使唤,被汗水濡湿的手心紧紧的贴在白卿云的皮肤上,使不上劲的手黏在白卿云的脖颈间像是调情爱抚。韩锦秋理智上痛恨自己的无力,身体却越来越瘫软,鼻尖渗出汗液,皮肤渐渐布满潮红。

白卿云握住韩锦秋的手移开,他看着韩锦秋此时像是一只发情欲兽的模样露出一个微笑,那个笑容不含情欲,仅仅只有冰冷的嘲讽,轻声道:“你早就知道了,对吧?”

“γ因子链缺失症的不排斥性决定了患者可以接受另一名Alpha的标记,”白卿云抬手伸进韩锦秋浴袍内侧,轻轻抚摸着韩锦秋的腰侧,这引来了一阵酥麻的刺激感,韩锦秋的喘息不由得粗壮了几分,白卿云的手指打着旋像弹奏竖琴一般抚摸着腰侧细腻敏感的皮肤,口中不含感情的说道“缺少γ因子链的Alpha因为缺少排斥性,可以容纳Alpha的信息素,这也延伸了它的可适用范围。”

白卿云顿了顿,他饶有趣味的看着韩锦秋渐渐变得苍白的脸色,嘴里吐出那个让韩锦秋难以置信的事实:“所以这类Alpha也可以标记另一名Alpha。”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标记,不仅仅是个比喻而已。”

白卿云轻笑了一声,他支起上半身,将韩锦秋反压在地上,一只腿插进韩锦秋双腿之间,韩锦秋此时的衣带因为剧烈的动作松开,衣襟敞开,露出结实因为浸染了薄汗更加性感的胸膛,在白色灯光下折射出蜂蜜一般的光泽。白卿云捏住韩锦秋扬起来的下巴,毫不避讳的直视韩锦秋的双眼,道:“你教过我不要给

敌人留任何后手。”

“所以你又怎么会认为我只用了一副电击镣铐?”

白卿云垂首用犬齿轻轻咬住韩锦秋的喉结,充满暗示意味的摩擦了一下,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这个动作勾起了韩锦秋那日二人搏命的记忆,死生一线的紧张感和喉咙上被摩擦的快感结合在一起,身体肌肉紧绷,说不出来是因为什么原因,韩锦秋心脏疯狂跳动,剧烈的声音仿佛可以震破鼓膜,身体因为白卿云的靠近而越发兴奋。白卿云松开了嘴,轻声道:“尊敬的父亲,您没有退路了。”

像是一声号令,或者某个奇怪的开关,话音刚落,理智高筑的围墙轰然倒塌,白卿云释放出来的信息素达到了顶峰,如潮水般瞬间吞没韩锦秋。那熟悉的深埋在血肉之中的信息素毫不留情的冲刷着韩锦秋支离破碎的神智。韩锦秋从不是一个在意世俗纲常的人,他遵循着规矩不过是为了更长久的利益,而此时来自于血脉后裔的称呼‘父亲’竟然点燃了他难得的羞耻之心,心理上的刺激远超过生理上的快感,他双目失神,身下那处穴口竟隐隐有潮意。

白卿云讶异的看着这声算不得恭敬的称呼似乎带给韩锦秋超乎寻常的刺激,只是简单的抚摸,韩锦秋就已经完全勃起,那在Alpha中也颇为雄壮的资本上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他伸手向韩锦秋身下探去,轻轻戳刺那个小穴,明明不是天生就适合容纳的地方湿润的像是柔软的贝肉。虽然早就意识到韩锦秋天赋异禀可没想到这么敏感,白卿云还是挑了挑眉,手指拓宽甬道,每一次动作都像是剥离黏软的肠肉,有“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身体内部的刺激终于让韩锦秋回神,那种不排斥手指的侵入甚至还隐隐让他心生快感的感觉让韩锦秋一直绷着的神经断裂,他终于开始相信白卿云所说的话。

身体的本能反应和自我认知发生激烈冲突,天花板上的白灯亮的刺眼,是最后一丝反抗或者对于自己落到如此结局的不甘心,韩锦秋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支起身体,他的双手钳住白卿云的双臂,狠狠咬住白卿云的肩膀,犬齿深深切入白皙细腻的皮肤,鲜红的血液溢出,沾湿了肩膀处的布料,像是在肩上种下一朵鲜艳的玫瑰,怒放着炫耀鲜血与征服。

白卿云吃痛的“嘶”了一声,可他并未阻止韩锦秋的行为。白卿云掐住韩锦秋劲瘦紧实的腰身,分开肌肉结实的双腿,露出嫣红柔软的穴口,在灯光下流着暧昧的水色,他将自己的性器缓慢坚定的插入其中。他托着韩锦秋挺翘弹性的臀部,期间手指不小心拂过穴口的边缘地带,引起了撕咬肩膀的男人阵阵战栗。明明唇齿间还死咬住白卿云的血肉,可那坚硬火烫的肉刃一寸一寸的剥开蠕动的肠肉,摩擦敏感的内壁,带来了细碎如夏日烟火一样朵朵炸裂不规则快感。韩锦秋的喉间断断续续的溢出低沉磁性的呻吟,察觉到自己的呻吟后,韩锦秋牙齿越发用力,鲜血溢出更多,沿着光滑的衣料蜿蜒流淌,像是绣了一簇鲜红的藤蔓。这种痛楚惹得白卿云不满皱眉,他抓住韩锦秋的胯骨,逼迫韩锦秋将双腿张到最大,不再给韩锦秋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就将性器送到了最深处。

这般突然猛烈的动作让韩锦秋蹙眉,喉间发出模糊的气音,流露出痛苦与快感交织的神色,虽然韩锦秋算得上天赋异禀,在白卿云有意引诱的情况下变得湿润柔软,可这到底比不上药物效果,身体最深处太过紧致,白卿云一深入就觉得自己被柔软紧致的肠肉层层包裹,那些软肉紧紧吸附肉棒,只要轻轻律动就能带来头皮发麻的巨大快感,他低喘了一声,由于肩膀上的疼痛更衬得快感明显,他起了报复心理,不顾韩锦秋适应不适应,便大开大合猛烈肏干起来。

粗大的性器不断的在殷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肉体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激烈且毫不留情的动作像是要把脆弱的肠肉摩擦破损,远比爱抚亲吻猛烈火热的快感在身体内不断堆积,白卿云的性器被韩锦秋分泌出来的淫液染得湿淋淋的,动作间被带出的淫水浸湿了白卿云未脱下的裤子,每一次进出都像是要把红色的小穴撑破,每一丝褶皱被撑平,变得像是半透明的红色油脂,颤颤巍巍的抖着水光。

一切已成定局,身体反应做不得假,韩锦秋不再做无意义的挣扎,可他死死的咬着白卿云的肩膀,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淡色的唇被白卿云的血染成了红色,像是涂上用血做的胭脂。金色的双眼翻涌着杀意与欲望,眼尾泛红被泪水濡湿,俊美锋利的脸上原本清醒的神情被淫靡情欲侵蚀溶解。药物反应下的性爱和清醒情况下的性爱是不同的,比起可以将一切身体反应推给药物,清醒的认知自己的身体是多么淫荡,作为Alpha居然在另一名Alpha的侵犯下产生了巨大快感,这个认知会反馈回来使得韩锦秋浑身更加激动和敏感。

每一次抽送都不是毫无章法,而是抵着韩锦秋的敏感点一次次摩擦、冲撞。那种强烈的、巨大的像是尖刺一样锐利的快感实在太过刺激,他的大脑在这种快乐到有些痛苦的快感中渐渐变得空茫空白,五官被强烈快感腐蚀,变得迟钝柔软,鼻尖草木香的信息素让韩锦秋的大脑越发昏沉,像是渐渐沉溺在情欲沉重又绵软的快乐中,放弃

Alpha的尊严,学会像一名omega一样沉沦于交配与被侵占。

他牙齿上的力道越来越轻,双眼水色迷离,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神智,他的双手主动搂住白卿云的脖颈,大腿缠绕在白卿云劲瘦的腰肢上。这个动作会使得性器吞得更深,也更方便白卿云的动作。痛苦使人清醒,快乐使人堕落。韩锦秋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在男人性器上起伏摇臀摆尾的雌兽,那些过往的荣耀,那些尊严,都在铺天盖地的情欲炽焰下化作的飞灰,消散泯灭。

男人强壮健美的身体因为汗液像是淋上一层甜美可口的蜂蜜,那原本让omega着迷的雄性资本随着被侵犯插入的动作甩着透明的粘液。肌理分明像是雕塑般精美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只是多了一个赏玩的点。野性充满魄力的男人,却在情欲纠缠下虚弱的凭依一个容貌精致的青年,双目迷离脸上潮红一片,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淫荡的不像样的omega。

Alpha?开什么玩笑,哪一个Alpha会不知廉耻的吞吐另一个Alpha的性器并沉迷其中?看看这个男人那扭动灵活如蛇的腰身,那因为无人抚慰而甩动胀紫的性器,那胸前渴求爱抚的乳头,这是一只完美的堕落的淫兽。

‘好快乐、好舒服,被充满了.......’无意义的词汇在脑中闪现,破碎成不着调的语句,那像是魅魔低语,或是艳鬼呢喃。在激烈的快乐中韩锦秋濒临爆发,快感累积到让他疼痛的地步,他似乎脱离的将头靠在白卿云的肩上,那未曾愈合的伤口依旧渗出温热的血液。

湿黏的液体带有血腥之气,韩锦秋迷茫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咸甜的血液凝聚起了韩锦秋部分神智。像是破而后立,理智溃散之后又在频繁的快感中重新凝聚,金色的眼虽然依旧充满欲望,可重新燃起了神光。韩锦秋看向白卿云,白卿云腰身悍然挺动,每一次进出都迫使韩锦秋发出低哑难耐的呻吟,白皙的皮肤也蒙上一层薄汗和情欲的粉红,韩锦秋此时手脚因为快感用不上力道,他低喘着,眼中闪过冷光,舔了舔唇吞下口中血液,露出一个原本英俊却在情欲下有些魅色的冷笑,韩锦秋再度张开口狠狠的咬住白卿云肩上的肉。

这猝不及防的疼痛使白卿云狠狠的掐住韩锦秋的腰,不甘罢休的咬伤了韩锦秋的侧颈留下深深的伤口,犬齿刺入血肉流出血液,骤然的疼痛刺激韩锦秋肠肉猛地绞紧,白卿云再度咬住韩锦秋的喉咙抵着韩锦秋的敏感点喷薄出了大量滚烫浓稠的粘液。这种热烫的冲击使韩锦秋浑身猛地一哆嗦,竟然也就射了出来。肉壁痉挛着夹着深埋在其中的肉棒,像是温水酝酿着快感后的余韵。

白卿云喘着气,皱眉看向韩锦秋,却被韩锦秋掐着下巴,那如黑豹一般野性强壮的男人死死的掐住白卿云的下巴,然后低头撕咬着白卿云柔软的唇瓣,金色瞳孔毫不隐藏翻涌激烈的杀意。

那是雄性不甘心的反咬,韩锦秋裹挟着白卿云的舌尖,舔去白卿云口中残留的他自己的血,又将白卿云的血渡给白卿云,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他啃咬着脆弱的粘膜,霸道野蛮的侵占每一寸口腔,将一双形状优美的唇咬的红肿渗血。

白卿云也不甘示弱,他眯眼咬住韩锦秋的唇舌,双手揽住韩锦秋的腰,韩锦秋也用手紧紧抱住白卿云的肩膀,彼此紧密拥抱,像是世界上最亲密的爱人,吻得难分难舍,仿佛下一秒就会迎来世界末日。

也许这就是末日一吻,没有哪对情人会以吻来交锋,以唇舌来厮杀,拼尽所有让对方觉得疼痛,以痛苦来描绘甜蜜之吻,用鲜血掩盖心中杀意。

他们在石楠花颓靡香气之中,交换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吻。

一吻作罢,韩锦秋喘着粗气,俊美脸上是锋芒毕露的杀意,嘴角勾出残酷的弧度,沙哑道:

“我迟早会杀了你。”

白卿云舔了舔唇,唇上的刺痛像是韩锦秋的预告,他微微眯眼,平静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