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nai)

蜜色的脊背匍匐在凌乱湿润的床单上。比诺亚大上许多的男人跪伏在他面前,不知他又想出了什么花样。

“抬头。”

诺亚手指扳着安卡达下巴,迫使他稍稍抬起上半身。胸前两团软肉蓄足了乳汁,沉甸甸地垂着,下面缀着金色的小铃铛。

诺亚躺了下去,抓着男人胳膊拽他,“到我身上来。”

即便理解了他的意思,安卡达也显露出一瞬的迷茫:奴隶在主人上面是大不敬的事情。他慢慢打开腿,跨在诺亚身上,眼神不知该往哪儿放。

从来没有一场性爱需要他做什么——那些闯进俘虏营的蛮人只需要“神姬”承受他们的体液。鞭子抽打和粗暴入侵是他习惯的生活。然而诺亚却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太笨了。”诺亚抱怨,“奶牛是怎么喂的。”他手指拽着金链,迫使男人放低上半身,伏在他身上,“还要我教你吗?”

一股火红自安卡达身上直窜脸颊。他挣扎了好一会,才慢慢将乳尖贴近诺亚嘴唇。

诺亚满意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不动了。

“你……”男人说话都带上了哭腔。想要催他又说不出口。

本想再让他主动开口求些的。诺亚想。但再逼下去恐怕安卡达就要和他急了。不过没关系,他还有很多时间。诺亚解了一边铃铛,微微仰头,叼住了红润的乳珠。

香甜的液体瞬间爆开。安卡达被他吮得腰一下软了,趴坐在他身上,也管不得奴隶未经允许决不可碰到主人的身体,爽得阵阵发抖,不断地呻吟。

诺亚一手压着他后背,迫使安卡达挺胸贴紧他。他张口,细细含弄被责罚多时肿得比平日倍大的乳头。乳孔在这几日反复的吮吸刺激中慢慢张开,流出来更多液体,再过些时日,便会多到每天必须用铃铛夹着,才能不漏出来打湿衣服。

安卡达弓着背想躲,又被毫不留情地扣紧了腰。“慢、慢一点……”一直发痒的地方终于被狠狠地教训满足,若不是还存着稀薄的理性和自尊,他几乎要叫出声来。诺亚吮得太急了。积蓄多时的汁液如同洪水般往外泄,若是不快些咽下,便从嘴角流出来一律滴进床单。

“嗯、好、好孩子——啊!”

刚才还不温不火扣在腰上的手突然抽在臀上。安卡达疼得一抽,一股乳汁便直直从小孔里射出来。诺亚翻身就将安卡达压在床上,下了狠劲,毫不怜惜,打得男人哀叫连连,缩起身躯。

“痛……”

诺亚现在非常生气。安卡达这次真的害怕了,难得地示弱。这几天下来他总算能稍稍分辨少年的情绪,只是永远不知道到底什么是触动反应的机关。

“你叫我什么?”诺亚一手扯掉后穴里早被浸淫得通透的尾巴,扶着性器便朝男人穴口挤。早被药膏浸软的穴肉饥渴万分地缠上来咬着性器不放,只需要稍稍轻撞就能顶出男人愉悦的呻吟。然而他视而不见男人跪得发抖的大腿,抓着安卡达肩膀,一顶到底。

他在部落里面面俱佳,唯一会被人背后诟病的就是年龄。部落里的长者总不喜欢年轻人,认为他们冲动易怒成不了事。诺亚烦透了那群暗中给他使绊子的老古董。他明明已经是能和他们平起平坐的大人了。

现在连一个奴隶都敢把他当孩子对待。诺亚怒从心头起,狠狠一巴掌抽在身下结实的臀部上。

“重新叫。”

语气温和得危险,胯下却猛然加了速,顶得安卡达身子不断前倾,又被抓回来紧紧锁在胯下。可耻的是因为实在太满足,他甚至还在不断地摆腰迎合后方的抽插。

“主人!呜、呜……主人……”

算他识相。诺亚心情大好,揉了揉被打得通红的可怜软肉,换来身下低低的细小泣音。

“真听话。”他低头在安卡达绷紧的肌肉上咬了一口,“我会给你奖励。”

随着咔哒一声,安卡达忽然觉得脖颈一凉。一个金属硬物圈在了他脖子上。

“多漂亮。”诺亚扯着项圈迫使安卡达抬起头,看向离他们不远处的铜制镜面。镜中的男人哭红了眼,轮廓模糊,唯有一身金饰清晰可见。

“项圈,铃铛和尾巴都戴上,你就可以穿衣服。”诺亚一手揉着不断坠奶的胸口,让男人看着嫩白乳汁如何从他蜜色肌肤上汇成小溪缓缓流下,一口咬住后背,“白天你可以在部落里自由行动。但日落之前必须回来。”

他手指塞进安卡达嘴里,将指尖沾着的液体在男人舌头上抹开,欣赏对方艰难吞咽时喉结移动的弧度。

“回来以后所有衣服都要脱干净,跪在床边等我。”他伏在安卡达耳边轻言细语。“在山族的人来之前,你还要学很多。”

他们今天歇得格外早。

诺亚又把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两波才算结束。安卡达不知道少年明明每天在各个部下间周旋奔波不停,哪里还有那么多精力。胸口也差不多被挤干了,听见少年要他给整个部落的婴孩喂奶时,明明知道只是吓唬的话,想到那样的场景,他被刺激得还是忍不住高潮了。被紧紧堵

住的下身无法发泄,反而是胸前溢出零星的液体,附在已经干涸的奶渍上。

诺亚真的如承诺那般,一滴都不肯浪费。在身上流淌的液体全部被尽数卷走。安卡达躺在床上,羞耻得不敢睁眼,只知道柔软的舌头把浑身上下舔了个遍,而他除了发出丢人的喘息和呻吟以外一个拒绝的字都吐不出。牙齿咬到下腹时诺亚掰开了他大腿,像品鉴小部落送来的蜜果一般,偏头含住了他下身最隐秘的嫩肉。

安卡达一瞬间捂住嘴,才将尖叫全都堵了回去。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那块密闭的软肉舔吻吮吸,即使碰不到内核,也已经足够刺激。他都能感受到饥渴的花径泛出晶莹的液体努力收缩勾引,然而紧闭的大门无动于衷。

想他进来……

一道闪电倏然在脑海中窜起火星。也许疯狂的不是诺亚,而是他自己。下弦月勾着云梢,柔白的光芒恰好停在离他们半尺远的地方,与阴影划开界限。他在渴求自己的敌人,而现在月亮都不要他了。

可自己又能做什么呢?身上的少年坐在他一条腿上,抬起另一边使大腿贴近他自己侧腰,迫使安卡达侧身将下身打开到最大。他茫然地伸出手,似乎想去抓近在咫尺的月亮,然而灵巧的舌头沿着股缝继续向下,惊得他差点弹起来。

舌尖戳着因为紧张闭拢的小缝。诺亚舔掉因为内壁收缩而挤出缓缓流下的白浊。“不好吃。”他吐了吐舌头,“还是上面比较甜。”

“下次夹紧一点。”他叼弄了两下伤痕累累的乳尖,见一无所获,又悻悻地松口,“不准流出来。”

安卡达常常要为他的蛮不讲理而震惊,一时脱口而出。“你射太多了……”他甚至隐约觉得不能让诺亚再毫无节制地吃下去。少年每次刚发泄完一波便抱着他胸口一顿乱啃,没多久就斗志昂扬卷土重来。最后累得他前后都不像是自己的。

他说完才觉得哪里不对,半个身子都耻得通红。不想诺亚竟觉得有些道理,躺到他身边,从背后搂着他。

“那我下次射前面。”他终于不像个牙没长齐的小兽乱啃了,只是低头埋在男人背上,用力抽动鼻子汲取空气中残存的甜香,“你让我进去。”

安卡达愣了片刻才知道诺亚在打什么算盘。他差点因为少年的无耻想要一拳揍过去,然而满身的伤提醒他这绝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所以最终保持了沉默,手指紧张地抓着布单。

平常的诺亚他就已经吃不消了,如果真让少年等到了满月……他不敢想象终于等到“开门”的诺亚有多危险。更何况,满月下的他也同样会被情欲把控,陷入迷狂中,根本不知道自己会浪荡成什么样。

“安卡达,”不想万恶之源还不识趣地盘在他身上,“给我生个孩子吧。”

尖尖的虎牙叼着耳朵,鼻息拂过耳廓,“我会把他培养成部落最优秀的战士。所有人都会尊敬和畏惧他。他会是首领位置唯一的继承人。”

“没、没用的,”钻进耳朵的热气搅得安卡达大脑发晕,“‘神姬’不会有孩子……”

“你会有的。”少年信誓旦旦,“如果没有,我就做到有为止。”

直白的荤话毫无廉耻之心,足以让听者浑身发软,揣测受用者子宫中盛着满满精液的模样。

诺亚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手自然而然搭在男人腹部,仿佛已经在估量下面有一个新生命。

让他再做一会美梦吧。安卡达沉默不语。然而很遗憾,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作为“神姬”的身体,既是月神的赐福,也是诅咒。所有未成形的胚胎都将化作一滩血水,随着母体的剧痛排出体外。

凡人的种子根本无法在“神姬”的身体里生根发芽。月亮是极阴极寒之地,“神姬”们的子宫对幼体来说也冷如冰窖。“神姬”的受孕率相较普通月族人已是极低,想要平安诞下一个孩子更是天方夜谭。

“为什么一定要是我呢。”安卡达翻了个身,垂下眼睛,避开少年即使在黑暗中也熠熠生辉的金色瞳孔,“你明明有无数的奴隶。”诺亚以前床上应该有过很多人。她们都比自己会讨欢心,都有一副完整的漂亮身体,能为少年诞下健康的子嗣。诺亚实在没有必要缠着他折腾不放。若是想要月族的血脉,那也有很多的选择。大祭司的三个女儿从能力上实则不比他弱到哪里去。无论是谁,都比从他身上要一个孩子的成功率高。

不想少年竟是因为他转过身来面对自己而惊讶得不知所措。片刻之后又欢天喜地挤进安卡达怀里,紧紧抱着,生怕他反悔跑掉。

“他们都是为‘首领’服务的。”诺亚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道,“只有你是我亲手抢来的。”

胸口以下传来小小的嘟囔,“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