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阿希德』您这样我会被退婚的

人潮涌动声在刹那间远去,阿希德听见自己的心脏因愤怒而狂跳不止。

那俊美的青年趴在迦文肩头,看过来时目露惊愕。灯光打亮他的修长的眉峰与深邃的眼窝,神秘如海岸线的湛蓝瞳仁在夜晚里荡漾着温雅的光。

好一双迷人的眼睛。

阿希德的手指在袖内神经质般抽动了两下,心头暴怒。

就在这时,青年率先反应过来,猛然放开迦文退后两步,一派镇定自若:“晚上好,阿希德同学,晚上一个人出来玩吗?”

一个人?

还敢挑衅他??

宽恕敌人是光明女神的任务,他现在立刻马上就送这个不知廉耻、在大街上公然和Alpha搂搂抱抱的omega去见光明女神!

阿希德抬起拿教典的手,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发现对方长得有点眼熟。

有点像塞维尔。

不,等等,好像这就是塞维尔本人。

阿希徳的怒火戛然而止,放下武器,并悄悄把手藏到背后。

真的是塞维尔!

他潜意识以为和迦文抱在一起的肯定是个omega,没想到又认错别人性别了,Beta就是这点不好,压根闻不出信息素。

但是不能怪他误会,大晚上的两个Alpha一起出门逛街,不是有问题就是脑子有毛病!

阿希德咳嗽一声,露出矜持的微笑:“晚上好,塞维尔学长。”

塞维尔和迦文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Alpha,而且对方在学校的风评比迦文不要好太多,是名大众情人级别的优质Alpha,想和他打炮的人能绕学校三圈。

可惜塞维尔公子一向洁身自好,论坛上至今无人知晓他的硬件设施是否像他的外表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阿希德鬼使神差地扫了眼塞维尔裆部,猛地吸气。

卧槽?

某个庞然大物烫到了Beta的眼睛,迫使他飞快收回不老实的目光。

塞维尔尴尬地拉了拉肩上的斗篷,不着痕迹把自己遮住:“阿、阿希德同学?”

阿希德:“……好大。”

不愧是学校里“最想睡的Alpha”排行榜榜首,一看就让人很有欲望啊!那群omega其实也不只是冲着别人的脸去的吧?

塞维尔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没有!”阿希德惊出一头冷汗,急中生智,“我是说,好巧!”

迦文耳朵动了动,终于舍得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看过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阿希德抬头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我来找你啊。”

昏黄的魔石灯光洒下来,迦文垂眼凝视他,那双鎏金般的眼瞳藏在阴影里,映射出摄人的光辉。

迦文有一双锋利的眼睛,他的五官漂亮到堪称艳丽。

凛冬神国遥远而神秘,阿希德想,或许这世上所有的凛冬选民都美得如迦文这般让人钟情,可唯独迦文走出了暴风雪统治的国度,来到他身边。

他怀念在静谧的医务室内尽情拥抱对方的感觉,仿佛这头凶悍的野兽已被驯服,永远安留于他身侧。

繁华街道上灯火通明,四下人潮涌动。

阿希德暗自深呼吸,按捺住心中的隐秘渴望,眼睛发亮地望着迦文:“你这会儿有空吗?”说罢,他又看向迦文后方的塞维尔。

收到他的目光,塞维尔善解人意地发出邀请:“我们刚忙完不久,正准备用晚餐……阿希德同学要一起来吗?虽然座位已经提前预定好了,但找老板额外增加一座就好,一点也不麻烦。”

“不用了,我不会占用太多时间。”听到他的话,阿希德下意识就拒绝,避免给对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是上次神殿与审判所合作的事。”他冲迦文眨眨眼。

迦文看懂了他的暗示,心照不宣道:“你想在哪里谈?先说好,我不想走太远。”

“附近找个安静的地方就好。”阿希德心情雀跃起来。

仿佛是期待即将到来的喜悦,他被厚重衣袍压在下面的阴茎已经微微发硬,会阴处也开始湿润,以致于他必须夹紧大腿,努力憋住不让流出来的水打湿裤子。

阿希德没忘象征性地询问另外一位当事人,好歹对方是和迦文一块行动的:“没问题吧,学长?要不然你先去餐厅里等,我们一会儿就谈完。”

塞维尔知道自己不方便听,可又不想和迦文分开太远,踌躇道:“没关系,既然不久,那我就在这里等好了,也以免……”

话没说完,阿希徳拉着迦文大步流星离开,把其他声音远远甩在身后。

两人拐进一条黑漆漆的巷子,这里很隐蔽,连月光都照不进来,黑暗是天然的保护色。

远离人群的窥视后,阿希德立刻回身用力抱紧迦文,埋在对方怀里深深吸了口气,温暖熟悉的味道让他全身都放松下来,下体忍不住泛起瘙痒。

迦文随意倚着身后干燥的石墙,配合地支起一条腿,阿希德骑上

去,靠在他怀中来回磨蹭私密处。

很快阿希德腹下就支棱起来一块凸起,阴茎被布料压得很不舒服。迦文帮他把主教长袍撩起,双手伸进对方裤子里,在凸起的胯骨上摸了摸,只摸到一片光滑:“你内裤呢?”

“没穿。”阿希德省去了一大段关键内容,抓着Alpha的手往自己阴囊后面发胀的入口移动,“摸摸它,它好想你。”

迦文挣开他的手,握住前面那根半硬不软的肉棍,用力撸了两下。阿希德立刻腰软,一屁股摔到对方结实的大腿上。

掌心火热,笼罩他腹下的命根,让他整个人都仿佛被那只手握在里面。

阿希德浑身血液沸腾,下面那根不消两秒就完成了从敷衍工作到积极表现的过渡,雄赳赳地在裤子顶起帐篷。

迦文手指穿过两枚鼓胀的阴囊,顺着中间的缝隙触摸到一片黏湿。一粒尖尖的小肉芽探出头,亲昵地在他指腹上磨蹭。

阿希德抱住他,口中溢出细碎的闷哼。

他压住那颗勃起的阴蒂继续向里,高高隆起的肥嫩外阴由会阴处沿阴蒂向两侧分开。中间狭缝里水光淋漓,两片小阴唇外翻,从一指宽度肿成两指,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你来之前和别人做过?”迦文问。

阿希德刚想说没有,话到嘴边又停下,想试探迦文的反应,便说:“是啊,怎么了,你很介意?”

他把手搭在迦文的手臂上,感受到对方肌肉呈放松状态。迦文看上去不是很在意。

“要我帮你把精液掏出来吗?”迦文“啧”了声,对阿希德的爱好一清二楚——喜欢被内射,还不乐意叫人戴套,“下次记得戴套,吃药对身体不好。”

不等雌穴的主人回答,Alpha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一并,就找到入口窜进松软的小穴里,冷硬粗糙的指节无情摩擦过内壁上满是神经末梢的嫩肉。

没能从上一场情事中得到满足的蜜穴霎时苏醒过来,欢欣鼓舞地缠住入侵者,一层层肥美的肉环如吸盘般紧紧吸附着Alpha的手指。

阿希德舒服得腿一软,要不是抓住了迦文的手臂,差点顺着迦文大腿滑下去。

他半阖眼轻声哼哼,夹住迦文的手腕在上面难耐地摩擦,下意识反驳道:“我、我没有吃药。”

然后他反应过来,又立马补充道:“我是说,我和你做的时候没吃药。”当然,他也只和迦文做过。

“一次都没吃?”迦文凑近他耳边,一边控制手指突破阴道的阻力向深处走,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你不怕被我操大肚子?”

阿希德在黑暗中摸索,勾住迦文的脖子把他拉下来,贴上去轻轻触碰对方冰冷的唇瓣,喘息着呢喃:“没有……没有怀上,Beta受孕率太低了,唔。”

虽然他也只是抱着听天由命赌一把的心态,但上了这么多年床,竟然一次都没中也太离谱了。他都怀疑到底真的是因为Beta受孕率太低,还是迦文不行。

想着,他伸手捏了捏迦文沉睡的下体。

不应该啊?

迦文配合他的动作,用剩下一只手揽住他的腰,两人一起靠在墙上。

紧致逼仄的肥穴里寸步难行,里面湿滑一片,暖得冰冷的手指逐渐发热。

迦文也分不清到底哪些是精液,哪些是阿希德自己分泌的爱液,保险起见只好全部抠出来。

麻烦的是里面越抠越湿,黏稠的热液一股股往外流,淋得迦文满手是水。

“快,再用点力。”阿希德被摸得情潮涌动,忍不住夹紧迦文的手磨蹭。他把双手从下面钻进情人的毛衣里,绕到后方拥抱对方宽阔的背脊,用指腹一节一节抚摸上面凸起的脊骨。

那种犹如触摸到对方灵魂的触觉让他心尖发颤。

迦文的温吞令快感难以攀升到顶点,欲火烧得阿希德无比焦躁,他挺腰动臀,迎合对方手指的动作:“你再快一点啊,用点力,没吃饭吗!”

迦文很是无语:“用什么力,我是在帮你清理里面留下的精液,别搞得我像在指奸你一样。”

“没有精液,骗你的,这是我自慰弄的,没有和别人上过床。”阿希德喘着急气,抓住迦文的手用力往自己里面按,整个人都窝进对方怀里,闷声道,“你手指都插进来了,还不是在指奸我?”

迦文哂笑一声,甩开他的手,把人从怀里拉出来转了九十度让他趴到墙上,牢牢压在:“那算指奸?”

Alpha覆上猎物的后背,把矮他半头的Beta笼罩在身下,再用膝盖分开对方的双腿,手从正面钻进裤腰带里。

插进雌穴里的手指由一开始的两根增加为三根,抽插的频率也不再温柔。迦文用拇指与小指夹住两瓣肥厚的外阴,剩下三指没入淫穴用力抽插,带着某种折磨意味的激烈与粗暴,如狂风暴雨一般拍击着。

蜜穴被搅得天翻地覆,不停发出色情的“咕唧”声,阿希德被插得几乎承受不住。

他趴在墙上,用手臂垫着头,膝盖也顶着粗砺的墙面

,双腿直打颤,因为恐惧而不停地弓起腰,试图逃避自前面侵犯的手掌。

然而这个姿势却让他与迦文的胯部贴得更紧,长裤与厚实的外袍都挡不住那包性器的存在感。极具分量的鼓包抵在他臀缝上,无意中随着动作若有若无地蹭挤。

这种隐晦的诱惑让阿希德心痒难耐,明明前面还在挨肏,他却已经开始渴望被迦文庞大的生殖器进入。

似乎察觉到他的饥渴,下面的手指从三根加到了四根,想要并排的话已经在软腻的穴肉里施展不开。

那只大手手掌末端扣压着他的耻骨,灵活的手指则陷在阴户内狂捣不止,捅出一捧又一捧的汁水蜜液,滴在外裤的裆缝上浸湿了一片。

阿希德被箝住下身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奸淫,他连裤子都还没脱就要达到高潮了,想想真是让人羞耻。

迦文靠在他耳边,轻声说:“这才是指奸。”

阿希德喉结滚了滚,花穴倏然羞涩地绞紧,他张开口,呻吟与一大股热液齐齐溢出。

这波高潮让阿希德不受控制地贴着墙滑下去,只有蠕动的肉壁还在抽搐,条件反射咬住手指不肯松开。

迦文托住他,手腕向下,对准花心更深地插入,却不再抽出,而是用力地在花穴里拍击起来,同时手腕发力,带动阿希德的整个下体一起被迫前后摇摆。

指尖每一次拍打都深深陷入肥腻嫩滑的软肉中,它们本就是性交中的敏感带,被戳被磨都能把主人送上巅峰,更遑论前面还有一枚饱满的前列腺毫无防备地贴着肉壁。

若即若离的撞击同时刺激着两处敏感点,阿希德爽得快疯了,恨不得把淫穴和前列腺全送到迦文手里任他随意揉捏。

“呜……哈啊,不、不要,法师大人,请不要这样!”阿希德眼里噙着泪,哭腔被快感劈得断断续续,哀求道,“要、要坏掉了,我有未婚夫的,您这样玩,我会被退婚,放过我吧,求您了。”

迦文:“?”

他动作顿了一瞬。

“那你说说想怎么玩?”迦文放缓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缓慢抽插,“说点有趣的,我就放过你。”

“呜——您、您只用手摸摸好不好?别太用力,也别把那……那里插进来,我想把第一次留给我的未婚夫。”Beta羞耻地忍住呻吟,楚楚可怜地请求道。

“只要你不说,你未婚夫又怎么知道你这里被别人用过呢?”迦文低下头,贴着他的耳朵蛊惑,抚摸肉壁上凸起的敏感带,“反正都要被插,让谁肏不一样?”

Beta沦陷了几秒,又立刻挣扎起来:“不、不行!他们说处子是最紧的,你把我插松了,我未婚夫怎么办?”

“好。”迦文松口道,抽出手扶着Beta笔直修长的双腿,“那你把腿打开,让我在外面蹭蹭,我舒服了就放过你。”

阿希德夹紧腿:“不,你肯定骗我的。”

迦文:“我不脱你裤子,你自己攥着裤腰带,行了吧?不然我现在就操你,不但要操你,还要射大你的肚子,让你流着别人的精液回去见你未婚夫。”

阿希德瑟缩了一下,犹犹豫豫地张开腿,扯紧裤腰带不敢松手:“那,那我们说好了,我让你在外面蹭一会儿,你不准进来。”

“快点,趴到墙上去,还要我扶你吗?”迦文恶劣地催促,解开裤头掏出半硬的性器撸动起来。

Beta呜咽两声,颤抖地贴紧墙壁,努力把腿张得更开。他穿着很宽松的棉裤,因此能清晰地感觉到裤子被人从下面顶上来,接着,一枚硕大的龟头抵到他花心上,隔着棉布来回摩擦。

敏感的阴蒂头被那庞然大物顶回肉里,灼热的温度直击腹地,阿希德被烫得腰肢酥软,淫水直流。

粗糙的棉布刮着细腻脆弱的花唇,隐约擦到里面刚刚被指奸翻出来的粉红嫩肉,阿希德“嘤嘤呜呜”几声,下体贴着Alpha的龟头抽动,没一会儿就喷出水来。

“这都能高潮?”迦文捏着他的大腿冷笑,“我要是插进来,你岂不是要爽死了?想要吗?”

“呜……”阿希德咬紧唇拼命摇头。

然后那枚龟头就趁着蜜穴高潮时张开的小洞顶了进去,在外层浅浅抽插。

穴口与阴道末端被撑开,龟头卡在入口,只进来一半就退出去,那一半的庞大尺寸足以吓得胆小的Beta屁滚尿流:“不不不,你说过不进来的!”

“我没进去,”Alpha说,“我只是在穴口蹭蹭,是你自己太骚,下面软得我随便一蹭就陷进去了。再说了,我都没脱你裤子,你自己把逼夹紧一点。”

阿希德反被教训了一通,又反驳不了对方,委委屈屈地含着眼泪试图夹紧小穴。可Alpha的性器那么强悍,轻轻一顶就能让他丢盔弃甲,哪里还夹得住。

半个龟头变成一整个龟头,棉裤仿佛成为了一种特殊的媒介,好像塞进来的不是Alpha的生殖器,而只是一团布球。

这大大降低了Beta的警惕心,他觉得那里被磨得很舒服,

粗砺的摩擦纾解了无数的瘙痒,仿佛有细微的电流从磨合处滋生,顺着穴壁窜去子宫。

“呜呜……啊。”Beta仰起头摆动腰肢,意乱情迷地小声淫叫。

他没察觉到原本只在穴口磨蹭的龟头进得越来越深,阴茎顶着裤子向里面推进,大如鸡卵的龟头撑开穴壁,青筋虬结的健壮肉茎紧随其后,把紧小的雌穴填得一丝不留。

阴茎退出去后裤子还留在里面,像一层套子贴在肉壁上,撑开一道深洞。这麻痹了Beta的感官,让他误以为自己一直被插着下面,同时也方便了Alpha重新进入。

当阿希德清醒过来时,强暴者的性器已经顶到了他的宫颈口。正是那处加倍敏感的入口被撞击,这才惊醒了他。

“你什么时候——不,啊啊啊!”他话说到一半,忍不住尖叫起来。

Alpha狠狠碾磨着宫口处嘟起的小嘴,不慌不忙道:“叫什么,我又没脱你裤子。”

“出去出去!你这个骗子!你答应过我只在外面蹭蹭不进去的,大骗子!”Beta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嘶喊道,“你都把我插松了,我的未婚夫不会放过你的!”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我本来就没插进去,只在外面蹭蹭——”迦文咬着他的耳朵,轻笑,“在你子宫外面蹭蹭。”

接下来,Alpha开始暴露本性,按着毫无反抗之力的Beta在他体内一通暴干,无论Beta如何挣扎哭喊都无济于事。

那么粗的肉棒一定会把他插松的,可能做完之后下面就再也合不拢了,留着一个可以伸入手指的小洞,他的未婚夫掰开腿一看就会知道他被别人肏开过。

阿希德一边哭一边求饶,从最开始的“拿出去”变成“请你停下来”,再到“求求不要插进子宫”。Alpha次次撞击他的宫颈,像个残暴的强盗武力爆破宝库大门,阿希德在他强势的攻击下节节败退,所有抵抗溃不成军,在严寒的冬季户外里额头上满是汗水。

到最后,他的哭声里只剩下忽高忽低的缠绵呻吟,大脑沉入情欲,下体高潮一波高过一波,水多得渗透裤子滴落到地面。

里衣被汗打湿,他不敢脱衣服,两只手紧紧揪着衣领,犹如抓住了最后的稻草。

迦文再一次猛撞被戳红戳肿的宫颈,原本松弛的棉裤被拉扯到极致,甚至从靴子里扯出一截。阿希德骤然拔高音调,双手背到身后死死抓住迦文的毛衣,臀部触电般一阵乱抖。

迦文被他夹得差点射出来,正要叫他小点声,巷口突然传来塞维尔的声音。

“迦文?我好像听见阿希德同学的叫声,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