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总攻主奴]白白摇不动了

云遥(初调)

视频提示音响起来的时候,云遥是很懵逼的。他只是抱着寒先生肯定看不到的侥幸心理,这才上传撸管视频玩儿的。

没想到真的被选上了,这是什么鬼运气。

接,还是不接?

在密封性良好的浴室里,提示音宛如魔音一般围绕着他,驱使着他走向欲望的深渊。

潘多拉魔盒的开启与否,其实就在一念之间。

云遥是在两年前发现自己这羞于启齿的癖好的,起因很简单,甚至有些狗血。

某一天晚上,他在路上遇见了五六个二十来岁的小流氓。他们见男孩儿只身一人,长的还挺俊俏,就围着云遥动手动脚的,嘴里开着下流的玩笑。

云遥反抗之间被不知道哪个人打了一耳光,小脸儿当即就红了。

更可怕的是,他下面的性器勃起了,双腿也有点发软,幸好当时路灯不太明亮,那群流氓并没有发觉他的异样。

那天到了最后,云遥是被出来找他的妈妈给救了,幸亏没出什么大事。不过后来小混混们应该是被爸爸给修理了一顿,这些云遥不是很清楚。

回来之后过了几天,云遥终于回过神来,为这一巴掌带来的反应慌了神,他怎么会对这种侮辱性极强的行为有感觉呢,况且还那么疼,他是变态吗?

云遥自己惴惴不安地上网查了资料,百般求证之后,这才确定自己是受虐体质。

从青春期到现在,云遥平时的生理需求不多,自慰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梦遗的次数倒是多到引起了妈妈的注意。

本以为是自己清心寡欲,没想到,竟是刺激不够。

他也没太伤春悲秋,是就是了呗,又不影响正常生活,爱咋地咋地。

但是,他被打脸了,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他心里就和小猫挠了一样犯瘾,身上长虱子了似的麻麻痒痒的。

最后云遥实在是太好奇了,偷偷点亮了娱乐自己的技能,各种绞尽脑汁,打算采取某些措施来取悦自己。

多年来的家庭氛围不允许他出去找人来折腾自己,他只能苦兮兮地上网找一些小黄文小黄片之类的自我带入,稍稍放飞一下。

也许手淫这件事情真的会让人上瘾,在小黄片的指导下,云遥在这两年间学会了该怎么用手取悦自己,并且还颇有心得。

心里痒痒时,洗完澡躺在床上,热水氤氲过的身体轻飘飘的,能让自己处在放松的状态下,微湿的发尾乖乖贴在额边一点也不碍事。

撸动性器的时候,可以搭配上揪扯乳头,龟头处最敏感了,也可以时不时轻轻揉搓卵袋。不怕麻烦的话,可以再围着个被子,双腿间夹一个蓬蓬软软的枕头,顺便配合着耸动几下屁股,感觉到了的话,很快的。

感觉要射的时候最好能及时抽出纸巾来,不然事后整理起来会很麻烦。想要刺激了还可以把纸巾贴到龟头上磨几下,但是他一般不这么玩,纸巾可能会被淫液浸透,不舒服。

实在不行,就调出来一部片子来看,最好是有跪地抽耳光的,捆绑抽打也凑和。真刀真枪操干的倒是不太喜欢,叫声很假。

云遥还偷偷买了一个皮质项圈,就是那种栓大型狗用的,带着一条长长的链子,只是坠着感受到重量就很有感觉。

云遥家里还算有钱,平时也不拘着他花钱,这正好为他这不可为外人道的小心思提供了条件。

人的欲望是会生长的,上网期间,他毫不意外的了解到了夜色这个神秘场所和神秘同名软件,了解到了世界上确实有这么一批人,他们同样有着特殊的癖好,他们还会聚在一起娱乐交流,他们……同样不以此为耻。

顺理成章的,云遥成为了夜色第16732845位用户,他在这里看经验贴,接受网调,制定计划做日常任务……直到今天。

哦,他还有一个最大的秘密,这也是他认为自己只是清心寡欲而不是身体有问题的原因。

不过这个秘密,可能在不久之后就要暴露出去了……

镜头里的云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又恢复了衣冠整齐的样子,棉质睡衣睡裤看起来非常家居,只是他略带潮红的脸颊和汗湿的头发残留着放纵的痕迹。

正中某只老狐狸的下怀。

云遥接通视频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视频公开了。”

没有错的话,这应该是寒先生说的。

视频是单方面的,他看不到寒先生,只需把手机架好,跪在视频画面范围内就可以了。

寒先生的声音也好听,云遥心想,他上前把手机声音调大了些,以便听清楚寒先生说的话和下达的指令。

没错,陌寒恶趣味发作,开放了他房间的权限,房间里正在连通的视频权限随之开放。

动态更新,多少盯着他看的人都注意到了这点,这意味着会有数不清的人随时可以过来参观。

云遥紧张得在原地罚站,事情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他现在要做什么,谁来教教他?

“跪下。”陌寒刚才随便看了

下这人的资料,有网调经验,次数不少等级却不高,其中必有问题,不省心玩意儿。

云遥看起来很听话地跪了下去,姿势上挑不出来什么大毛病来。

陌寒是谁,他可是千年老妖,有着火眼金睛的主。这小家伙看样子反心挺重,陌寒眼里划过一丝玩味,这样才有意思嘛。

夜色会所里现在大部分人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了舞台上的调教节目上,毕竟寒先生也不是神。陌寒无所谓,他也不喜欢别人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都是来这边消遣的,搞什么崇拜行为,真以为是邪教吗。

陌寒舔了舔自己的犬牙,放低声音说:“衣服脱掉。”

不带一点感情的声音相隔万里在小小的浴室里响起,云遥即使从别的视频中听到过寒先生的声音,可现在听着他冷冷的声音,不得不说,宛如实质般的威慑力还是倍增了起来。

云遥短暂出神回来才觉察出了难处来,这岂不是要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衣服?

云遥微微拱了拱鼻子,他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不应该穿上衣服的,脱衣服的动作好像远比直接赤裸着更难为情,难办。

他本打算拍完小视频趁着感觉顺势撸一发来着,可鬼迷心窍下却克制住了自己,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脑袋被驴踢了。

云遥忍着羞耻,缓缓地把自己一层一层剥光,把最放肆的自己展示了出来。

房间里的其他人自是没见过云遥赤裸的样子,对话框里不停更新,多是感叹他的样貌身体的,其中也不乏一些酸言酸语。不过云遥这边看不见,陌寒那边没兴趣看,就只是那么一群人在口嗨而已。

此时的云遥并不好过,他谨慎地脱着衣服,生怕一不小心暴露出自己最大的秘密。

没错,他是双性人,就在肉棒后面,

身下长了个小花。只是从未触碰过而紧紧闭合着,像……蚌壳一般。

他自己拿镜子看过,很……色。

云遥的情况比较特殊,有两套完整的生殖器官,下面排列的甚是紧凑,肉棒卵蛋阴户都比平均下来的小一点。

他潜意识里并不想要这多出来的器官,只有在洗澡时会扒开来洗洗,小花还真没有影响到他,平时一点动静也没有,宛如不存在一般,这让他省了不少的事。

可现在,这么多人盯着他,万一哪个角度把自己暴露了,他想象不到会有什么后果。但最起码,肯定是暂时承担不起的。

云遥僵硬地动作着,他的小心翼翼在旁人眼里,却只是羞耻心作祟而已,应该没有出什么纰漏。

“寒先生并没有说话,定是没有发现。”云遥微微松了一口气,跪直在原地等待指令,双手背在身后,大大方方展示着自己。

“在国外?”陌寒提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资料上有,云遥点头,“是。”

“名字”

“云……遥。”他讲起自己的名字来竟莫名停顿了一下。

“呵。”寒先生一声冷笑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云遥大致能明白他的意思,云遥两个字在平时听起来还算可以,现在这种场合,总觉得有浪浪的感觉,大约京城名妓就取这名吧。

“网调过?”陌寒不等云遥回神,突然进入角色,开始发难。

云遥呼吸不由自主粗重了一点,这么直接?

他略带迟疑地点头,“是。”

这些对面都能看见,没什么隐瞒的必要。

云遥没想到自己的感觉能瞬间被激发了出来,明明才是第三个问题……

这边还没吐槽完,下一秒……

陌寒眯了眯眼,“掌嘴。”

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说的就是他。

云遥有点懵逼地看了看镜头,当然,什么也看不见。

他真的犹豫了,手掌犹如千斤重。这一耳光打下去,可能有什么东西就真的完全碎掉了,还能回到过去吗?

他还是照做了,潘多拉的魔盒早就打开了,不是吗?选择进入夜色不就是这个打算吗,既然当了婊子,还要什么牌坊。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浴室里响起,云遥使了小心思,声音不算小,但不会有多疼。

可耳光带来的意义,从来都不是疼痛。

云遥的下身还是诚实的充了些血。

鬼知道他有多喜欢掌嘴,耻辱感带来的快感就如同全身过电一般的刺激。

寒先生竟能精准打击,挺厉害的。

陌寒注意到了他下面的动静,没太在意。对打耳光敏感的也不止他一个,这个还不值得放在心上。

大庭广众下打耳光,圈儿里十有四五都会硬,实在不稀奇。陌寒向来不好打发,他才不会轻易放过云遥,“轻了,打重点。”

意料之中看见某小只僵硬了一瞬,有意思,还治不了你?真以为别人会按着你的剧本走?

也许第一巴掌打了下去,之后就好下手了许多,云遥目光躲闪了一下,最终放弃抵抗,他又抽了自己一下,自己都

没意识到现在竟如此听话。

力道确实重了不少,云遥白白的脸上泛起了一点红色,我见犹怜的。可陌寒一点都不心疼,“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他竟然好脾气地主动询问,要知道他之前可只是让奴自己猜的,猜不到就一直打,打到猜到为止。

云遥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奴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错哪里了。

陌寒嘴角微微提了提:“声音太小,听不见。”

其实云遥的声音不算小,他之前网调时有因为声音小而被教训过,再加上浴室有回声效果,他偏清亮的音色穿透力也不错。但奈不住陌寒这边声音杂,他没有耳机。

所以这两巴掌算是白挨的了,不然陌寒也不会好心提醒,大约是他残存的良心驱使的吧。

可云遥不知道这边的情况啊,他真的以为自己的声音还是小,这可是调教时的大忌,好像,确实……该打?

好吧,算他的不对。云遥低头认错:“寒先生!奴错了。”没多少肉的下巴都要戳到怀里了,只给陌寒和一众观众留下了一个圆圆的头发旋。

声音果然提高了许多,陌寒表示很满意。

换来儒枫好一顿嫌弃,“你这人可真不地道,自个儿的问题拿来欺负人小孩儿。”

陌寒选择性听不见,他咂了一口红酒,继续逗弄小崽子。

“网调都做过什么。”

云遥踌躇着报上了几样:“罚跪带项圈,掌嘴打手,语言羞辱,上环自慰,风……风油精涂龟头,皮带抽……抽性器和……乳头。”

该死的公开处刑现场也太魔鬼了吧,顶着寒先生带来的压力说出这些羞耻的事情,对云遥来说无疑是一场考验。

他在不知不觉间,好像越来越紧张了,光洁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些细密的汗珠,看起来亮亮的。

陌寒盯着云遥的乳头,不得不说,这一对儿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了,连乳晕的颜色面积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他歪了歪头,把眼前的几根碎发拨到耳边,漫不经心继续发难:“最喜欢哪个。”

云遥咽了口唾沫,难耐地暗自搓了搓手指,最喜欢哪个?最喜欢掌嘴啊,能说吗!

陌寒没给他犹豫的时间,声音发冷,“掌嘴。”

这才是他的风格。

声音还是那么平淡无波,可给云遥带来的影响却变了许多。

云遥眼神明显慌乱了几秒,啊犹豫时间长了。他懊恼地又抽了自己一下,力道偏重,免得又让他再打,很没面子的好吧。

陌寒等了两秒,又一声“掌嘴。”

云遥懵了,还打?哪里又错了?

哦哦哦,回答问题,怪他。

“啪~”下手又重了点。

可能他没有意识到,没有完成命令的自责被悄悄带入到了他对自己的惩罚中去了,下手一次比一次重,这可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掌……掌嘴。”云遥刚打完自己就马上回答,生怕再错。

陌寒的声音再次响起,“掌嘴。”

怎么又打?云遥有些急了,想辩解一下,可是得先听话打耳光。

“啪。”声音又大了些许。

“先生……”云遥抬起目光看着镜头,目光里带上了委屈和撒娇的意味。

陌寒根本不管,又一次下令:“掌嘴。”

云遥面露急色,先生让我说句话啊。

可陌寒是绝对不会妥协的,冷硬的后置摄像头看起来就是他的态度,黑洞洞的,充满了未知。

云遥等了一会儿,没有接到一丝回应,空旷的浴室里回荡的都是他粗重的呼吸声,好吵。

双方的博弈在无声进行着,陌寒眼睛里是不会有沙子的,即使只是一次简单的网调,他也要让面前的奴心服口服。

云遥在自己的呼吸声中,好像终于认清现实了,爽是真的爽了,他还真是个怪人,被牵着鼻子走也能获得快感。

寒先生的沉默绝不是没有缘由的,先生这是在给他选择的权力,在给他放弃的机会。

要么听话,要么滚。

“啪”地抽了自己一下,这几次云遥打的都是右脸,早就被打得红肿了,隐约还能看见指印。

好疼,想摸也不能摸,不然肯定还要挨打,寒先生规矩大可真不是谣言,脑壳疼。

“先生,奴更喜欢掌嘴……打耳光。”云遥自己做补充,尽量说到完整,这次应该不会错了吧?

陌寒果然没有再说什么,他可真是个机灵鬼。

满心欢喜的云遥仍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会为了这种事情开心。

如果此时的他清醒着,定是要骂醒自己,为了“完成任务避免挨打”而开心又是什么鬼。

陌寒观察着云遥的表情,他就这么看着云遥顺着自己的节奏走着,舒坦地眯了眯眼睛。

看着猎物在牢笼里沾沾自喜,这是多么美妙的体验。

“喜欢打耳光,那就

打吧。”

云遥猛地清醒了过来,他瞳孔微缩,刚才是怎么回事,他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