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维尔』虚伪的人04(NTR重地挖墙脚预警强制一点点失禁play)

被掰开的大腿隐隐颤抖两下,似乎想要并拢,但绵软的四肢难以保护自己。迦文双手被缚躺在床上,被迫承受来自同性的亵玩,Alpha常年练剑的手指带着茧,刮得他下体充血绽开。

识趣的大阴唇很快向两侧盛放,露出里面两片紧紧夹着Alpha手指的肉嘟嘟的小阴唇。

穴口粉嫩一片,透明黏稠的淫液从花蕊一股股泌出,就连阴蒂都忍不住探出了头。

塞维尔收回手,开合湿漉漉的手指,让上面满溢的淫液流向指缝。他不由得感慨道:“湿得好快啊,迦文,果然和Alpha在一起才更舒服对吧?”

他抚摸着焦虑收缩的柔嫩花穴,快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扶住胀痛到快要爆炸的阴茎抵向迦文腿间。他让自己光滑圆润的龟头慢慢陷入那处紧致湿润的入口,另一人的体温热烈包裹着他,将他的灵魂寸寸吞没。

“呜……不。”迦文蹙起眉,冷峻的眉峰软化成脆弱的弧度,“塞维尔,不要……”

“你的身体还记得它曾经多么喜欢我。”塞维尔克制着自己不要太过暴力,以免弄伤身下已经许久没有交合过的恋人,“我会让你快乐的,迦文,除了标记,我能带给你的要远比艾伯特多更多。”

“你,”迦文仰起头,喉结不停滑动,“你在拿你的家族做赌注,塞维尔,没必要,现在停下还来得及……”

“我的家族?塞维尔家族?”塞维尔轻声重复,然后笑起来,“你还不够了解我,迦文。”

他抱住青年的臀部把人下半身抬起来,让对方更贴近自己,然后用力掰开手中那两团紧实又充满肉感的臀肉,坚定不移地把自己插入甬道深处。

Alpha尺寸惊人的性器刺入娇小的雌穴中,迦文两腿间能容纳的空间只有那么丁点,且由于Alpha盆骨的骨架结构而比Beta和omega更狭窄,塞维尔那么一插,撑得他两侧耻骨都快要裂开了。

“我的父亲是魔鬼,他贪婪,冷血,让皇室忌惮、教廷痛恨。而我是魔鬼的儿子,流淌着魔鬼的血脉,我杀了他——他谋害他的妻子,我屠戮我的血亲。”

塞维尔低声喘息,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在法师肋骨分明的胸腹上,精神与肉体获得的双重快感使他高度兴奋。但他还能保持理智,冷静地与迦文对话。

“我的家族?我不需要拿我的家族做赌注,光明帝国的‘金色狮鹫’只剩我一个了,我就是塞维尔,塞维尔就是我,我决定它的一切,我就是它的一切。”他亲吻法师璀璨的金眸,细碎卷曲的金发落在迦文脸颊上,“当我死去,塞维尔带给帝国的阴影也就消失了,这是众望所归的事情。”

“不要再、进来了,拔出去,塞维尔,太大了,我、我……”迦文沙哑地请求,剩半口气被塞维尔突然挺胯一顶,噎在嗓子里吐不出去,“呜……”

“你吃得下,迦文,我们做过那么多次。没有谁会比我们两个更契合了,迦文,你看,你完全就是我的形状,我们天生就该在一起。”

迦文咬住舌尖呜咽一声,长发宛如白色的瀑布散落满床。他被抬高腰,肌肉绷紧的小腹凸起一根长龙的形状,向肚脐坠低的紫红茎体血脉贲张,顶端疯狂滴落前列腺液。

他想射,却又射不出来,被填满的欢愉送他到巅峰,被撑裂的恐惧又让他欲望压抑。

塞维尔在紧密吸附的甬道里缓慢抽插,不断用膨大饱满的龟头顶弄尽头的宫颈口,用充满温情的口吻诱哄恋人:“放松,迦文,放轻松,让我进去,很舒服是不是,嗯?”

迦文晃头,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打湿了睫毛,手指无力蜷缩着:“不行,我……我不行,哈……”

小嘴一样的宫颈口害怕得越缩越紧,涨大如鸡卵的龟头抵在软肉上来回滑动磨蹭,塞维尔时不时拔出几分,再用力顶撞一下,试图用暴力温柔地破开入口。

他无师自通学会找准角度,让马眼对准小小的入口戳弄,龟头敏感的尿道壁与宫颈内侧嫩肉贴合,就仿佛是他与迦文在接吻。

那画面太过香艳,塞维尔大汗淋漓,承受不住这样的想象。他猛地直起身,抱住恋人垂在腰两侧的大腿用力肏干起来。

床和身下的Alpha随着他的节奏用力晃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和淫靡的呻吟。

迦文浑身哪儿都用不上力,唯有那口花穴绞得如水泵一样紧,像是极力推拒,又像是疯狂索求,被Alpha强健硕大的生殖器捣磨得阀门朽坏松动,溢流出液体来。

“唔!”

迦文湿润的眼眸失焦地望着头顶,大脑一片空白,火焰焚烧般的暴烈信息素灌满他的肺部,后颈处的腺体也如同被驯服一般释放信息素与对方缠绵。

快感统御着灵魂和躯体,陷入发情期的迦文已经进入精神高潮,理智全无地凭借本能追随欢愉。

那处严丝合缝咬死不让塞维尔侵入的宫颈口最终还是被他磨得松动,对方稍微软化一丁点,塞维尔不等它反应便凶猛地顶开软肉撞进去。

龟头撑开合拢的肉壁

,陷入温暖湿软的子宫那一瞬,肥厚的宫颈便立刻重新裹住柱身,亲密熨帖得仿若天生一体。

酥麻感蓦然从鼠蹊部窜遍全身,塞维尔被吸得眼前发暗,差点就精关失守一股脑全射出去。

迦文眼角通红,喉咙里那声哭腔尾音拖得极长,让人于心不忍,也愈发加重暴虐的欲望。

塞维尔俯下身吻住爱人,双臂用力抱紧,让彼此紧密相贴,下体激动地分离撞击抽插起来。

堪称庞然大物的龟头埋在Alpha娇小不适合插入的子宫里,全根没入时就把子宫抻得变形;抽出时,那张开的伞冠就变成倒钩牢牢卡在颈口陷入嫩肉,拽得整个宫腔都仿佛要一起下坠。

宫腔里遍布神经,轻微碰擦就痒得发酸流水,哪里经得起这么粗暴的性交。更何况塞维尔阴茎上翘,龟头时不时就刮擦到子宫前方的膀胱,两个器官同时挨操,刺激得迦文没两下就崩溃地边哭边高潮起来。

“不要、停、停下!塞……塞呜!”

塞维尔直起身垂眸去看,迦文下面那根对异性充满诱惑力的生殖器昂首挺立,硬得发紫,并随着他的撞击不断起伏弹跳。

迦文绷不住了,他的花穴激烈抽搐起来,用几乎要绞碎异物的力道夹紧插在体内的肉棒,前面挺拔的阴茎像失禁一样射出汹涌的精液。

塞维尔头皮发麻,无数电流顺着脊椎流窜,差点被身下的Alpha榨出精来。他再次深呼吸,用顽强的自制力忍住了身体想要在对方体内播种的本能。

“啊、啊啊……”

被快感前后夹击的Alpha张大嘴呼吸,沉溺在高潮中几乎喘不上气来。

粘腻的乳白色液体一股股,下雨一样源源不断喷洒在迦文自己的小腹、胸膛、下颌甚至脸上,再顺着两侧肌肉纹理下滑流淌进床褥和头发里。

他射得越多,也就被自己弄得越脏。到最后法师整个上半身都浇满了精液,湿得像从精液浴缸里捞出来的一样。

空气里飘满雄性的麝香,甚至盖过两名Alpha在激烈交媾中释放的信息素,不断刺激着塞维尔的神经。

几分钟后,随着迦文高潮的结束,塞维尔放缓节奏,伸手捞起恋人疲软下去的阴茎。完成任务的龟头缩小了一号,但体积仍然可观。

“这么漂亮优秀的性器,不用在omega身上的话确实可惜。”塞维尔用拇指揉弄着闭合起来休息的马眼,指腹在尿道口边缘摩擦,直到把那里磨得红肿也没有停下动作。

他没法不去嫉妒那些和迦文做爱的人,迦文是个健全且强大的Alpha,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统治者,有能力和资本征服任何omega与Beta,甚至是Alpha。

抛开个体喜好只谈繁殖,迦文也是最理想的上位对象。

每次想到迦文会和艾伯特上床,把他这根修长结实的阴茎插进omega那不知廉耻的身体里,操得别人欲仙欲死浪叫不停,塞维尔就妒火中烧。

就算他用不到,这也是他的。迦文全身上下,每一根头发每一滴唾液都应该是他的。

迦文疲惫地躺在床上,瞳孔涣散,即便是最重要的生殖器官被他人捏在手里折磨玩弄也没有丁点反应。

迦文射完精后的不应期很长,他前面已经硬不起来,但下面的花穴似乎还没有吃饱,仍然用力咬住Alpha贯入进来的粗涨阴茎,紧得像快要崩断的弓弦。

这让插在里面的塞维尔很舒服,就算坐着不动也能享受到近乎肏到高潮的快感。

法师的腿向两侧敞开,一点力气都没有,保护私密地的外阴厚肉也被这个姿势拉扯开,露出里面蚌肉一样惹人怜爱的红肿阴蒂与入口。

只看一眼,塞维尔就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好想射给迦文,用自己的液体填满爱人的身体,把迦文肏到怀孕。Alpha的子宫太小装不下孩子,怀孕两个月就会被撑开敏感的子宫壁陷入假性发情,不管白天黑夜都需要伴侣的抚慰。

到时候迦文可能还要缠着他插在里面才能睡着,被宝宝折腾得连是失禁还是高潮都分不清,做的时候流了满床才反应过来羞耻地抱住枕头,或者坐在马桶上潮吹到打电话求他回家。

“迦文、迦文……”塞维尔越想越燥热,血液沸腾得快要蒸发。他俯身托起恋人的后颈与对方交颈缠绵,吮吸对方充血发软的耳垂,轻声道:“我想射给你,迦文,再夹紧一点,让我射出来。”

法师迟钝地动了一下,塞维尔感觉到含住他的甬道微微加重力道。

那里面本来就已经很紧了,任何稍微的动作都能让放在里面的Alpha失控,塞维尔也不例外。

这次他没有再克制自己,而是顺从欲望,让埋在子宫里的龟头松开桎梏,“噗”地一声把蓄力已久的浓精射在柔软的宫壁上。

迦文在他怀里挣扎了下,发出细微的呜咽,但很快他又重新安静下去,只有与塞维尔交合的下体从缝隙里不断涌出高潮时喷出的淫水。

塞维尔发出舒适到极点的叹息

,顺着恋人的尾椎抚摸,来回按揉法师紧绷的臀部肌肉,甚至将它们向两侧掰开来,感受恋人受到刺激下意识翕张的甬道。

“迦文,你吃饱了吗?”塞维尔如过去每个早晨那样在爱人耳边贴心地询问,“还要不要再吃点?来,靠着我。”

他解开法师被拷在床头的双手,把人抱进怀里坐起来,然后抬起对方的一条腿转了个面向,面对墙壁坐在自己怀中。

迦文依然没有恢复多少力气,因为突然偏移的重心而吓得抓紧塞维尔手臂。

塞维尔用膝盖从下面分开他的腿,他们结合的部位清晰映照进墙边的全身镜里,连搅动的泡沫都看得清清楚楚。

“看镜子。”塞维尔说,托着迦文无助的双手抚摸他微涨的小腹,“才吃这么点,肯定没有饱吧。还想吃吗?来,把你想要的都吸出来,不知道怎么做的话就观察镜子里面。”

镜中映出法师潮红媚态的脸,他没有看镜子,而是靠在同伴宽阔的肩膀上,侧头埋进颈窝里。

然而他的下体却诚实地嘬吸起来,一紧一松舐咬着全根吞没的粗壮阴茎,浊液随着充满节律的动作自红肿的蜜穴内汩汩流淌。

塞维尔射完压根就没软,还是像杵子一样硬邦邦地插在爱人温暖的巢穴里,几乎不需要这口贪婪的花穴多做勾引,他就重新兴致高涨起来。

“没错,就是这样,很厉害啊迦文,这就学会了。”Alpha衷心赞扬道,一手握住恋人软趴趴的性器,一手从前面探下去,搓揉冷落已久的阴蒂,“腿再张开一点,迦文,你这里太滑我要捏不住了。”

迦文急促地喘了两声,腰不由自主向前挺起,身体开始颤抖。

阴蒂太滑,没捏两下就缩回去了,塞维尔干脆继续往下,指腹按在雌穴上方的尿孔入口旋转按压。

“不、不要……”迦文本能性抓住同伴的手腕,哀求道,“别、别弄,学长,那里……不行,很奇怪,别弄。”

塞维尔陡然深吸了口气,侧头吻住迦文,手上的动作瞬间加快,按住迦文的尿孔高频抖动。

“唔唔!”迦文睁大眼瞳孔缩了缩,眼角涌出湿意,沉睡的阴茎再次半勃翘起。

与此同时,他的尿孔在Alpha略带薄茧的手指下张开,变成一条可容细长棍状物捅进的入口,灼热清澈的液体带着热气从甬道深处激烈喷出,呈抛物线溅落向前方。

塞维尔用力吸了下迦文的舌头,抱着他站起来往镜子那边走去,腿间雌穴尿出的热液随他们的动作而抖动。

“哪里奇怪了,你不知道你失禁的时候有多迷人,迦文。”塞维尔充满眷恋地亲吻爱人耳尖,“我恨不得为你而死,亲爱的。”

迦文被拉开腿几乎贴到镜子上,塞维尔从后面压迫他,几乎让他的腹部贴到镜面上去。液柱被镜面截断,浇在上面“稀里哗啦”响。

失禁了还公然尿到卧室的镜子上,这是迦文几乎难以承受的羞耻,塞维尔射完后继续抵着镜子肏他,把他的啜泣撞得支离破碎。

被征服的Alpha有气无力,感觉快要死去,空气中飘逸的甜桃味omega变得越来越难以捕捉,作为胜者的强大Alpha用独属于他的火焰焚烧了一切。

迦文的手指划过镜面上唇角呵出的雾气,留下淡淡的划痕,床底下似乎有什么,但他看不清晰。他很疲惫,从躯体到灵魂。

塞维尔把睡过去的爱人放回床上,体贴地用湿毛巾替对方擦干净身体,给桃肉一样红肿外翻的阴户涂抹伤药。

最后他做好一切,下床扶着床沿蹲下去,低头看向床底。

被捆住全身动弹不得的omega露出惊恐的神色,眼眸里满是泪光。

“很意外吗?”塞维尔语气甜蜜得像每个对朋友炫耀恋人的傻瓜Alpha,“你都听见了吧,他很可爱是不是?”

“你、你……”艾伯特连牙帮都在发抖。

“你曾经抱怨迦文从不告诉你关于他前任恋人的事,你总是在误会他,然而其实迦文已经对你提过很多次——没错,就是我,我是迦文的前任恋人。”

塞维尔笑起来:“他唯一做错的是没有警告你离我远点。现在还喜欢我的信息素吗,艾伯特先生?”

塞维尔的信息素是火焰焚烧的味道,让人仿佛置身于无处可逃的火海,窒息的阴影时刻笼罩在头上。

艾伯特说不出话来,他连哭都已经哭不出来,他听完自己的Alpha被诱骗威胁强迫的全过程,泪痕在他脸上干涸。

“你清理我存在的所有痕迹,你夺走迦文,甚至还不知餍足,抛弃迦文和别的Alpha上床,你配呆在他身边吗?”不知何时,金发青年的眼中失去了笑意,他居高临下的神色变得森然莫测,像条毒蛇打量自己的猎物。

“迦文是我的,本来就是我的……我不会杀你。”塞维尔轻声说,“他爱你,他会为你进入发情期。而我,会为你准备充分的抚慰品,并拿回那份本该属于我的爱。”

床上似乎传来轻微的动静,塞维尔和

艾伯特都听见了,但他们谁也没动,而是盯紧彼此。艾伯特在恐惧,塞维尔则是在情敌眼中寻找落败的痕迹。

艾伯特的眼神忽然变了,像恐惧,又像震惊,还有一点焦虑和欣喜。

塞维尔有所察觉地回过头,迦文就站在身后。Alpha体态修长,浊液顺着他赤裸的大腿蜿蜒而下,蔓延过那些青紫的痕迹。

迦文醒了,他从发情期短暂地挣脱出来,不再受信息素控制,也不再被药物拖累,目光清醒而冷漠。

法师拿着他接近两米的法杖,杖头坚硬,无比沉重,充满威慑力。

“你要杀我吗,迦文?”塞维尔只愣了一下,就扬起嘴角,那笑容中的期待竟让人害怕,“我不会放手的。如果不杀我,我就是你们永远的噩梦。”

迦文脸上的迟疑消失了,他挥舞法杖。

塞维尔颈上一阵剧痛,瞬间眼前一黑,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中分崩离析。

好痛……

他这是死了吗?

“学长……塞维尔学长?!”

塞维尔的脑子里嗡嗡响。

好像有人在叫他,声音熟悉,像迦文。迦文还会这样亲密地呼唤他吗?充满担忧,充满关怀……

“学长?你没事吧?”

塞维尔睁开眼,室内昏黑一片,他点在屋子里的明石灯不知何时都熄灭了,视网膜里隐隐约约倒映着迦文的轮廓。

他下意识侧头往床底看去,那里乌漆墨黑,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没有第三个人的呼吸声。

床底没有人。

塞维尔的记忆有点混乱,迦文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摸了摸恋人后脑勺:“有点肿,问题不大。做噩梦了吗,学长?”

梦?

塞维尔彻底清醒过来,茫然地摸着脑袋上的包:“我为什么在地上?”

“不知道,你突然掉下去了,我也刚醒。”迦文对此感到困惑。他睡相很好,绝对没有半夜踢床伴的习惯,塞维尔是真的自己摔下床的。

“我……我做噩梦了,没错,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塞维尔终于反应过来,梦里发生的一切让他后怕。

他猛地起身抱紧面前的爱人,拼命把脸埋进对方温暖的颈窝里,呜咽道:“我梦到你和我分手了,迦文!不但和我分手,你还找了个omega,还要杀我呜……”

“我杀你做什么,你又不是敌人。”

确认恋人没事,迦文困得不行,敷衍地拍了两下塞维尔的头,推开他爬回床上:“梦都是假的,睡吧,晚安。”

塞维尔跟着爬上去,趴在对方背后,小声叫:“迦文?迦文?”

迦文耳朵动了动,没有反应。

“迦文,我想抱抱你。”

迦文翻了个身,伸长手臂把人搂进怀里。塞维尔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挤得迦文手臂都向两侧滑开,才终于找到一个满意的位置,安心闭上眼睛。

“晚安,迦文。”

太好了,我不会放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