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维尔』虚伪的人02(NTR重地挖墙脚预警强制一点点失禁play)

这句话仿佛成为戳破窗纱的最后一击,艾伯特猛然抬起头,霎时间望进了Alpha深邃的眼瞳中,被那片湛蓝的海洋漩涡攥住灵魂。

有什么沉重的枷锁落在了他心脏上,让他感到无法呼吸。

对视了大约一分钟,塞维尔突然偏过头,捂住嘴“噗嗤”一声笑出来:“哈哈,我开玩笑的啦,别当真。”

艾伯特:“……玩、玩笑吗?”真的是玩笑吗?

塞维尔蹲在街边笑了好半晌,最后才掩着嘴站起来:“不好意思,您的反应实在太可爱了。千万别和迦文告状哦,他揍人好痛的。”

omega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这种玩笑不好笑,学长……我,你刚刚真的是在开玩笑对吧?”

“我道歉。”塞维尔将右手放在胸口,微微俯身,“请不要生气,作为赔礼,我决定偷偷出卖迦文。”

“出卖迦文?”

“实际上,”塞维尔轻咳一声,“迦文没有忘记今天是节日,我提醒过他了,他准备给您一个惊喜。”

艾伯特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惊喜?是什么惊喜?”

“嗯,这就不能透露了。”塞维尔笑着对他伸出手,“继续逛街吧,等到月亮升起,答案就会从天空落下来。”

两人从街头走到街尾,从日暮西下走到新月初升,商铺们纷纷挂起色彩炫丽的灯笼和特价招牌,夜幕下的城市被装点得灯火通明。

塞维尔带着艾伯特走到狮鹫广场的许愿池边,拿出两枚硬币,递给艾伯特一枚:“向光明女神许个愿吧,在特殊的日子里,女神或许更愿意为信徒们降下恩惠。”

说完,他抛下硬币,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那硬币坠入铺满硬币五光十色的池底很快就不见了踪影,如同塞维尔埋在最心底那个飘渺无望的心愿。

艾伯特许完愿睁开眼睛,好奇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寻找那枚被塞维尔丢下去的硬币:“你许了什么愿呀,学长?”

“告诉别人就不灵了,”塞维尔说,随后又话锋一转,“不过您想知道的话,说出来也没关系。”

“不不不!不用了,那你还是不要说了!”艾伯特疯狂摇头。

但塞维尔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愿望:“我希望,我能和我爱的人在一起永不分离。”

艾伯特听得一愣,迅速转过头看去,却发现旁边的Alpha正看着他——或者说,一直都在注视着他。

那双无奈的湛蓝眼眸仿佛藏有千言万语。

这一刻艾伯特彻底丧失言语的能力,只听见自己耳边心跳如擂鼓。他呆呆地望着Alpha逐渐俯下身靠近,那张英俊的面孔在视野中放大,他们之间近得艾伯特能数清楚塞维尔瞳孔里睫毛的倒影。

陌生的气息缓缓包围过来,带着蔷薇花的清雅淡香,并不让艾伯特感到害怕。似乎是今晚夜色太迷人,omega不由自主闭上眼睛。

这时,一粒雪落在头顶,艾伯特猛然被寒意惊醒。

自己在做什么?!

他慌忙“噔噔噔”倒退数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塞维尔及时拉了他一把。

Alpha的手掌是如此宽厚,温暖而充满力量,像它的主人一样令人安心。

“小心。”塞维尔提醒。他的态度依旧平静温和,丝毫没有被拒绝的难堪。

狮鹫广场上许许多多的情侣都抬起头仰望夜空,细小的雪花在灯光里纷纷扬扬飘洒下来。

艾伯特咬紧牙帮,望着他:“这又是玩笑吗,塞维尔学长?”

塞维尔没有回答,伸手接住一片雪花:“下雪了。”

艾伯特咬重音节:“学长!回答我……”

“您知道吗,艾伯特先生,光明神国是从来不会下雪的。这里太温暖了,雪落到神国上空就会融化成雨。”塞维尔说,“许多光明信徒穷其一生也未曾见过大雪落下的颜色。”

艾伯特愣住:“那这是什么?”落下来的不是雪,又能是什么?

“是寒系禁咒——凛冬天灾,也是魔法师的浪漫。迦文生在北方,他见过大雪,他记录大雪,他带来大雪。”雪在指尖融化,塞维尔慢慢放下手,“我也为您准备了惊喜,请回头,艾伯特先生。”

艾伯特下意识转过身。

路灯下站着一名面容沉静俊美的Alpha,他披着斗篷满身夜晚的凉意,一头纯白长发宛如落满了初雪。

“艾伯特。”他唤道,展开双臂。

熟悉的声音让艾伯特浑身颤栗不止,难以置信地睁大眼。

是迦文。

他真的来了,赶上了情人节的尾巴!

一股巨大的喜悦蓦然冲击胸腔,艾伯特忘记了所有的委屈和怨愤,他情不自禁踮起脚尖,从来没有这么迫不及待地想飞扑进恋人的怀里过。

他想紧紧拥抱自己的Alpha,溺死在对方信息素编织的海洋里。

这是他思念的人,是他深爱的人,是他远赴万里追随的人。

omega如鸟儿出笼振翅欲飞,塞维尔用力拉住了他的手腕:“艾伯特!”

艾伯特回头。

塞维尔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但他最后只是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注意安全,别摔跤。”

“哦哦!好的,谢谢!”艾伯特随口应道。

塞维尔慢慢放开他的手,指腹滑过omega纤细的手腕,延伸出一条倔强的轨迹,然后落进艾伯特温热的掌心,最后离开对方指尖。

“节日快乐。”他轻声说,注视艾伯特宛如一只小鸟飞进爱人的怀抱。

迦文接住活泼的omega,嘴角带起一丝轻微的笑意。他冲许愿池旁的塞维尔点点头,揽住艾伯特转身离开。

金发Alpha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安静地目送他们走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纷飞的白雪落满了塞维尔肩头,雪花在他手背融化,吟游诗人的琴声在广场上空回荡。

“爱我的人众多,唯独我爱的人不爱我?”

“他满心装着他的恋人,从来不回头?”

帝都被染成了白色,夜晚的雪还堆积在窗台上,塞维尔坐在窗边,玻璃倒映出他平静的面容。

通讯器在手边震动,塞维尔接通,柔声道:“早上好。”

那头安静了好一会儿,艾伯特的声音传出来:“塞维尔学长,你骗我,迦文说他根本没有和你商量计划。你怎么知道迦文要做什么?”

“昨晚您的梦里有我吗?”塞维尔轻声细语地问。

艾伯特哑然,一时间通讯器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omega显得有几分紧张,最后他沉默地挂断了电话。

塞维尔公爵从旁路过,看见兄弟后不由得停下来:“什么事这么开心?”

“兄长。”塞维尔侧过头看他,“您认为,爱情有先来后到吗?”

公爵细细琢磨了会儿,品了品兄弟的语气,谨慎地回答:“没有?”

“……您看,我总是与世人所持的看法截然相反。”青年站起身,指尖从桌沿滑过,“总应该有个先来后到的。”

公爵退后为他让开去路,忍不住高声询问:“你去哪儿?”

“去看看花园的蔷薇。”

艾伯特开始绕着塞维尔走,两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碰面。而下一次见面,是迦文离开帝都外出执行任务的期间,艾伯特趁着雨停去商业街买实验材料,返程途中被三个混混堵住。

他拼命呼救,被捂住嘴拖进旁边的小巷里,试图拨打迦文的通讯器求救时,又被踹中手腕。

为首的Alpha一脚踩碎通讯器,给自己点了支烟。两个Beta小弟堵住艾伯特的嘴,把他架到潮湿的墙上,向两侧拉开腿。

那个高大彪悍的Alpha仅仅用一只手就扯碎了艾伯特的裤子,布料撕开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刺耳。他的手比omega脸还大,手指带着粗糙的厚茧,一股子烟和汗的混杂臭味,在omega细长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粗鲁地拨弄omega的性器。

艾伯特惊恐地瞪大眼,泪水止不住往下流。

迦文离开太久,留在他身上的信息素已经淡到不足以威慑敌人。而天色昏暗,没有人会注意巷子深处的强奸犯和受害人。

春季时来时停的雨又开始下起来,冰冷的雨丝落进艾伯特眼睛里,他瑟瑟发抖。

没有良知的混混会轮奸他,甚至重复标记他。一个omega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否则同时存在的两种Alpha信息素会相互冲突斗争,沦为战场的omega只有死路一条。

可这些魔鬼不在乎,他们只要爽。

抽烟的Alpha脱下裤子,艾伯特疯狂挣扎,Alpha不耐烦地扇了他一巴掌,打得艾伯特整张脸瞬间肿起。

在Alpha扶着小弟即将插入的那一刻,突兀出现的银光刺入艾伯特绝望的眼中。面前的Alpha惨叫一声斜飞出去,箝住艾伯特的两个Beta迟疑了一瞬,立刻撒开手往外跑。

艾伯特跌落到浑浊的水洼中。

“别看,艾伯特。”

来者说。

艾伯特下意识闭上眼睛,耳边传来了极度凄厉的嚎叫,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抱歉,我来晚了,您没事吧?”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混合着血的味道。艾伯特眨了眨眼,缓缓仰起头,塞维尔走到他跟前,又犹豫地停下保持距离。

Alpha的剑还滴着血,然而他一点也不可怕。劫后余生的恐惧与喜悦一同从心底迸发,艾伯特呜咽一声,扑进对方怀里嚎啕大哭。

“学长!学长!我真的好怕,我好害怕……”

没有人能够与那一刻的他感同身受。无人知晓他的绝望。

艾伯特哭得声嘶力竭,像要把所有委屈都倾泻在这个温暖的怀抱。

塞维尔放下剑揽住他,温柔地安抚:“没事了,别怕。我在这里,没事了,已经

安全了。”

艾伯特渐渐哭得没有力气了,听见塞维尔在耳边低语:“我送您回家吧……艾伯特。”

他抬起头,Alpha专注地凝视他,湛蓝的眼眸倒映着远处街景微光,宛如一片宏大而温柔的汪洋。

艾伯特泪眼婆娑地与塞维尔对视良久,缓缓低下头,抓紧青年的衣角:“嗯……嗯。”

塞维尔扶起踉跄的艾伯特,脱下外套为他披上,遮住omega被人撕坏的裤子:“走吧。”

艾伯特一路抽泣着回到魔武系首席的宿舍,塞维尔送他到门口便回了宿舍,烤好一份蛋糕后再次返回。

站在楼下的院子外,他拨通艾伯特的通讯器,响了两声,对方接起:“喂、喂?塞维尔学长?”

“艾伯特,我做了点蓝莓蛋糕,要尝尝吗?吃点甜食心情会好很多。”

塞维尔听见那头传来脚步声,他抬起头,雨幕下二楼的卧房窗户打开,换上一身睡衣的omega站在窗前。

“不……还是不了,你回去吧,学长。”艾伯特犹豫地回答。

“你还没吃晚饭。”塞维尔说。

他们隔着大雨对视良久,艾伯特小声说了句对不起,挂断电话关上窗户。

豆大的雨点敲击在伞面上,水花溅湿青年的裤脚。塞维尔侧过身凝望前方的道路,雨雾茫茫,夜色里空无一人。

“雨好大啊,迦文。”塞维尔喃喃道。

迦文在很远的地方,那里天气怎么样,也在下雨吗?

雨中传来“吱嘎”一声,塞维尔转头,房门打开,艾伯特冒着大雨穿过庭院的石板路,扑进了他怀里。

塞维尔抬起手,虚虚环住对方:“抱歉,蛋糕已经冷了。”他低下头把脸埋进对方头发里,上面迦文留下的味道变得很淡了,比他预想中还要淡得多。

omega在他胸口轻轻摇头,握住他撑伞的手,声音细若蚊吟:“进屋吧,学长。”

两人进了屋,塞维尔收起伞挂在外面走廊上,艾伯特打开灯跑上楼,过了会儿抱着几件衣服走下来。

“塞维尔学长,你都湿透了,清洗一下吧。”艾伯特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讷讷道,“我找了套迦文的衣服,你先试试,应该会合身……身上的衣服放在盥洗室门口就好,我帮你洗一下。”

塞维尔低头看了看自己,他没了外套,又因为把伞向艾伯特那边倾斜而淋得浑身湿透,哪里还有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模样。

“可以吗?”塞维尔笑了下,“我是说,迦文不会介意吗?”

艾伯特尴尬地捏捏发尾:“没问题,我就和迦文说不小心把他衣服洗坏了。但衣服上可能会残留着迦文的信息素,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那就麻烦你了。”

艾伯特把人领到公用盥洗室,又去找出套迦文平日穿的常服放在门口,再去收拾狼狈的自己。

等塞维尔洗完出来,他竟然忍不住看得愣了一下:“很、很合适啊!”

熟悉的着装让他那一瞬间还以为是迦文,两人的身形极为相似,连身高都差不多。但只要再往上看到脸,就会很轻易地区分出塞维尔学长与迦文,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迦文出去好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塞维尔惋惜地说,浴室里都没有那个人残留的气味。

“啊……唔。”艾伯特慌乱地看了他一眼,又飞快转开视线,脸上发烫,“是、是的。”

塞维尔低头整理袖口:“您早点休息吧,今天也累了。蛋糕我放在桌上,记得热一热再吃。”

艾伯特愣了一下,纠结地绞着手指,弱弱道:“你、你今晚不……留下吗……”

似乎话出口他就意识到了自己太出格,艾伯特连忙闭上嘴,咬了咬唇,改口道:“好的,你注意安全。”

塞维尔拿上伞,告别omega回到自己的宿舍。干净整洁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的生活痕迹,迦文很少来他这里,以前都是他贪恋迦文的气息,搬到迦文那边去住。

现在不一样了。

塞维尔抬起手臂闻了闻袖子,柔软的法师长袍披在他身上,犹如衣服的主人在拥抱他。

“迦文……”金发青年又将手放在腰带上——他穿着迦文的裤子,这一认知让Alpha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

迦文勃起时,这条裤子也会像现在包裹他这样紧紧包住迦文吗?塞维尔半倚在墙上,隔着布料抚慰自己,脸色潮红:“迦文,迦文……”

那个人做这种事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不,他知道的,他见过的。

看似冷静,眼里却带着水光,比世上任何一个omega都要诱人。

塞维尔低抽一口气,跌跌撞撞地往卧室走,一边解开几乎绷到极限的裤子。快要爆炸的阴茎迫不及待从里面跳出来,塞维尔脱下穿在身上的法袍,紧紧抱在怀里,涨成紫红色的龟头带着腺液在衣服上来回磨蹭。

可那毕竟只是一件洗过的衣服,上面主

人的味道太淡了,塞维尔把脸埋在里面,甚至不敢大口呼吸,害怕很快就吸光迦文仅剩的气息。

“迦文……”塞维尔喃喃,坐在床上一边思索一边抚摸自己勃发的性器。

他很快想到了办法,打开通讯器拉出迦文的联系方式,然后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