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庙omgdomgd

动什么别动感情

柳如是被福公公给叫醒的,他醒过来稍稍动了下身子,不禁倒抽了一口气,疼得浑身上下都要被撕裂了一般。福公公给柳如是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我的殿下啊,您伤得有些重呀,这两天都不能下床了,一会儿老奴给您换药。”柳如是疼得直吸气,一动也不敢动,提着被子问福公公:“公公,若每次都这般,我的命岂不要休矣?”

福公公心疼的看着柳如是道:“殿下啊,陛下是威武了些,这是您的第一次,受伤也是难免的。老奴为您备下了些润滑膏,事先涂一些就不会这般了。而且啊,殿下,您可知道,想要双子受孕是要打开花心的,昨晚……”

柳如是听了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把自己蒙进被子里。这时候的柳如是也不好意思再看福公公,歪过脸垂着眼,道:“这个我是知道的,昨晚就知道疼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福公公倒是不怎么担心,从柳如是伤得如此之重就能知道完颜烈那物肯定能戳到柳如是花心的,他拍着柳如是的被子,轻声道:“殿下放宽心吧,陛下定能让您受孕的!”

这次换药柳如是是清醒的,光双腿大张就够让他害臊的,随之而来的巨痛更是要了他命似的。福公公也很无奈,温声跟柳如是说:“我的殿下啊,这点儿痛都受不住,到了生子的时候那可如何是好?”柳如是眼泪汪汪,抽抽嗒嗒的说:“公公,这下可知道您说的,调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早知道这样,就该去拜个官,实在不行被幽禁了也不用遭这罪!”

柳如是嘴上这般说着,可疼劲儿一过,脑子里就浮现起昨晚完颜烈的样子,那样貌,那腰身儿……简直了……他这身子还没好,就又馋上了。柳如是单单这样想着,脸就开始发烧。福公公以为柳如是发烧了,赶紧去查看,才发现柳如是哪里是发烧,简直就是发春!福公公心说,年轻人这也是难免的!身体却麻利儿的拿来了润滑膏,细细的教给柳如是要怎么用,可别再受伤了。

完颜烈再入乾清宫已经是下午了,这时柳如是已经可以坐起来了。完颜烈进来的时候,柳如是只是弯了下腰示了示意,完颜烈问他感觉如何?这个福公公教了,柳如是红着脸,低着眉,嘟着唇,娇滴滴的说了句:“陛下威武!”完颜烈听了果然很开心,叉着腰仰天大笑。福公公站在一旁,眼睛笑得就剩下一条缝儿了。

是夜,柳如是跟完颜烈同床共枕,因伤还未愈,福公公交代柳如是今夜不能跟完颜烈过于亲昵,若拱上火来,怕他伤上加伤。柳如是也是怕了疼,安安份份的躺着,等完颜烈睡着了才敢往完颜烈身边凑。借着月光,他痴痴的看着完颜烈挺拔的鼻子,线条优美的嘴唇,再到健硕的身躯,柳如是身子燥了起来,所谓的春心荡漾不过如此。

转日,完颜烈准备上朝的时候柳如是也醒了,他坐起身来,恭送完颜烈上朝。谁知完颜烈问福公公说:“他还不能上朝吗?也走不了几步,孤给他赐座。”福公公眼睛直接瞟向了柳如是,说:“这……”柳如是也很惊讶,完颜烈这是什么意思?睡完了就不认了?这时完颜烈说:“你不上朝,如何替孤批奏折!”柳如是震惊了,直接问道:“陛下说娶我莫不是因我会替陛下批奏折?”

完颜烈脱口而出“啊!”

啊字一出,柳如是如泄了气一般,难掩的失望,好像精气神儿都被吸了去。柳如是的心疼,他问自己,这不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吗?既和完颜烈睡了,将来若有个儿子还可能继承大统。完颜烈让他上朝,自己竟还能摄政!不枉拱手让出江山。可是这心怎么就这么疼呢!柳如是掀开被子下了床,脚一沾地,身体就钻心的疼。柳如是稳了稳身子,对福公公说:“公公,替我更衣盘发,我去上朝。”

为了不耽误上朝的时辰,福公公给柳如是简单的盘起头发,用一根发簪固定住在脑后。即使完颜烈再不通双子之事,也明白盘发意味着嫁为人妇。看着柳如是眼睛里满是水汽,一脸的失望,完颜烈心里也开始七上八下,他问道:“你身子疼得厉害是吗?那你还是回床上躺着吧!”柳如是摇了摇头,却伸手抹去了溢出来的眼泪。

完颜烈以为柳如是怕他反悔,于是道:“你放心,孤不会污了你的清白还不要你,孤会娶你的!”完颜烈不说话还好,说了之后柳如是的泪更是止不住,他又擦了擦眼泪,道:“那多谢陛下了!”完颜烈以为他给柳如是吃了定心丸后,柳如是就会破涕为笑了,谁知柳如是的眼泪又汹涌了起来。福公公掏出手绢又为柳如是擦了擦泪,哄着他说上朝的时间到了,不好再哭了。

柳如是的眼泪也落在了完颜烈的心上,现在完颜烈完全不知道柳如是为什么哭了,却也跟着福公公一起哄了起来,他拿过了福公公的手帕给柳如是擦泪,道:“别哭了,都说娶你了,怎么还哭?”柳如是一抽一抽的答:“陛下娶我只因为我会批奏折!我想嫁陛下是因为我心仪陛下!”完颜烈听了,手就僵在半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若说柳如是哭成泪人是在演戏,那他该有多深的城府?若非如此,那柳如是刚刚说的是肺腑之言?

完颜烈直起身子把手绢递回给福公公,对福公公说:“时辰到了先上朝

吧!”又对柳如是说:“你若想哭,就坐着里哭吧,孤要上朝去了!”柳如是赶紧抹去了泪,扶着福公公站了起来,道:“我不哭了,我会尽心为陛下批奏折的!”

柳如是出现在朝堂上引起一片哗然,他被赐了坐且头发盘了起来,完颜望一眼看过去就明白了。萧丞相离柳如是近,还看见了他脸上的泪痕,瓜尔太师站在对面,看着柳如是也是一脸复杂。今日里京城最近的一州的太守来述职了,这位太守算是南朝留下来的比较高官阶的地方官员了,柳如是决定投诚的时候,北朝兵马还未到他的辖地,所以他留了下来。